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擊劍
第五章 奈歐的yinjing尺寸與他的體型相匹配,肥厚粗長,guitou又要更大一圈,裂隙處正一股股流出前液,它們都滴落在肯尼后背上,順著腰窩下滑,冰涼粘膩。 “唔……” 像是不想聽到肯尼的聲音,一只大手按在那顆棕色的腦袋上,使他扭過臉去,重新貼在地毯上。然后奈歐還整齊穿著郵差制服的上半身壓下來,鋒利的牙齒代替刀刃貼在肯尼脖子上,咬破肌膚的同時,發(fā)出低沉沙啞,滿足的聲音。 當肯尼發(fā)現奈歐正在吮吸他的血液時,病態(tài)的興奮感又開始在血管里流竄,被壓在身下的右手不自覺地抓緊地毯。 他沒辦法應對這個,他的yinjing又開始緊貼著地板抽搐。 奈歐沉重的身軀大半壓在肯尼身上,加上按在后腦上的那只手,造成了全面制服的形勢,使年輕人只能艱難地蠕動。 肯尼并不是在掙扎,事實上,不論他愿不愿意承認,他的身體他媽的喜歡這個。當奈歐壓在他身上,裸露的yinjing緊貼在他背上時,當奈歐咬破他的脖子,低沉地在他耳邊喘息時,他喜歡這個。徹底被打敗。徹底被壓制。 但還不夠。他希望奈歐能有更多的手,可以同時游走在各處撫摸他。或者把他抱起來,讓肯尼能摸一摸自己的yinjing。他故意地扭動著下半身,將臀部往后推,但都無濟于事。 然而奈歐只是在做自己的事,就像肯尼只是一個人rou墊子。甚至不是玩偶。 年輕人難受地將臉前一塊地毯哭濕了。 沒過多久,奈歐的動作變得更加劇烈,貼在肯尼后背上的yinjing猶如一根guntang的舌頭,將它舔得濕漉漉的,然后是大股冰涼的jingye,灑滿小麥色的背脊,甚至噴射到了棕色亂發(fā)間。 奈歐伏在肯尼身后,靜默不動了大概有一個世紀那么久,才把哭得快要暈過去的年輕人翻過來。 右手一旦得到釋放,肯尼就要去扯嘴里那團被浸濕的破布,但被奈歐嚴厲制止了動作??夏釟饧钡氐芍戏降哪腥?。 奈歐的嘴角抿出威嚴的線條,片刻后,才移走那粗陋的口塞,同時道:“不許吵?!?/br> 知道了他的風格,肯尼不做廢話,直接道:“碰我,或者讓我碰自己?!?/br> 奈歐低頭,看了一眼夾在兩人中間的東西,對比鮮明,而且肯尼的家伙已經被折磨得有點紅頭漲腦了。他伸手摸了摸那根通紅的yinjing,肯尼立即發(fā)出連綿的呻吟,讓奈歐感到頭疼,隨即要收回手。 肯尼苦惱地挺腰,盡量讓yinjing得到更多的摩擦:“拜托了,我真的需要射出來。” 他不知道為什么奈歐不松開手讓他自己解決,也不知道奈歐為什么停下動作,更不知道奈歐為什么不直接cao他——那樣的話事情反而會簡單得多。 注意到奈歐的視線直直落到自己嘴唇上時,肯尼咬了咬下唇,似乎發(fā)現了困境的關鍵。 “你能低頭嗎?” 奈歐看了他一眼,緩慢,謹慎地俯身??夏崃⒓从檬种鈱⑸仙碇鹨粋€幅度,那張總是太聒噪、太刻薄、太長于譏諷的嘴不再發(fā)出聲音,而是緊貼到殺手的脖子上,含住了他的喉結。然后在奈歐就要應激地掐斷他的手腕時,迅速掠過,轉移到了脖頸側面,用一種熟練的、會留下痕跡的方式吮吸舔舐。 如肯尼所預料的,脖子是大多數人的敏感帶。奈歐依然一言不發(fā),但兩人離得太近了,他能感受到對面的心跳正在劇烈跳動,耳邊的喘息聲也變粗了。 “松開?!笨夏峋o貼在那一帶皮膚上,低聲道。 奈歐松開了他的手。肯尼同時得以調整姿勢,他急不可待地將右手伸到兩人之間,首先關照的肯定是自己可憐的兄弟,但奈歐的巨大yinjing也在蘇醒,而且殺手將雙臂撐在肯尼身體兩側,腰部下沉,那東西在肯尼重創(chuàng)未愈的腹部留下一道濕滑的痕跡。 肯尼克制住吐槽的沖動,閉上眼,唇舌依然在奈歐脖子上輾轉,還能使用的那只手則將兩人的yinjing并到一起,輪流擼動,揉按撫摸。 肯尼首先釋放了。在堪稱痛苦的漫長過程之后,快感反而愈顯強烈。 但奈歐還沒有,而且他對肯尼立即停下動作感到非常不滿,于是在年輕人后背上拍了一巴掌:“動?!?/br> 動你大爺??夏釂问謸巫∩仙恚瑦汉莺莸鼗匾暷螝W,右手懶洋洋地在那根roubang上摸了摸,然后勾起手指,輕輕搔過冠狀溝。 巨人的yinjing頓時彈動了一下。肯尼不能克制地發(fā)出哈哈笑聲,奈歐立即抱住他的腦袋,將那張嘴堵在自己胸膛上,同時用自己的手握住了更小的那只,和yinjing包裹在一起。 肯尼被奈歐cao縱著動作,整張臉埋在大個子的胸前,結實,寬厚,散發(fā)出強烈的男性氣味。他好像不是體型夸張的類型,穿著那些可笑的工裝制服只能看出高大,制服下的身軀覆蓋著流暢有力的肌rou。這可能是自己約到過身材最好的炮友。 肯尼在滿腦子胡思亂想中慢慢感到困倦,當奈歐終于低吼著射出第二波jingye時,年輕人已經埋在他懷里睡著了。 - 肯尼是硬生生餓醒的,醒來時房間里已經變得昏暗了,索耶爾家的遺孤再次消失無蹤。 他抬了抬胳膊,發(fā)現身上沒有粗繩,身下柔軟的觸感也不是地毯,而是床墊。坐起來環(huán)視四周,原來是奈歐大發(fā)慈悲,將他安置在了那張大床上。 而且拆掉了床罩。 但是肯尼不覺得自己身上比那發(fā)黃蒙塵的床罩干凈多少。他拖著發(fā)疼的身子走到梳妝臺前,在鏡子里看到一個難民。他引以為傲的臉蛋上又是淤青又是泥土,左臉還有些紅腫,脖子上是被啃咬過的傷口,肩膀上清晰的手印……更不用提身前身后混成一團的汗液和jingye。 現在他一點都不好奇奈歐為什么不干脆cao他了。 將勉強還能穿的牛仔褲拉好,肯尼將那團曾經是T恤的東西踢開,走出房間,到隔壁撿了一件房產中介或她情人遺落的襯衫。雖然天色已暗,但他不能帶著這樣一身痕跡走出去,而且這棟房子只通電沒通水,也沒有洗澡的條件。 奈歐確實沒在房子里,而不是潛伏在暗處考驗俘虜的忠誠度。肯尼順利走出42號后,沒回西木街的修車行,而是一路避開人群,繞到一條巷子里,敲響了錄像店的后門。 腮幫子還沒消腫的羅布打開門,看見肯尼的模樣,大吃一驚,結結巴巴地道:“你……你被人捉jian在床了?” 穿著明顯不合身的女式襯衫,臉上還明顯挨過巴掌,不怪羅布如此猜測。 肯尼沒做解釋,直接道:“我要洗澡。找一身衣服給我,內褲也要。另外,幫我叫個醫(yī)生。” “醫(yī)……醫(yī)生?”羅布趕緊將肯尼讓進門。 肯尼齜牙咧嘴地將不忍直視的左手展示給羅布看:“找個好點的醫(yī)生?!?/br> - 在錄像店的二樓,肯尼終于把自己洗干凈,又換上了干凈的衣服,他和羅布的體型差不多,只比后者高一些。上門看診的醫(yī)生也很識趣,將肯尼的手包得嚴嚴實實,但沒問他這傷勢是怎么來的。 處理完左手的問題后,肯尼又掀起襯衫,讓醫(yī)生看自己腹部的傷口:“您看看,這要不要再縫一次線?!?/br> 醫(yī)生瞇眼看了一會兒,搖頭道:“暫且不用。不過年輕人要好好休息,不要參加任何激烈運動。” 肯尼砸了咂嘴,總覺得醫(yī)生嘴里那個“激烈運動”很有深意。 小睡一覺后,羅布上樓來給肯尼送夜宵,又問他要不要看錄像??夏釗u頭,問他要這幾天的報紙。 羅布下樓給他找來了,見肯尼看得仔細,也忍不住嘆氣:“最近真是人心惶惶,別說小孩,連大人都不敢出門了?!?/br> “青少年總是敢的。”肯尼將報紙草草看了一遍,心說奈歐的效率挺高,警方和沃利斯校長馬上就要扛不住壓力了。 報紙上沒有詳寫死者的遇害方式,只泛泛提及遇害時間及地點,請鎮(zhèn)民們小心出行,留心陌生面孔。 目前為止,除房產中介二人外,還有三名死者,分別是:十八歲的安德魯,十五歲的莉莎和十四歲的連恩。鎮(zhèn)上只有一所中學,所以他們都是沃利斯校長的學生。 肯尼將這三人的姓名記在心中,然后三兩口將最后的麥片粥喝下,嘆息著躺回沙發(fā)床上。 羅布將一次性餐具掃進垃圾桶里,捧著痛牙愁眉苦臉地坐在旁邊:“不知道蘭迪警長他們能不能把兇手抓住?!?/br> 抓不到的,在這種游戲中,警察永遠抓不到兇手。肯尼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傷痕,抓起枕頭按在臉上,悶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