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荒而逃回家又被色情兔子堵住了,胡蘿卜肛塞兔子尾巴榨汁機啟動
李長夙因為頭天晚上cao勞的厲害,所以第二天一覺睡到大上午的才起來,一起來想起自己昨天晚上酒精上頭干的那些事兒,頓時一臉痛苦的捂了一把臉。 然而沒辦法,事兒都干了,兒子同學也睡了,已經(jīng)發(fā)生了,又能怎么辦呢? 李長夙硬著頭皮洗漱好,又趕緊回想昨天的記憶,一路到了自己的房間,找回了自己的手機。 手機上有好些未接來電,還有未讀消息。 有白櫟研的,也有白歌的。 這兩個名字放在一塊兒,李長夙愣了一下,感覺腦子里面好像劃過了什么一閃而過的靈感,不過終究還是沒有串聯(lián)起來。 點進去看了一下消息。 白歌給他發(fā)了一張下半身裹了浴巾,上半身赤裸著,水珠子順著胸肌和腹肌往下流,對著鏡子自拍,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這是赤裸裸的勾引。 李長夙忍不住心頭一跳,不過馬上又感覺到了一股子疲累。 白櫟研的照片兒就有點兒意思了,戴著毛絨絨的貓耳朵,身后還有一條長長的毛茸茸的大尾巴。 根據(jù)顏色上來分辨,可能是布偶貓?! 那sao氣迎面撲來,李長夙感覺自己也被撲了滿臉的sao氣,幾乎是條件反射的關上了手機…… 在房間的床上枯坐了一會兒,李長夙拿上了手機,還是下了樓。 果不其然,樓下就是修羅場,才從樓梯上下來,就看到三個人都愣愣的看著他。 一個是小班長,一個是他親兒子,還有一個是管家。 李長夙難得的感覺到了一絲的尷尬,尷尬的打了個招呼,“早上好,哈哈……” 李越俞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風逸卓笑了一下,“早餐早就做好了,就等叔叔下來了,叔叔先坐下吃飯吧?!?/br> 李長夙感覺在這么一個空間別說吃飯了,呼吸都感覺特別有壓力,趕緊搖了搖頭,“劇組那邊讓我趕緊過去上班兒呢,我就先不吃早飯,先走了哈……” 李長夙說完這句話,也不敢去看自家兒子,還有小班長的臉色,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奪門而逃,跑的跟后面有鬼在追他一樣。 李越俞砰的一聲把筷子扔到了桌子上,“謝謝班長招待,我也走了?!?/br> “李越俞同學還是吃了早飯,跟我一塊兒過去吧,我會幫你跟班主任解釋的?!憋L逸卓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白開水,這才開口道。 在李長夙面前,他總是無害的,但是事實上,在旁人面前,他可懶的偽裝。 李越俞頓了一下,想想一向就對他沒什么好臉色的班主任,還是停住了腳步。 …… 李長夙這邊兒匆匆忙忙的跑出了別墅區(qū),走了好遠,預定的車才開了過來,李長夙上了車,就只剩下喘氣的力氣了,趕緊跟劇組那邊請了個假,李長夙決定給自己好好放個假,休息休息,剩下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等明天再面對吧。 李長夙懷抱著這樣的心情回了家,然而,剛剛進了房門,站在客廳里,就聽到自己房間那邊傳來的聲音,李長夙不由得停住了腳步,突然就感覺自己失算了。 房間里的聲音是白櫟研。 至于白櫟研在他房間里干什么…… 那嗯嗯啊啊yin詞浪語就已經(jīng)很能說明了。 李長夙皺著眉頭,試圖想要去旁邊李越俞的房間湊合一下,總之不要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去會白櫟研…… 李長夙真的覺得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進去那個房間,就好像唐僧掉進盤絲洞一樣,馬上就有可能會被生吞活剝…… 聯(lián)想讓李長夙不由得抖了一下,心里有點兒后悔自己當時怎么著就沒忍住,招惹了芝麻餡兒湯圓兒的兒子同學…… 然而,李長夙這邊兒剛進,悄悄的準備打開李越俞的房間門那邊兒,自己房間里就傳來了白櫟研的聲音,“叔叔回來了,為什么不進來?” 聲音嬌嬌的又帶著喘息,實在是讓人不由得口干舌燥。 李長夙感覺后背發(fā)涼,幾乎想要直接跑到李越俞的房間里頭反鎖上房門,誰也不見。 然而,白櫟研速度還要更快一點,飛快的跑了過來,一把從背后抱住了李長夙。 李長夙身子一抖,感受到了被榨汁機饑渴0支配的恐懼。 “沒有,我去他房間拿個數(shù)據(jù)線,手機沒電了?!崩铋L夙試圖想要辯解一下,然后一回頭就看到白櫟研身上穿的一身兔子情趣套裝。 昨天晚上給他拍的圖片,還是貓貓情趣套裝。 今天一早又換了一身兔子情趣套裝。 李長夙有點兒頭疼,白櫟研到底是買了多少不正經(jīng)的玩意兒? “用我的吧,叔叔,我的充電很快的,很快就能讓叔叔如狼似虎的那種……”白櫟研一邊說一邊兒拿著自己頭上的兔耳朵繞來繞去。 兩條兔兒朵做的很大,很夸張,幾乎垂到了胸前。 李長夙看著白櫟研眼神幽暗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要后退一步。 然而不行,白櫟研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把他往房間里拖。 李長夙第一次感覺到了什么叫午夜兇零…… 看那模樣和架勢,好像要把他榨干了一樣。 白櫟研哼了一聲,把被自己緊緊摟著腰的李長夙給放到了床上了,然后壓了上去。 坐到了李長夙的腰上,白櫟研拉著李長夙的手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叔叔摸摸這奶罩,還有尾巴好摸不好摸……”白櫟研親了上去。 感覺甜甜的,很清新,應該是牙膏的味道。 白櫟研感覺有點喜歡,忍不住又親了一口。 李長夙手放在了白櫟研的屁股上,有點兒不太敢動,但是白櫟研屁股里塞了那個兔子尾巴,毛絨絨的一個大圓球,手感屬實有些不錯,李長夙忍不住多摸了兩下那個兔子尾巴。 “昨天穿了貓貓的,在家里等叔叔,叔叔沒有回來,今天穿了兔兔的,看來叔叔不喜歡貓貓,喜歡兔兔,叔叔喜歡嗎?”白櫟研笑瞇瞇的問道,一邊兒甩了一下自己的長耳朵。 李長夙吸了一口氣,“我昨天晚上喝多了酒,現(xiàn)在還有點兒難受,頭疼,不然我先睡一覺,有什么事兒等晚上再說?” “那不行~”白櫟研嬌嬌的拒絕了李長夙,手上還帶了兔子手套,很漂亮,毛絨絨的爪子,用手指頭戳了戳李長夙的胸口,一下又一下,“叔叔可真壞!人家昨天晚上等了叔叔好久,叔叔一直不回來,人家整個人都快要被燒干了……” 李長夙咽了咽口水。 白櫟研摟緊了李長夙,“叔叔現(xiàn)在就要彌補,要負責把昨天燒干的全部都滋潤回來……” 李長夙想說,他現(xiàn)在都快被白櫟研給sao死了。 “晚上行不行?”李長夙感覺自己討價還價的樣子實在是太遜了,但是沒辦法,如果不討價還價,那就不是遜的問題,他害怕他的腰子真的被徹底榨干。 白櫟研戰(zhàn)斗力很強,天然榨汁機,絕對能把他榨的一滴精水都不剩。 “不行哦叔叔,雖然我晚上也想跟你睡覺,但是晚上我哥要回家一趟,我也得回去,所以晚上不能陪叔叔睡覺了哎,現(xiàn)在要是不睡的話,今天就睡不了了。”白櫟研感覺自己手上的兔子手套有點兒礙事,索性脫掉了一個兔子爪子,一邊兒興致盎然的去摸李長夙,很快就扒掉了李長夙的襯衫,“不過叔叔如果堅持想要的話,我晚上回去見了我哥,也可以連夜趕回來跟叔叔睡覺?!?/br> 謝謝,但是叔叔并不是那么需要。 也并不是那么想被榨干。 李長夙心里吐槽了一句。 “那不然還是放在晚上吧,我現(xiàn)在頭疼得厲害,想要好好休息休息?!崩铋L夙試圖把事情往后推,能推一點是一點,說不定這一頓就省了。 “那不行,我都準備好了,這一回是必須的,晚上那一回看叔叔,叔叔想要的話,我就回來陪叔叔睡覺,叔叔如果不想要的話,我就今天晚上就不回來了,但是這一場是不能往后推,也不能拒絕的?!卑讬笛泻吡艘宦?,低下頭來,親了一口李長夙的胸口。 果不其然,李長夙胸口處多了好些新鮮出爐的牙印子還有吻痕,白櫟研心里不無嫉妒,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的親了上去,好像在用自己的痕跡,把之前的痕跡掩蓋住一樣。 “別太用力,形成血栓,會死人的?!崩铋L夙被吸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別人可以,我就不可以,叔叔好偏心?!卑讬笛泻吡艘宦?,快速地低下頭來,在李長夙胸口的奶頭上輕咬了一口。 兩條長長的兔耳朵因為白櫟研快速的動作,所以本來兩個兔耳朵是往后垂的,現(xiàn)在直接打在了李長夙的胸口…… 李長夙沒有被打的有多痛,只是那毛絨絨的感覺,弄得他胸口癢癢的,麻酥酥的,李長夙忍不住伸手拽了一把兔耳朵。 白櫟研被拽了一下,也不生氣,笑嘻嘻的順著李長夙在他耳朵的力道,噘嘴也過去親李長夙。 李長夙被他沒臉沒皮的架勢弄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就會撒嬌裝乖?!?/br> 李長夙想想自己第一次遇到白櫟研的時候,那時候就感覺小朋友又乖又軟,很好欺負的樣子,誰知道后來才發(fā)現(xiàn),是個黑芝麻餡兒的湯圓,表面白里邊兒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還是個yin亂的狂徒,騎他腰上就亂晃,一點兒都不聽話。 白櫟研順勢親了一口李長夙拉著他兔耳朵的手,“什么叫裝乖,我本來就很乖啊,我是乖兔子。” 李長夙揉了一把白櫟研屁股里夾的那個兔子尾巴。 兔子尾巴是小小的一個圓球,不過不是系腰上的那種,而是里頭連了個東西,要么是肛塞,要么是別的什么東西,反正是能插屁眼兒里的,用來固定兔子尾巴。 白櫟研屁股里連著兔子尾巴的那個圓球球的胡蘿卜被抽動了一下,頓時感覺到了快感,忍不住挺了挺腰,手臂緊緊的圈住了李長夙的脖子,常常的呻吟了一聲。 “叔叔好壞,要搶小兔子的胡蘿卜~”白櫟研趴在李長夙的胸口,用小拳頭捶了一下李長夙的胸口,撒嬌的語氣說道,“兔子沒有胡蘿卜吃,會渴死的。” 李長夙想說,別的兔子他不知道,但是他想說,白櫟研這個兔子如果沒有胡蘿卜吃的話,恐怕不是會渴死,而是會饑渴死。 李長夙忍不住頭痛的捂了一把臉。 “冰箱里沒有胡蘿卜。”李長夙又捏了一把那個兔子尾巴,還往外抽了一點,準備看看兔子尾巴后頭連接的是什么東西。 結果剛剛拉出來一點兒,看著橙紅色,還特別寫實的弄了胡蘿卜須的胡蘿卜,李長夙忍不住震驚了一下,搞情趣用品人士的腦洞! 這是一般人能搞出來的腦洞嗎? 胡蘿卜連接兔子尾巴! cao! 李長夙震驚三連。 “小兔子下面的嘴里面吃的就是胡蘿卜呀!”白櫟研笑瞇瞇的,一邊搖了搖屁股,用自己緊實的臀瓣蹭了一下李長夙的手。 李長夙感覺自己好像被電了一下一樣,趕緊挪開了手! “那兔子尾巴后面連接的是一個胡蘿卜!”李長夙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對眼前的小兔子說什么了。 “很正常啊,兔子不都是吃胡蘿卜的嗎?貓吃魚,狗吃骨頭,叔叔要是昨天回來的話,就可以看到我的貓尾巴后面連了一條魚!”白櫟研坐直了身子,用自己夾著兔子尾巴的屁股,輕輕的蹭了蹭李長夙的大腿,勾引兩個字都寫在臉上了。 李長夙又一次震驚。 雖然說是玩具,但是把魚塞到屁股里什么的。 李長夙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 “叔叔這里也有兔子想吃的胡蘿卜~”白櫟研笑嘻嘻的,扒開了李長夙的褲子,卻并沒有把褲子給脫下來,而是把手伸了進去,把內褲往下扒了一點,然后從褲子的拉鏈處把李長夙的roubang給掏了出來,輕輕的擼動了兩下。 李長夙感覺自己頭皮發(fā)麻。 “我昨天還想給叔叔表演吞珠子呢……”白櫟研一邊慢慢滑了下去,用舌尖輕輕舔了一口roubang,一邊好像有些遺憾的感嘆道。 李長夙:倒也不必這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