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干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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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少卿按照老鄭給的電話撥過去,聽到了那個幾乎快要忘記了的聲音。那男人似乎很疲憊,情緒空洞地說:“喂?” “喂,安鯉?!痹S少卿只聽到他說那一個字,之前那種記憶就像潮水一樣涌上來,讓他瞬間興奮了。 “你還記得老公嗎?”他用輕松惡劣的語調(diào)說。 “……”那邊沒有說任何一個字,但是呼吸明顯變得又快又急促。 過了很久,許少卿都覺得他可能會直接掛斷電話的時候,那邊才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竟然還敢打電話過來?” “怎么,這個態(tài)度?!痹S少卿笑了一聲,“錢不想要了?” 又是那男人氣憤到受不了的呼吸聲。 “……騙子!”那男人壓低了聲音怒斥。 看他這個反應(yīng),許少卿靠到椅背上,成竹在胸。呵呵,既然如此氣憤,卻不肯掛電話。敢說你沒有抱著一絲希望? 他心中又鄙視又開心。他覺得電話線那邊就連著一條咬著魚餌吞了魚鉤不肯撒嘴的蠢魚。 他自然是要拿捏著魚線多蹂躪一會兒的。 于是他笑著說:“寶貝兒,躺著被伺候屁股的感覺還不錯吧。老公這個同性戀是不是比你猛多了?哎對了,最后拿著那錢打車回家了嗎?哈哈?!?/br> 安鯉劇烈地吸了口氣:“去死吧騙子!我就當(dāng)讓賴狗咬了屁股,祝你爛吊死全家!一萬塊算我隨的?!?/br> 那邊把電話掛了。 “……” 牛批。 許少卿緩了半天,又撥了回去。 那邊一接,他馬上說:“我怎么是騙子了?” 又掛了。 再打,電話直接被扣了。 切……他冰著臉陰損地一笑,發(fā)了條信息過去。 錢準(zhǔn)備好了,上次同一間酒店同一間房,過來就能拿到。 想了想又發(fā)了一條:你應(yīng)該看得出我不差那點(diǎn)錢。否則,你當(dāng)時也不會開口就敢跟我要那個數(shù),對吧。 接著又發(fā)了一條:信不信由你。晚七點(diǎn)前,過時不候。 安鯉看到信息的時候手都是哆嗦著的。 上次被同性戀騙jian的事成了他的夢魘,幾乎隔幾天就會做噩夢,渾身是汗地在半夜醒來。不僅如此,最可怕的是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身為男人的那條魂兒,看到女人抬不起頭,看到男人更抬不起頭。 我被同性戀上過。 他腦子里總是閃過這句話。 而且,由于賣身錢化作了泡影,他走投無路,短期內(nèi)超低價賣掉了父母留下的老房子。他搬進(jìn)了暗無天日的多人地下室隔間,沒有任何公共安全保障,到處充斥著異味和蟑螂。 如果說現(xiàn)在除了救小朵以外最想干什么,那應(yīng)該就是搞死那個騙了他毀了他的“許老板”。 當(dāng)然他不能殺人,他還得想法給小朵掙錢呢。 但這事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他得去找那人,哪怕就是揍那個騙子一頓,他的夢魘也會多少有所改善吧。 所以他這個約肯定會赴。鑒于體格上他不占優(yōu)勢,他帶了一把水果刀,作為壯膽之用。 1208號房間內(nèi)的許少卿聽見那個門鈴聲,露出一個不出所料的輕蔑神情。不過他心里的興奮感可比輕蔑大多了,一想到那個傻魚就在門口等著接受新一輪的羞辱,那里馬上有了反應(yīng)。 他平復(fù)了一下呼吸,去開了門。 門口的安鯉紅著眼睛炸著毛。看到他的臉,猛地吸了口氣,一副必須馬上就要吃人的樣子。 許少卿倒是很淡定,甚至優(yōu)雅地欠身讓開門口,一抬手:“請進(jìn)?!?/br> 安鯉毫不猶豫地走進(jìn)來了,帶著一股雄赳赳的風(fēng)。 許少卿無聲輕笑了一下,帶上了門。他感覺到安鯉后背一激冷,立馬回頭瞪住他:“關(guān)門干什么!” 剛才那雄雞的勁頭竟然一瞬間就慫到這個地步。 被自己cao過的后遺癥這么大嗎? 呵呵。 許少卿扯了下領(lǐng)帶,安鯉就馬上后退了一步,手還伸進(jìn)衣兜里,好像握住了什么。 “……” 許少卿看到他那個動作,眼神一頓。這什么意思。還帶家伙來了? 這男人到底是有多虛啊。他心里的鄙視又加了一層。 他笑了,直接把安鯉推到在床上,欺身壓住,順手用力捏了他柔韌的細(xì)腰一把。安鯉受刺激般哆嗦著往上拱了下身體,他敏感的反應(yīng)讓許少卿馬上就硬起來了。 許少卿哼了一聲,極具侵略性地用那個熱鐵棍戳安鯉柔軟的大腿根兒。 “我要干你。”他急促地說。 安鯉把水果刀在衣服里刀尖沖上頂住了許少卿發(fā)熱的小腹,聲音顫顫巍巍的:“你給我滾下去,捅死你可別怪我不知輕重?!?/br> 許少卿想了想,勉為其難地坐直了身體,說道:“你這樣是不是很沒有職業(yè)道德?錢是那么好賺的嗎?” “你說什么?”安鯉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剛才這是聽到了什么。是人話嗎? “錢……哪來的錢!我才沒拿你的錢!你上次分明就是!……” 強(qiáng)jian!誘jian!詐騙! “你還要不要臉?”安鯉干脆也坐起來,把水果刀拿出來指著許少卿。他看到死同性戀對著他叉著腿,肚子底下那塊兒鼓起來嚇人的一包。他硬著頭皮厲聲說:“你當(dāng)我好欺負(fù)是嗎?” 許少卿笑得陰損又輕蔑,兩條眉毛一擰,指著床頭的小桌:“錢在那兒?!?/br> 安鯉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 那里擺著一捆厚厚的紅票子,嶄新的。 趁著安鯉轉(zhuǎn)頭猶疑的一瞬,許少卿一把奪過他的刀子扔了,又再次按住他的手,把他壓倒在床上,居高臨下審視著,像玩弄著獵物的jian詐野獸。 “……放手!我殺了你!”安鯉玩了命地掙扎起來,可是體力懸殊,只是徒勞。 “錢你看見了?我可不是騙子。反而是你,沒什么契約精神不說,自己違約了還倒打一耙。人品堪憂啊?!?/br> “什么……什么契約違約的。你有病吧?” “你不記得了?我提醒提醒你。你還記得咱們上次怎么說的?做一晚上給你一萬。我還特意強(qiáng)調(diào)過不是一次,是一晚上。你記得吧?可是你做了一次就自顧自地睡過去了。這樣看來,咱們倆到底誰是騙子?” “……” 安鯉居然啞了。 別說,這事,他還真有印象……許少卿確實(shí)專門強(qiáng)調(diào)過,是一晚,不是一次。 許少卿看著他逐漸迷惑又窘迫的眼神,一笑:“你沒做過生意吧。如果咱倆是簽了合同的,別說我不給你錢,你這種違約行為是應(yīng)該追究責(zé)任,賠償我的損失的。我沒找你要錢是我寬宏大量,知道嗎?” “……你的意思是,你上了我,我還得給你錢?”安鯉已經(jīng)放棄了抵抗,寫滿了難以置信的眼睛里開始有水光閃爍了。 “……” 看見這個賤直男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居然作勢要哭,許少卿狼血沸騰。他很想zuoai,但也想要更無情地踐踏這個蠢貨,讓他絕望,看他的底線到底能到什么程度。 再玩一下,讓我再玩一下就進(jìn)入主題。 于是他冷笑道:“出來混就要守規(guī)矩,我不是你爸慣不著你。你賠償我50%的違約金就可以了?!?/br> 他聽見安鯉抽了一口氣,眼眶更紅了。 隔了幾秒,破罐子破摔地說道:“我打不過你,我也沒錢。你干脆殺了我抵債吧?!?/br> 安鯉因?yàn)閴阂殖槠贝俚妮p喘,讓許少卿亢奮的碩大性器又硬又痛。他決定就玩到這兒,趕緊進(jìn)入主題。他俯身壓下去,與安鯉的身體纏繞在一起:“只要你遵守咱們之間的契約,我當(dāng)然不會追究你。你知道,我不差這點(diǎn)錢,對吧。只不過我是個商人,比較講究這個。” 他把roubang擠到安鯉兩腿中間模擬性交的動作深深地抽插,呼吸越來越重:“咱們今天把上次剩下的一半做完,那錢你就可以拿走。怎么樣?我可沒賴你的,但你也不能欺負(fù)老實(shí)人。” ……欺負(fù)老實(shí)人? ……我? 這個有錢的同性戀所說的話,合情合理,竟然令安鯉無法反駁。 這事如果這么看:讓這個死gay再白cao一次,那肯定不行。 但是如果是自己之前答應(yīng)的交易,自己違約,繼續(xù)完成就屬于順利完成那一樁自己實(shí)質(zhì)上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的交易。他也沒理由違約,讓這個死gay上一回白cao。 總覺得有什么地方邏輯不對……但是,那里確實(shí)放著一捆百元大鈔。 許少卿已經(jīng)把手伸進(jìn)他的衣服里,揉捏他的奶頭。他的聲音里赤裸裸的都是欲望:“快點(diǎn)決定,我想要進(jìn)去……” 本來正在說服自己的安鯉聽到這句話又有點(diǎn)退縮了。他猶猶豫豫地看向許少卿:“那,那你這次可以輕點(diǎn)吧……我真的真的很痛,痛到受不了……” “……”許少卿看著安鯉,眼睛半瞇著,眸色都變得深了些。 這個男人明明恨不得搞死自己,卻又無法不為金錢所惑的卑賤樣子真是讓人爽飛了。 好想cao……好想cao! 許少卿托起他的窄臀快速扒掉他的褲子,拿過床頭的潤滑油,挖了一塊直接往安鯉的后xue涂抹,然后插進(jìn)一根手指。 安鯉猝不及防地尖叫了一聲,想要拔出那個生硬地擠進(jìn)自己身體里的東西:“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你太慢了?!痹S少卿不為所動,他在緊窒的腸道內(nèi)進(jìn)出了兩下,馬上又捅進(jìn)第二根手指。 “嗯——”安鯉為了減少疼痛,只能拱起腰肢,努力去張開xue口吞他的手指。但他一邊迎合一邊還是說著:“我還沒清理,不干凈。別把你……” 弄臟了就不給錢了。也是這同性戀強(qiáng)調(diào)過的條件之一。 許少卿的兩只手指在里面深深地轉(zhuǎn)著手腕打圈摸了摸:“還好?!?/br> 他說著,把里面的兩根手指拉扯撬動緊咬著他的薄薄的xue口,給第三根手指一個躋身而入的空間。 然后小臂用力,艱澀地頂了進(jìn)去。 “別,還不行,”感覺菊花一陣裂痛的安鯉趕緊合上雙腿,一把按住他的胳膊。 “行的?!痹S少卿不為所動地替他回答道,較勁似的往里懟。 “嗯——你,你再用兩根手指插一會兒吧……” 直腸內(nèi)對異物的排斥感讓他反胃,任由同性戀的手指在他的身體里肆無忌憚地進(jìn)進(jìn)出出就更讓他反胃。他忍著這種生理心理上雙重的惡心,卻不得不說出羞恥至極的話,臉上火辣辣的。 “怎么,兩根手指比較爽是嗎?堅(jiān)持一下,闊開了老公的粗jiba能讓你更爽?!?/br> 許少卿不耐煩地掰開他的長腿,直接把手指根都插到了底,讓安鯉發(fā)出一聲隱忍的驚呼。他的三根手指像纏繞在一起的蚯蚓,在那里面亂轉(zhuǎn)亂勾,在痛苦中引發(fā)了一絲令人極為反感的癢意。 許少卿一笑:“這不是吃得挺好的嗎。你里面吸我吸得好緊呢?!?/br> 安鯉咬著嘴唇不再說話,一手捂住了臉,一手捂住了自己的性器。他想把那東西固定住??粗峭嬉鈨阂?yàn)楸辉S少卿的動作帶動而軟軟顫動著,他都想鉆地縫夾死。 許少卿看到安鯉扣在他顏色干凈的性器上的細(xì)長的手,把自己的手也覆了上去,強(qiáng)迫他和自己一起上上下下地揉動那塊軟rou。聲音里是按耐不住的情欲喘息聲:“忍不住了?一會兒zuoai時候我給你摸,讓你射。” 他基本上不會在乎小受是不是要射。無論此時是出于什么目的,想要看這個直男的yin態(tài)也好,還是只是想看他被自己踐踏得更身不由己的樣子也罷,總之,能說出這種話,他覺得自己也算少見的溫柔了。 但安鯉簡單地回答道:“不要。你做你的吧?!?/br> “……” 這直男又卑又亢的討厭性格還真是天生欠干的賤擰種。呵呵。 許少卿有些惱怒,嘖了一聲,粗暴地把安鯉調(diào)了個個兒,叉腿平趴在床上。他也趴下去,火熱堅(jiān)實(shí)的胸膛壓住安鯉清涼細(xì)膩的后背,寸寸相貼。 然后他勾住身下的人的雙肩,挺著腰把已經(jīng)飽脹得發(fā)亮的roubang艱難地推進(jìn)了那個窄緊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