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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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曲動了動手指,順著云昭的肩頸向下,撫摸著他的后背。云昭的身量不似少年時,分明已經長大了許多,可是抱在懷里時還是柔弱嬌小的,給相曲一種可以將云昭握在手心里錯覺。相曲呼出一口氣,眼前云昭的面容逐漸清晰。 云昭顯然是累了,見相曲清醒后又放松了許多,不自覺向相曲撒起嬌,全然忘了還置身險境。 相曲想起曾經他和云昭還不是正式弟子時,云昭在完成功課后一天中最乏力時,也喜歡這般賴在他的身上,看起來無憂無慮天真爛漫,同相曲說以后一定要在劍法大會上打敗付若靈。 相曲悶聲笑道:“這般辛苦的事情,以后還是由我來做?!?/br> 云昭忽然抬起眼睛,片刻后眼角微微發(fā)紅,面頰泛著大片的粉,開口是聲音又軟又黏:“好……”只說了一句,他又將臉埋了下去,雙臂環(huán)抱住相曲,兩只狐耳伏下去,身后尾巴也搖擺不停,越發(fā)像一只狐貍了。 相曲捏著云昭的耳朵,隨即用手指攏著他的后頸,掌心相貼輕輕揉搓云昭的肌膚,只有親密接觸才能讓相曲慢慢從深不見底的絕望中回過神。他以為自己已經適應了獨自一人的未來,此刻卻發(fā)現對于云昭實在難以割舍。 若是沒有云昭,他恐怕將要迷失在花粉造出的假象之中,那花粉不僅是催人動情那么簡單,看不見的地方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窺伺他的一舉一動,是邪神的神念潛入了他的神海。相曲曾經在書靈中經歷過一次,察覺到異樣便迅速隔絕了邪神的神念。云昭又及時將他救出,不然恐怕不會這么快就解開花毒。 云昭趴在相曲身上虛弱喘息,催動無名劍法所耗費的精力巨大,他已然脫了力氣,連衣領滑落也無所知覺。相曲手掌伸入他的衣中,將那團飽滿嫩乳抓在掌心,手指捏著他的rutou揉了幾下。 “別捏……啊……”云昭咬住嘴唇,rutou被相曲捏在指尖,高潮后的奶子一碰便涌出了奶水,里面那層裹著胸的衣服早就濕透了。云昭有些惱,在這種時候相曲竟然還有心情做這事。 “這戲還未結束,總是要做足全套的?!毕嗲檬滞兄普训钠ü桑裨趚ue里yinjing慢慢滑落,里面的精水混著yin水一下全涌了出來,隱秘水聲落在地上,聽得云昭面紅耳赤,腿根處一片黏濕,精水順著大腿落下,在身下匯聚成了一個水灘。 云昭的狐貍尾巴高高抬起,又緩緩落下,有一下沒一下地左右搖動,即便嘴上不情愿,尾巴總是第一時間暴露了他的心思。 “你先休息……”云昭按住相曲的手臂,挪動身體后繼續(xù)躺在相曲懷里,他還想緩些力氣,以便待會救出含蕪。 此時的寅山尊慢慢放松了警惕,心情愉悅地看著滿屋子山精野怪盡情吸食精氣,絲毫不知其中一只小狐貍已經被反客為主地捏住了狐貍尾巴,而他的心腹大患相曲也已經脫離了險境。 堂中的紫色巨花比一開始時大了足足一倍,花瓣紫中透紅,猶如撓破的美人臉蛋,花瓣輕輕晃動,好似風情萬種妖冶美人在攝人心魄。 云昭忽然有所感應,冥冥之中那朵花在召喚他,他情不自禁地抬頭看向花朵,花朵之中竟然有個美人臉龐在向他微笑,那場景說不出的詭異,云昭卻移不開視線,一直盯著美人微笑的嘴角,竟然有種想要跪拜的沖動。 云昭知曉這是邪神留些的神力在作祟,而且因為邪神殘留的力量極弱,對于云昭來說構不成威脅,他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可是其他的小妖怪遠沒有云昭修為深厚,所有人都轉而看向了紫花。為了不漏出破綻,云昭也假裝受到蠱惑,學著其他的姿勢,搖搖晃晃站起身來。 相曲捏住他的手指,云昭低下眼睛看了他一眼,示意自己并未受到影響,相曲這才松開手,躺在地上假裝被吸干了精血的尸體。 吸飽了精血的小妖怪精神亢奮,滿面紅光,滋潤飽滿得像是掐的出蜜的花骨朵,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向著紫花方向跪倒伏拜。 云昭照做,心里有些疑惑為何從方才就再也沒見到姜綏的身影,以姜綏深不見底的修為,定然不會中這樣的招數,恐怕他早早就藏了起來正在暗中謀劃。 其他小妖怪閉著眼睛,表情虔誠,畢恭畢敬地等待著什么,云昭看向身側,紫花幻化成一個身影窈窕的美人模樣,手指輕撫小妖的額頂,小妖的額頂隱約浮現紫色小花的形狀,很快又消失不見。 待到云昭時,云昭特意在紫花種下種子的一刻,將額頂xue位封閉,故而那花朵種子進入他的身體時便被截下。紫花遲疑片刻,可是他只是一抹殘念,并未多想。云昭突然想要偷看一眼,這邪神究竟是何模樣,當他抬眼時,險些被他嚇了一跳。 紫花幻化的身影遠看分明是個絕代佳人,面上卻只有森森白骨,一絲肌膚也無,可是他伸出的手指圓潤修長,并無半點缺損。 邪神將所有小妖種下標記,幻化的人影比方才又凝聚了許多。他抬起手指,向著寅山尊的方向一點,寅山尊解下腰間的布袋在手掌把玩了一陣,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你還未告訴我究竟怎樣才能開啟輪回之門?!?/br> “你也想要它?”邪神緩緩開口,聲音雌雄難辨,并不算好聽的音色,卻莫名有一種魅惑感。 寅山尊道:“魔谷的魔尊,劍霄閣的普易,甚至連上一代的寅山尊都想得到的寶貝,我自然也想知道究竟有何威力。” 邪神沉吟片刻:“告訴你也無妨,因為以你的力量無法使用它。它本是冥界之物,只有鬼修之力方可開啟,就算你得到了它,除非放棄如今一身的修為轉修鬼道,不然這東西也只是廢物罷了?!?/br> 寅山尊驚愕不已,他如今還不知道這東西有何用處,自然不愿舍棄一身修為去開啟輪回之門。 “此物于你無用,還是速速拿給我來。”邪神指尖輕點,寅山尊手里的布袋便有些要飛出去的意思。 “我敬你是前輩,可我也不是被你三言兩語就弄耍弄之人?!币阶鹉笞〔即?,冷笑一聲,上一代的寅山尊也并未修過鬼道,卻使用了輪回之門逃脫,可見還有另外的方法。他又怎么會如此輕易就將到手的寶貝拱手他人。 邪神輕笑:“鄙人從不說謊,若是不信我說的話,你大可試一試?!?/br> 寅山尊半信半疑,又不想在小妖怪面前失了臉面,當著眾人的面打開了布袋,從中取出一顆渾圓玉珠,珠中毫無雜質,寅山尊甚至能在珠中看清自己的面容。 寅山尊也是謹慎之人,試著將一縷妖力注入玉珠,妖力還未穿過玉珠,便化為一縷青煙飄散,而玉珠紋絲不動,沒有半點變化。 寅山尊已經有些信了邪神的說辭,只是保險起見,他又將聶信叫了過來。聶信整理著凌亂的衣襟,再出現時腳步還有些踉蹌,云昭不免皺眉,不止這色胚方才做了些什么,才會這般腎虛的姿態(tài)。聶信腳步虛浮地停在寅山尊身側,按照他所說向玉珠中注入靈力,玉珠同樣毫無反應。 邪神道:“雖然我在此界的殘魂力量不強,卻也勉強可以將輪回之門喚出?!?/br> 邪神連碰也未碰到玉珠,那玉珠中忽然涌起一陣煙霧,待煙霧散去只是,一座漆黑大門便出現了玉珠之中。 “這才是輪回之門真正的模樣?!毙吧衩嫔想m無皮rou,分明卻又笑了起來。 寅山尊也是狡猾,立刻道:“既然如此,此物我暫且替前輩保管,等到前輩用時我再拿出來?!彼仓獣匀缃竦男吧裆窳Σ粡姡识胍毻滔逻@個寶物,他不知上一代寅山尊究竟是怎么打開的輪回之門,不過既然含蕪還在他手里,他不信對方不會把事情交待清楚。 轟轟烈烈的獵虎大宴就這樣告一段落,宴會之中被當作獵物的并不是老虎,而是這一種精銳魔修,以及魔谷折損了兩員大將。 寅山尊得了寶物,著急回去研究如何打開輪回之門,也就做不到從前那般謹慎,只是吩咐其他小妖將這些魔修的尸體處理了便可離開。云昭趁機藏起相曲,等到眾人離開后才將相曲帶出。 他們原本打算等到寅山尊落單,再尋找機會救出含蕪,卻沒想到會在出口遇見姜綏。姜綏正與一個穿著深藍道袍的修士說著什么,那修士看見他們時,冷淡目光甚是疏離。 那修士他們也認識,竟然是起落宗的掌門靖隨仙尊,靖隨才突破不久,傳聞正在山中閉關,卻沒想到會出現在此處。他只看了一眼相曲,便未開口,要知道靖隨是嫉惡如仇之人,最是痛恨魔修,此刻沒有動起手來已是靖隨仙尊的讓步。 姜綏道:“靖隨道友和我意在取輪回之門,而你們則是想要救人,既然殊途同歸,不如攜手合作?!?/br> 起落宗和劍霄閣同為劍修門派,關系很是疏遠,居然會在此處聚在一處,著實令人乍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