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想被他安慰的小魚
謝瑜跟陸知予走到電梯口的時候都還難掩臉上的春色,但一進電梯,手機里就突然開始不斷傳來工作消息,最近幾個緊急項目同時推進,謝瑜感覺自己快用腦過度了,忍不住面露疲色,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 相比工作上的麻煩事,更加令人頭疼的是他不得不臨時冷落剛剛墜入熱戀的對象,他只能有些愧疚地對陸知予說一會兒再補償他。 看著謝瑜緊皺的眉頭,陸知予只是有些心疼地讓他專心打字,自己替他揉起了太陽xue。他心里暗想,自己在銘安爭權(quán)的計劃也得趕快推進了,也許到時候謝瑜會輕松一點,雖然他不需要依靠,但起碼自己可以給他一些助力。 直到兩人上了車,謝瑜的消息還是沒完沒了。他忍不住嘆氣,只好眼帶愧意地看了看陸知予,示意他原定的車上小情趣可能要泡湯了。但陸知予現(xiàn)在完全沒心思感到可惜,比起帶人去高級餐廳再看場電影,他只想讓謝瑜快點回家好好休息,然后自己再摟著他睡一覺。 回到了兩人昨天住的小公寓,陸知予洗完了澡就開始做飯,準備等謝瑜處理完公務一起吃。他站在料理臺前認真處理了食材,卻突然被謝瑜從后面抱住。 擁抱的力度有些緊,陸知予有些吃驚,還沒來得及回頭看就感覺到謝瑜已經(jīng)把臉整個埋進了自己的頸窩。毛茸茸的,讓他感覺心里都塌進去了一塊。 他抬手揉了揉謝瑜的柔軟的發(fā)絲,還沒來得及問出任何話就被謝瑜搶了先,他低聲道:“別做飯了。” “不餓嗎?”謝瑜的頭發(fā)手感太好了,換做平時自己這樣一直摸謝瑜可能已經(jīng)矜持著躲開了,但今天這人卻好像變得格外柔軟,陸知予又心疼又覺得很可愛。 謝瑜的唇還貼著他的側(cè)頸,聲音低到聽不清,囈語像撒嬌似的:“去床上。” 看著陸知予詫異的眼神,謝瑜覺得臉更熱了。也許是高強度的工作使人脆弱,他現(xiàn)在居然有些羨慕陸知予的小貓小玉。如果自己也像貓科動物一樣,被人揉揉下巴就能一下子丟掉壞心情就好了。貓的幸福好容易啊。 其實自己的幸福也很容易,被陸知予親近的時候就可以暫時忘掉別的事,像吸了貓薄荷一樣。但他不能像小玉一樣肆無忌憚地撒嬌踩奶——不過自己脆弱的時候很偶爾地撒一點嬌也沒關(guān)系吧? 明明剛剛才得到,但謝瑜覺得自己好像已經(jīng)很依賴那個人了。 陸知予把謝瑜抱到床邊,剛小心地把他放下,想讓他平躺著休息一會兒的時候,就看著謝瑜主動脫掉了剛換上的、陸知予給他新買的睡衣,又翻過身來背對著他。 陸知予不由得眼神變深,抬手摸了摸他光潔的脊背。上次的血痕已經(jīng)很快地愈合了,留下的性痕也消得差不多了,讓他難以控制想要再補上一點的欲望。 指尖光是觸上細膩的肌膚,就惹得那人一陣顫抖——真的好敏感。 他摸一下,謝瑜感覺就像過了一道電似的,整個背脊都完全酥掉了。他滿腦子都在叫囂著:快點摸摸我吧——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去想,也想不起來。 哪怕只是聞到床單里陸知予的氣味,感覺好像也被治愈了一樣。被他帶來的安全感包裹著,好像這偌大的世界上他可以逃避現(xiàn)實的一角——其實倒也不算逃避現(xiàn)實,只是好像多了點繼續(xù)抗壓的力量。 他忍不住喉結(jié)微動,把手上的床單攥得更緊。 突然想看看他。 謝瑜這才扭頭看著陸知予,心里暗暗后悔他脫掉了今天的西裝。改天一定要讓他穿著那身白西裝和自己做一次——這算是他心里藏著的骯臟小秘密。 他咽了咽口水,看到那人的臉之后像中了春藥似的越發(fā)不知滿足,反手拽住了陸知予的衣料,回過頭來和他接吻。 姿勢有點困難,但只要能吻到那對唇瓣,好像心就變得很踏實。 陸知予配合地俯下身跪坐在他身體兩側(cè),兩人緊貼的身體忍不住讓謝瑜回想起上次陸知予后入干他的感覺。他已經(jīng)可以感受到小嘴饑渴地張合了幾下,有些難耐地翻過身來,手環(huán)在陸知予脖子后方,把他也勾倒在了床上。 舌頭又是一番勾纏,回過神時已經(jīng)不知道過了多久,謝瑜頭發(fā)都蹭得凌亂,手腳都已經(jīng)緊緊纏在了陸知予身上——謝瑜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什么植物,只要一不注意,就本能地長在了陸知予身上。 是想要被灌溉的植物。他被越親越渴,干脆追隨著本能扯掉了陸知予身上的衣服,兩人赤裸裸地貼在了一起,謝瑜心跳全亂了。 陸知予也把他扣在懷里,開始充滿占有欲地吮咬他的側(cè)頸,被他挑得氣息急促得不行。他好燙啊,謝瑜感覺自己也被燙得泛起了高熱,忍不住發(fā)出小聲的呻吟。 白天身體就已經(jīng)被挑逗得很敏感了,雖然陸知予已經(jīng)舔得他去了一次,但身體只會更加想要,小逼都忍不住發(fā)著sao吸起陸知予布滿有力肌rou的大腿,弄得謝瑜臉紅得不行。 好想被安慰啊,想要到他克服了羞意,一邊和陸知予濕吻,一邊雙手下移到陸知予的后背,挑逗地撫摸起了他鼓起的背肌。 好有力啊,雖然這人看著身材勻稱,不算嚇人——回想起前幾次性愛,陸知予幾乎把他cao到完全無力招架。 他忍不住把手下移到了腰部。他一摸上去,原本軟而有彈性的肌rou就受了刺激似收緊,好像可以感受到聳腰時會多有力。謝瑜摸得都害羞起來,變得只會胡思亂想:之前陸知予就是用這里發(fā)力……把自己cao到話都不會說的嗎? 雖然好可怕,但是好厲害。 他明顯能感受到陸知予一直照顧著他的感受,沒有放開了泄欲。要是他沒有這么愛自己,只是把自己當作床伴,自己又會被受到怎樣粗暴的對待?謝瑜居然暗暗有些向往。 還在發(fā)著癡,謝瑜突然一下子被陸知予拉下褲子,幾根粗糙的手指就直接闖進了花xue,激起謝瑜一聲甜膩的高叫。 “嗚——?。。?!怎么……” 果然濕得都不用前戲了,陸知予立馬掰開他的腿直接換了大jiba捅進來,馬不停蹄地快速挺動著,干得謝瑜除了叫聲什么都發(fā)不出來,根本沒有控訴的力氣。 前幾次的經(jīng)驗讓陸知予已經(jīng)能精準地找到他的敏感點——剛剛還在幻想的粗暴性愛一下子就變成了現(xiàn)實,謝瑜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敞著腿大叫著,被干得口水都要流了出來。 像是準確地識破了謝瑜今天就是想被好好干到忘卻其他一切煩惱的下流秘密,陸知予今天毫不憐惜地抵著他敏感點直搗,要么就是試圖挺進更深的地方,像想把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面的roubang全部喂進xue里一樣。 “??!不行,不、真的——唔啊——不能進去了!嗚……嗯!” 頂?shù)侥硞€更緊的小口的時候,謝瑜反應格外激烈,叫聲都變得更sao了,兩條白皙的長腿胡亂彈動著,卻并沒有因此得到憐惜。 陸知予只是咬著牙沉默著大進大出,慢慢把那里鑿開一條小縫,汗滴在了謝瑜身上也不管,只是燙得身下人敏感地哆嗦。 “?。。?!嗚嗚——干進來了……” 謝瑜被干得都翻白眼了,陸知予一下子占有欲瘋狂膨脹,得到了巨大的滿足。他用沙啞的嗓音惡狠狠地問謝瑜:“粗jiba干到你哪了?” “嗚嗚——子、zigong口……唔啊,不行的!” 他還在搖頭,卻被陸知予攥著腿打得更開。那人繼續(xù)不依不饒地追問,想要趁著謝瑜不清醒撬出更多更恐怖的yin話:“什么干到zigong了,嗯?“ 謝瑜表情空白了一瞬,才回憶起答案似的,帶著哭腔學陸知予道說法:”嗚……粗jiba……啊老公、不??!“ 陸知予被激得更猛烈地狠干起他,速度放慢了但每一下都比之前更有力,干到可怕的深度:”是不是被老公徹底干開了?” 謝瑜像是陷入了什么惡劣的春夢醒不過來似的,只會發(fā)出甜膩的sao叫,小貓似的,已經(jīng)不會回答問題了。陸知予輕輕拍了拍他的臉,漫不經(jīng)心的語調(diào)聽上去已經(jīng)耐心告罄:“說。不說就沒大jiba吃?!?/br> 謝瑜只會癡癡盯著他的臉,像是看呆了一樣,也許是這樣無意識的舉動討好了被膨脹的性欲折磨到暴躁的陸知予,那人溫柔下來,湊近他的臉低聲道:“看來小sao貨被cao傻了。好吧,那換個簡單的,喜不喜歡老公?” 謝瑜像是終于聽明白了這個問題,死死地盯著他,像是眼里只裝得下他一個人一樣,小聲道:“喜、喜歡……” “老公也喜歡你,寶貝?!标懼韪┫律砦橇宋撬珠_始猛烈地頂胯,謝瑜又再度被深困欲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