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潛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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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我們在這個陪葬坑找過一遍了,都沒看到那個班寧的人,不過我們找到了這個,說明他之前確實是掉到了這里,只是現(xiàn)在不知所蹤?!币粋€黑衣人拿出了一截斷裂的碎布,若是班寧看到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那是他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破了一角還掉在了陪葬坑里。 謝嘉溯接過了碎布,看了看這斷痕嶄新的碎布,又看了看陪葬坑的深度,眼中有些疑惑。 他給班寧的那一包物資中,確實有一些比較實用的物資,但主要是生存物資,能夠爬出這個不淺的陪葬坑的裝備卻是沒有的。 雖然班寧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但謝嘉溯卻還是留了一手,對他有所防備的。 所以,那個弱雞似的班寧,到底是怎么出去了這個陪葬坑,現(xiàn)在又去了哪里。 想到班寧身上帶著地圖,謝嘉溯眼中帶著些懊惱,他就不應(yīng)該自信的以為可以完全掌控班寧,就把那么重要的地圖放在了他的身上。 “通知所有人,整裝出發(fā),分頭行動,一定要先找到班寧,找不到他也要找到他身上的地圖?!敝x嘉溯冷聲下令道。 周圍的手下聽了,都沉聲應(yīng)是,接著就開始準備爬出這個陪葬深坑。 班寧可不知道,謝嘉溯他們在陪葬坑那里沒有找到他,就準備在地瓜展開地毯式搜索他,不找到他決不罷休的那種。 要是知道了,不知道班寧會不會慶幸他現(xiàn)在身邊是伊莫頓。 班寧拉著伊莫頓隨便選了一個洞口就走了進去,走了好一會兒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了他身上可是帶著據(jù)說是這座地宮的地圖。 班寧停下了腳步懊惱的敲了敲自己這個遲鈍的腦袋,見伊莫頓疑惑的眼神看了過來,班寧訕訕的從背包里拿出了地圖,清咳了一聲說,“好像,其實我是有地圖的?!?/br> “好,那我就靠寧寧你走出這個地宮了?!币聊D聞言,眼帶笑意語帶曖昧的說。 聽到伊莫頓這聲寧寧,班寧當即就打了個冷顫,撫著手臂上激起的雞皮疙瘩用著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他,但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 出去后再說吧,出去后這家伙應(yīng)該就能明白什么叫做陰陽相隔,也能明白他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沒有護照和國籍的他,難道還能追著他回花國不成。 班寧手上的這張地宮地圖在沒有進入地宮之前,看著這地圖是無從下手,不知道該怎么走,但進入了地宮后,而且還知道了他們剛才身處陪葬坑那個地方,再辨認這個地宮地圖就很一目了然了。 “我看看啊,接下來應(yīng)該就有個岔道,根據(jù)這個地圖來看,往左是條死路,往右才是出去的路……”班寧一邊走一邊自我喃喃自語道。 由于他是一邊研究著地圖一邊走,一時沒有注意腳下,就這么一不小心就踢到了什么,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 在快要摔到地面的時候,班寧下意識的就要護住手中地圖,閉上了眼睛,也不管他這么直挺挺的摔下來會摔傷自己臉或者身體的其他部位。 意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傳來,感受著腰間抱著他的雙手,班寧就知道自己這是被人接住了,而且這個人百分百就是一直被他忽略的伊莫頓。 班寧緩緩睜開眼睛,入目的就是伊莫頓看了絕對會做噩夢的臉,可現(xiàn)在卻少了一開始的沖擊,更何況想到這個人還色心不死的覬覦他,他心里的害怕也是寥寥無幾。 這會兒看著他,班寧就覺得有點不太好意思,“謝謝你啊,伊,伊莫頓。” 伊莫頓聽到這話眸色深了深,接著兩手一用力就把他懷里的班寧豎抱著然后大步往前走,“寶貝兒,既然你走不好路,那就由我抱著你好了?!?/br> 班寧只感覺身體一晃,下意識攬著伊莫頓的脖子穩(wěn)住身體,感受著伊莫頓每走一步身體的晃動,他就不由更緊的抱著他,然后帶著些隱忍的羞澀與緊張說:“不,不用,你快把我放下來,伊莫頓……” 伊莫頓充耳不聞,繼續(xù)抱著人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他的身材高大,比本就是中等身材的班寧高出不少,這樣抱小孩一般的姿勢對他來說并不吃力,倒讓被他抱著的班寧感到越發(fā)的窘迫。 “伊莫頓,你別這樣抱著我啊,我又不是小孩子?!闭f到這里的班寧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羞恥。 雖然這里沒有人看到他這窘迫的一幕,但依然讓班寧的羞恥度快要爆表了。 聽到了班寧話中的隱隱抗議,伊莫頓的腳步一頓,然后一個換手就把他換了個姿勢抱著,從豎抱變成了公主抱。 班寧手上用力攬著伊莫頓,手指幾乎陷進伊莫頓露出的骨頭中,卻毫無所覺,只感覺被公主抱后他的羞恥感倍增,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被伊莫頓的目光淡淡的一掃,他就閉上了嘴巴沉默了。 公主抱就公主抱吧,也沒什么的,就是被一具骷髏公主抱嘛,別人想有還得不到呢。 班寧就這么窩在伊莫頓的懷里一邊看地圖一邊給他指路,而這個地圖也是很奇怪,出口正好在地宮的最深處,剛好離他們所處距離最遠的地方。 對于上面的這個地圖指示,班寧心里覺得不靠譜,但是想著死馬當活馬醫(yī)醫(yī),就只能相信這個地圖上的標識了。 至少到目前為止,按照這個地圖的指引,他們走的路都不是死路,可以想見這個地圖還是有幾分可信度的。 在班寧他們走了一半的時候,突然地宮一陣轟隆隆的震動聲,聽這陣勢離他們好像有些距離,但是卻又好像離他們不是很遠,至少以在他們這里能夠清楚感受到震感。 “這是,這是爆炸聲嗎,他們瘋了吧,在地宮里弄這么大陣仗,這是嫌命長了嗎,萬一地宮塌了誰也跑不了?!卑鄬幠樕蠋е┱痼@又憤怒的說。 好在這地宮還算是結(jié)實,在一陣震動后就恢復(fù)平靜了,見此班寧有些后怕的松了一口氣,然后拍了拍伊莫頓的頭,催促道:“快快快,我們快點走,免得這些瘋子又炸第二遍,我可不想給他們陪葬呢。” 俗話說男人的頭女人的腰摸不得,但伊莫頓被班寧這么拍著卻一點也覺得生氣,甚至下意識的更低了低頭,讓他能夠拍的順手,聽到了他的話就更是低笑著應(yīng)了。 班寧是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他剛才作了什么大死,頗有些心虛的瞥了瞥了伊莫頓,見他一點生氣的跡象也沒有,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又有些自得自己的魅力,連這種作古的老怪物都能迷倒。 暗自得意的班寧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他在伊莫頓的面前是越來越放的開了,一點也不像剛剛開始見他時候那個嚇得像個鵪鶉的模樣。 所以說,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的,在伊莫頓的這毫無保留的疼寵中,哪怕他們僅僅只是相處了幾個小時,哪怕班寧已經(jīng)忘記曾經(jīng)的一切,但是卻還是有著長久培養(yǎng)的默契與潛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