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讓他疼
周涉川把手伸向了某處,探到了一片濕潤,那里已經(jīng)熟透了似的,yin靡不堪。 “用藥了?” 池淵點了點頭,因為被摸,身體有一陣顫栗,低下頭咬著嘴唇,把下唇咬的沒了血色。 他剛才已經(jīng)求過了,池淵的習慣,凡事只求一次,不成,就寧可忍著了。 “多事?!?/br> 這兩個字不知道是在說池淵還是在說司寢局,池淵頭腦昏沉起來,根本分不清楚了,只能開口道“是……我錯了?!?/br> 周涉川看了他幾眼,突然道“不要輕易認錯。” 池淵不解的望著他,周涉川將他推到在床上,面朝著自己,然后便欺身而上,微涼的指尖劃過他胸前的疤痕,“因為我會忍不住做些什么?!?/br> 聲音徒然變得喑啞,“把腿打開?!?/br> 池淵抬手抹了抹眼睛,輕輕的打開了雙腿。 沒有任何的反抗之意,他此時不是猛虎,更不是毒蛇,若他是,那便在此引頸就戮,獻出七寸供人拿捏,只因想要掌控他的人,是周涉川。 “池統(tǒng)領(lǐng),是不是從第一次見我,就預謀著怎么爬上榻了?” 周涉川解開自己的中衣,池淵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怕說沒有,殿下惱羞成怒。 半晌只道“那時你才十四歲……我不至于…啊…” 池淵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周涉川心道他怎么傻乎乎的,連床上的葷話也要認真的答,他挺身插了進去,沒有絲毫的前戲。 池淵疼的發(fā)抖,他忍不住的抬起手臂,虛虛的扶著周涉川的腰肢,“殿…下…” 主要是太大了,池淵這才想起來,他之前舔舐的時候就思慮過,這東西大到這個地步,平時生活不會很不方便嗎。 他忍不住的往后退,寧可忍著身體的yuhuo也不愿被這么一捅到底,他低聲哀求著“還是……等…等會兒再…” 出乎意料的,周涉川直接退出去了,紅艷艷的xue口一縮一縮,池淵傻了,他就那么隨便一求,怎么能想到周涉川真的聽了他的。 池淵預感到,這下真的不好了。 幾息之間,池淵就沒忍住,求了第二次,“殿下……還是進來吧。” 周涉川充耳不聞,起身把幾個滅了的燭火再次點燃,整個室里都照的透亮,連池淵眼里的晶瑩也照的清清楚楚。 他可憐兮兮的爬到床邊,巴巴的望著。 “難受?!?/br> 濕漉漉的眼神,可愛極了。 他輕聲問,“不能不讓我疼嗎?!?/br> 周涉川幾乎都要答應(yīng)了,然而回過神來,卻發(fā)覺自己竟然就這樣不由自主的被引誘了。 事實上,第一次注意池淵,并非是鐘式劍法,而是因為,從來沒見過誰能把劍舞的像是獻祭一般。 他像是從彼岸而來的幽冥之物,穿梭在敵營中,每一次揮劍都帶著專注和決絕,眼里是緊緊閉鎖的情感,無人能窺視,無人能被他放在眼中。 周涉川那時召見他,更多的是出于好奇,沒想到他滿身血污的跪倒在自己身前時,又顯得那樣的誠懇而笨拙,似是害羞了一般,說完話臉就紅透了。 可真好看,周涉川當時只想了這四個字。 池淵于他,是夢中煙,是水中火,是畫中仙。是欲望的最高點,是矛盾的集合處,是他最純粹的喜歡。 他終于明白了。 池淵說,不能不讓他疼嗎? 這怎么行呢。 池淵爬下了床,喉嚨中溢出了幾聲難忍的嚶嚀,他一向是聰明人,知道怎么樣能惹得人氣惱,或者……勾起人的欲望。 “殿下進來好不好,我不躲了?!?/br> 眼淚簌簌的流了下去,像珠子似的往地上掉,“求求您了?!?/br> 周涉川瞇了瞇眼,上前摸了摸他的體溫,這才注意到,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熱的不成樣子。 周涉川皺著眉將一旁的掛著的披風扯了下來,包裹住了他的身體,“我還是叫大夫來看看。” 池淵卻化身成了沒有骨頭的枝蔓一般掛在了他身上,不停的撒嬌,“阿川……阿川…救救我。” 周涉川抱著他,無奈的笑了笑“那你…忍著些?!?/br> “啊……”這一次,真的全部進入了,池淵連痛呼聲都扼在了喉嚨里,失神的仰了仰頭,止不住的想要推開他,卻又舍不得似的,最后只是抓緊了他的衣服。 他連氣都喘不勻了,“好痛……好痛…” 周涉川將rou刃一次次的頂入,雖然已經(jīng)放輕了動作,但還是出了血。 周涉川拔了出來,忍的青筋暴起……怎么能緊成這樣? “比女人還嬌氣。” 這副又要喊疼,又仰著身子求cao的模樣,把周涉川弄的血脈噴張。 池淵突然像是感覺到了什么,突然側(cè)身,伸手捏住了自己半勃的性器,嚶了幾聲,液體還是緩慢的流了出來,澆在了他的披風上。 周涉川似是傻了一樣的愣在那里,眼睜睜的看著那一片蟒紋的顏色變得越來越深。 池淵一邊偏過頭,不敢看他的臉,一邊把披風踢了幾腳,踢到了床榻下面。 還……還銷毀罪證? “池淵!” 被喊到名字的某人又開始哭,“不是故意的嘛……” 周涉川那點耐心徹底耗盡了,決意不再聽他說話,把不輕的酒杯塞進了他嘴里。 “這次再敢掉,本王一定讓你后悔?!?/br> 池淵的瞳孔縮了縮,乖乖的咬住了,下一刻就感到讓人頭皮發(fā)麻的疼痛在下身炸開。 “呃……” 周涉川幾乎是兇狠的頂了進去,在他耳邊輕道了一聲,“sao貨?!?/br> 到處亂尿的小sao貨,怎么還這么招人。 池淵嗚咽著搖頭,卻被cao的越來越狠,木床嘎吱來嘎吱去的聲音傳到了房頂上,暮歲數(shù)著星星,數(shù)著數(shù)著就數(shù)亂了。 身體內(nèi),無數(shù)歡愉和疼痛在碰撞,池淵模糊不清的叫聲越來越曖昧,他攥著周涉川的衣擺,像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婊子,開始不斷的迎合著,“呃……”終于,濃稠的液體注入了進去,池淵身體的溫度漸漸降了下來,神情也變得恍惚。 他怎么又……怎么又忍不住的,向周涉川索要憐惜,真的有那么痛嗎?這對他來說……又哪里算得上是不能忍。 折磨身體的情欲褪去以后,池淵突然自嘲的笑了一聲。 還真是沒有長進啊。 他一路追著那個人的步伐,誰能想到,最后追到了床上。 周涉川這才發(fā)現(xiàn)身下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聲了,他輕輕蹙了蹙眉,微喘著氣,把池淵貼在臉頰上濡濕的頭發(fā)撥開,拿起了杯子。 池淵松開嘴,幾絲血色從唇齒中流出,周涉川望著他的瞳孔,只看到了來不及收回的痛苦。 周涉川剛要張口,池淵便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他的唇。 他渾身的力氣都聚集在了指尖,碰著那處柔軟,心臟竟狠狠地跳動了起來,手臂正要脫力滑落,周涉川余光瞥見,竟反手抓握了上去。 他們就那樣靜靜的望著,池淵突然笑了,他聲音沙啞道“下次…不用這么輕,我騙殿下的,不疼?!?/br> 周涉川放下他的手,把池淵整個抱了起來,他倒退著走,用自己的身體隔開珠簾,緩步走進早就注好了水的湯池中。 侍女們還在一桶桶的往里面加熱水,周涉川讓她們退下,自顧自的把池淵放了進去。 池淵抓著池沿堪堪站穩(wěn),周涉川便拿起帕子,沾了水,擦著他鎖骨上被自己啃噬過的傷痕。 池淵動了動嘴唇,被隔著杯柄咬爛了的地方便繼續(xù)淌出了血漬。 周涉川扔開帕子,把一盤蜜餞推了過去,“你最喜歡的桃干,我做的,第一次沒經(jīng)驗,可能不好吃?!?/br> 池淵瞳孔震顫了一下,怔怔的望著他,最后只是搖了搖頭。 他不能再放縱自己分毫。 “奴……怎么受的起。” 周涉川伸手取了一塊,放進了嘴里,在池淵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突然俯身捏開他的嘴,強渡了進去。 早就該這樣了,周涉川想,怎么能由著他要還是不要。 這甚至能算是一個吻。桃子味的吻。 “你怕什么?” 周涉川將所有的甜都捧到他身前,任他挑選,然后還要問一句,你怕什么。 池淵半晌才回道“怕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