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懲罰青竹
又靜養(yǎng)了兩三日,鏡郎已經(jīng)見了好,有了精神力氣,每日也能享受美食,愿意換了衣裳,在露臺吹吹風,看看兩岸景致,也聽青竹介紹些古跡名勝,打發(fā)時間。 只是越往南行,天氣便愈發(fā)潮濕暑熱起來,毫無將要入秋跡象。船艙中雖也儲備了些制冰的硝石,到底也不敷用,急需采買些冰塊。 正逢船行到宿州,是京杭大運河上的一個重要樞紐碼頭,十來日都在船上漂泊,腳下都有些發(fā)飄,眾人都覺疲累,便派人來問過鏡郎意見,鏡郎無可無不可的,也就點頭答允,停泊兩日,采買補給之外,也讓船上諸人略作休整。 “也請公子下船,賞光在宿州游玩一番?!眮砣艘律勒麧崳f辭十分謙卑,想來是消息靈通的地方官吏特意派來,“另有些名產(chǎn)土物,請公子賞玩?!?/br> “什么地方名產(chǎn)?” “碭山的酥梨、蕭縣的葡萄,都是本地名產(chǎn),每年都入京進貢,興許公子也曾嘗過,只是長途輾轉(zhuǎn),風味想必有所損失。還有本地符離集的燒雞、靈璧的奇石。雖然都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兒,但到底有些新鮮趣味,公子若感興趣……” “也好,躺了半個月,人都躺懶了?!辩R郎揮了揮手,“只是城內(nèi)有什么落腳之處,可還干凈?” 來人自然做好了準備,殷切道:“自然是請公子去本家別院落腳,稍顯粗陋,卻還整潔?!?/br> 驛站也好,客棧也罷,來往都是三教九流,終究還是有臟污吵鬧之嫌,鏡郎便定下了,借住兩日宿州地方官的一處別院,一乘馬車帶著他走街串巷,入了巷子深處,遍植花木的一處三進院落,確實清凈雅致,下過一番功夫。 把留守的服侍人打發(fā)到正院外,鏡郎便要王默服侍著沐浴換衣裳,又讓青竹:“你去瞧瞧,有什么新鮮有趣的,別人不曉得我的愛好,你卻知道,隨便尋些來看看。?!?/br> 王默不懂什么應(yīng)酬之事,青竹也只能脫身出去,會意笑道:“這兒的葡萄酒也釀的好,公子吃一些,也好睡?!?/br> 等到他花了一個多時辰應(yīng)付過送拜帖的來人,清點了琳瑯滿目的禮物,差遣人買回新鮮出爐的燒雞,算著時間差不多了,鏡郎該洗浴好、晾干了長發(fā),便讓廚房做好了幾樣清爽的本地菜肴,配著燒雞暖酒,捧著托盤往后院里去。 窗戶是支開的,門扉虛掩,青竹立在門邊,安靜的室內(nèi)忽然有了動靜,略帶痛楚,又明顯夾雜歡愉的曖昧聲響闖入耳中,讓他敲門的手僵在了原處。 他雙手緊緊扳著托盤邊緣,繃出隱忍的青筋,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氣,調(diào)勻了呼吸,腳下踩中一脈枯葉,發(fā)出輕巧的碎裂聲,鏡郎喑啞的聲音止住了他轉(zhuǎn)身的動作:“青竹兒,站住?!?/br> 略停了停,又啞聲道:“進來?!?/br> 青竹將嘴唇咬得發(fā)白,嗓音透著幾分哀求:“……公子。” “聽不見我說話?……哼……嗯!” 鏡郎不悅的斥令聲到了末尾,嫵媚地往上一揚,變成一串顫音。 青竹的手按在門上,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屋角的青瓷缸里垛著大塊冰磚,白煙裊裊,還氤氳著浴后濕熱的一點皂角香。青竹把托盤擱在廳中,繞過一扇花鳥蘇繡大屏風,入了內(nèi)室。青石地上衣衫散落,羅衫,中衣,褻衣,發(fā)帶,一路蜿蜒到了床邊。 月白色的紗簾清透,若隱若現(xiàn)地勾勒出帳中人交疊的輪廓。 沒有風,床帳垂籠,掩蓋著急促的喘息,隨著輕微的搖晃蕩漾,鏡郎一把抓住了簾帳,往外一揚,那帳子落在床頭,沒有滑落,露出一角春光。 王默渾身赤裸,塊塊肌rou輪廓繃得分明,鏡郎身上還掛著件薄薄的素色羅衫,只是掛在肩頭,襟口大開,他一身雪白皮rou,被王默黝黑的膚色襯得,嬌嫩猶如羊乳初凝。他一雙長腿纏在王默腰上,騎跨在腿間,王默則埋在他雪一般白皙柔軟的胸前,舔舐著薄薄一對嫩乳,含著腫成嬌嫩紅果的乳尖,吮奶似的嚼在唇中,啜吸出種種不堪的嘖嘖聲調(diào)。 禁欲多日,兩人未免都有些急切,王默呼吸粗重,嚼吃著軟嫩乳尖,性器漲成丑陋的黑紅顏色,直挺挺地戳在鏡郎的腿根,急切地聳動著腰肢,把guntangroubang挺進他的腿心,時不時戳上會陰處,又蹭開濕潤的女xue,被兩瓣唇rou夾嘬著,退出時,挑出幾縷軟膩綿長的水絲。 yinjing粉嫩充血,藏在底下的rouxue已經(jīng)成了嬌嫩艷麗的紅色,不知是被舔,還是被吮,亦或者是被手指玩弄,濕透了,揉開了,好似一張貪吃的小口,微微地張著,嘟著,等待男人roubang的哺喂。鏡郎支撐起腰,主動握住王默的roubang,他手指修長白皙,圈著粗大柱身捋了幾把,握著滿手的清液,引著性器夾在xue口,卻不就入,反反復復地按下,松手,任由jiba晃悠著,在飽滿yinchun上拍打出黏濕的水聲。 青竹站在原地,一手緊緊攥著袖口,竭力克制自己,仍不自然地發(fā)抖,即使挪開視線,躲開這一幕活春宮,可熟悉的情欲氣味無孔不入,勾得他不斷干咽唾沫也無法濡濕唇瓣,血液鼓噪,胯下硬漲發(fā)疼,將衣袍頂了起來。 他的心底卻有些顫抖的發(fā)涼。 “公子。”他埋著腦袋,裝作沒有聽見粗啞喘息,竭力平淡道,“這兒有王默伺候,我再下去看看準備的點心……” “誰許你下去了!”鏡郎的聲音又急又快,又因為guitou磨蹭陰蒂的快感發(fā)出一聲驚喘,快意的顫抖余韻后,他竭力忍耐著呻吟,冷冷斥道,“抬頭,看著我。” 他背對著王默,在青竹的注視下,張開雙腿,直起身,將guitou抵在濕軟的入口,一邊蹭,一邊搖晃腰肢,想一寸一寸地往下吞,只是才吞進了圓碩guitou,內(nèi)壁的飽脹與快感一道蔓延上來,腿就是一軟,支撐不住地往下坐,整根吃了進去。 青竹視線直勾勾地停留在交合吞吃性器的rouxue處,黑紅jiba一下一下深深搗進xue腔,帶出大股yin水。 他拳頭緊握,正要低頭下去,鏡郎隨手扯過床頭擱著的迎枕,一把甩了出去,擦著青竹的鬢角,摔在地上。 “林青竹,你是,得意忘形了?” “……公子?!?/br> “這些,小心思,真當我看不出來——嗯、嗯……哈!” 鏡郎往王默肩頭上響亮地拍了一記,他便如忠誠的大狗一般停了動作,只讓roubang頂在最深處,鼻尖頂在鏡郎后頸處,貪婪地舔舐著頸項上薄薄的皮膚,咬出一個又一個小小紅痕。 鏡郎重重喘息幾下,調(diào)勻了呼吸:“我許你走了?我讓你動了嗎!就站在那里,看著,別動?!?/br> 青竹忍得雙眼充血,牙關(guān)緊咬,幾乎要磨出咯吱咯吱的響動。 鏡郎滿臉春色地扭了扭腰,好讓王默那根在腔內(nèi)前后晃動,擠壓要命的那塊軟rou,在喘息的余韻里輕聲細語:“你若是看不下去,不想看了,躲開了視線,就是不想在我身邊待著了,我也不趕你,你自己走?!?/br> 他重重地嘆了一聲,與青竹對視,笑吟吟道:“好歹跟我一場,不會讓你沒了前程,這會兒往回走,還能趕得上九月秋闈,你去掙你的官身,博你的錦繡前途去?!?/br> 青竹一聽,腿下一軟,頓時跪在了地上,只是胯下硬著,挺得老高,有些滑稽。 “抬起頭,看著我,聽見了嗎?” “……聽見了?!?/br> “那就好好看著,仔細想想,該不該聽話?!?/br> 青竹幾乎咬出了血來,甕聲道:“……是。” 他就當真聽話懂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的公子在眼前,sao浪地敞開腿,母狗一般撅高了臀,被人干著濕透了sao透了的rou花,嗚嗚咽咽地高潮。 什么都盡收眼底,又似乎什么都沒看在眼里。 但是這聲音……這聲音是騙不了人,至少,是騙不過他的。 這樣喘聲,是弄到了最舒服的地方;這樣呻吟,又是嫌棄動的慢了,催促人快些,整根往里使勁兒cao干;這樣嗚咽,顯然是已經(jīng)受不住了,快要高潮噴水。這聲拔高了的尖叫與繃到了極致的顫抖呻吟…… 王默埋在濕軟xue里,一動一動地射了滿腔,仍然壓著他的腰腹,再往里面沒頭沒腦地填了幾下,將濃稠精水往最深處挺進。 鏡郎等著高潮余韻的顫抖緩過,緩慢抽身起來,xue口滿是yin水jingye,失卻了roubang的堵住,絲絲縷縷從腿間流淌下去。 床下的青竹仍直挺挺地跪著,不知是羞是惱,還是憋悶委屈,雙眼通紅,哭得滿臉是淚,脖頸憋得通紅,陽物硬挺,甚至將胯下衣料濡濕了一小塊,已經(jīng)忍到了極處。 鏡郎慵懶地翻過身,挪過枕頭墊在后腰上,打開腿,朝青竹抬了抬下巴。 他將一根手指頂進濡濕的女xue里翻攪勾弄,任由yin糜的混雜體液在掌心積了一小灘,又就著yin水,揉搓著腫嘟在yinchun之間的小rou珠。 “爬過來,舔干凈了。舔得好,公子賞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