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還是玩不過師兄
眼看話題往不可控的方向一路狂奔,大家長及時出聲制止,力圖挽回最后的聲譽。 “散了,閑的話把宗規(guī)抄寫二百遍。” “!”此招果然奏效,上一刻還在嘰里呱啦熱火朝天的多人念力傳聲群霎時悄然無聲。 鐘御心滿意足,揚揚手示意他們忙自己的去,眾弟子連忙退散。 只是,人群背身離開時,不知道是誰又咕噥一句,傳到他耳朵里。 “天啦,你們沒屏蔽掉色魔?” 鐘御:“……”是他平日表現(xiàn)得太仁慈,讓小輩們以為他手里的泠音劍是個裝飾品? 他側(cè)目一看,不辭辛苦為他宣揚“美名”的嫡親師妹和大徒弟正悄悄摸摸攜手共退。 “你們兩個……” “師兄/師尊,我們這是為你好!”二人見逃不掉,瞬間變臉,附笑諂媚道:“你想啊,之前那個匿名話本影響多惡劣,現(xiàn)在又出來個祁深庭,我們是好心幫你塑造深情人設(shè)!” 鐘御:“?”這臉皮和顛倒是非的能力,東邊那邪教見了都自愧不如。 他板起臉來,剛要訓(xùn)斥,一道疑問穿插進來:“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br> 蘇深靈不會念力傳聲,見一眾師兄師姐面如菜色灰溜溜遁走,又見師姐和師侄提起快被遺忘的話本和不知所謂的深情人設(shè),一頭霧水。 鐘御轉(zhuǎn)身便見真正的罪魁禍首睜著水靈靈的異色雙眸望著自己,無辜又迷茫。 心頭那點火氣瞬間消沒了。 “無事,我們回去吧?!彼麛堖^少年的肩,帶人回峭春寒。 連瓔和宸曜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不由松了一口氣,然后又小聲抱怨起來。 “師兄太打臉了,要求屏蔽掉他,又擱那偷聽!” “就是!他偷聽還生氣,我們可沒講一句瞎話!” 叔侄倆很快達成共識,一致認為霸道專制的大家長太過分。 沒和他們討論的蘇深靈也心有靈犀地這么認為。 祁深庭的事就像沒發(fā)生過輕飄飄揭過,一群人顯然聚在一起聊天但鐘御又不告訴他聊了什么,他從頭到尾被動接受或蒙在鼓里,從峰頂回到峭春寒后也沒等來鐘御一句解釋。 蘇深靈越想越氣,下定決心絕不要理會對方。轉(zhuǎn)念一想,還是要給鐘御一個教訓(xùn)。 打又打不過,只能從其他方面讓他難受。 比如,給點甜頭,又吃不著全部。 作為天性魅惑的有蘇狐,蘇深靈深諳此理。 于是,白天里相安無事風(fēng)平浪靜,到了夜間,氣氛變得不同尋常起來。 鐘御從醴泉池回來時,小狐貍正背對著他躺在床上,全然不像平時那樣興沖沖地撲過來或拍拍床讓他快來睡覺。 衣服也沒好好穿,只一件杏色寢衣松垮垮掛在身上,露出半個白皙圓潤的肩頭。下身不著一物,但又看不真切,三條雪白大尾巴懶懶地或堆在床側(cè)或蓋在腿上,半遮半掩住兩瓣rou乎乎的雪臀。 鐘御眸底晦暗一瞬。 他兩三步走到床前,床上的人依然閉著眼睛面朝里側(cè),仿佛當他不存在。 見他這樣,鐘御心里有數(shù)了。小狐貍心情不好,得好好哄過才行。 “怎么了?在生氣?” 他坐到床邊溫聲詢問,手卻不老實,順著裸露在外的小腿緩緩向上,溜到豐滿的臀rou上,輕輕揉捏。 大尾巴瞬時起立,毫不客氣打掉色魔偷香的手。 “讓你碰了嗎?”少年凌厲質(zhì)問,但委屈的情緒聽起來更像撒嬌。 鐘御劍眉一挑。 他俯下身,貼到少年的臉頰,左手鍥而不舍地又摸上去,輕笑道:“怎么碰不得?你哪里我沒碰過?” “你!” 蘇深靈氣得抬腳想踹他,可伸出去的左腳牢牢被對方把控在手心。 鐘御手一抬,光裸的兩條腿立即分開,腿心處的美妙春光在他眼底下暴露無遺。 他肆無忌憚地欣賞,蘇深靈又氣又羞。 “不準你看!”他一甩尾巴意圖遮擋,可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尾巴甩偏了角度,沒遮住的半邊重點部位反而更惹人遐想。 身體動作時,沒拉好的前襟也散開來,杏色寢衣滑落褪到腰間,因為氣憤起伏的胸膛上,兩團小乳從銀白發(fā)絲里探出粉紅的奶尖兒。 明明是穿著衣服的,可被這么一折騰,卻比赤身裸體還讓人喉間發(fā)緊。 鐘御哪還不知他心里所想。 說是不給摸不給碰,可先是衣服不穿好,后來靈活的尾巴也變得“不聽使喚”,擺明就是在故意引誘。 這是個太明顯不過的圈套。 但鐘御愿者上鉤。 “到底在氣什么?” 他一手摩挲著細腰,一手揪著小奶子,親親鬧脾氣扭過頭去的小狐貍,耐心解釋道:“我與那祁深庭幾乎沒有接觸,他送我禮物我從未收下,這次他來歸衍我事先也沒收到消息。我已吩咐阿沐帶他安頓,阿沐說祁深庭不愿下靈舟,不會來打擾我們?!?/br> 他很會用詞,說“我們”,一下把祁深庭這個外人隔開來。 蘇深靈推拒的手一頓,態(tài)度似乎有所松動。 鐘御覷著他的臉色,繼續(xù)道:“至于白日里那群人聚在一起念力傳聲,咳,是在罵我?!?/br> 蘇深靈不解:“罵你?你做了什么?” “還能做什么?” 鐘御笑著反問,吻住那雙水盈的紅唇,握在腰間的左手逐漸向下。 “就是因為在做這種事啊?!彼痪?,快速捉住想要逃走的小粉舌。 “唔……”蘇深靈快被他吻得喘不過氣,身體也開始顫栗。 頭腦昏昏沉沉,他想不明白和師兄羞羞為什么會讓師兄招罵。 難道是他們每晚鬧出動靜太大,連結(jié)界都擋不住? 他分了心神,鐘御察覺到,懲罰似的咬了他的下唇。 “在想什么?”他看到小狐貍臉上的擔憂,笑道:“倒不是那個原因?!?/br> 視線下移,他在少年褪去青澀、愈顯成熟的身體上逡巡幾個來回,幽幽嘆道:“怎么看都是成年了啊?!?/br> 蘇深靈更迷惑了:“你在說什么呀?” 鐘御也不掩飾了,全盤托出:“你的師兄師姐們說我誘拐幼崽,還夜夜欺負你?!?/br> 他拍拍軟彈的rou臀,聽到清脆的響聲,笑得戲謔:“哪有幼崽的屁股是這樣的?” 蘇深靈:“?” 他氣得揮起拳頭往對方身上招呼,打在結(jié)實的胸膛上發(fā)出悶響,和拍屁股的聲音截然相反。 “你還好意思說!都是被你撞腫的!” 鐘御撈起兩條腿往肩上一扛,連聲答應(yīng):“嗯嗯是,可以讓寶貝的小屁股再翹一些?!?/br> 蘇深靈:“??”這滿嘴sao話的人是他師兄? 熟悉的guntang貼到腿心,他回神過來,當即掙扎著要躲:“起來!今晚不準你cao!” 鐘御一愣,反應(yīng)過后抓住腳踝把后挪的人往前一帶:“怎么了?不都跟你解釋過了?” “所以呢?解釋過我就要原諒你?”蘇深靈皺眉,高聲反駁:“師兄師姐們說得對,你就是每晚欺負我!” 鐘御氣笑了:“需要我?guī)湍慊貞浺槐??最近不都是你纏著我要?” 蘇深靈不服,理歪氣壯道:“我想要,但沒讓你cao那么狠呀。” “你確定?”鐘御捏住小臉蛋,追問道:“好個不講理的小狐貍,是誰求我再深點兒、再重點兒?” 蘇深靈臉一扭,壓根不聽:“我不管,反正今晚不許你cao。除非……” 他轉(zhuǎn)眸看過來,食指抹上男人的唇,別有暗示道:“看你表現(xiàn),哼?!?/br> 鐘御一噎,鳳眸瞇起。 這個動作很直白了,明晃晃地告訴他,今晚他只有伺候的份兒。 但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是他的小狐貍,怎么吃味道都很好。 在少年的期盼注視下,鐘御緩緩起身,往后退了一些,又埋下頭來。 “嗯~” 挺翹的小rou莖被一口含住前端,身下人泄出一聲呻吟。 鐘御松了口,輕輕撥弄腫起來的小guitou,輕笑出聲:“這么敏感?” 蘇深靈羞得紅了眼眶。 他一腳踹在男人肩上,命令道:“讓你停了嗎?繼續(xù)呀?!?/br> 鐘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他一低頭,再度含住興奮起立的小家伙。 蘇深靈稍抬起的上半身又落了下來。 小狐貍這處,生得著實可愛,干凈粉嫩形狀乖巧,氣味也是香香的。舔弄幾下,鈴口滲出了清液,似乎有點甜味。 鐘御品嘗著,心癢癢極了。小狐貍?cè)砩舷露紝氊惖镁o,恨不得全部吃掉入腹才肯罷休。 這樣想著,他來了勁,舌頭頂著柱身往里吞入,牙齒在guitou凸起的一圈輕輕一咬。 蘇深靈哼唧著要逃:“別、別咬嗯……” 鐘御不聽,掐住細嫩的大腿根牢牢禁錮,一個深入,將小guitou送入喉嚨用力一吸,又吐出半截,快速幾個來回,吮吸聲嘖嘖作響。 蘇深靈掀起眼皮卻瞧不見具體情形,只艱難地看到男人的黑色腦袋埋在他腿間,和下身傳來的源源不停的快感,提醒他師兄在做什么。 “嗯啊……慢點兒……” 他嘴上這么說,雙腿卻抬起壓在男人的后背上,右手卻按在腿間的腦袋,纖白五指陷入黑色發(fā)絲,收緊后緩緩下壓。 一番賣力侍弄下,嘴里的小rou莖腫脹不少。鐘御咬著guitou的嫩rou,左手擼動起根部,右手托住兩顆小球球輕輕揉捏,快而強烈的刺激瞬間襲來。 蘇深靈猛地弓起后背。 “嗯哼……阿御、阿御哥哥……” “乖,不亂動?!?/br> 鐘御低聲哄道,威脅似的抓住手里的小東西,突然加快速度。幾個深喉下去,喉嚨嘬著guitou,終于引誘小家伙釋放出他心心念念的jingye。 他沒有躲,在少年泣聲中,小股小股的jingye打在舌尖和喉嚨里,鐘御來者不拒,全部吞了下去。 確實是甜的。 分開時,他留戀地在軟掉的小guitou上親了一下。 蘇深靈仿佛被那雙薄唇的溫度燙到,身體一個激靈。 高潮的釋放讓他腦袋空空,身子也軟得乏力。他撒著嬌,眼睛快瞇了過去:“嗚嗚……抱……” 他伸出雙臂,鐘御卻沒接,只兩手握住十指緊扣,打在腿心的氣息往下移了幾寸。 鐘御目光幽幽停在那個深粉色的小點上。 蘇深靈久久沒得到擁抱,剛想要鬧脾氣,大腿忽然被抬起向上彎折。 “你,你要干什么……”他驚問,神思清醒過來幾分,慌亂制止:“別!不要!” 可惜無濟于事。 男人充耳不聞,強硬地揪住兩瓣rou臀向外分開,粉色小點被扒出一個幽深小口。 下一刻,濕熱的舌頭探了進去,嘗到了甜甜黏黏的水液,和前面的小家伙一樣美味。 巨大的羞恥和快感快將蘇深靈淹沒。 “阿御哥哥……不,不要……” 怎么可以舔那里,就算仙體天生純凈,但也…… 他接受不了,鐘御卻還在往里深入。 身體太過緊張,xue里收縮得厲害,鐘御只伸進半截就被絞得停滯不前。 “不喜歡?還是不舒服?” 他不得不抽出來問了一句,仔細觀察身下人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厭惡。 “不是……”蘇深靈眼神飄忽,確實說不出違心的話。 支吾半晌,他咕噥一句:“你不嫌棄嘛……” “嗯?不會啊?!辩娪鶎χ∑ü赡罅藘砂?,仿若光風(fēng)霽月的君子行事,笑得坦然:“靈兒是師兄的寶貝,最干凈的寶貝。” 蘇深靈怔怔地看著他。 “阿御哥哥……” 見把人哄住了,鐘御伏下身,心安理得地繼續(xù)。 這次,身下人的抗拒明顯少了許多。 他耐心地把粉粉的小菊花舔軟舔濕,一邊哄著“放松”,一邊在xue口處探出一個小roudong。 舌頭再度被濕軟的xuerou包裹,蘇深靈覺得有東西進來了,可不夠深、也不夠硬,撩撥得他不上不下的難受。 他哼哼著,不滿地搖搖屁股,鐘御便在此時發(fā)動攻擊。 靈活的舌頭一卷而入,快速舔舐濕滑的rou壁,舌尖次次挑弄那處敏感的凸起,刺激得身下的少年呻吟一聲蓋過一聲。 前面的小rou莖顫巍巍地又立了起來,蘇深靈舒爽得腳背繃直,踩在鐘御肩上,施以壓力盼望他再深再快點。 可對方偏讀不懂暗示,忽然停了下來。 “還是太緊了,進不去?!彼袷沁z憾般嘆息道。 沒了進入的東西,xue內(nèi)一陣空虛,拼命收縮想留住什么??砂酌α税胩?,只有不明的混雜液體順著小roudong汩汩流出,表達這口xiaoxue有多么饑餓。 蘇深靈難過得快要哭了,藍綠雙眸里涌上清淚,不敢置信地顫聲控訴。 “你……怎么可以……” 鐘御“體貼”地摸摸小師弟的腦袋,無奈道:“我也沒辦法,進不到里面。你又說了,今晚不許我cao?!?/br> 話已至此,蘇深靈哪還能不明白他是在蓄意報復(fù)。 但此時身體的難受已讓他顧不得許多,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他攀著男人的肩就坐了起來。 然后,熟練又準確地坐到了師兄的大嘰嘰上。 “嗚嗚……師兄,師兄你caocao我……” 小狐貍耍賴了,食言了,討好地在男人的鎖骨和喉結(jié)上又親又咬,指甲撓癢癢似的在他后背上劃出一道又一道。 可鐘御偏不領(lǐng)情,大掌按住試圖騎在他胯上左右搖擺的腰肢,非要討個說法。 “我可不敢,趕明兒你又說我是在欺負你。” 他面上笑吟吟地矜持,可埋在xue里的roubang卻在一點點變大變硬,心知自己是咬牙撐住最后的幾分顏面。 一定要讓小狐貍知錯才行。 蘇深靈自然也感受到屁股里的大家伙的變化,可滿滿的漲腹感只讓他更加難受,哪還有耐心與對方對峙。 他徹底投了降,主動牽著師兄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吻上他的唇。 “不會的,是靈兒想要……” “嗚,師兄……你caocao我……求你……” 肩上有濕熱液體滴落,是小狐貍求他落下的淚。 鐘御自是不能再讓小師弟受這等“委屈”。 他松了鉗制在腰側(cè)的手,可不等小狐貍自己動,雪rou臀噼啪撞擊在胯骨上的響聲便蓋過了少年的泣音。 還有男人愉悅的笑聲直往白絨狐耳里鉆。 “既然靈兒想要,師兄怎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