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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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鯉不說話,許少卿只能自己提:“不如你補給我一個前戲,我就不扣錢了。怎么樣?!?/br> “那你說怎么補?!卑蝉幭?,擴開的菊花總不能馬上緊回去吧。 許少卿拉開褲鏈,早已堅硬如鐵棒的紫紅色性器一下子就彈出來了。他隨便擼了兩把:“跪起來,給我舔一會兒?!?/br> 安鯉的身子一下僵住,嘴也馬上抿緊成了一條直線,無言地表達著抗拒。 讓人插后面已經(jīng)是他能接受的極限,要把男人那根東西塞到他嘴里,還讓他像狗一樣舔,絕對,絕對不可能。 許少卿看到他的眼神,一笑:“補一個前戲,或者取消交易,現(xiàn)在就離開。你可以二選一?!?/br> “二選一……總跟我說二選一,其實你知道我根本就別無選擇吧?!卑蝉幒軣o奈,“補一個前戲沒問題,也不一定非得舔你那個,公平起見不如我替你擴張菊花?” 許少卿看著他,頑劣地吸了下飽滿的下唇,發(fā)出“?!钡囊宦暎骸霸趺?,你很想cao我?你已經(jīng)從一個可以被男人壓著玩的賤直男進化成想要cao男人的同性戀了嗎??上部少R?!?/br> 安鯉把嘴抿得緊像個緊閉的城門,好像在聲明這里禁止通行。他翻身就要下床。 許少卿一把拽住他,兩腿跨到他胸前壓住,然后捏開他的下頜,用手指狠撬開他的嘴,翹著大roubang粗暴地硬塞。許少卿被安鯉不肯張開的牙關硌得皺起眉頭,但仍然不要命根子似地忘里捅。 “唔!——” 安鯉嗚嗚地叫著掙扎,他覺得自己的嘴角一下子撐到了極限,一定是給這個混蛋撐裂了。他不得不仰著頭伸出雙手去推許少卿的腿,可力量過于懸殊,毫無用處。許少卿那玩意兒太大,只能進去一小半,就把剛被吻得紅艷艷的秀氣嘴巴撐成了一個緊箍在roubang上的薄環(huán)。 “還他媽想cao我。你對男人硬得起來嗎。嗯?” 許少卿揉搓著他的頭發(fā)和頭皮,報復似的用力推腰往里頂撞,嗆得安鯉眼中泛起了水光,怒視著他的眼神也在瀲滟中變得脆弱堪憐。許少卿垂目看著安鯉。他很喜歡現(xiàn)在這個表情,真是又純又色得要命。于是他就抄起床頭的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唔唔?。?!” 看到他又拍了照片,安鯉瞪著眼睛更加瘋狂地掙扎,終于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嘶……”許少卿吸了口冷氣,怒氣值猛增,差點忍不住一插到底直接把這個蠢貨的嗓子眼貫穿。不過他終于還是忍住了,把水淋淋的roubang抽了出來,安鯉立刻嘔著劇烈地咳嗽。 “刪,刪掉!咳!……你把照片……” 許少卿拉起他的一只手,伸長了舌頭,表情油膩地來回舔他的指縫,吮吸他的手指頭,含混地說:“公平起見,你也可以拍我舔你?!?/br> “……” 這是拿安鯉自己說過的話堵他。安鯉憤怒地出了一口氣,卻無言以對。手指黏糊糊的,在許少卿的嘴里被柔軟的rou舌纏繞,那種慌亂又惡心的癢意一陣陣傳到后腰和小腹上去。 安鯉拼了命地抽回了手,還是無力地回敬了一句:“我拍你干什么……變態(tài)!” 許少卿臉色一冷,用力捏著安鯉的臉,說道:“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吃過男人的jiba了,那么舔一次還是幾次都沒差別了吧。知道你自己不好意思,所以幫你一把。不客氣?!?/br> 聽到這句話,安鯉鼻子一酸。他喪著臉用力蹭了下嘴巴,嘴里被許少卿的臟東西玷污過的口水都成了多余之物,吐出來也不是,咽也咽不下去。 然后許少卿又跪直了,手扶著自己的roubang:“過來,自己舔。” 安鯉看到這混蛋抬著下頜,居高臨下地用色欲又危險的獸性眼神威壓著自己。 “不要。我不舔那個?!?/br> “那你就滾吧。”許少卿說,“快點收拾,我馬上叫別人過來?!?/br> “……” ……現(xiàn)在走?都強迫塞進去讓我吃過那東西就讓我這么走嗎?! 這混蛋都算計好了對吧! 安鯉氣急,眼圈又紅了:“可是你都讓我……那個過了。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嗎?” “所以啊,你這不是自己也清楚嗎。”許少卿接話很順,“舔都舔過了,一次還是幾次有什么差別?是你自己想不開。不想走就過來給我口,快點?!?/br> “……” 想到許在醫(yī)院那個斯文有禮,舉止得體的樣子,誰能想到他會是個這么惡劣yin賤的狗東西。 所以,安鯉想,有錢人是不能用外表來衡量本質(zhì)的,他們都太擅長把爛芯子的朽木裝扮得像圣誕樹一樣漂亮。 “你他媽的……想什么呢,又溜號了是嗎?cao。”許少卿有點惱火,強行拉住他的手臂讓他跪過來,“你這個老鴨子的用戶體驗還真是差得沒法說?!?/br> 安鯉憤憤地瞪著許少卿。 “你就不怕我再咬你?!?/br> “你咬我之前最好想清楚,”許少卿哼了一聲,是一種蔑視的聲音,卻又像無傷大雅的玩笑:“你是來掙錢的,還是來惹官司的?!?/br> “……” 我是來掙錢的。 這句話讓安鯉清醒了一點。 許少卿快速擼動著滿滿一握的roubang:“快點。過來?!?/br> 安鯉用力咬著嘴唇,看著那玩意兒,臉色更白了。 先不提精神層面上的事。就說這個大地瓜,這他媽怎么塞得進去。他要是像干屁股那么頂我的嘴巴,會從后腦勺穿出去吧。 許少卿前面已經(jīng)流出了不少水,都擼出了水聲。他罵道:“他媽的,你是個弱智還是什么,老發(fā)什么呆呢?我都要自己擼出來了。今天你是來打醬油的嗎?!?/br> “……” 安鯉終于還是認了。算了吧,留著個連飯也吃不起的干凈嘴,又頂個蛋用。 況且也已經(jīng)不干凈了。 他跪起身,又閉著眼睛趴下去,皺著眉張嘴含住了許少卿雞蛋一樣的guitou。他狠狠抓著腿,把嘔吐的反應壓下去了。許少卿難耐地呻吟了一聲,把手指插進安鯉柔軟的頭發(fā)里,不輕不重地揉著。 “你也是男人,知道怎么舔舒服吧。努力點?!?/br> 安鯉猶豫了一下,吸住guitou,用舌尖在冠狀溝一圈圈輕掃。 許少卿突然揚起頭,身體不動了,喘得很小聲。 突然的安靜讓安鯉不禁抬眼看他的臉。許的唇形很清晰,下唇飽滿,上唇偏薄,唇峰是個明顯的M字。這令他正經(jīng)起來時顯得精明又理智,可是zuoai的時候嘴巴通紅,微張著,欲求不滿之極,就像是永遠陷在發(fā)情期中無法自拔的野貓。 現(xiàn)在這只貓瞇著眼睛,眼神失焦,輕咬著下唇,顯得那個M字更翹了,身體輕輕晃動著,像是個騎乘位主動被cao得很舒服的女人。 也許是因為性向原因,而且自己現(xiàn)在沒被許少卿折磨cao痛,安鯉看這個唇形精致漂亮的男人脆弱又迷亂的樣子,第一反應是他看上去被干得很爽。 雖然被干的其實是他自己的嘴。 “已經(jīng)吃過男人的jiba了,舔一次還是兩次都沒差別了吧”。 沒錯。 我是來掙錢的。 他又含得深了點,用口腔夾著guitou吞吐。 許少卿腿上結實的肌rou繃起,他忍不住睜開了眼睛。他低頭看了一眼安鯉,正與觀察著許少卿情欲反應的安鯉四目相對。 許少卿一愣:“……你看我呢?” 安鯉覺得嘴里的東西又大了。 “會在舔人家jiba的時候抬頭看反應?我cao,可真帶勁兒?!痹S少卿聲音有點啞。 會所里所有的小0都會在舔的時候看他的反應。koujiao時抬著被插得眼淚汪汪的勾人眼睛看客人,這基本是必備技能。 但他卻頭一次覺得這種行為“帶勁兒”。雖然這個眼神并不勾人,甚至有點不情不愿地發(fā)著呆。 可他簡直爽得想射了。 許少卿又動起來,不過動作依然不大,只是往里輕輕頂著:“舌頭和喉嚨都是敏感帶,你也會很舒服的。有的小受一給我koujiao他自己就硬得不行,馬眼里的水兒都流了一地,會求我快點用這個從后面cao進去?!?/br> 他很喜歡看安鯉在聽到他這種下流話之后尷尬又厭惡的神情。于是又補充了后半段:“不過說了這句話的那些小受,被干到最后都會哭著求我饒命,像你平時那樣。你記得吧?!?/br> 他學了安鯉的哭腔和喘息:“老公~你還要干多久?嗚嗚老公快出來吧我不行了~射給我……嗯……我愛你……” “……” 我愛你?我還說過這?安鯉想。 不可能。應該是他自己加的料吧,這個狗東西戲精。 但許叫床叫得很好聽。和安鯉想象中他被cao爽了這件事毫不違和地重合在一起。 安鯉低頭,輕輕揪住床單,不看許少卿在那犯二。他一邊口,一邊又開始溜號了。 許問自己如果cao他能硬起來嗎。 之前的自己對男人當然不能硬起來。不過,事到如今都這樣了,如果非要在上男人和被男人上之中二選一,無論如何他就是把自己擼腫了也會強迫自己硬起來的。 被男人干屁股巨疼,屈辱,惡心。而干別的男人就只是惡心而已。 二者一對比,高下立見。 許少卿輕聳著腰,低聲呻吟,仿佛漸入佳境。安鯉突然吐出他的大棒子,坐起來說:“你不是問我能不能硬起來嗎,我大約是能。所以今天能換我來cao你嗎?!?/br> “……?” 許少卿突然被從欲仙欲死的云端拖摔下來,難受得他怒火中燒。聽到安鯉的蠢話,他都沒反應過來這蠢貨說的東西是哪兒到哪兒。 過了半天,他只咬著后槽牙,陰沉沉地說了五個字:“躺到床邊去。” 我一定帶你領教一次一萬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