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妥協(x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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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事打叉龍玄若暫時打消了去找孤長漠的想法。確保剛剛沈硯說的準確性,他轉(zhuǎn)而去了藏書塔的密閣查到了沈硯所說的那個術法,順便記下了修復神魂和筋脈的密法。 一開始他只是保住了鳳于飛的身體把神魂鎖在體內(nèi),讓他沉睡。汨羅花也只是起到了鎖住元神外散的作用,沒想到汨羅花被特殊血液澆灌后會變異,變異之后還能起到這種效果,也是神奇。 “你,跟我走!” 孤長漠放下手里的竹竿眉頭不悅的皺起“我如果說不呢?” “那你就是找罪受!”沈硯說著就呼出一掌,想給面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兩腳羊一點顏色看看。孤長漠閃身躲過,心下一凜,這個人真想對自己動手還是下的重手,剛剛那巴掌他受了不死也殘。 他孤長漠可不是站著挨打的人,快速的拿過旁邊的銀槍便和沈硯打了起來。一支三尺的長槍在手里舞的虎虎生風,招招直逼人的要害。逼的沈硯節(jié)節(jié)后退毫無招架之力。 這……這手段這氣勢真是人族?別的人族看到他都是跪下來膜拜隨他處置的,這個人不僅不服軟還把他打的如此狼狽…… 不知死活?。?! 一槍刺傷他的臉頰后沈硯怒了,區(qū)區(qū)人族居然敢在自己的面前叫囂! 他也不管是否會失手弄死孤長漠,喚出法器一條赤色長鞭,與之扭打在了一起。 人和妖始終不一樣,況且沈硯還是妖仙,他的法器是本命法寶。孤長漠的長槍不過是他平時早起鍛煉身體用的普通武器罷了,能逼退沒有法器的沈硯已經(jīng)是逆天的行為了。 沈硯飛身一腳踢在孤長漠的小腹處,趁人倒地時揮舞長鞭發(fā)泄似得往孤長漠身上抽了十幾鞭子。 這鞭子帶著倒刺并且因為是仙器的緣故,抽到身體上的每一鞭都入骨的痛,還傷及內(nèi)臟。可孤長漠硬是忍住沒有發(fā)出一聲悶哼,只吐出了大口的鮮血。 小紫早在抬腳想要去阻止時被沈硯封住動彈不得,在一邊不能動不能言語,只有不住的流著眼淚看著孤長漠。公子要被打死了…… “你個人族還敢在我面前叫囂!你也不稱稱你自己幾斤幾兩!”厚實的鞋底踩在孤長漠的側臉上狠狠的把人往地下碾,孤長漠又吐出一口鮮血。 “嘖……骨頭真硬??!要不是你有大用,我真的很有空陪你慢慢玩~” 說完一手拽起孤長漠就消失在了原地。 墻上的害羞草顫顫巍巍的抖了抖葉片,隨后消失在了原地。消失前順手給小紫解除了禁制。 “你快去叫龍主!?。 ?/br> 小紫能動后跌倒在地,片刻后爬起來大步的沖龍殿跑去,可他去的時候龍玄若根本沒在那處,他趕去龍御殿里面還是沒龍,最后踉踉蹌蹌的找到了藏書塔。 可哪里是重地,封存的都是龍主的秘術,一般妖根本進不去。很遺憾他就是那只進不去的一般妖,且不說看守的龍衛(wèi)不然他進,就算不阻攔他龍族族地的禁制他也是破不了的,還會被反傷。 小紫在地上瘋狂的打著轉(zhuǎn),心里越來越急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周圍的龍衛(wèi)…… 這只紫電貂在找死! 鐘靈洞內(nèi)孤長漠像是垃圾一般被丟在地上,他現(xiàn)在渾身都疼,被鞭打過的地方就像刀子一般慢慢的在剔著他的骨頭,疼痛不住的向四周的皮膚蔓延,鮮血早染濕了破碎的灰色衣袍,孤長漠艱難的長大嘴呼進一口新鮮空氣,可這個動作并沒有讓他感覺到舒適,空氣涌入肺部就像烈火在喉嚨里灼燒過直至肺部一般難受,“噗”一大口鮮血涌了出來,順著口鼻流出看著甚是駭人。 沈硯虔誠的隔著寒池規(guī)規(guī)矩矩的向沉睡的鳳于飛行了個禮。 瞥見還在吐血的孤長漠,他笑著走過去,鞋尖踩在孤長漠癱軟的手背上“這可是仙器,只有仙人才能抵抗,你個區(qū)區(qū)人族是受不住的,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難受,每一片皮膚都在痛,骨頭從被抽打過的地方開始就像裂開一樣的痛苦?是不是呼吸對于你來說都是受刑一般的煎熬明明是新鮮的空氣卻灼燒著你的五臟六腑?”沈硯說著狠狠的碾了碾腳尖“咔嚓咔嚓”他聽到了指骨碎裂的聲音。 真是悅耳,好想生拆了這個不知死活的人族的骨頭。 他伸手拽著孤長漠的頭發(fā),把他拖到了寒池,指了指寒玉上沉睡的男子“那是我們龍族的龍君!你該感到慶幸,以后你就是他的藥引了,你這個卑賤人族的鮮血能助他重生,這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br> 指甲鋒利的似利刃,輕輕的劃開孤長漠的手腕鮮血滴答滴答的滴入池水中,片刻后汨羅花發(fā)出如滾油下鍋的滋啦聲花株滿足的顫抖顏色變成了淡藍色,水面也隨之升騰起了藍色的煙霧。 “哈哈哈~~~果然!??!果然?。?!”看到汨羅花吸收孤長漠的血液后的反映,沈硯大笑,這效果比預期的好的多,之前他預估要四百年才能開花,看這情況只要兩百年即可。 孤長漠不是蠢人,這樣的情況無非就是自己的血對這池里的怪花有用,而這怪花是那個躺著的妖的藥,自己可不就是藥引嗎? 也不算……應該是藥渣…… 想著他搖搖頭牽起嘴角露出抹嘲諷的笑容,真倒霉啊,生活一直在走下坡路什么時候才是頭啊。 “你還有力氣笑!”沈硯踩著孤長漠的后背覺得有趣,等鳳主醒了他一定問龍主討了這個人好好的玩弄,看看他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滴答……滴答……鮮紅的血液落入寒池,瞬間化為無數(shù)根艷紅的血絲,血絲就像活了一般涌向那些談藍色的花苞,或者說是被那些花吸走了更貼切。 孤長漠的臉色越來越差,嘴唇已經(jīng)發(fā)白,腦袋就像沒有骨頭一般低低垂著。 一陣烈風襲來,沈硯閃躲不及結結實實的被一掌擊中胸口,他撞上身后的石壁吐出一口鮮血緩緩的滑落。 “阿漠……” 龍玄若現(xiàn)在心里眼里只有那個生死不知的人,他上前抱起他飛快的飛回柳院。 路上時他催動靈力不停的治愈他身體里的傷處,除了手腕和身上的十幾次鞭傷他身體的血液流逝了幾近一半,轉(zhuǎn)靈體……說的是阿漠嗎? 出生就與常人不同,陰陽均衡……不是指的阿漠還能是誰! 轉(zhuǎn)靈體,傳說中具有這類體質(zhì)的妖或是人通過交合可以把體內(nèi)的jingye轉(zhuǎn)化為靈氣,怪不得他能看到阿漠身上纏繞的金龍。一開始他以為是做多了在阿漠身上烙下龍印的結果,雖然龍印沒顯現(xiàn)在后腰,可能是因為阿漠是凡人的緣故。 而現(xiàn)實是是阿漠把jingye轉(zhuǎn)化為了靈氣,靈氣濃郁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會具象化為靈體。 他是龍,所以阿漠身上盤著的就是龍。若是和阿漠交合的要是鳳凰那阿漠身上出現(xiàn)的靈體就會是鳳凰,靈體通過交合的妖的本體而轉(zhuǎn)變。 龍玄若突然覺得這個消息一傳出去,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保不住孤長漠。 要是過了龍蛻期就好了…… 看到院子里的一地狼藉和滿地血跡,龍玄若本就不善的臉色更是變得黑如鍋底,他一言不發(fā)飛快的抱著孤長漠走進屋內(nèi)。 小紫看著墻頭的四只夫人“夫人,為什么不讓小紫收拾,這么亂龍主看到都不高興了?!?/br> 常歡白了小紫一眼“這哪里是因為你不收拾的緣故,這是因為你的主子被打了,還流了滿地的血龍主看到心疼了?!?/br> 傻瓜,他要是收拾干凈了怎么給龍主視覺上的沖擊?還怎么不費一言一語告訴龍主他沈硯有多么的張狂多么的心狠手辣?還怎么讓龍主更愧疚更心疼好人? 為了加大戰(zhàn)場的慘烈度,她和翎羽倆還在院子里又搞了一番破壞,把沾血的地方加上水和一些植物果子的汁液制造出了能冒充兇案現(xiàn)場的樣子,看樣子收超出了預料豐! 她們是拿那只魚沒辦法,可龍主可以啊?。。蛏虺幒纫粔氐牧恕?/br> “你快收拾干凈!”夕羽惡狠狠的指使小紫。 “撤~~”常歡吐著舌信道。 墻頭嗖嗖嗖幾聲響后,變得很是清凈,只有一只傻貂左手抹布右手笤帚的站在那里“夫人們跑的真快……” 龍玄若一眨不眨的守了孤長漠一夜,天剛亮的時候沈硯找來了。 “龍主,屬下來帶他去鐘靈洞?!?/br> 龍玄若輕笑笑出聲“誰允許你來帶他的,沈硯!你好大的膽子!” 他都舍不得碰的人,這只魚精居然敢擅自動!他可連他的阿漠的一根手指都舍不得碰,交配除外。 沈硯連忙跪下,昨日龍主的那一掌他就知道他惹惱他了,思考了一夜想好說辭他才來的。 “龍主昨天叫屬下著手去辦的,難道龍主帶他回來不是為了治鳳主?那可是您的未婚夫啊!而且鳳主可是因為我們龍主出了破魔之地他保護龍族才這樣的!” 他說著看了眼靠在床頭看戲的孤長漠,看樣子他除了虛弱一些什么都好。身上的傷口也都痊愈了,這樣子龍主應該給他舔過。 想到此沈硯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只有伴侶之間才會這么做,龍主這是…… 若是這樣,這個人族在用完之后不能留! “龍主您不會對這個人族動心了吧,您可是高高在上的唯一一只純血神龍!” “沒有!但是他是我的人!沈硯,你沒資格動他!” “龍主,一旦開始澆灌,就不能中斷否則汨羅花會枯萎。汨羅花難求啊龍主!而且本就有救醒鳳主的可能,龍主卻視若無睹。護著這個卑賤的人族不讓他去澆灌汨羅花。被鳳族知道了,他們會坐以待斃?若是他們糾集起別的妖族對付龍族,到時候不僅這個人族保不住淪為玩物,龍族也會被別的妖族分割,我們也會被屠殺分食。龍主您是我們的主,您得為整個龍族考慮。于公于私他都必須去鐘靈洞,而且只是一點點血而已,并不會傷他性命!” 沈硯說著跪下來頭磕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就像忠臣在勸解被美色迷惑的君王,一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模樣。 “除了讓他,別的人都可以……” “我去!到時候他醒了你就還我自由吧”孤長漠不知什么時候醒了,他走下床,看著龍玄若。 “到時候你放我走,你不會忍心讓自己的伴侶就那么沉睡吧。這也算是報答你救了我給我治傷,護佑西風的酬勞。時候我就不欠你了?!?/br> “我不允許!四百年,你得用血澆灌四百年!絕不!”龍玄若指尖發(fā)白,顫聲道。 “你別天真了,你有的選嗎?我有選擇嗎?我不去就真的不用去?那個妖的族人你的族人,他們都要我去,你好像也護不住我的樣子。而你早晚會在不斷的壓迫和利弊分析中妥協(xié)。既然我早晚都會被推出去,何不現(xiàn)在識相點,還能保留點尊嚴。到時候鬧大了難堪的只有我,那時我就是矛盾的開端,被押著去的樣子怕是會極其的狼狽可笑。何必呢?就是放血罷了,又死不了。而且我也不在乎……” 孤長漠走到門邊回頭看著龍玄若,屋外的梨樹被風吹的獵獵作響,偶有花瓣落入孤長漠披散的長發(fā)上“況且就算真的要我的命,我和你的伴侶之間你會選擇我?我可沒有那么不知天高地厚。我們之間只是一場交易,我不會難過的。” 龍玄若脫口而出的我會選你的,被他咽了下去。他和鳳于飛的婚事不過是利益牽絆罷了,他和阿漠…… 不!??!不可能!我不會愛上一個人族的! 沈硯看著乖乖出門的孤長漠,對著龍玄若行了個禮飛快的跟上了孤長漠。 “你還挺識相,有自知之明,算是聰明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不然到時候……” 沈硯還在孤長漠身旁得意的說著,孤長漠掏出一把匕首。 沈硯看著嘲諷的笑了起來“看來,昨天的教訓沒吃夠你今天還想嘗嘗?” 然后就見孤長漠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你再鬼叫一句我就自殺,我是不能拿你怎么但我還是能決定自己的生死的,你要知道,死人可不會有源源不斷的新鮮血液?!?/br> 沈硯第一反應是利用術法禁錮住孤長漠,奪下他手里匕首,可是他施展的法術對孤長漠不起效果。 “你大膽!放下!”沈硯試圖通過威壓制服孤長漠,可讓他吃驚的是孤長漠冷冷的站在原地沒有絲毫反應,也是,龍主的枕邊人不是他這條雜魚可以輕易呵斥的。 “所以你最好乖乖閉嘴!我很討厭聽到你說話,你說的的每一個字都讓我感到無比惡心!” 沈硯還想張嘴說什么,孤長漠的手已經(jīng)在喉嚨上劃開了一條細細的小口子。 “想清楚,我無所謂,你呢?” 沈硯聰明的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