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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若冬涉川在線閱讀 - 第十九章 得趣

第十九章 得趣

    池淵扶著墻慢慢的走,他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弓起的脊背表達了某些狀況。

    讓行軍多年的人彎腰行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然而此時卻沒有什么不和諧,好像他本該如此。

    池淵艱難的回到了呦鳴院,剛要褪下衣服爬上床,卻看到了桌子上擺著的一盤月團。

    池淵愣住了,耳朵里不斷折磨著他的嗡鳴聲停止了,世界奇跡般地安靜了下來。

    池淵慢慢的走了過去,伸出了手。

    他捧著月團,坐在了門檻上,看著那輪滿月,低頭小小的咬了一口。

    胃里這時才覺出餓,他實在是沒什么力氣了,手心一抖就不慎掉在了地上,歷榮走進院子的時候,正看見他從地上把月團撿起來,拍了拍灰,又放進了嘴里。

    歷榮腳步凝滯了一瞬,沒太在意道“跟我走,殿下要用你?!?/br>
    池淵的眸子閃了閃,又低頭咬了一口月團,芋泥的內(nèi)餡塞了滿口,他舔了舔嘴唇道“今日……我不太舒服。”

    歷榮聽見這句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上前抬腳就要踹,池淵身體往后縮了縮,下意識的舉起了雙臂擋在身前。

    歷榮收回腳,眉心擰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人,兩人從前不是沒有切磋過,他十次能打贏他一次都算池淵放水,他踢過去,池淵若想躲,再怎么樣也不會愚蠢到伸出雙臂格擋。

    這簡直就像是一個沒習過武的普通人才會有的姿態(tài)。

    “你……怎么回事?”

    池淵咳了兩聲,嘆了口氣,“如你所見,歷大人,我已經(jīng)是一個廢人了。”

    “所以你要打便打吧,我沒力氣還手,但是今日真的服侍不了殿下,您告訴他我不舒服,想來殿下不會強求的?!?/br>
    他想了想,突然又用嘲諷的口吻說了一句,“別的侍奴……也總有來月事掛不了牌子的時候吧,你就當我是個姑娘。”

    歷榮被噎的心口發(fā)悶,他把劍拔出來捅進池淵手里,“我不相信,你拿著它,再跟我打一場!”

    池淵握起他的劍,嘆了口氣,慢慢的舉了起來,然后整個劍身就開始抖,片刻就摔到了地上。

    歷榮自然能看得出來他是裝腔作勢還是真的拿不起,池淵緩緩的站起身,明明在笑著,歷榮卻覺得他根本不想笑。

    歷榮撿起劍,看了他幾眼,轉身便走,剛要踏出去,又回過身道“殿下沒有傳召,是我騙你?!?/br>
    池淵眼中染了驚詫之意,歷榮不會說謊,那么為何要讓他去。

    他連忙追了上去,又被身上的痛楚扯的踉蹌了兩步。

    “慎平……”池淵喊住了他,歷榮回眸皺了皺眉,池淵啞了啞聲,跪伏于地,“奴失言?!?/br>
    “池淵,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你這副樣子。”

    池淵不解的抬起頭,“什么?”

    “十年前,你起初喚我慎平,我不準你叫,是因為我告知了你我的字,你卻沒有與我互通,我以為你刻意輕慢,后來我才知道你沒有取字?!?/br>
    池淵點了點頭,“你當時不是已經(jīng)和我說明白了嗎,還…呵…還難得的給我賠了禮,說你脾氣不好,讓我擔待?!?/br>
    “可后來我軍銜高于你,你便不叫我慎平了,即便往后幾年你青云直上,即便我們同侍于殿下身側,日日相見,你仍不肯直呼我的名字?!?/br>
    池淵愣了愣,笑的苦澀,“只是……只是一個稱呼而已,是慎平還是歷大人,又有何區(qū)別,你竟因為這個和我別扭這么多年。”

    池淵慢慢的爬起來,長嘆了口氣,“我出身卑賤,為人不齒,有日聽人議論,說你自降身份,與我稱兄道弟,實在是愚蠢,我如何敢再叫?!?/br>
    歷榮的瞳孔縮了縮,他半晌才道,“我沒有想過這個原因,我只當你生性涼薄,是無心之人?!?/br>
    “好一個無心之人……”池淵單薄的衣衫被風吹的鼓了起來,他抬手按下,靜靜的看著歷榮,“我此心何鑒,并不重要,告訴我,殿下怎么了?”

    歷榮咬了咬牙,“你讓我怎么再信你。”

    “你不必信我,你只要告訴我,他現(xiàn)在好還是不好?!?/br>
    歷榮靜默了片刻,抬起頭道“他不好。”

    寢宮外層層把守,槐夏看見歷榮回來,紅著眼抬起了頭,她指向床榻,歷榮快步走過去,看見周涉川的臉色蒼白到極致,緊閉著雙眼,幾息便要難以抑制的悶哼的一聲。

    聽見雜亂的腳步聲,周涉川微微動了動眉心,“都出去…咳…咳咳…槐夏留下就行?!?/br>
    歷榮向槐夏使了個眼神,槐夏看著他身后的人,默默的起身了,暮歲躺在梁上往下看了一眼,又把眼睛閉上了。

    周涉川伸手抓住了床幔,月色寒涼,將皓腕襯得更瑩白,只是青筋暴起,徒增了幾分厲色。

    他啞著嗓子問,“如果我不再服藥……可能壓制得回去?”

    池淵在一旁將帕子浸濕了,費力的擰干,湊到他身旁一點點的擦凈了臉頰上的細汗。

    “槐夏?”

    周涉川費力的睜開眼睛,只看到了一道重疊的虛影,再定睛一看,偏頭躲開,冷了冷聲“你來做什么?!?/br>
    池淵起身又將帕子浸到了熱水里,幾次反復,重新回到榻前,掀開了被子,將衣褲褪下,果然看到了一片烏青,他抬手將帕子覆了上去,“殿下怎么還是這樣,不讓人揉開,又要疼上數(shù)日?!?/br>
    “你以什么樣的身份同本王說話?!?/br>
    “舊友?!?/br>
    “呵?!敝苌娲ㄑ鲱^笑了一聲,撐著身體從床榻上坐起,“出去?!?/br>
    池淵低了低頭,緩緩的褪下了衣服,露出了蒼白的皮膚。

    他雙唇上也沒有血色,一雙眼睛里滿是擔憂之色,“我說錯了,殿下別趕我?!?/br>
    周涉川咬了咬牙,抬手扇了過去,“出去!”池淵被打的偏過了頭,然后又靜靜的轉了回來。

    他舔了舔嘴角,突然勾唇一笑,爬上了床榻,從周涉川的腳底爬進了被里,周涉川呼吸一窒,眼睜睜的看著池淵從他身側露出了頭來。

    周涉川的眸色越來越暗,“說錯了?那你說對一句給本王聽聽。”

    “奴承蒙殿下青眼,卻狼心狗肺,以怨報德,如今自然不能再稱一句舊友,奴是特地前來,為殿下紓解的?!?/br>
    “本王不缺侍奴?!?/br>
    “是,您不缺侍奴,但您待下人一向寬和,難以盡興,而奴是叛主之人,配不上殿下憐惜,殿下不必拿我當人看,可隨意打罰?!?/br>
    隨意打罰……周涉川捏開了他的嘴,盯著他口腔深處少了的兩顆臼齒,“本王未必比肖封仁慈,你不要自尋死路?!?/br>
    池淵垂眸,“奴若能贖罪,死在殿下手里,也算解脫?!?/br>
    周涉川抬手又是一掌,直接把他的臉打的猩紅一片,口中似是嘲弄似是憤怒“你倒是乖覺?!?/br>
    “滾下去。”

    池淵慢慢的爬下了床,雙膝往寒涼的地上一磕又是一哆嗦,眼見周涉川起身,并沒有太在意,但是當他的手摸到了殿宇角落里供著的碎雪鞭時,恨不得當即逃走。

    那可是碎雪鞭!是比洛朝的荊棘劍要狠歷數(shù)倍的東西,池淵從前最不喜于洛朝對戰(zhàn),只因捱上幾下荊棘劍,就要修養(yǎng)很久,如果荊棘劍是讓人煩心,碎雪鞭就是讓人聞風喪膽的程度了。

    被這東西打上一下,皮rou不見破,卻瞬間可把深處的血rou碾碎,只能將表層的皮劃開,生生的把腐rou剜去,可謂痛不欲生,因太過暴虐,除了對戰(zhàn)洛朝時,周涉川已經(jīng)不常用了。

    池淵不知道周涉川是怎么想的,他下意識的就開始算計自己能捱多少下。

    捱一下,今晚就侍奉不成了,捱兩下,他怕是要當即昏死過去,捱上個五下,他這條命就得折上半條。

    不過打他應該不用帶上內(nèi)力吧,如果是這樣,打個三五下,他應該還能撐的住。

    池淵深吸了一口氣,一言不發(fā)的等著,周涉川取過了碎雪,踱步而來,然后鞭梢就慢慢的劃過了池淵的背脊,讓他炸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殿……殿下…”

    “噓?!?/br>
    鞭鋒凌厲,劈頭而下,池淵瞬時從跪伏變?yōu)榱速橘耄Ьo了牙關,卻是半天都爬不起來。

    雖然已經(jīng)做了心理準備,但他沒有想到,周涉川真的用這條殺敵的武器來責他。

    何至于此。

    “殿下……咳咳…今日秋節(jié),不宜殺生?!?/br>
    周涉川收起鞭,拿鞭柄抬起了他的臉,緩緩道“你不是不讓本王拿你當人嗎,本王現(xiàn)下心中躁郁難平,需泄憤,你有疑異?”

    池淵現(xiàn)下對痛覺有些麻木了,竟不覺得無法忍受,他喘了幾下微微平復,眼睛紅了紅,“好疼?!?/br>
    “別撒嬌,本王不吃這一套。”

    “您吃的……”池淵小聲道。

    “嘖?!?/br>
    周涉川將碎雪扔開,躺回了床上,“今天是秋節(jié),回去早點睡吧?!?/br>
    “殿下的臉色比剛才好了些,難道是因為奴在此嗎?!?/br>
    “別自作多情,再不走,就讓暮歲把你扔出去?!?/br>
    池淵掀開被就鉆了進去,側身把周涉川抱住了,“你……”

    “殿下……好冷…讓我暖暖?!?/br>
    身體確是一片寒涼,周涉川擰了擰眉,往里挪了挪,池淵得寸進尺的追著抱了過去,手心撞到了某處,身體徒然熱了起來,“殿下…讓我侍奉您吧?!?/br>
    池淵用手挑開了褻衣,頭也鉆了進去,熱氣騰騰的某處已經(jīng)硬挺了不知多久,他張開口便含,嘬的發(fā)出了聲響。

    周涉川仰頭淺哼了一聲,心口一直翻涌著折騰的氣血終于平復了,凝滯之意亦有所緩解。

    終究只得無奈道“受不住了……告訴我。”

    池淵把嘴角撐的生疼,還是大大的張著,喉嚨再一放,頂端就塞進了喉道里,竟是一整根都吞下了。

    周涉川不由得伸出手,摸著池淵被撐得變了型的臉頰,閘口一旦開啟,就再也無法合上,池淵剛要退出去緩緩,周涉川卻像是早有準備一樣,狠狠地按了下去。

    “唔……”窒息感和惡心感皆塵囂而上,池淵伸出手無力的撲棱著,周涉川卻死死地將他釘在身下,“呃啊……”聲音并不好聽,但是周涉川卻如同著了魔一般,嘴角勾起了愉悅的笑。

    他緩慢的松開手,聽見被子里傳來一聲聲幾近瘋狂的呼吸,拼命的汲取一點點空氣。

    然后,周涉川身子慢慢靠后,伸出雙腿夾住了池淵的背脊,剛被鞭梢掃過的地方已經(jīng)鼓起了一道腫脹的傷口。

    周涉川抵著那處狠狠地用力,將池淵的頭顱鎖定在自己胯下的方寸之間。

    “繼續(xù)”他道。

    池淵已經(jīng)幾近力竭,身體不斷的顫著,神志也有些模糊,他突然想到埋在肋骨里的東西,狠了很心,一把按了下去。

    “嗯……”神志漸漸回攏,池淵伸出舌頭,舔了幾下,然后就又含了進去。

    腦中突然回想起很多場景,最多的是他扛著王旗,策馬飛馳到周涉川身前,身上疼的要死,但是笑的眼神飛揚,“殿下!臣已取得統(tǒng)帥首稽!”

    下一刻便從馬上栽下,周涉川飛奔而來接住了他,望著他滿身的血色,笑的溫和又摻著些痛惜,他說“做得好?!?/br>
    又一輪窒息感,口水不知不覺的分泌了出來,把周涉川的褻衣打濕,周涉川掀開被,看著那一片水漬瞇了瞇眼,他把性器拿了出來,池淵干嘔了幾聲,捂著胸口頭腦發(fā)昏。

    周涉川拍了拍他的頭,“做得不錯?!?/br>
    池淵突然抬頭看了他一眼,還不待周涉川看清那眼里的神色,他又低了下去,小心翼翼的捧著柱身繼續(xù)舔著,不一會兒,周涉川的衣服就又濕了,這次是別的液體。

    池淵吸了吸鼻子,啞聲道“對不起,殿下,奴含不動了?!?/br>
    周涉川起身將他掉了過去,對準了xue口道“放松?!?/br>
    池淵臉色白了白,“殿下稍等…奴還沒來得及擴張?!?/br>
    周涉川沒有玩過男寵,哪有什么經(jīng)驗,聞言也不過是笑了一聲,“cao開了就好了?!?/br>
    池淵不敢再求,身體卻又抖了抖,臉貼在榻上,絕望的仰頭看著上方,眼神空洞。

    拉過了錦被塞在口中,他不能躲,他得讓殿下盡興。

    粗壯的東西慢慢頂入,周涉川被阻礙感弄的心頭不悅,“怎么這么干?”

    池淵松開嘴,艱難道“cao開就好了。”

    他分開雙腿,閉上了眼睛,周涉川慢慢的頂了進去,池淵疼的緊皺起了眉,額頭沁出了一層薄汗,池淵忍不住的動了一下,性器就滑了出去,他艱難的把身子挪回了原位,兩只手抓緊了錦單。

    “呃……”周涉川按著他的腰,猛地頂入,池淵感到有血液從自己的身體里流出,他從未因流血而哀凄,此時卻心如刀絞,這種疼,和他幼時的疼是一般的。

    雖不在一處,但感覺是相同的,他很難不感到屈辱,連靈魂都在發(fā)抖。

    很輕易的就讓他想到了那個晚上,疼痛沒有盡頭便算了,他只期盼著,有人能給他一絲善意,哪怕贈他一縷衣衫蔽體,可是那夜就那樣過去了,他被吊到了第二天早上,昏死了過去,發(fā)了一場高燒,病好以后,有些事就變了。

    他腦海中永遠有一個身影,被折起了雙手,動彈不得,在風中飄搖著求救。

    他求遍了所有神明,求遍了吹過的風,落下的葉,可是那夜便那樣過去了。

    歷榮說他涼薄,其實沒有錯,他誰也不信,即便是施放善意,也并不為與人結緣。

    唯有周涉川不同。

    池淵恨不得以身飼之,所以他甘疼。

    實在是太緊了,周涉川擰起了眉,探了探手,摸到池淵前端靜靜的垂著,疲軟不已。

    “怎么,硬不起來?”

    池淵松開嘴微嘆了一聲,“奴硬不起來,殿下盡興就好?!?/br>
    周涉川看了看他,目光突然落在了他的背脊,想必一個多月,也該長出來了。

    “把翅膀放出來?!?/br>
    池淵啞然,痛苦道“殿下忘了,已經(jīng)沒有翅膀了?!?/br>
    “小傻子,都說了會長出來的了?!?/br>
    周涉川伸手,輕撫過那處輕微凸起的翼骨,輕聲道“放出來。”

    池淵拼命的搖頭,那里已經(jīng)禿了,不好看,他不要把禿了的地方給人看,不要。

    周涉川卻不容他反抗,伸手不斷的摸著那處翼骨,池淵怎么掙扎也無濟于事,哽咽道“放過我吧…”

    他已經(jīng)體面全無,為何連一點美好的回憶都不肯給他留下。

    羽族三年,他沒有身份所累,沒有血海之悲,沒有君臣之守,失去了記憶,卻得了真正的逍遙,那是他在大周怎么也得不到的東西,一雙翅膀帶他放縱自在,帶他和周涉川屋頂望月,山巔看雪,為何一定要,毀掉之后,再灑一把鹽。

    翼骨反復被碰觸,池淵終于忍耐不住癢意,將翅膀放了出來,出乎意料的是,一道白光在他眼前閃過,他不敢置信的回頭,看見了自己的羽翅。

    “殿……殿下…”

    新毛柔軟,翅骨也尚未長成,小小的一對,可愛的緊。

    周涉川笑道“還是白色的,還是很漂亮。”

    池淵不敢置信,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了下去,難道殿下之前說的竟是真的,竟然真的會再長出來。

    他欣喜的摸著自己的羽翅,試探著扇動了幾下,然后……撲了周涉川一臉的毛。

    周涉川抓下了一根,笑的無奈,怎么高興成這樣。

    池淵撲棱了半天才想起身后還有個人,紅著眼道“謝謝殿下?!?/br>
    周涉川想起自己以前每次好奇要摸,都被拒絕,不由得眸色深了深,他伸出手,覆了上去,然后就看到身下人臉色漲的通紅,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不敢開口。

    他偏過頭咬起了嘴唇,嚶嚀了一聲,任由這人在他翅膀上摸來摸去。

    “殿……殿下…嗯…”

    周涉川聽見這人哼哼唧唧的,看不出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只是臉色通紅,身體抖的厲害,他把人拖進懷里,竟看見他身下疲軟的那處硬挺了起來。

    池淵羞恥的偏過了頭,周涉川終于得到了意趣,揉著他的翅羽,眼看著這人越發(fā)意亂情迷。

    “新……新翅比較敏感罷了?!?/br>
    還嘴硬呢。

    周涉川揉著小小池,再要往里頂?shù)臅r候,發(fā)現(xiàn)xue口已經(jīng)分泌出了液體,他像是終于打開了正確的使用方法,按著他的腰肢就頂了進去。

    這一次順利的多,池淵沒有疼的身體緊繃,而是紅著臉,俯身悶哼。

    “阿川……”

    周涉川看著他張著口,露著殷紅的舌頭喘息的樣子,感覺自己被迷亂了眼。

    他一個男人,生這么好看做什么?

    “殿下…摸摸…摸摸我”

    池淵不想管了,他想靠近他,想的發(fā)了瘋。

    身子攀附而上,纏的周涉川越來越硬。

    周涉川猛地頂入,把人弄的又疼又酸,xue口終究還是裂的越發(fā)嚴重,溫潤的血成了潤滑劑,一股股的精水涌了進去,混著血液,把滿室的燈燭都襯得yin靡。

    他用胸膛輕輕的貼著那一對翅膀,感受著身下人不斷的戰(zhàn)栗,抽搐,混著難挨情欲的呻吟,仿佛看到了這世界上最好的景色。

    周涉川正要開口,卻發(fā)現(xiàn)身下人沒了生息,翻過來一看,發(fā)現(xiàn)他均勻的呼吸著,竟睡熟了。

    不多時,槐夏站在珠簾外,輕聲問“主子,水備好了,可要沐浴?”

    “不了,他睡著了,你們退下吧?!?/br>
    “是,那今晚不送公子回去嗎?若是讓別人知道了……”

    “讓他睡一晚吧,明日天亮再送走?!?/br>
    “是,奴婢告退。”

    槐夏靜默的退下,心道池淵竟比什么藥都管用,殿下聽上去一點也不虛弱了。

    周涉川抓過帕子草草的擦了幾下,摸著池淵寒涼的身體,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周涉川抱著他攬進了懷里,不知是問誰,“這樣,可覺得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