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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主攻】身后名在線閱讀 - 第十章 探問冰心叩玉版(H)將軍主動求歡被按著cao射

第十章 探問冰心叩玉版(H)將軍主動求歡被按著cao射

    眾議之會在逐漸冰寒的氣溫之下走向尾聲,各部首領(lǐng)逐次回返領(lǐng)地,到最后一名首領(lǐng)離開時,白寧玉rou眼可見地流露出輕松的模樣。

    在各部首領(lǐng)面前,他端著齊光侯的氣勢,整個人是緊繃的,蕭問舟雖然不曾有分毫探問北國政務(wù),但是白寧玉卻是主動同他提起眾議之會上一些無傷大雅的小事。

    蕭問舟性情溫和不喜爭端,但是這并不意味著他是愚魯?shù)拇镭洝?/br>
    白寧玉言語中透露出的暗示與希冀,他隱隱有所預(yù)感。

    卻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

    他生在南國,皖湘之地豐饒?zhí)鹈赖乃琉B(yǎng)育他長大,南國朝廷未曾給予他半點善意,但是南國百姓卻并未辜負(fù)他分毫。即便當(dāng)初獲罪之時,蕭問舟也曾隱約聽聞有為他請愿的鄉(xiāng)民被鎮(zhèn)壓。

    若僅僅是如今這樣……他便也認(rèn)命,世事如流他無力抽刀斷水。

    但若是當(dāng)真如白寧玉所希冀的那樣為他所用,將這一身自南國習(xí)來的本領(lǐng)化作刀劍轉(zhuǎn)頭相對,光是對自身的厭憎就足以將蕭問舟壓垮。

    所以面對白寧玉某系時刻專注的眼神,蕭問舟只想躲避,但他偏又會對白寧玉生出愧疚,所以在白寧玉纏磨著他索求交歡的時刻,蕭問舟反倒會感到某種放松。

    仿佛是……還有什么可以用作補償。

    兩人在床笫之事上磨合漸久,都日漸適應(yīng)了彼此交歡的節(jié)奏,白寧玉又著實是個心思通透的聰明人,覺出蕭問舟對自己那一分過分心軟的愧疚,就愈發(fā)要在床榻之上一一討回。

    白寧玉有時覺得自己將人折騰得有些過分,但看那將軍敞了身子,竟是全然接受的模樣,又哪里能夠這樣將他放過,變本加厲地將人帶入欲海恨不得溺死其中。

    含桃客的身體原本就如同豐沃的土壤,在白寧玉翻來覆去的勤勉開墾之下,逐漸生出極樂的花。蕭問舟的身體像是被耕耘得熟透了,原本硬朗疏淡的身軀逐漸敏感起來,白寧玉每每愛撫把玩時,總隱感覺到這人一身錚錚傲骨下被自己養(yǎng)出些隱秘的媚意,若隱若現(xiàn),更加勾人探尋。

    白寧玉初時乘著蕭問舟愧疚時對人手段放縱了些,極樂過后不知那人回憶起什么狼狽往事,情欲消退后便會流露出對自己的厭棄,又有些自暴自棄的灰心模樣。白寧玉不愿見他如此,便會在歡好之時收斂些,雖然仍要把人逼迫得哭喘出聲,卻再不會壓著人讓他說出那些放浪的yin聲浪語。

    如此月余相處,兩人之間原本分明的界限似乎也逐漸模糊。

    白寧玉與蕭問舟之間的氣氛逐漸暖熱,但北地的溫度卻一日勝過一日冰寒,白寧玉望著天邊積壓日久的大片云靄,意識到應(yīng)該到了回程的時候。

    在回返云州之前,他還想做些事情。

    這一日的天空晴朗了許多,白寧玉手下帶來參會的士兵也已經(jīng)收拾好了大部分行囊,明日就是出發(fā)的日子,白寧玉給各隊安排了休沐,讓他們?nèi)ソ幍某擎?zhèn)放縱休憩一日。

    他自己也解了蕭問舟的桎梏,默默無言地帶人出了門。

    蕭問舟不知曉白寧玉又想出了怎樣的花樣,但是看到白寧玉擺出如此鄭重模樣,他不由得有些心中不安穩(wěn)。

    這些日子以來,他又如何不知曉,自己與白寧玉斷然不是普通戰(zhàn)勝者與俘虜??墒蔷烤谷绾味x這樣一種關(guān)系,卻教他們兩個人都束手無策。

    這樣一日日拖延著,就像在一座布滿裂縫的橋上行走。

    終有一日那橋梁將會再也支撐不住,而橋梁下迎接他們的究竟是萬丈深淵還是鮮花平地,無人知曉。

    白寧玉給蕭問舟牽來一匹駿馬,蕭問舟看到后不禁眼前一亮,這匹駿馬雖然不如白寧玉座下那匹純血赤煉馬血統(tǒng)純正,但仍能看出身上混有赤煉馬的血脈,這是整個南國都難得一見的珍貴馬匹。

    血統(tǒng)純正的赤煉馬歷來被北地大部落掌控,自巫夷部被吞并后,幾乎所以純血的赤煉馬都被瓦青部收攏到了手中。

    兩人并轡而行,蕭問舟不知白寧玉要將他帶到哪里,但是暫時擁有良馬的興奮讓他忽視了這些,只專心駕馭馬匹以防馬蹄在這積雪成冰的堅硬地面打滑。

    蕭問舟很快發(fā)現(xiàn),他的馬匹四蹄踏在冰面上,偶爾有細(xì)碎晶瑩的冰渣飛濺而起,每一步都堅實而穩(wěn)妥,先前的擔(dān)憂并無必要。就在他想要出言詢問白寧玉時,他斜前方那風(fēng)姿卓然的青年勒緊韁繩,讓馬匹停下。

    眼前是一片冰凝的湖。

    湖邊的草地枯黃中夾雜著些許深沉的綠,大雪和冰封來得太早,岸邊艱難生存的草葦尚且沒有完全枯萎就被埋藏在冰雪之下。

    白寧玉凝視著這片已然冰封的湖水,注視良久。

    然后他轉(zhuǎn)身對蕭問舟說:“這就是烏墨灣?!?/br>
    烏墨灣,北地國境最南端的大湖,水草豐美的逐風(fēng)草原便是在烏墨灣的滋養(yǎng)之下生機卓然。

    “在這里等我。”

    白寧玉對著蕭問舟丟下這樣一句話,隨后轉(zhuǎn)身朝湖邊疾走而去,他的戰(zhàn)馬靈性十足,在他身后長長嘶鳴一聲,原地小跑著開始撒歡兒。

    蕭問舟看著那人一身銀朱色的錦袍,在這蒼白的冰天雪地之中,就像一團(tuán)火,好似要將這慘白熔出一片空洞。

    即便走得遠(yuǎn)了,蕭問舟眼中白寧玉的身影也未曾模糊半分。

    白寧玉不知在湖邊做些什么,耽擱得略久,蕭問舟輕輕撫摸著自己那匹馬頸邊柔順的毛發(fā),有些猶豫是否要上前去查看。就在這時,蕭問舟看到一個有些鬼祟的身影在白寧玉背后的區(qū)域晃蕩,手中似乎拿著弓箭。

    蕭問舟脊背上的寒毛幾乎炸起,他顧不得白寧玉先前的交代,身形幾個起落就逼近了那不懷好意的此刻,抬手向那人辟出一掌。

    那人丟下弓箭轉(zhuǎn)身就跑,蕭問舟衡量片刻覺得自己應(yīng)當(dāng)能擒拿此人,沒有絲毫猶豫地追逐上去,同時不禁慶幸白寧玉今天放開了對自己功力的限制。

    然而蕭問舟沒有料到,那人的速度竟然越來越快,他竭盡全力也只能保證持平,蕭問舟意識到這人先前的舉動應(yīng)當(dāng)是引誘自己前去追捕。

    調(diào)虎離山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與自己相比,白寧玉才是那只更為兇悍的猛虎。

    直到烏墨灣的邊際變成一條淺淡的銀線,那人主動減緩了速度,停留在原地等待蕭問舟。這人挑選的位置很巧妙,處于一片凹陷的地勢,周遭豎立著些許矮灌木的枯枝,若不信心查看很難一眼望到。

    待到那人進(jìn)入蕭問舟的攻擊范圍時,蕭問舟正欲出手,卻聽那人緩緩開口:“蕭將軍,別來無恙?!?/br>
    這熟悉的聲音瞬間喚起蕭問舟的回憶,他驚訝道:“你是皖湘候手下的人。”

    此人伸手取下臉上面具,對蕭問舟點頭致意:“老侯爺已去,如今在攝政王手下聽用?!?/br>
    蕭問舟出身于皖湘之地,年少時便已背井離鄉(xiāng),他下意識提起的皖湘候正是楚泓修的父親,而楚泓修直到他離開皖湘之地進(jìn)入軍中時,也只是皖湘候世子。

    當(dāng)年蕭問舟曾偶然受老侯爺相助,因此與他手下之人相識,如今雙方再度產(chǎn)生聯(lián)系已經(jīng)時移世易,楚泓修已經(jīng)是南國大權(quán)在握的攝政王。

    “你來此……”

    “奉命尋得將軍蹤跡,共謀南國興亡!”

    蕭問舟遲疑片刻,正要開口,卻忽然神色一凝,抬手就像此人揮出一掌,此人身手非凡輕松躲過,不解蕭問舟為何忽然出手正欲出言再勸,忽地朝凹地上方望去,反手向蕭問舟扔出一支袖箭之后閃身就要離開。

    白寧玉一起紅衣在風(fēng)中翻飛,他手中一把雪亮的刀不知何時出鞘,直直向著那楚泓修的手下劈砍過去,冷厲的光芒自那人臉上閃爍而過,仿佛要將他劈成兩半。

    那人狼狽躲過,又朝著白寧玉甩出一簇袖箭,自己逃竄離去。

    白寧玉面上閃過冰冷的笑意,順著那人扔出的袖箭隨手抄去,竟是將那箭矢準(zhǔn)確地抓在手中,隨即用力擲出。

    有壓抑的痛呼在不遠(yuǎn)處響起,白寧玉沒有再追,只背手站在原地望向那人逃竄的方向沉思片刻。

    然后他轉(zhuǎn)向蕭問舟,伸手扶在蕭問舟的肩膀上,低聲發(fā)問:“還好嗎?”

    蕭問舟一時間心如鹿撞,不敢抬頭與白寧玉對視,又怕被看出異樣只能拼命尋找應(yīng)對的話題。

    “他手中拿著弩箭想要偷襲于你,此人身上功夫極佳,輕功也與我不相上下,怕不是什么易于之輩。”

    白寧玉冷哼,眼中是一片冰寒。

    “想要我死的人多的是,不差這一個。”

    蕭問舟不敢接話,但最終還是盡量維持心情與白寧玉對視:“最近當(dāng)心一些?!?/br>
    白寧玉擱在蕭問舟肩膀上的手輕撫幾下,點頭應(yīng)下,隨后遞給蕭問舟一只牛皮制成的囊袋,臉上露出些笑意。

    “瞧瞧?!?/br>
    蕭問舟結(jié)果那囊袋,入手涼且沉重,他略一掂量就知曉里面裝了水。聯(lián)想到白寧玉方才的舉動,他訝然抬頭,輕聲開口:“你去湖中取水了?”

    白寧玉并不言語,只用眼神示意他再看。

    蕭問舟將這只裝滿水的皮囊捧在手心,轉(zhuǎn)向面對太陽的方向,向這皮囊中望去。

    清透的水在陽光之下清波蕩漾,蕭問舟凝神觀察,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不少若隱若現(xiàn)的銀色線條不時波動。

    蕭問舟注視了一陣子,帶這些好奇地望向白寧玉:“這是魚兒?”

    白寧玉頷首確認(rèn)。

    “拿好它,我?guī)慊貭I。”

    說罷不及蕭問舟答話,白寧玉就打了一個呼哨,兩人的馬匹不知從何處飛奔而來,乖順地停在他們眼前。

    蕭問舟看看手中的皮囊,點頭默認(rèn),往自己的馬匹前走去。

    縱然手中拿著一只沒有蓋子裝了大半清水的容器,蕭問舟仍然輕巧靈活地躍上馬背,沒有將手中的水灑出一丁點。隨后蕭問舟正要伸手去牽韁繩,白寧玉卻扶住馬鞍單手一撐,將自己送上馬背的同時環(huán)住蕭問舟的腰身。

    蕭問舟猝不及防之下險些將手中的有著魚兒的容器盡數(shù)潑灑,艱難穩(wěn)住身形以后,白寧玉早已經(jīng)駕馭著馬匹向前平穩(wěn)地飛馳而去。

    白寧玉那匹純血的赤煉馬驕傲地昂首獨自奔跑在兩人身邊,不時發(fā)出暢快的嘶鳴聲,這馬匹極為通靈,即便偶爾跑開自由地撒歡兒,也會在不久之后重新回到白寧玉的視線之內(nèi)。

    金烏西墜時,兩個人回到了云州城中。

    云州城的布防一如離開前那般運轉(zhuǎn)嚴(yán)密,蕭問舟看著這在白寧玉手下滴水不露的城防,眸光有些暗淡。

    云州城中禁止縱馬,白寧玉卻是個例外,而近日他沒有騎著慣常那匹駿馬身前還另外帶了一個人,惹來不少街上巡邏的士兵注目。進(jìn)入城中之后,白寧玉只松了韁繩讓馬兒緩緩慢行,蕭問舟注視著城中的街巷,發(fā)現(xiàn)了些許不同。

    云州城雖然是人口眾多的大城,也是曾經(jīng)南國北方的重城,但是在之前一年多戰(zhàn)亂的威脅之下,許多人背井離鄉(xiāng)帶著所有家人親眷向南逃去,城中留下的空蕩房屋不知幾何。

    云州城之所以淪陷得如此輕易,也有人口流失嚴(yán)重,守備力量不足的因素。

    然而當(dāng)下云州的街道,似乎滿了許多。

    “那是我北國的百姓。”

    像是看透了蕭問舟心中所想一般,白寧玉淡淡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有什么東西一下子變得透徹起來。

    那些行走在街邊的人并不畏懼北國的巡邏軍,不像先前所見家國淪亡的南人一樣畏畏縮縮謹(jǐn)小慎微,他們敢于高聲言語,甚至有大膽的少女毫不避諱地向著白寧玉投來仰慕的目光。

    那是安穩(wěn)的生活滋養(yǎng)出的底氣。

    “在我北國,若是烏墨灣上凍就是少有的寒冬,在我北國更北的所在不知有多少人馬家畜死去?!?/br>
    “在帳子里,一家人輪流看守爐火,若是有人中途不小心失神睡去,早上就只能在帳子里見到冷硬的尸體?!?/br>
    白寧玉說著,不知想起什么,輕輕笑了起來。

    “蕭將軍,當(dāng)年南國祖帝不過是天香國一個小小的郡守,這燕云寶地也不過是天香國一處不起眼的州郡,同我北地一樣,被如今地處宛國的那些貴人們視若蠻荒?!?/br>
    “如今我將北國百姓遷入城中,一如當(dāng)日南國祖帝自燕云二州揮兵南下攻城略地。”

    話音未落,兩人已經(jīng)來到曾經(jīng)的云州刺史府,白寧玉當(dāng)下的居所。

    白寧玉下馬后大步流星地向里走去,而蕭問舟怔怔捧著那略有些傾灑的水囊,一時愣在門口。

    天香國,曾經(jīng)富有四海的龐大帝國,如今南北兩國再加上與兩國西方盡數(shù)接壤的宛國,都是曾經(jīng)天香國的疆土。而無論是當(dāng)下冬季苦寒,擁有大片草原的北國,還是溫暖豐饒,物資豐足的南國,都不遠(yuǎn)不如如今的宛國。

    兩百余年前南國祖帝率軍將天香國龐大的疆土裂為三片,占據(jù)了南國如今的疆域,然而天香國的正統(tǒng)傳承,從來都在如今的宛國。

    宛國的國力,即便將如今的南北兩國合二為一,也不過勉強相似。

    蕭問舟腦海中思緒凌亂,從前零零散散聽到的傳說在他耳邊轉(zhuǎn)個不停,因為有些走神他險些撞在門框上將手中的拿了一路的容器潑灑干凈。

    不敢再多想,蕭問舟循著聲音找到了白寧玉。

    出人意料地,白寧玉此刻身處的位置,分明是后廚。

    趁著蕭問舟發(fā)呆的短短時間,白寧玉已經(jīng)在灶下生了炭火,橙紅色的火光映照在白寧玉的臉上,讓他本就幽深的眼眸透出一種難言的美感。

    這雙眼睛讓蕭問舟不敢與他對視。

    白寧玉沖著蕭問舟伸出手,蕭問舟會意地將東西遞過去,看著白寧玉將里面清涼的水盡數(shù)倒入一只青碧色的大碗。

    水中近乎透明的銀白色游魚此刻才終于能夠一覽無遺。

    灶上水此時平靜無波,白寧玉任由蕭問舟細(xì)細(xì)看過這些顏色美麗的游魚之后才將這些足有數(shù)十條的魚兒連同碗中的水一齊傾倒自鐵釜之中。

    那些銀魚此時尚且能夠在鍋中靈活地四處游動。

    氤氳繚繞的水汽中,白寧玉的聲音響起,帶了些悠遠(yuǎn)的滋味。

    “此魚名為‘冰心’,是烏墨灣中特有的奇珍,尋常時節(jié)難以捕撈,唯有極寒的冬日烏墨灣上凍之后鑿開冰面,才能發(fā)現(xiàn)成群的冰心魚聚集水上。”

    “這魚的妙處稍后你就知曉,但是烏墨灣上凍,北國百姓就會艱難,我倒寧愿年年歲歲尋不到這冰心魚。”

    隨著水溫逐漸升高,鐵釜之中的游魚游動得速度逐漸開始變得遲緩,白寧玉取出一只陶土材質(zhì)的瓶子,打開軟木的瓶塞之后開始向鐵釜之中傾倒。

    蕭問舟嗅到了濃郁的酒香。

    初時尚未覺得有何出奇之處,但是隨著冰心魚逐漸在這滾水之中被煮熟,一陣奇異的香味混著美酒醉人的氣息飄滿整個后廚,蕭問舟輕呼一口氣,覺得這香氣甚至有著攪亂人心的功效。

    烏墨灣中一壺清水和數(shù)十條冰心魚最終只熬煮出淺淺一碗淺白的湯羹,因著烹調(diào)時加入了美酒,湯羹散發(fā)著香醇醉人的氣息,那只小碗被白寧玉遞到蕭問舟的手邊,對比之下顯得分外精巧。

    蕭問舟遲疑著端起小碗,送到唇邊卻沒有立即品嘗,而是輕嗅那令人心旌搖曳的香氣良久。

    最終蕭問舟還是一口口將這湯羹飲盡。

    暖流入腹,身上的寒意仿佛在這彈指之間遠(yuǎn)去。

    懷中堅硬冰冷的鐵器瞬間觸感鮮明起來。

    原本因為美酒佳肴而有些神志迷蒙的蕭問舟在那些袖箭與自己的皮膚相貼合時瞬間清醒,原本溫暖熨帖的心頭像是在冰冷的湖水之中浸過,涼的透徹。

    他想要離開白寧玉的視線,但眼前人顯然沒有此意,雖然背對著他,卻仍在對他說話。

    “這云州城的境況,你未見全貌。”

    “這一冬,你可好生瞧瞧,我這北國蠻族治下的燕云之地,你南國百姓何如,而那南國京華之地,百姓又是哪一般模樣?!?/br>
    “若是我能讓南國百姓的日子更好些,你還是否愿意要……蕭將軍這個名號?”

    白寧玉稍微停頓,似乎在衡量如何措辭,但是蕭問舟已經(jīng)沒有心力去體會他言語中含蓄婉轉(zhuǎn)的思量,一直以來有所感悟的暗示直白地擺在他眼前,讓人不知如何應(yīng)對。

    蕭問舟一時兩難。

    白寧玉等候片刻,沒有得到回應(yīng),就轉(zhuǎn)過身想看蕭問舟的反應(yīng)。

    蕭問舟下意識挺直腰背,控制著自己沒有做出什么異樣的舉動。

    “我不急著要你的答復(fù),你可知這魚兒為何名為冰心?”

    兩個毫不相干的話題被白寧玉如此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梅旁谝惶?,他卻是一派云淡風(fēng)輕的做派沒有絲毫覺得不妥的意思。

    不等蕭問舟表示疑惑,白寧玉就對他做出了解答。

    縱然這魚在北地唯有冷厲的寒冬才會出現(xiàn),但是仍會有人為了這一口難得的美味前往湖邊尋找。因為捉魚時要破開冰面,有時破冰后等待良久也見不到魚兒蹤影,因此這魚成為北地一項珍貴的特產(chǎn)。

    因其珍貴,所以在冬日有夫婦成婚時,冰心魚會成為一種頗有分量的聘禮。

    用這種魚兒求娶人家的姑娘,最能彰顯誠心。

    且以此魚,探問冰心。

    南國流放的罪族為這魚兒冠以雅稱,流傳至今。

    就在蕭問舟細(xì)細(xì)品味其中蘊意之時,白寧玉帶著笑的聲音再度響起:“除了這典故,這魚的效用,不知蕭將軍可有發(fā)現(xiàn)?”

    清朗的聲線因為帶了笑,褪去平日的冷厲清簌,顯出些柔和,似乎還帶著某種期待。

    小腹傳來的熱意讓蕭問舟知曉白寧玉的用意,然而袖袋中尖銳冰冷的箭矢時時刻刻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讓他不敢有分毫沉淪情欲,所以蕭問舟只勉強搖頭,示意自己無所發(fā)覺。

    即便方才的美酒后知后覺迷醉了他的部分神志,戰(zhàn)場上頗有謀略的將軍仍舊維持了些許清明。

    于是蕭問舟故作不解的抬手去解自己衣衫,低聲道:“屋中炭火是否用多了些?”

    一面說著,蕭問舟一面緩緩將外袍解下,當(dāng)外袍落在地上之后,他的心仿佛跟著慢悠悠回落。

    于是他又抬手將衣襟解開,聲音喑啞:“這就是你說的意外效用?”

    蕭問舟的眉眼之間仿佛染上一抹情欲的紅。

    白寧玉目不轉(zhuǎn)睛地望向蕭問舟半敞的襟懷,抬手觸摸到他的胸口。那里的肌rou不再是初見時的平坦剛硬,逐漸顯出些柔軟的線條,那一抹圓滑的弧度,總能讓他產(chǎn)生某些分外瘋狂的念頭。

    所以白寧玉隨著自己的心意將那處狠狠捏按,讓蕭問舟發(fā)出一聲略帶痛意的輕哼。

    蕭問舟輕輕閉了眼,讓腦海中紛亂的念頭盡數(shù)沉淀。他抬手勾住白寧玉的頸部,卻不敢張開雙眼與他對視。

    將腰部微微拱起蹭在白寧玉的身前,蕭問舟的聲音也顯得低沉喑啞許多:“要用作新婚時的聘禮,為得便是這一刻?”

    他身下之物隨著小腹不斷流轉(zhuǎn)的熱流昂揚勃發(fā),蹭在衣料上每一瞬都仿佛擦刮出情欲的火星,身體的觸感被放大數(shù)倍,蕭問舟覺得自己身下堅硬處甚至可以體味到布料每一縷紋路的變化。

    白寧玉的身子向下壓了壓,兩人下身相貼,蕭問舟身下灼熱處被壓制著曾在衣物上,那刺激數(shù)倍的觸感讓的呻吟無所遁形,赤裸裸回響在兩人之間。

    感覺到蕭問舟異樣的情熱,白寧玉毫不客氣地伸手揉弄那里,一遭疾風(fēng)驟雨般的搓弄讓蕭問舟目暝聲嘶,整個人軟在床上,僅剩下一層的薄薄衣料上顯現(xiàn)出昂揚隆起的輪廓。

    白寧玉的手想要得寸進(jìn)尺,然而蕭問舟今日竟有些超乎尋常的熱情,徑直環(huán)抱緊白寧玉的腰部,喃喃道:“別揉……弄我……”

    說著張開雙腿攀援在白寧玉結(jié)實的腰胯間,竟是一副主動求歡的模樣。

    白寧玉忽然明白為何又傳言,婚娶時用冰心魚作為聘禮的夫婦會過得更加和美。

    于是他從善如流,分開蕭問舟雙腿將自己送入其中,花道濕滑卻并未如以往一般愛液洶涌,微微潤濕的同時還帶了些滋味難言的緊致,白寧玉向前開拓之時,便覺那周遭軟壁正輕輕瑟縮,卻又纏綿得包裹住他的堅硬,就像眼前這個人,強忍著情欲的不適敞開身體容納他的侵入。

    于是白寧玉感到一種久違的心軟,待蕭問舟的動作愈發(fā)柔和體貼,一寸寸緩緩?fù)θ肷绿^急迫讓人難以忍受。

    這份體貼反倒變成難言的折磨,以往輕易就可以滿足得渴望現(xiàn)在似乎無論如何也無法填滿,蕭問舟急急喘息了一會兒,睜開眼睛,然后對上白寧玉略顯隱忍的雙眸。

    仿佛一瞬間拋開了所有的自矜,蕭問舟緊了緊手臂,像是在低聲自語:“快一些……我要你快一些……”

    白寧玉最初還有些猶豫,但是在蕭問舟身體力行的暗示下,他也不再有所顧忌,盡數(shù)釋放了自己壓抑的欲望,一次次向更深入的谷底探去。因著都是習(xí)武之人,兩人纏磨著彼此的身體仿佛在相互較勁,隨著白寧玉動作愈發(fā)迅疾,蕭問舟的手指也逐漸緊繃,之間因為太過用力而充血泛紅。

    “呃啊……太、太深……”蕭問舟不曾說出太過放浪的言語,但每一次吐露的些許字句精準(zhǔn)地激起白寧玉澎湃的情欲,讓他的動作愈加兇猛有力,將蕭問舟那處柔軟cao弄得愛液橫流,已然緊縮著迎來一次高潮。

    但是兩個人都沒有就此停歇的意思,只是更加用力攀附在對方的身體上,不知想要從彼此身上得到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僅僅抓住對方,宛如抓住風(fēng)浪之中的船槳。

    白寧玉無意間不知戳碰到哪里,蕭問舟的聲音陡然變得近似哭喊,白寧玉沒有絲毫猶豫,迎著原本的方向再度頂撞而去,蕭問舟猝然啞了聲音,只張開了嘴巴似是想要叫喊卻發(fā)不出絲毫聲音。

    這段極致的歡樂持續(xù)頗久,蕭問舟清醒時仿佛已經(jīng)死過一回,再提不起半分力氣。白寧玉美如冠玉的俊臉帶了潮紅,那雙眼角微挑的鳳眼中眸光閃爍,即便蕭問舟已經(jīng)卸了力道,他仍舊緊緊按著人的身體深深挺弄,直到將灼熱的液體送進(jìn)那幽深谷道的深處去。

    白寧玉輕聲喘息著離開蕭問舟的身體,蕭問舟的手指輕輕動了動,卻沒能有更多的反應(yīng)。然而白寧玉沒有就此罷休,他的雙臂從蕭問舟腋下穿過,將人從榻上托起翻了個身,隨手潤了潤那緊致如初的后庭。

    蕭問舟口中泄出幾絲呻吟,卻如同砧板上的魚頭一般只有任人宰割,閉著眼迎接白寧玉的又一次入侵。

    后xue并不如前方花xue那樣濕滑溫暖,但卻能帶來另一種感觸,白寧玉剛剛發(fā)xiele精力,并不急于一時貪歡,有了閑心在蕭問舟的脊背上撥弄琴弦一般撫摸。蕭問舟的背上深淺不一的傷痕占據(jù)了許多未知,白寧玉逐一劃過那些痕跡,最終將指尖落在一處圓形的傷痕上。

    那是一處略新的箭傷,愈合的時間并不算久,白寧玉輕按那處,被他壓在身下的蕭問舟忽地輕微顫栗起來。白寧玉又試探著以指尖輕點那新生的皮膚,蕭問舟果然發(fā)出輕微的哼聲。

    捉住了這樣的短處,白寧玉變本加厲地挑逗蕭問舟的情欲,下身的動作也越發(fā)磨人,深深淺淺地輕插慢入將蕭問舟調(diào)戲得喘息聲越發(fā)粗重起來。

    蕭問舟伏在床榻上,將整個臉龐埋進(jìn)雙臂之間,先前洶涌沖刷而過的情潮還沒有褪去,就又迎來更加纏綿入骨的歡愉,他想要出聲哀求白寧玉給自己一個痛快,卻只能發(fā)出壓抑的粗喘。

    白寧玉弄到興頭處,將蕭問舟的身子拖了起來讓他背身跪在前方,伸手握住蕭問舟那在床單上磨蹭得發(fā)紅的硬脹之物,細(xì)致地握在手中撫摸。

    蕭問舟仰了頭,聲音低啞卻因為含住濃重的情欲分外惹人心弦,白寧玉一面頂弄一面愛撫著手中分量不淺的陽物。

    “我要……唔……”蕭問舟雙手有些顫抖得覆在白寧玉手背上,卻不敢用力抓握,白寧玉摟著他的腰部湊近他,輕聲道:“好,要就給你?!?/br>
    白寧玉就著這句話,健腰飛快挺動著,手上也愈發(fā)加快。蕭問舟也不再隱忍壓抑,放縱地吟叫出聲,一時屋室內(nèi)盡是曖昧的聲響,偶爾有清脆的撞擊拍打之聲。

    當(dāng)蕭問舟的聲音陡然高昂起來又猝然宛如斷線風(fēng)箏一般消失時,白寧玉正專心致志地侍弄手中已然泄精的物什,仿佛不將最后一滴擠凈了不肯罷休。

    蕭問舟隨著他手上動作的頻率聲聲喘息著,直到他身前那物逐漸服帖下來,白寧玉才意猶未盡地松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