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前夫A真的很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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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A那時候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后腦直接被人都被開了一個洞,人也呆呆傻傻的,說幾句話都講不利索,還有些結(jié)巴。 醫(yī)生說他語言系統(tǒng)受了點影響,過些日子說話就好了。 R區(qū)亂也不是這么一天兩天了,老實O也沒覺得過于驚奇。 老實O問他的名字,問他從哪里來,前夫A就搖頭表示一概不知,他就沉默地盯著老實O看。 老實O于是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善心決定負(fù)責(zé)到前夫A出院。 至于他好了之后,他就管不著了。 那時候前夫A頭發(fā)留得很有藝術(shù)氣質(zhì),還天生帶著點自然卷,微長的頭發(fā)遮住驚艷的上半張臉,五官深邃,睫毛也很長,除了手上的槍繭著實不像是在刀口舔血的人,倒像個有些變態(tài)的藝術(shù)家。 為了治療腦袋上的傷口,后腦勺的頭發(fā)被剃了個干凈,前夫A清醒后發(fā)現(xiàn)自己頭發(fā)沒了,第一件事就是摸著后腦勺,一副生無可戀,三觀破裂,又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誰……干的!” 老實O舉手,疑惑:“……診所人手不夠,我?guī)湍闾甑?,怎么了??/br> 老實O不理解前夫A的執(zhí)念,腦袋都破了,這么關(guān)心頭發(fā)干嘛,遲早會長出來的。 前夫A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委委屈屈地說:“……反正……不能……剪……頭發(fā)……” 老實O敷衍地摸了摸前夫的頭,順便拿著從診所前臺小姑娘那里順來的皮筋把他前面尚在的頭發(fā)綁了個小揪揪,沒了頭發(fā)的遮擋,一張臉露了出來,老實O覺得順眼多了。 “好了好了,頭發(fā)遲早有一天會長出來的?!?/br> 前夫A絮絮叨叨了很久,什么不要剪頭發(fā)之類的話,老實O舀了一勺燉得又濃又香的魚湯喂到他嘴里,堵住他的結(jié)巴,誠懇地說:“你這張臉這么好看,擋住也太可惜了,這露出來精神多了?!?/br> 前夫A咂砸舌,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他什么都想不起,索性湯也不喝了,耳朵紅著背對著老實O像是生氣了。 老實O:“你不喝了?怎么食量就跟貓似的。” 前夫A:“…………” 老實O又問了好幾遍,確定前夫A不喝,就送給胳膊床做手術(shù)的病人了。 老實O:“沒事,沒事,他不喝了?!?/br> 前夫A:“…………” 前夫A那時候身上什么證件都沒有,診所老板跟老實O是多年好友,悄悄告訴老實O前夫A身上的傷口是沖著他的命去的,不是簡單的機械傷,應(yīng)該是什么危險的亡命之徒,讓老實O不要蹚渾水,現(xiàn)在沒有生命危險,就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免得惹禍上身。 老實O沒想到這番話被前夫A聽見了,大概出于生存本能,他從那之后就緊緊跟著老實O,老實O去哪他就去哪。 老實O疑惑:“你跟著我干嘛?” 前夫A:“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了?!?/br> 老實O:“我為什么要管你?” 前夫A:“我誰都……不認(rèn)識,只……認(rèn)識……你……你要是……不管……不管我……” 老實O看他說得這么艱難,幫他說完:“不管你,你會流浪街頭,三餐都沒下落?!?/br> 前夫A點頭。 老實O一問才知道,他們同個病房的病人早就摸清了他們的情況,看前夫A失憶可憐,讓他最好纏住老實O,不然等老實O不管他了,就沒人管他了。 老實O:“…………”這是碰瓷碰到底了。 老實O那時候是致富經(jīng)受害者之一,創(chuàng)業(yè)賠了很多錢,于是老老實實地開了一家家裝小鋪,負(fù)責(zé)經(jīng)銷各種家裝零件。 養(yǎng)自己尚有余地,可是兩個人就有些吃力的程度。 可是老實O沒辦法,等前夫A出院就把他帶回家,平日里替自己搬搬貨,他一個人就抵了好幾個工人,老實O分了他一個小房間,想著還是等他記憶恢復(fù)再說。 那時候的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前夫A和現(xiàn)在簡直就不是一個人。 平白讓一個A住進了他家,或許在別的區(qū)還有人上門詢問,可這是R區(qū),無人管屬的地帶,老實O為了省點房租錢住的地方肯定算不上好,房東太太對于老實O突然帶回來一個高大的A還有一些異議。 老實O只得說前夫A是自己遠(yuǎn)方表弟。 老實O也不知道前夫A多大,但他感覺到他應(yīng)該比自己小上一些。 房東太太聽了,也就沒什么好說的,房東太太知道老實O平日里是做正經(jīng)生意的,和這里大多數(shù)人不一樣,是個好人,平日里也挺熱心的。 老實O租的房子在三樓,他把雜物間收拾出來給前夫A住,高高大大的A屈居在一張長米八的小床上,著實可憐了些,老實O之前一個人住,沒太在意生活品質(zhì),家里只能稱作整潔可言。 老實說隔音不太好,但老實O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可是睡到半夜朦朦朧朧睜開眼睛就被站在自己面前,抱著枕頭的前夫A嚇醒的。 老實O捂住胸口,質(zhì)問他半夜不睡覺嚇人干嘛。 前夫A指了指墻的隔壁,老實O才聽見有少兒不宜的聲音從隔壁傳來,不注意還好,這下什么老公好棒,用力之類的呻吟聲全傳進了耳朵,老實O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完全可以無視,現(xiàn)在臉紅了又黑,黑了又紅。 老實O那時候就覺得前夫A是有點毛病的,也是有點富貴病在身上的,不吃蔥不吃蒜,不吃內(nèi)臟,這是老實O打算以形補形給他燉了一份豬腦,前夫A趴著吐了三次,穿著病號服,明明很大一只,卻可憐兮兮地看得老實O有股莫名其妙的心虛感后得到的結(jié)論。 前夫A是真的難伺候。 他才坐起身來,找出兩個耳塞,幫前夫A戴上:“現(xiàn)在還能聽到嗎?” 前夫A仔細(xì)感受了一下,點頭。 “那怎么辦?” “我去……讓他們……不要吵了。” 老實O:“不行,隔壁住的那個流氓A像頭大猩猩,他經(jīng)常帶人回來過夜,手臂比我的大腿還要粗,他一拳就能把我們打飛?!?/br> 前夫:“…………” 前夫A困倦地打了個哈欠,盯著老實A的床說:“那我想……睡這……那里……太吵……” 老實O雖然信息素淡得像一個Beta,倘若不注意他后頸上微微凸起的腺體,很多人都這么覺得。 但他確實是一個O,看著前夫A眼皮都困得打架,委屈地看著他:“我……就想……睡覺……怎么辦?” 老實O覺得想睡覺的心是沒有錯的。 老實O的床足夠大,他用多余的枕頭隔斷了兩個人,然后說了聲晚安就迅速入睡了。 因為生物鐘醒來的老實O被前夫A的一句你壓著我頭發(fā)了,弄得徹底清醒了。 前夫A手搭在他的腰上,感覺到了老實O不說話,也識相地閉嘴。 大清早,前夫A坐在床上懶散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老實O得承認(rèn)他是個沒見大世面的庸俗O。 但是對著這張臉不可能心跳不加速。 后來朝夕相對,前夫A由于沒有身份,只能緊緊呆在老實O的身邊,以免被AO協(xié)會抓走。 老實O覺得自己也是時候應(yīng)該找個伴侶了,加上那時候他是真的喜歡前夫A,他就直接問前夫A能跟他在一起嗎? 前夫A:“為什么?” 老實O:“我喜歡你啊?!?/br> 前夫A:“……哦,好吧。” 老實O:“那你喜歡我嗎?” 前夫A:“喜歡是什么?” 老實O:“就是喜歡啊,不會討厭你,想跟你一直在一起,當(dāng)我看到一切令人歡欣鼓舞的事情,我都會想到你?!?/br> 前夫A耳朵紅紅的:“那我……也喜歡你……” 老實O也臉紅了,忍不住親了一下前夫A的臉。 直到后來的老實O才知道,前夫A根本不喜歡他,只是理解了一直想跟他在一起這句話,因為那時候如果沒有他,前夫A估計能直接上街乞討了。 后來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就逐漸變了味道,很快兩個人早已經(jīng)把事都做完了。 老實O本來就是饞前夫A的身子,半推半就就讓前夫A把他標(biāo)記了。 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他是能聞到A身上的信息素的,倘若一個A標(biāo)記了O,老實O就能聞到兩種信息素,可前夫A身上就是他自己的信息素。 但他哪想到,后來他跟前夫A的性事成了前夫A報復(fù)隔壁流氓A的一種手段。 因為前夫A試圖去找過流氓A講道理,卻帶著頂著烏青的一只眼睛回來,老實O有些心疼地幫他敷藥,問還有哪傷到了。 前夫A說:“沒有了,但他暫時不會再吵到我們了。” 老實O疑惑,當(dāng)晚果然很安靜,結(jié)果第二天就看到隔壁流氓A手上打著石膏,出門拿外賣,看著他從鼻腔哼出一聲就重重地關(guān)上了門。 老實O:“…………” 前夫A不是他能承受的,只要隔壁有動靜,他就拉著老實O過夜生活,每次動靜都搞得格外大,把他架在墻壁上頂,還咬著他的側(cè)頸讓他叫出來,說要吵死隔壁的流氓A,老實O害羞得不行,刻意忍住可前夫A非要折騰他。 然后大搞之后,雙方默契休戰(zhàn)。 每次做之后都要在床上躺個半天。 所以他的需求,老實O大多數(shù)是都沒想就拒絕的。 但前夫A一般就是把他直接按住在床上,舔他的腺體,手在他衣服里作亂。 老實O信息素很淡,但那個位置是真的敏感,頓時整個人都軟綿下來,仍前夫A為所欲為。 意亂情迷間,前夫A還在他耳側(cè)低聲道:“叫出來,我喜歡聽你的聲音,比隔壁叫得好聽多了?!?/br> 老實O緋紅著眼角,又羞赧,又氣喘吁吁地道:“你不要比這種事,還有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這時候前夫A話就說得很利索了。 前夫A哼唧:“我就是故意的,他上次罵我是小白臉,我要讓流氓A知道自己是個廢A,狠狠地羞辱他,我比他時間是不是持久很多,做得你也很舒服?!?/br> 老實O:“……?就是說不要比這種事?。。 ?/br> 就是說前夫A就真的很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