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身心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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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長漠直接被士兵押解著游街示眾,臭雞蛋爛菜葉子砸了他一身。他知道自己身體的秘密曝光后會難逃一死,但是他沒想到他辛苦守護的百姓們會這么對他,辱罵唾棄詛咒。那一雙雙鮮紅的雙眼恨不得生生的剝了他的皮,他回望自己的一生,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對不起他們! “怪物!妖魔!殺了他!” “殺了他!” “用他的鮮血祭天!” “老天爺啊~我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派這么個妖怪來禍害我們,蒼天啊……” “娘~那個不是一直守護著我們的將軍嗎?”小女孩清脆的聲音在滿是謾罵和指責聲中顯得很是突兀。純凈毫無雜質(zhì)的雙眼一直看著那個她牙牙學語時,爺爺一直給她講的將軍。 那個時候大伙兒都說他是戰(zhàn)神,安邦定國拯救了無數(shù)的黎明百姓于水火,這么現(xiàn)在他不僅被關(guān)起來了,大家都還拿東西丟他,罵他妖怪?對待恩人是這樣的嗎? 婦人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般,急忙捂住女兒的嘴驚慌的把她抱離了人群。這個時候誰敢為他說話就是與民為敵。孤長漠的目光一直追隨那兩母女,直到她們消失在了街角。 “就他還大將軍?就是一怪物!” “嗐!說不定那些戰(zhàn)爭和饑荒就是他搞出來的,然后再去做好人假裝救咱” “對?。?!就是一禍害!要不是他現(xiàn)在怎么會鬧干旱?”一老婦沖著囚車吐了一口唾沫。 “我家的雞前兩天死了兩只,好好的突然就死了,肯定就是這個怪物克死的?。?!” 一男子掩面哭泣“我媳婦兒上個月難產(chǎn),肯定是也他害的!” “我兒子是他兵營的,去了戰(zhàn)場就沒回來。一定是這個怪物害死了他!這個怪物肯定食人血rou才能存活,我懷疑那些回不來的將士都被他給吃了!” 婦人說著就要撲上前撕打孤長漠,被押解的官兵攔了下來。 孤長漠哀傷的看著這個頭發(fā)有些花白的婦人,他也想帶出去的兵都能回家,可是戰(zhàn)場就是戰(zhàn)場。不是躲貓貓,天黑了,父母叫喊孩子回家吃飯了,他們就都能回去的。 他已經(jīng)盡力的降低傷亡了,可戰(zhàn)爭就是無情的也就是用尸骨堆砌的。 自己不也是九死一生嗎…… 早知道自己會是這么一個結(jié)果,他該死戰(zhàn)場上的。馬革裹尸還能守住滿腔的熱血,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被一心守護的百姓唾罵侮辱,落的個無處訴苦只能暗自神傷。 自己做錯了什么嗎? 孤長漠低頭看著雙手,這雙手拿刀握槍。做的是保家衛(wèi)國的事,他從來就沒有做過惡啊…… 或許……自己的存在就是不應(yīng)該的…… “燒死他!燒死他!” “殺了他!這種怪物禍害就該去死!” “讓他死!要是這個怪物還活著,我們大家都會遭殃的!” “對?。?!殺了他!要不是這個怪物,我兒子外出走商怎么會被土匪盯上砍傷了腿!” “對對對!都是這個怪物的錯!” “燒了他!燒了他!” 欲加之罪,無論什么雞毛蒜皮或者妻離子散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都能往孤長漠身上套,被壓抑了好幾個月的情緒或是苦悶了半身的痛苦終于得到了宣泄口,他們的辱罵責打就想洪水一般把孤長漠的心淹沒。 大街上的百姓統(tǒng)一的想要他死,都一致的認為他死了現(xiàn)在的大旱就會結(jié)束,以后的生活就會幸福豐足了,他們出門就能撿到錢莊稼牲畜不用管理也能自己好好長大,吃五谷得百病的身體也會變的百病不侵。 激起民憤了啊,孤長漠抬頭看了看正好的日頭,我真該死嗎? 就算我真的該死,也不該他們定我生死啊…… 我一點也不想死在自己守護了這么多年的民眾手里呢。 日頭高高照,人心寒又涼。 孤長漠游街示眾被群眾辱罵打砸三天整整三天。 “大家別急,這個怪物我們占星閣已經(jīng)測好了日子,七日后用他祭天。到時候我們?nèi)弩J國一定會風調(diào)雨順國泰安康的!” 粘貼了告示后,一個留著山羊胡子道士模樣但衣著華貴的中年男子,就像在宣告什么驚天好消息一般,都不用百姓上前去看,大致把告示上的意識大聲說了一遍。 “皇上圣明!” 霎時間周圍的百姓全都下跪,沖著皇宮的方向三跪九拜。 隨即群情激昂右手緊握成拳,高舉又放下“殺了他!殺了他!” 眼里都是快意是大仇得報的喜悅,好似孤長漠是殺了他們?nèi)业某鹑艘话?。只要孤長漠一死他們就真的能平安順遂闔家安康,其實他們只是拿孤長漠發(fā)泄所遭遇不幸的負面情緒罷了。 崩潰,痛苦,絕望,哀傷種種情緒找到了突破口一般的涌向孤長漠,化為利刃刺痛他身心。 甚至一些幾十年前孤長漠還沒出生的時候發(fā)生的災(zāi)禍,這些人都一味的施加在他的身上。 幾名老者在街角的茶棚里冷冷的看著著一切,他們頭發(fā)花白已是古稀之年,他們有兒有女有子有孫,他們知道孤長漠何其的無辜。但是為了家里人不備排擠唾罵他們只能看著這一切,甚至一句話都不敢替他說。 “愚民啊……我們早晚會毀在自己手里……他們正在親手傷害守護自己的神。” “我打累了,你去吧!” 獄卒把沾滿鮮血的鞭子遞給另一個同行,端起一邊的陶碗大口喝了一口茶水。 “媽的!就像個啞巴似得,打的老子手都酸了還是叫都不叫一聲?!?/br> “誒~~人家不是大將軍嗎~有點骨氣是應(yīng)當?shù)?,容我給他加點料”小個子的男人叫趙明。 他說著面露嘲諷都笑容把鞭子往一邊的鹽水缸子里浸了浸,被濃鹽水浸濕的鞭子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陰冷的光,就像一條蟄伏在陰暗角落的毒蛇,隨時準備攻擊來人。 這些都是刑訊逼供時的家伙,可孤長漠根本沒什么好逼供的,他們不過覺得好玩折辱曾經(jīng)的大將軍有趣罷了。把曾經(jīng)高高在上掌握生殺大權(quán)的人踩在腳下任他們欺凌,那感覺真的是~讓人上癮啊…… 鞭子落下夾雜著陰厲的尖嘯帶著十成十的力道抽在孤長漠身上,鹽水滲透進傷口。痛的他冷汗直冒。 但他依舊咬緊嘴唇,一聲不吭。鮮紅的血液順著嘴角緩緩流出,完美的下顎線繃出一條好看發(fā)弧度。 “媽的!還真是啞巴!”趙明繼續(xù)揮舞鞭子,不停的往孤長漠身上抽去,每一次都是用盡全力,抽的他皮開rou綻,身上的血污染透了他身上灰色的衣袍。 “算了,這只是開胃小菜罷了,干正事吧?!?/br> 一旁的差役捧來一木盒,打開后里面是兩個一尺左右的鐵釘,幾人上前按住孤長漠,生生把那兩根鐵釘頂進了他的琵琶骨。 “唔……”孤長漠下唇都咬穿了,像條正在被去鱗的魚一般,彎著身體掙扎。 “按住了?。?!星師吩咐了,他這樣的妖邪必須要用泡了童子血的封魂釘釘住,免得他魂魄離體再去禍害別人!”差役加上獄卒十幾人才堪堪制住大力掙扎的孤長漠。 兩根鐵釘被狠狠釘入了琵琶骨,期間他掙扎的太厲害了,他們制服不住索性直接挑斷了他的手腳筋。 “我……從未……傷過你們半分……”孤長漠滿抬起是血污的臉看著這一張張陌生的臉。 “哈~你從未傷害過我們?”一個獄卒一腳把他的臉踩在地上,像碾螞蟻一樣在地上碾弄著。 “難道要你這個怪物真的禍害到我們頭上,我們才反抗?” “呸!”一口唾沫吐在了孤長漠的臉上。 “要不是因為你這個怪物的影響,我婆娘怎么可能生個丫頭!”胖獄卒叫孫曉的狠狠踹了孤長漠的肚子幾腳。 “就是!就是因為你這個怪物!我前天喝酒掉水溝里了!”另一個獄卒扯起孤長漠的頭發(fā)狠狠的扇了他幾個耳光。 “你們輕點折騰,別弄死了,六天后他還要祭天呢!耽誤了大事饒不了你們!” 差役丟下這句話后就走了,意思就是只要不死隨便他們怎么折騰。 獄卒點頭哈腰的把人送走后拿起了一旁刑架上的老虎鉗,他們折磨的人生不如死的招數(shù)可太多了! 反正手腳都廢了,這指甲留著也沒什么用了…… 西風剛剛封印了破魔之地的裂口 “主上,就是這個地方,這里跑出來的魔物傷了鳳主?!彬砸还Ь吹牡椭^。 “此處的魔物出來對凡間也有影響,有兩只魃跑到了人界,惹的那里出現(xiàn)了大旱,民不聊生” 西風點點頭,他在人界也感覺到了異常,他想去偷偷去擺平那兩只蒼蠅的時候,就收到了族里的密信叫他快回來。 “此事我安排蛟六和蛟七去了,尋到以后立即誅殺” 西風眸光冷冽的看著那塊被重新打上封印的地方。靈氣越容易的地方約會引得妖魔垂涎,這些惡心的東西,爪子居然敢伸到這里! “龍玄若!你得救我弟弟!他可是你的未婚夫,而且他現(xiàn)在可有了生孕,算算日子是你去人界之前留下的,你可不能不管他!” 鳳于天一趕到就沖西風大吼,他是真的沒本事復(fù)活鳳于飛,鳳族的鳳主重傷瀕死,他現(xiàn)在只能歪曲事實,死死的抱住龍族的大腿,不然他這個代理的鳳主骨頭都要被妖吃的干干凈凈。 西風懶得多看這只廢物鳳凰一眼,轉(zhuǎn)身繼續(xù)對蛟一吩咐 “此處我已經(jīng)封印了,我馬上去上界尋鴻羽之水和汨羅花,你帶人把鳳主安置在鐘靈洞內(nèi),我那塊寒玉芯給他用上?!?/br> 安排完這些后,西風直接乘風飛行去了九霄。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搭理鳳于天一句。鳳于飛他自然會救 畢竟是在他族地被傷的,至于懷了崽子?呵……一成型探一探就知道了。 不過現(xiàn)在不是他該糾結(jié)這些的時候,面前都這些事他得趕快做完,不知為何他心里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