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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幽幽轉(zhuǎn)醒的人睡眼惺忪的眨了兩下眼睛,看到頭頂陌生的床帳,疲倦困怠的再次合上了雙眼。翻身即將再次昏睡過去,平穩(wěn)的鼻息剛剛起伏了兩下,躺在床上的世子突然驚醒。 徹底清醒的人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蓋著的軟被,倏的一身冷汗。他艱難的撐著雙臂坐起身,感覺到腰身疼痛、雙腿酸的厲害。環(huán)視了一圈這間陌生的寢殿,世子怔怔望著眼前空無一人的明亮屋子,昨日種種重新涌入腦海,抓著床單的手漸漸收緊。 看到床邊衣架上僅掛著一件單薄的素色長衫,世子臉色僵硬。他不顧身上疼痛,起身下床,一把抓過那單薄的衣裳,將身上密布的吻痕遮蓋住。 赤足落地,寒涼地磚將刺骨冷意瞬間傳遍全身。世子一邊系著腰側(cè)衣帶,一邊輕聲緩步走到窗邊。 散發(fā)長衫的人立在窗邊靜了片刻,聽不到屋外任何聲響,也看不清外面景色。他抬手驟然發(fā)力推了一把窗戶,“哐當(dāng)”一聲木窗與鎖鏈的碰撞聲讓世子瞳孔驟縮、心底涼透。 見窗欞被鎖在了一起,扶在窗戶上的手垂回了身側(cè)。冷面的世子喉結(jié)上下一動,卻沒說話。他抖袖轉(zhuǎn)身,撩起隔間帳子,穿過側(cè)殿,徑直大步走到正殿門口。雙手用力推動緊閉的殿門,卻被毫無縫隙的大門彈回了雙臂。 意識到自己被困在了深宮之中,昨日屈辱與眼前這方寸禁錮讓原地徘徊的世子怒由心生,攥緊的拳頭突然狠狠砸向沉重的殿門。微弱的怒吼傳出殿外,連帶著殿門被捶打出的搖晃聲,都沒有在這深宮高墻之中掀起一絲漣漪。 積攢多年的情緒在無人的空殿中短暫的爆發(fā),兩眼通紅的世子松開抓著門的手,他深吸了一口氣,閉眼沉息,摁著胸口漸漸平靜心緒。 抬起頭來,世子看到陽光下空中漂浮的少量浮沉,眼睛微動。他伸手指尖抹了一下門框,看到指腹上未仔細(xì)清理的灰塵,沉默了下來。 正當(dāng)他看著指尖出神,身旁的殿門突然從外面打開。被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世子摸不清眼前狀況,踩在涼磚上的腳本能的退了半步??吹降钔庾呃壬纤奈鍌€(gè)宮里的侍從沉默的魚貫而入,手里端進(jìn)屋不少飯菜,世子皺眉站在門邊,沉默的看著這些人將東胡珍饈盤盤上桌。 趁著殿門大開,他忍不住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守衛(wèi)森嚴(yán)的門外。庭院里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讓他一時(shí)不知自己究竟被關(guān)在了何處。屋子里飯菜的溫?zé)嵯銡饨z毫沒有引起他的注意,他冷下眼神,只顧大步走向門口。冰涼赤足剛邁出門檻,身前立刻被鋒利無情的長劍擋住去路。 兵器撞擊出的清脆聲響停在單薄的長衫前,邁出去的那只腳立刻僵在了半空中。 世子冷眸看向門邊侍衛(wèi),眼底寒意漸深,隱在廣袖中的手漸漸攥拳蓄力。正在此時(shí),不遠(yuǎn)處庭院里卻突然響起東胡王輕松的聲音,“這是想去哪兒?” 聽到王的聲音,世子幾乎瞬間隱下了攻擊性的眼神,收回了試探的步子。 一層柔軟衣料幾乎無法阻礙大手肆意觸摸誘人軀體。東胡王攬過世子,手指輕輕捋了捋那柔順烏黑的長發(fā),看似體貼溫柔擁抱,實(shí)則讓懷里人無法拒絕,直接挾著身體微涼的世子進(jìn)了寢殿。 聽到身后殿門再次被關(guān)上,屋里只剩二人,世子抬眼看向東胡王,語氣少有的強(qiáng)硬帶刺,“囚禁質(zhì)子,陛下此舉是何意?” 摁著世子肩膀讓他坐到餐桌前,東胡王慢悠悠在他對面坐下,自己倒了杯烈酒,“昨日已說過了,我需要查清真相,看看到底是誰騙了我。”銳利可怖的目光幽幽射向世子,讓他控制不住的眼神僵了一瞬。 “陛下若要查真相,外臣出宮后定令南府上下鼎力支持……” “不必了?!睎|胡王打斷了世子的話,“我派人去查即可,世子不用勞心費(fèi)神?!币妼γ孀娜嗣嫔兀t遲不動筷子,東胡王臉上露出笑容,端起了酒杯,“吃飯吧,世子殿下。” 世子低頭拿起筷子,夾起青菜,冷語道:“陛下如此行事是否考慮過仍在南夏的東胡皇子境地,外臣書信寄回南夏之時(shí)……” 世子暗帶威脅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酒杯重重放回桌上的聲音震停了下來。 東胡王咂嘴之后輕笑一聲,“寄信?”他看向言語哽住的世子,“事到如今,世子還認(rèn)為自己同往日一樣有寄信的機(jī)會嗎?” 拿著筷子的手頓在了空中,手心里滲出冷汗。世子嘴唇微顫,語氣嚴(yán)肅急切了些許,“信件往來是兩國應(yīng)許的質(zhì)子聯(lián)絡(luò)故國之舉,陛下若制止此事便是要中止兩國之間質(zhì)子制衡之事?!?/br> 看到世子拿著筷子的手輕輕顫抖,東胡王笑著搖了搖頭,“世子莫急。我說的是你沒機(jī)會通信?!甭牭竭@話,世子喉結(jié)一動,拿著筷子的手抖得越來越厲害。呼吸漸漸急促的人手上失力,控制不住的松開了手里夾不住菜的筷子。 筷子掉落,飯菜散在桌上。王看到他額頭上細(xì)小汗珠密布,胸口起伏的越來越明顯,嘴角笑容放大,“我會讓人寫好信,送到南府,說是世子殿下親筆?!彼f著站起了身,走到世子身旁坐下,伸手親昵抱過開始發(fā)抖的身子,“我已令你的貼身侍從回府替你主持一切事宜。你看,這樣處理不礙于世子在宮中休養(yǎng),不影響你我兩國態(tài)勢,豈不得宜?” 聽他想要偽造書信,并孤立自己于宮中,以此阻斷自己與南府的一切聯(lián)系進(jìn)行調(diào)查,世子暗暗咬牙沉息,睫毛掩蓋下眼睛微微顫動,轉(zhuǎn)瞬間腦袋里瘋狂運(yùn)轉(zhuǎn)。 他伸出輕顫的手撐著桌子想要起身逃離他的懷抱,卻沒想到發(fā)軟的雙腿直接讓他踉蹌的跌倒在地。 衣衫翻飛散亂露出了白里透紅的長腿,毫無遮擋的身下若隱若現(xiàn)。發(fā)覺身體異常的世子抬頭看到東胡王毫無波瀾、似乎早已料到的表情,呼吸顫抖的掙扎著站起身,卻被胡人臂膀立刻扯回了身邊。 東胡王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伸進(jìn)衣衫來回?fù)崦菬o長褲遮擋的柔滑大腿,“在想什么?” 感覺到他的手即將碰觸到兩腿之間,世子氣息紊亂,竭力隱忍身下反應(yīng),說話聲哆嗦起來,“在想……陛下如何……才會……給外臣解藥……”發(fā)紅水潤的眼睛直直看向王。王沒料到他的這句話話鋒立轉(zhuǎn),聽完后愣了一秒,隨即立刻放聲大笑起來。 寢殿里回蕩著胡人爽快的笑聲,王大手穿過柔順發(fā)絲,玩物似的摸玩著世子后脖頸,聽到他喉嚨里隱約的哽咽喘息,感嘆道:“世子不愧是聰明人啊?!便Q在脖頸的手漸漸順著脊柱下移,摸過細(xì)腰,隔著衣裳鉆進(jìn)股縫之間。 摸到一手濕潤,東胡王聽得一聲短喘,他調(diào)笑著繼續(xù)說道:“解藥好說。在我面前承認(rèn)自己近年來在南府的所作所為,或者跪下來求我,我都可以給你?!痹趚ue口打轉(zhuǎn)摁揉的手指惹得世子顫著身子,輕喘不斷。 東胡王疑心重,從北山狩獵開始似乎就多次測試世子身手與態(tài)度,當(dāng)時(shí)被王與將軍二人激的理智喪失、暴露身手,世子至今仍未想通到底是從何時(shí)開始、因何紕漏致使王對自己起了如此大的猜疑與顧忌。猛地捅入后xue的手指攪散了復(fù)雜心思,讓出汗發(fā)熱的世子雙腿劇烈一抖,嘆叫出聲。 不知何時(shí)悄然解了他的衣帶,東胡王看著愛痕累累的赤裸身軀展現(xiàn)在自己面前,抬頭看了一眼明顯被打斷思緒的世子,“想好了嗎?”見他依舊沉默,似乎不想向任何一個(gè)選擇妥協(xié),王好心提醒,“若不要解藥,除非有男人愿意幫你舒緩yin欲,否則便只有痛苦等死?!?/br> 松開了懷抱世子的雙手,王離開了他的身旁,自己坐回原位安心低頭吃起飯來,留世子一人忍受身心折磨。 昨夜便已明白這藥卑鄙之處,熱汗粗喘的世子淚眼顫抖的看著對面的胡人,抓著桌邊的手狠狠攥著。無任何臂助,被囚于深宮之中,所能求的只能是眼前的男人。 身下迅速匯聚而起的邪火與昨日無異,世子倉促抓起桌上涼茶一飲而盡。順食道流下的涼飲還未到腹中就已化為了一團(tuán)火,反燒的他四肢酸軟。 身下挺立硬挺的分身翹立在空氣中,身后yin液四流的rouxue邊衣裳早已濕透。亂動的雙腿讓世子低低呻吟出聲,手指蜷縮泛白,紅了眼眶氣息紊亂的悶吟喘息。 直到東胡王吃飽喝足,對面神智不清卻仍執(zhí)拗抵抗的人依舊沒開口說半句話。想到昨夜世子竟能自己熬過幾個(gè)時(shí)辰,東胡王打算激他一下,逼迫他立刻做出選擇。他瞥了一眼無暇顧他的世子,扔下喝空的酒瓶,站起身伸展了一下筋骨,抬腳就要走,“好。我尊重世子的決定。” 見他即將大步離開,渾身發(fā)抖的世子驚顫抬眼。腦袋里僅存不多的理智被瞬間爆發(fā)的求生欲望壓制,他狼狽的踉蹌起身,立刻伸手抓住了東胡王的衣擺,“等等!”顫抖不穩(wěn)的聲音從身后響起,緊緊抓著衣擺的手不停發(fā)抖。 東胡王沒回頭,卻忍不住嘴角露笑,依舊腳步不停的往前走。身后半跪在地上的世子抓不住王的衣裳,連忙踉蹌貼近,發(fā)抖的手慌張的扯住王的長靴,“陛下!……” 東胡王停步轉(zhuǎn)身,看著地上從未如此衣衫狼狽、毫無尊嚴(yán)的世子,臉色平靜。緊緊攥著蔽體薄衫的世子膝蓋重重跪地,從未主動誠心下跪的人最終曲了雙腿,顫抖無依的身子在王的腳邊戰(zhàn)栗,聲帶顫抖,“求陛下……賜外臣……解藥……” 見倨傲高貴的南夏世子落淚屈從,卻依舊對戰(zhàn)事態(tài)度沒改口。東胡王站在原地沉默了半晌,最終還是露出笑容,抬手輕輕撫摸世子頭頂柔順青絲,像是在摸一只乖巧歸順的寵物。 看著世子低頭并腿而跪,散落黑發(fā)掩映下肌膚越發(fā)瓷白,東胡王手指勾起了那俊朗的臉,指腹劃過滴血似的紅唇,“世子可聽說過東胡欲奴?” 聽到最后四個(gè)字,世子呼吸一滯,眼尾發(fā)紅的雙眼里滿是難以置信與巨大的恐懼。 王的手指緩緩擦過那剛剛滑落的淚水,“這些下賤的奴隸每時(shí)每刻都在發(fā)情,并希望得到主人的寵幸。但是只有主人有興致之時(shí)才會解開鎖鏈,把他們放出屋子?!睎|胡王的語氣里漸漸露出冰冷的虛假笑意,“這些欲奴要么死于漫長等待,要么死于精疲力竭?!?/br> 東胡王突然開口高聲將門外的侍從叫了進(jìn)來,然后繼續(xù)低頭看向肩膀不停發(fā)抖、說不出話來的世子,“看來世子已經(jīng)猜到了?!睎|胡王蹲下身子,平視著世子眼底徹底的絕望,“此藥無解?!?/br> 沙啞猙獰的笑聲宛如從地獄傳來,從身前漸漸徘徊環(huán)繞至身后。東胡王似乎突然想到什么,抬手突然抓住世子脖子,不顧他的痛苦,將人冷硬的扯進(jìn)了懷里,“這么說不對。這不是藥,是蠱。是同萬千欲奴體內(nèi)一樣的蠱?!闭J(rèn)真的語氣貼在耳畔,散進(jìn)耳中的熱息卻讓世子身體劇顫,“一旦三次湯藥入體,便是這輩子都躲不掉?!?/br> 大手緩緩攬過世子緊攥著腿上衣衫的雙手,松垮的長衫立刻散開。呼吸急促的世子喉嚨里哀慟的抽噎,眉頭緊蹙,緊閉的雙眼流下崩潰的淚水。屈辱跪在地上的膝蓋冰冷的毫無知覺。 少年時(shí)被奪走光明前途的人如今淪為胡人玩樂泄欲的工具,連正?;貧w故國這最后的希冀也在戲耍中被殘忍踩碎,化為泡影。 隱忍多年的世子急促粗喘著壓抑喉嚨里的爆吼欲望,臉上熱淚橫流,發(fā)瘋似的掙扎雙臂卻掙脫不開身后東胡王有力雙手的禁錮。跌入黑暗牢籠的世子從未覺得面對世事如此無力,他半哭半笑的望著逃不出的宮殿,淚水滑過脖頸流到胸膛前。 發(fā)狂到難得露出利爪的對手讓東胡王興奮的眼里放光,他露出張狂寒涼的笑意,拎起渾身冷顫的世子,將他的身子摁在了橫在不遠(yuǎn)處的衣架上,雙臂限制捆綁于架上,抬腳不留情的踹開了那不停打顫的雙腿。 看到屋里侍從漸漸走近,渾身疼痛酸軟的世子哆嗦雙唇,“不……”見那年輕人在衣架前跪了下來,在他雙腿之間停下,世子崩潰的扭身掙動,“不??!……”感覺到自己身下硬挺多時(shí)的分身突然被溫暖的口腔包裹,世子渾身一顫,流著淚顫吟出聲,“哈??!……” 見世子嘴里拒絕,身體卻被仆從舔弄侍奉的爽快到腰胯挺起顫動,東胡王鄙夷的哼笑一聲,“口是心非。”他撩開礙事的薄衣,立刻看到質(zhì)子赤裸的下身雙腿間已是yin液潺潺。 不顧那還未消弱的紫痕,東胡王雙手托起質(zhì)子細(xì)腰,將被他刺激到硬挺多時(shí)的粗壯一口氣插進(jìn)了yin濕后xue,立刻頂?shù)侥c道最深處,讓世子哭啞了聲,腰臀顫栗。 粗壯性器一下下頂進(jìn)水xue,插得白嫩臀rou顫晃濺汁,撞擊的rou體夾雜在黏滑水聲中作響。身體被填滿的快感讓蠱癮發(fā)作的世子眼前花白,身體敏感到幾乎要瞬間高潮。他不自覺的翹起屁股,高聲嗯嗯啊啊的yin叫起來,眼角控制不住的流下眼淚。 掛在身上的素衫在大力頂撞中不停飄揚(yáng)晃動,被頂?shù)囊幌孪虑皟A的身子不停將硬挺分身送進(jìn)仆從的喉嚨深處。前后夾擊的激烈快意很快讓世子渙散雙眼,順從的軟身搖曳,不停呻吟的嘴邊津液外流,“嗯……啊啊……啊……” 站不穩(wěn)的雙腳踉蹌著勉強(qiáng)前腳掌踩地,沾著yin液的大腿rou眼可見的劇烈顫抖,夾在兩個(gè)胡人之間的世子爽麻到腳趾繃緊、腿根痙攣,“哈?。 拧。 鄙砗笸踉絹碓娇斓乃俣茸屗曇艉蛂ou欲軀體一同快速抖得顫了起來,“嗯啊啊…啊…啊……” 榨出白沫的roudong被干的嫩rou外翻、紅腫無比,在xue中馳騁沖撞的性器依舊兇殘的攪弄鞭笞。王抓著那水嫩光滑的屁股,貪戀彈嫩手感不停蹂躪著白rou,直到掐出道道紅印也不罷休。 “啊……哈……啊……”熱汗打濕長發(fā)的世子啞著嗓子喘叫,被干到屁股紅腫,勒紅的手腕在衣架上掙扎不得。無力反抗的世子垂著腦袋,鼻尖通紅掛淚,抽噎著斷斷續(xù)續(xù)高吟,“啊……啊啊啊…陛…下…哈啊……啊啊啊啊……” 身前跪著的侍從突然深喉吮吸惹得世子立刻挺了身子,渾身篩子似的抖,激顫高叫,“嗯啊啊!……不……不…行……啊!啊啊……”許久未被照顧的身前,噴涌的欲望再也抑制不住,被緊緊含住舔舐的分身在腰胯一下下挺動中噴射出大股白液,盡數(shù)射進(jìn)了侍從喉嚨深處,“呃哈啊啊??!……” 爽到頭腦混亂的世子雙腿繃緊到痙攣起來,圓翹的屁股在高潮中一下下顫動著,越發(fā)將王的roubang吃的深進(jìn)去。看到質(zhì)子爽到失神,兩眼不再聚焦,東胡王沾滿yin液的雙手揉玩著那軟嫩的胸脯,笑著身下猛地狠狠刺進(jìn)更深處,讓世子立刻高亢的繼續(xù)叫了起來,“呀啊啊…哈…啊…陛…陛下…不…啊啊?。 ?/br> 渾身熱汗的美人玲瓏曲折的身段被頂撞的站不穩(wěn)即將跌倒,身后癲狂兇狠的cao干撞擊的rou瓣汁水四濺,“哈啊啊啊……啊啊啊……”被抬起長腿的世子塌著腰被撞得長發(fā)散亂,撅著的屁股rou浪翻涌,“哈啊啊……不…啊啊啊……深…啊啊……太深啊啊……陛下……” 說不清話的人被cao到兩眼放空,渾身痙攣不停,rouxue收縮收緊,“陛下…不要…陛下……啊啊啊……”求饒似的哭腔回蕩在寢殿中,身子激烈顫動起來的世子雙眼驟然震蕩,拔高的聲調(diào)近乎喑啞,“哈啊啊?。 ““?!……” 陷入高潮的后xue緊緊吸緊王的性器,雙腿亂顫起來。被世子yin蕩的樣子刺激到呼吸粗重,王沉下眼,索性猛烈撞擊數(shù)十下之后,在世子凄慘可憐的哭吟中將jingye灌進(jìn)了被蹂躪多時(shí)的rouxue之中。 “真會叫啊,世子殿下?!蓖趸瘟嘶问雷与p臂間被折磨到低垂下去的臉蛋。 大量jingye順著大腿緩緩流下,失魂無力的世子臉上潮熱不褪,神思不清之際感覺到有人抬起了他的腦袋,脆弱呼吸的脖頸上突然被緊緊拴上了一條恥辱服從的紅色粗繩。 手里拿著繩子的王捏起他微微打顫的下巴,看著這被糟蹋到渾身傷痕、粘液遍布的身軀,緩緩說道:“從今以后,手里拿起這根繩子的任何人都是你的主人,主人之命必須遵從,世子殿下聽明白了嗎?”王望著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捋了捋他臉側(cè)濕發(fā),“若做的好,事情查清我就放你回府?!?/br> 見赤身發(fā)抖的人沒有回應(yīng),王很快陰沉了臉色,手里驟然收力拽緊繩子,將那白皙細(xì)嫩的脖頸上勒出一道醒目的紅痕,“回話?!?/br> 被繩索卡住呼吸的世子立刻皺起眉頭,呼吸不暢的干咳出聲,顫抖的嘴唇微弱張合,語氣虛飄的回答:“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