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被皇帝開苞 和皇帝激情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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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不要得罪政治家。裴昭永遠(yuǎn)記得自己的父親苦口婆心地教導(dǎo)自己的名言警句,只可惜他當(dāng)時沒明白其中的含義。 梅爾西斯的原則從來都是:“我得不到的,也不會讓旁人得到。” 地球聯(lián)合議會的議長私人房間內(nèi),梅爾西斯面無表情地抽插著身下上身穿著白金色軍裝,底下卻是未著絲縷的男人,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屁股道:“給我叫,叫得再大聲點?!?/br> “啊啊...議長...議長大人...cao死我了...啊啊議長太大了。”男人聽到這話趕緊搖著屁股迎合起梅爾西斯的撞擊,但是梅爾西斯的眼神卻越發(fā)陰郁道:“我讓你學(xué)裴昭叫床,你怎么學(xué)的,怎么一分都不像?!?/br> “我說,梅爾,你這也太強(qiáng)人所難了吧,裴昭身邊男的女的從來都沒有過,誰知道他叫床什么樣的?!痹诿窢栁魉沟牟贿h(yuǎn)處,一個俊美的男人正在享受著跪倒在自己雙腿之間的赤裸男人的服侍,一邊輕喘一邊嘆氣道:“你都把他賣給了西卡斯了,還想他干什么,別告訴我如果他真的答應(yīng)和你睡,你就真的要保住他?!?/br> 梅爾西斯不說話,只是掐著身下玩物的奶頭,一邊狠命地沖刺他一邊喘息,直到濃郁的jingye把玩物射到了高潮昏死,才低聲說道:“如果他真的有那么一點喜歡我,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把他交出去的?!?/br> 事已至此,無可轉(zhuǎn)圜。 沒錯,西卡斯私底下接觸了梅爾西斯,停戰(zhàn)可以,把裴昭交給蟲族,只需要一個人便可以交換和平,無論從哪方面看來都是無比劃算的買賣。但是梅爾西斯在確定了裴昭的心意之前,從未想過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他知道,落到蟲族手中的人類會是什么下場,無論男女都會成為蟲族的繁衍工具,下場悲慘。他閉上眼睛,無法幻想自己心愛的裴昭會蟄伏在那些惡心蟲子的身下...... 西卡斯·維爾納打了個噴嚏,馬上扭頭問華爾法道:“你是不是在背后罵朕了?” 華爾法的臉抽搐了幾下道:“臣不敢,應(yīng)該是人類罵的。” 西卡斯恍然大悟一般說道:“一定是梅爾西斯那個癟三,上次我就聽見他罵我了。無所謂了,等裴昭落到我手上,隨他去吧。” 華爾法遲疑了片刻,說道:“陛下,臣可以知道...您為何對裴將軍如此執(zhí)著嗎?” “覺得他的屁股會很好cao。”西卡斯誠實地說道:“還有他的腰看起來很軟很好捏。” 不愧是皇帝陛下,華爾法在內(nèi)心感嘆,這理由也是沒誰了。他繼續(xù)說道:“如此,臣就去部署兵力了,按照地球方面發(fā)回的線報,裴將軍已經(jīng)乘坐艦艇出發(fā)了?!?/br> “嗯,交給你了?!敝钡饺A爾法走出去后十分鐘西卡斯才想起來,不對啊,今天這廝不應(yīng)該繼續(xù)自慰給他看嗎?靠,給他躲過去了。 西卡斯·維爾納雖然不太喜歡和雌蟲交歡,但是卻意外很喜歡觀賞那些強(qiáng)壯的雌蟲自慰的模樣。雖然他本人作為少有的強(qiáng)悍的雄蟲并不缺乏伴侶,但是對于裴昭的念想最近已經(jīng)完全占據(jù)了皇帝的心。誰能不喜歡長得好看,腰肢又軟和的人類將領(lǐng)呢? 在這一點上,華爾法絕對支持他們精蟲入腦的皇帝陛下。畢竟他的房間內(nèi)豢養(yǎng)的男人就是上一任的地球聯(lián)軍的總參謀長維克特。 雖然人類中一直謠傳被蟲族捕獲的人類會成為低賤的泄欲和生殖工具,但是其實事實上,不管男女,人類俘虜都會得到統(tǒng)一的安排和配對,除非是在俘虜期間犯下了重大過錯的俘虜才會被送去軍營成為蟲妓外,一般來說都會得到妥善安排。特別是在西卡斯上位之后,捕獲的人類將領(lǐng)一般都會分配給皇族和將帥,更別提他本人就癡迷著敵軍的將領(lǐng)。 裴昭毫不知情地坐在出征的飛艇上,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就被議長給賣掉,甚至成為敵軍皇帝的意yin對象。他滿腦子全是自己該如何擊退敵軍,豐功偉績,名留青史。而此時他的對手華爾法將軍則是頭痛欲裂,該怎么能減少傷亡的同時又能把裴昭安全地捕獲給皇帝呢? 人類兵法誠不欺蟲:“反間計?!?/br> 反正皇帝需要的只是裴昭,那么隨便找個間諜把他綁了不就好了,等裴昭到手馬上退軍,當(dāng)然如果那群人類不識好歹就再開戰(zhàn),反正和人類議會早有協(xié)定,不過是裝裝樣子。但是真打起來,華爾法也自然不會畏戰(zhàn)。 還有什么能比每天固定時間去給皇帝表演自慰還要折磨的嗎? 華爾法是行動派,馬上聯(lián)系了埋在聯(lián)軍內(nèi)部的間諜,兩人仔細(xì)籌謀了一天,最后決定提前動手,直接在裴昭水里下藥然后派出小型飛行艦艇直接綁票到蟲族的本星來。 事實證明華爾法將軍不愧是老謀深算的帝國精英,安排的計劃雖然簡陋但是卻十分有效,喝下了半杯超含量迷魂藥的裴昭睡得跟死豬一樣被劫持,聯(lián)軍上下雖然震動但是由于畏懼華爾法的兵力還是沒有輕舉妄動,最后華爾法打了個過場,同梅爾西斯派來的人和談退場,大家當(dāng)無事發(fā)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就是。反正最開始的交易便是,裴昭換退兵,現(xiàn)在各得其所,有何不好? “速度很快,值得表揚。”西卡斯收到了裴昭已經(jīng)被送到自己寢宮消息的時候正好在和梅爾西斯通話,他溫和地說道:“非常感謝您的支持,議長,我們兩方的確需要這樣密切的通話來維持和平?!?/br> “不必了,皇帝陛下已經(jīng)得到你想要的了,我掛了?!泵窢栁魉故掷涞卣f道。 西卡斯仿佛是吃了糖的小孩在炫耀道:“別著急掛啊,待會兒不想聽聽你們的上將叫床嗎?喂,議長,喂喂喂...cao,掛老子電話?!?/br> 華爾法走進(jìn)來就看見氣急敗壞的西卡斯摔了電話,他平靜地說道:“您這個時候竟然不去和上將享受春宵一刻,還有心情和梅爾西斯議長打電話臣是沒想到的?!?/br> 西卡斯瞥了他一眼說道:“一看你就是不看地球小報的,裴昭和梅爾西斯可能是前男友的關(guān)系,朕在地球這可是現(xiàn)任打給前任示威懂嗎?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br> 華爾法啞口無言道:“您說的有道理,這幾日應(yīng)無戰(zhàn)事了,臣可以請個假嗎?” 西卡斯愣了一下道:“原因?” 華爾法回答道:“欠cao?!?/br> 西卡斯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道:“嗯,那你去吧,朕也要回去了,如果有政務(wù)的話去找佛蘭多,這幾日不要打擾朕?!?/br> “是?!别嚳实木紓z分頭行動,自是準(zhǔn)備在大白天就開始宣yin。 裴昭醒來的時候,頭頂是白花花的天花板,他還是有些暈眩,他明明記得自己是在前往前線的飛艇上,但是不知道為何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他就來到了這里。但是熟悉的蟲族氣息讓他感覺作嘔,他渾身癱軟在床上不得動彈,但是多年軍旅生涯的經(jīng)歷又告訴他這里絕對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你醒了?”頭頂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裴昭努力睜開眼望去,然后呼吸瞬間停滯,眼前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在文件上看到過無數(shù)次的蟲族皇帝西卡斯·維爾納,自己是來到了蟲族的領(lǐng)地嗎?為什么? 裴昭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他終于絕望地猜想自己是被蟲族俘虜了,眼前這個嗜血暴戾的雄蟲會如何折磨自己?是不是會把自己像以前那些人類那樣丟到蟲堆里供他們玩樂,還是讓他去產(chǎn)卵生育小蟲族? 西卡斯看著裴昭臉上閃過各種悲戚的表情,心說是不是華爾法的藥用的過量了,傳聞中冷峻堅毅的上將怎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不管了,好不容易弄到手了,先親親摸摸再說。 西卡斯睡到裴昭身邊,用力地?fù)ё×怂は胍丫玫娜彳浹?,然后聞了聞裴昭的脖子,心滿意足地評價道:“很香,很好聞?!?/br> 裴昭哪里受過這種屈辱,他氣得發(fā)抖地想要掙脫,道:“西卡斯·維爾納,要么你就殺了我,我是絕對不可能屈服你們蟲族的。” 西卡斯皺著眉頭看著裴昭問道:“我為什么要殺你?算了,來親親?!闭f罷,他就吻上了裴昭的薄唇,雖然西卡斯和蟲族交歡的經(jīng)驗不多,但是畢竟比起0經(jīng)驗的人類將軍裴昭來說簡直算是前輩,雖然裴昭百般反抗,甚至咬住了西卡斯的下唇,但是西卡斯熟視無睹,蟲族靈活的舌頭撬開男人的齒關(guān),將甜美的津液全部傳遞給了裴昭。 蟲族的體液,具有催情的作用。 裴昭感覺渾身發(fā)熱瘙癢,他惡狠狠地看著一臉無辜的西卡斯,可是在皇帝眼中,裴昭現(xiàn)在眼尾帶紅,聲帶哭腔,簡直就是在喊著“快來cao我吧”的模樣。此刻西卡斯在內(nèi)心給華爾法那拙劣的自慰打出負(fù)分,能不能看看人家動情是什么樣的?再看看自己,簡直是老公鴨叫床。 算了,他也不想給別人看裴昭現(xiàn)在的樣子。 “你乖一點,等下朕就輕一點,不然你吃痛了,還得怪朕不體貼?!蔽骺ㄋ瓜肓讼脒€是得給裴昭做好預(yù)警,他聽說那些人類男性被雄蟲開苞時都會慘叫連連,所以決定提前給裴昭做好心理準(zhǔn)備。但是在裴昭眼中,這完全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雖然裴昭現(xiàn)在身子發(fā)軟,但他還是冷冷地看著西卡斯道:“暴君,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和你做那種惡心的事情的?!?/br> 西卡斯嘆了口氣,也不想理會這個不開竅的死腦筋了,他直接把裴昭的衣服紐扣一顆顆解開,露出了白皙粉嫩的胸膛,然后不假思索地吻上了裴昭的乳珠,雖然蟲族的乳腺都不太發(fā)達(dá),但是西卡斯聽說rutou是人類敏感的部位,蟲族粗糙的舌尖舔上人類的奶頭,從來沒有過性愛體會的裴昭忍不住尖叫,他想要推開西卡斯,不再讓這個蟲族侵犯自己的身體和尊嚴(yán),可是他做不到,這具身體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渴望著西卡斯的疼愛。西卡斯雖然不太了解性愛,但是舔弄乳珠這種簡單的動作他還是得心應(yīng)手,很快就把兩顆粉嫩的rutou舔得紅腫堅硬了。 “不要...不要再舔了...”裴昭強(qiáng)忍著理智,想要拒絕身側(cè)的男人,但是西卡斯卻疑惑地看著他道:“你被舔得不shuangma?還是說,你更想被我cao呢?” 西卡斯不顧裴昭的掙扎,強(qiáng)行脫下了他的褲子。裴昭的roubang已經(jīng)因為催情的關(guān)系而直直挺立了,西卡斯玩心大起,把自己和裴昭的roubang合攏在一起互相摩擦,感受著人類的陽具滲出透明的液體沾黏到自己的性器上,喘息著在裴昭耳邊低語:“裴將軍的roubang也好大,只是以后只能被朕這樣玩弄了,沒關(guān)系,你可以和朕一起射。” “別,別說了...”裴昭不是個重欲的男人,也很少手yin宣泄。如今被敵軍皇帝玩弄著roubang自是羞得無地自容,最關(guān)鍵的是他還隱隱有了想要射精的沖動...... “先別想射,等我插進(jìn)去再射?!蔽骺ㄋ刮橇宋桥嵴驯缓?jié)竦念~頭,覺得這個男人真是性感極了,就適合被cao被侵犯。西卡斯分開裴昭的雙腿,露出那處從來沒有被男人觀看過的私處,稍微比了一下尺寸,覺得自己要是強(qiáng)行進(jìn)去的話這裴昭不得痛的生不如死,還是決定慢慢來。 西卡斯先伸了一根手指探入了裴昭的xue口,裴昭痛得眉頭都糾在了一起,他拼命地想要反抗道:“不...你出去...好痛...” “乖乖乖,忍著點啊,待會兒就不痛了。”西卡斯親吻著裴昭的身體,讓他緊繃的身體能夠放松下來接受手指的進(jìn)出,西卡斯的手指粘上了蟲族的體液自然有催情潤滑的成分,隨著xue口的一開一合漸漸地裴昭沒有那么緊張了,反而有股難以名狀的sao樣使他忍不住摩擦著雙腿,感覺到體內(nèi)空虛難耐。 西卡斯看差不多時候了,畢竟他的下體也早已脹痛難耐了,他趁著裴昭意亂情迷地時刻,猛然地把陽物刺入了那處本不該被男人侵犯的小洞里,裴昭尖叫著射了出來,把guntang的jingye弄到了西卡斯的腹部。但是西卡斯毫不在意地壓在了裴昭身上,就著剛剛開苞的鮮血和剛才簡短的潤滑開始抽插,雖然心疼裴昭,但是他本質(zhì)還是尊貴傲慢的蟲族皇帝,自顧自地享受起性愛的快感來。 裴昭的眼淚順著臉滴落,他無法控制身體從疼痛轉(zhuǎn)變?yōu)榭旄?,自己那處私密的小洞正在被一只雄蟲侵犯,也許之后還會有更多的蟲族來侵犯自己,身為人類的上將,他恐怕會永遠(yuǎn)失去作為人類的尊嚴(yán)。 “怎么哭了...別哭啊...乖乖,不疼了?!蔽骺ㄋ拐?,但是看到裴昭淚流滿面的樣子,以為他是疼得哭了,連忙拍著他的后背安慰道:“別哭了啊,朕慢點,你忍著些,馬上就舒服了?!?/br> 說著,西卡斯就放緩了抽插的速度,輕輕吻著裴昭的嘴角喘息著說道:“朕想這一天好久了,你終于是我的了...沒關(guān)系,馬上就舒服了...” 西卡斯說的沒錯,很快裴昭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發(fā)熱發(fā)燙,本來疼痛的私處也隨著西卡斯的插弄愈發(fā)潤滑,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從脊梁骨竄起直達(dá)腦海,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喘息,想要擁抱這只正在侵犯自己的雄蟲。 西卡斯察覺了裴昭的異樣,安慰道:“沒事...想叫就叫...很舒服不是嗎?你的xiaoxue夾得我很緊...嗯...叫吧寶貝...” 裴昭聽著西卡斯誘惑的低語,終于忍不住讓破碎的呻吟從唇中流出,挺起腰身去迎接雄蟲的撞擊,收到鼓舞的皇帝陛下加快了cao干的速度,終于在裴昭地大聲尖叫中,西卡斯在裴昭的身體深處釋放出了全部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