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風(fēng)吃醋,互相斗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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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枚戒指怎么樣?” 尉遲瀾握著舒朗的手引導(dǎo)他挑選可心的戒指款式,男人不厭其煩的換了一款又一款,平日里這種在他看來極度浪費(fèi)時間的無聊事情此刻也充滿了甜蜜的趣味。 舒朗嘆了口氣,反手握住尉遲瀾還想叫柜員換的手。明明可以找專人訂制,卻偏要來店面挑選,舒朗怎能不清楚男人的那點(diǎn)愛炫耀的小心思。 由著這可愛的家伙折騰,尉遲瀾知道舒朗不挑這些也就選了一款低調(diào)精致的款式。 “我們倆的尺寸是...” 尉遲瀾跟柜員去選尺寸付錢,舒朗坐在休息區(qū)的椅子上耐心等尉遲瀾回來。接下來還要去專門的工作室訂制婚禮當(dāng)天要用的西裝和其他瑣碎事宜。 很忙碌,卻也很充足。 終于要跟他的小蘭花成為家人了。 這是舒朗沒想到的。太快了,可或許是孤獨(dú)了太久,想到終于能擁有一個和美的家庭,內(nèi)心剩下的那點(diǎn)茫然和惆悵就被吹散。 去庫里拿符合尺寸的新對戒的柜員臉色抱歉的回來。 果不其然,柜員說了一堆大概意思就是沒有符合尺碼的存貨了。這本來沒什么,舒朗聽到動靜走過來拉了拉尉遲瀾,表示可以換一款。 然而柜員這次連去拿貨的動作都沒有,僵硬的站在那,臉上掛著營業(yè)微笑。 尉遲瀾皺著眉很不高興的質(zhì)問怎么回事,柜員還想解釋,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插了進(jìn)來。 “這里不向尉遲先生出售任何一款婚戒或其他婚慶用品?!?/br> 圖鯨雙手插在西裝褲褲兜里,靠在柜臺邊慢條斯理的說道。 這分明是挑釁,尉遲瀾從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上去就揪著圖鯨的領(lǐng)子。 “你是成心來搗亂的!” “瀾哥,算了,我們?nèi)e的地方買?!?/br> 舒朗上前拽住尉遲瀾的胳膊不讓他鬧事,圖鯨歪著腦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沖尉遲瀾挑釁一笑。 “你他媽...” 舒朗死死抱住尉遲瀾的手臂,圖鯨掃了眼勸架的舒朗,湛藍(lán)的眼底閃過一絲復(fù)雜的光。 “一個被玩過的破鞋你撿的倒是開心,尉遲先生是真的不講究?!?/br> “你說什么!你有膽再敢說一遍!啊!” 尉遲瀾是真的動了火氣,舒朗的面色也瞬間沉了下去。 “走,瀾哥?!?/br> 不想跟明顯是來找事的圖鯨多啰嗦,舒朗強(qiáng)行拽著尉遲瀾朝外頭走。 “跑那么快做什么,不跟前情人敘敘舊?啊,我忘了,上過你床的貌似還有個神秘的V吧,嘖!不如叫所有上過你床的老情人出來聊聊,說不定能湊一桌麻將呢!” 罵他就算了,舒朗卻是尉遲瀾的逆鱗。何況還是大庭廣眾之下被這樣羞辱,尉遲瀾一把掙開發(fā)呆的舒朗沖上去對著圖鯨那張俊美的臉就是一拳。 這飽含了怒意的一拳直接把圖鯨打到地上去,圖鯨臉上的眼鏡也被打掉了地上,圖鯨摸了摸被打出血的嘴角,活動了一圈面頰肌rou,啐出口血沫。 “雜碎!搶不過就詆毀,小樹瞎了眼才喜歡你這種垃圾?!?/br> “呵!” 圖鯨抿了抿拇指上的血痕,緩緩站起身。身形一晃,尉遲瀾還看不清發(fā)生了什么,男人就來到了他跟前。 一拳重重砸在尉遲瀾腹部上,尉遲瀾悶哼一聲捂著肚子向后退了兩步。 聯(lián)想到自己查到的某些東西,圖鯨漂亮的藍(lán)眼睛又深了幾分,踩著皮靴走過去,揪著尉遲瀾又是一拳。 雜碎的究竟是誰?。∫皇鞘胬试谶@,我今天非要打死你! “橫刀奪愛的小偷!你算什么垃圾!跟我搶人,奉勸你一句?!?/br> 圖鯨羞辱性的伸手拍打著尉遲瀾的面頰,壓低聲音嘲弄。 “你最好把人看緊點(diǎn),你怎么搶到手的,當(dāng)心哪天也被人這么搶走!” 瞳孔一縮,趁著尉遲瀾愣神之際,圖鯨不客氣的又狠狠揍了幾拳。舒朗卻一步上來擋下了他的拳頭。 “小樹!” 尉遲瀾立馬清醒過來詫異的看向舒朗,舒朗抿了抿唇。 “你有意見沖我來,別找我男人麻煩?!?/br> 圖鯨被氣的笑了出來,尉遲瀾安慰的拍了拍舒朗的胳膊,低頭說了句“走吧”。 舒朗只覺心里酸澀的緊,尉遲瀾何等驕傲又小心眼的人,為了不叫他更加難做人硬是忍了這頓虧。 心底的失望與心疼匯聚成流,衛(wèi)遙摸到了口袋里的戒指,猛然想起什么。 走到半路時沖尉遲瀾說了句“等我一會兒”便轉(zhuǎn)身走了回來,圖鯨僵硬的站在那,還有不少圍觀的人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看戲。 舒朗一步步走向圖鯨,直到走至男人跟前站定。圖鯨心中復(fù)雜,想道歉,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音也發(fā)不出來,他癡癡地看著舒朗,希望他能懂自己的苦衷。 舒朗揚(yáng)起手,一耳光甩到男人臉上。 圖鯨的臉被打偏,有些錯愕,又有些可憐。 “你的東西,還你。” 一只虎鯨玩偶的鑰匙圈被砸向男人胸前,又落在地上摔斷了尾鰭。圖鯨緩緩蹲下,默默撿起那個他親手制作的小玩偶。 舒朗閉上眼狠狠吸了口氣,然后轉(zhuǎn)身,不再去看那狼狽孤寂的模糊身影,回到了面帶微笑的尉遲瀾身邊。 “走吧?!?/br> “好!” 尉遲瀾扭頭,沖徹底出局的圖鯨嘲諷一笑。 跟我斗!你怎么贏的過我,我也讓你嘗嘗被搶走心上人的滋味。 尉遲瀾轉(zhuǎn)回頭,聲音溫柔關(guān)切,舒朗搖了搖頭,身體又朝尉遲瀾身邊靠了靠。尉遲瀾一副關(guān)懷備至的樣子,心底眼里全是勝利者的狂喜。 **** “唔!小樹,小樹!好棒,你好棒!” 男人忘情的在身后沖刺,舒朗攥著床單,額頭抵在枕頭上忍受著身后的穿刺。他覺得自己很臟,同那么多人上過床,如今又為了安撫尉遲瀾在不想要的情況下主動獻(xiàn)身。 說實(shí)話,他真的怕,怕尉遲瀾計較他的過去,不要他。 一個...過去如此不堪的男人... 水珠順著瘦削的下頜線一滴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珠。舒朗只覺得胃里一陣陣惡心,尉遲瀾將他翻過來想同他接吻時,舒朗再也忍受不住推開男人沖去了衛(wèi)生間。 吐出來的只是一些酸水,舒朗擰開水龍頭,僵硬的往臉上潑著水。 “小樹...” 尉遲瀾擔(dān)憂的聲音在門邊響起,舒朗僵硬的渾身一顫。尉遲瀾走過來心疼的抱住他。 “對不起。” “不是你的錯?!?/br> “對不起?!?/br> 擁抱的雙臂收緊了些。 尉遲瀾無時無刻的不在后悔當(dāng)初那件綁架的事,可是...不做就真的,徹底失去他的小樹了。 他沒得選,真的沒得選啊! 男人緊箍的擁抱令舒朗感受到了一點(diǎn)溫暖,他微笑著拍拍尉遲瀾的胳膊。 “我真的沒事,我答應(yīng)你的,要好好活下去,陪小蘭花一起呢?!?/br> 尉遲瀾也沒了zuoai的心思,陪舒朗一同回臥室休息。 兩人很快進(jìn)入了睡眠。 臥房外,傳來踏踏的腳步聲。床上沉睡的兩人,卻都沒有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