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百草谷與太玄門不同,并不講究清修,丹楓閣內(nèi)床榻也是中規(guī)中矩的千年檀香木榻,其上鋪著潔白如云、柔軟似羽的流云素錦。 長庚將清昭放在榻上,卻不為他褪去衣裙,反手拔去頭上步搖丟在地上,滿頭青絲流瀉而下的同時,略微掀起那寬大的裙擺就低頭鉆了進去。 赤霞裙擺墜落在另一件赤霞裙上,恰似兩朵交疊而生的牡丹,明滅流轉(zhuǎn),美不勝收。 清昭懶懶撐起身體,變躺為坐,微分雙腿,由著身下之人靈巧地褪去他的里褲,輕啟唇齒噬吻著腿間嫩rou,引誘出心底最深沉的欲念。 赤霞裙起伏不定間,男人的唇舌一路向上,終于抵達腿根深處,將那舒醒的欲望含入口中,然后不停吞吐起來。 他含得極深,筆直堅硬的玉莖被盡數(shù)吞入口中,連兩側(cè)的玉囊都被他吞進去一小半,堅硬的頂端卡在咽喉深處,與其說是吞吐不如說是吞咽,完全不舍得吐出一分一毫,像是恨不得將清昭整個人都吞下去一樣。 師尊好像有些不一樣了……他之前不會這么急切的。 清昭有些恍惚地想著,安撫地摸了摸裙下的頭顱,嬌聲喚了一聲“師尊”。 少年的呼喚讓長庚瀕臨滅絕的理智回歸了一些,他 將口中的yinjing吐出了一小半,含糊不清地說了一聲抱歉,又變得溫柔小意起來,靈活的舌頭纏上guntang的玉莖之上,纖長的手指輕撫玉囊,口腔忽快忽慢地蠕動著,全心沉浸在取悅心愛之人這一件事上。 分明是不同的身體,可是帶給他的感受卻和過去的無數(shù)次一樣,清昭按住長庚的頭顱,挺著腰身往他嘴里戳,長庚順從地張大嘴方便他的動作,舌尖若拒還迎地與口腔內(nèi)的yinjing共舞起來,時而后退避開,時而輕輕相觸,時而熱情纏綿。 太舒服了……仿佛這個人就是為了取悅他而生一樣。 清昭腰身一滯,痛痛快快地在長庚嘴里射了出來,濃郁的液體充斥著男人的口腔,長庚用力抿緊嘴唇不讓jingye漏出一分一毫,掩藏在裙擺之下的面目近乎猙獰。 待到清昭射完之后,他才緩緩從裙下鉆了出來,背對著清昭跪伏在地上,反手撩起裙子現(xiàn)出挺翹的臀和隱秘的洞xue。 他回頭看著清昭,神情迷醉地張開口,讓清昭看見口中的白色濁液后,才慢條斯理地用修長的手指沾著口中的濁液開拓著自己的xiaoxue,這具身體從未經(jīng)歷過任何情事,不如他的原身擅長承歡,若是不仔細開拓,只怕會弄疼清昭。 白色的jingye被一點點揉進xue內(nèi),原本緊閉的花蕾在jingye的澆灌下漸漸盛開,手指插進漸開的花朵中,和著粗重的喘息在體內(nèi)抽插起來,每一次抽出都有濁液被帶出,又被主人珍惜地再度送回身體內(nèi)部。 每一滴雨露都是來自于愛人的恩賜,可不能浪費才是。 清昭看著看著,只覺得自己才射過的欲望又硬了起來,他向長庚伸出手,長庚便順從著他的意思爬到了床榻之上,寵溺地問,“想要了嗎?” 清昭用力點頭,桃花眼眸水色彌漫開來,如一場絢麗的夢境,讓人甘心溺死其中。 他抓著長庚的手去摸自己的欲望,那處硬得發(fā)疼,急于插入長庚的體內(nèi),獲取無上的歡愉。 “再等一等,不做好開拓會疼的?!遍L庚低笑一聲,抱起少年將他換了個方向放在床首的位置,跪趴在清昭的腿間,撩起寬大的裙擺在少年纖細的腰身上打了個結(jié),再度將少年挺立的欲望含入自己的口中,以溫柔的唇舌撫慰它。 他的脊背下沉彎出一個令人心情愉悅的弧度,后臀高高聳起,一手撩著自己的裙擺一手開拓著后xue,漆黑如墨的長發(fā)垂落下來,現(xiàn)出可以輕易折斷的脆弱頸項。 在床上的時候夙夜也會千方百計地取悅他,只是方式更加強硬,好幾次都把清昭做得哭出來,長庚從不如此,他只會若有若無地引誘清昭,再默默準備好自己的身體,任由少年蹂躪自己。 清昭抬手握住長庚的后頸,手指順著長庚的脊柱漸漸下移,春蔥指尖所到之處,赤霞裙悄然裂開,現(xiàn)出寬厚的肩膀和緊實的背部。 魔修大多會身帶魔紋,夙夜身上卻沒有,清昭還以為是被天道劍封印的緣故,不意是藏在了背后,黑色的魔紋在霜白色的背上扭曲蔓延,從后頸一路延伸至后臀之間,指引著手指前進的方向。 指尖沿著魔紋下移,強健的身體輕微地顫動著,似是畏懼又似是興奮,滑到后腰之時衣裙徹底脫落下來,一分為二墜在床榻之上,男人用力扳開自己的臀rou,將含著白液的后xue呈現(xiàn)出來,一張一合,yin靡至極。 清昭現(xiàn)在有唇舌伺候著,便不如先前般急切,他用手指在xue口外緣撫摸著,偶爾用指尖扯著貪婪的xue口拉扯一下,讓那一圈粉紅色的嫩rou外翻出來,羞答答的花朵終于徹底綻放開來,求著主人的雷霆雨露。 “清昭……”長庚從少年的腿間抬起頭來,俊美的臉上全是情欲與渴望,他舔著被jingye和唾液染濕的下唇,聲音沙啞,小聲祈求著,“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進來吧……” 清昭低笑一聲,惡劣地又拉了一下xue口的嫩rou,才翻身伏在男人強健的身體之上,掐著那汗?jié)竦难淼?,“我還以為師尊永遠都準備不好呢?!?/br> 長驅(qū)直入。 被唾液潤濕的欲望毫不留情地撞進初次承歡的后xue,若不是先前那一番漫長的開拓,早已被撕裂出血,饒是如此,長庚也不輕松,悶哼著放松身體由著少年侵入。 “只要清昭想要……什么時候都可以……”他回頭看著縱情馳騁的少年,眼眸艷紅得能滴出血來,“第一次……才會麻煩些……清昭多cao幾次……cao開就好了……” 清昭呼吸一滯。 “師尊這樣子不像是主修守護道,倒像是主修合歡道的?!彼ブL庚的腰身用力cao了進去,直到再也沒法進入一分一毫,才卡在長庚體內(nèi)懶洋洋地嘲笑道。 “我是清昭的爐鼎……為清昭修合歡道也是應(yīng)該的……”長庚搖晃著腰臀,微微閉目索求著少年的親吻,清昭從善如流地湊了過去,吻上男人的唇。 長庚張開口腔由著清昭索取,少年的舌頭在他的嘴里恣意穿梭著,兩根舌頭糾纏在一起 ,急切地交換著唾液與欲念。 修長的欲望在男人的甬道里抽插著,后xue含著的白色濁液被反復(fù)帶出和送入,漸漸變成乳沫狀,玉囊拍打著挺翹的臀部,啪啪作響,面紅耳赤,意亂情迷。 身體被反復(fù)劈開之后,原本的鈍痛漸漸被快感所取代,后xue和甬道習(xí)慣了欲望的侵入,開始化被動為主動,熱情地逢迎著灼熱的欲望,試圖帶給雙方更深沉的歡愉。 清昭微微偏頭,一根銀色的細絲從他的口中牽連到長庚的口內(nèi),他的手指移動,將男人未曾被撫慰卻已經(jīng)硬得要射出來的yinjing收入掌中,指尖掐著勃勃跳動的yinjing,嬌聲嬌氣地問, “師尊想射嗎?” 痛楚自下身襲來,非但沒能撲滅體內(nèi)的歡愉,反而讓欲望之浪變本加厲地侵蝕著初次承歡的身體,長庚扭動著腰身讓清昭cao得更深更快,“清昭不想我射的話……綁起來就是……” 扳著臀rou的手掌從床榻之上摸起一根飄帶,交付到少年纖細的手中,他和清昭在一起后一直處于下方,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從后xue而非欲望獲取高潮,射不射出來對他根本無所謂。 “我想把夙夜的元陽留下來……”清昭放緩動作用飄帶捆住長庚的欲望根部后,才解釋道,“雖說他轉(zhuǎn)修魔道了,但破身沒經(jīng)過他同意到底不好……” “真調(diào)皮?!遍L庚搖了搖頭,“你是想等他自己把元陽給你吧?!?/br> “不行嗎?”清昭低笑著問,眼中閃著惡意的光。 又喜歡他又想著離開他,這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夙夜既然把長庚送給他當爐鼎,自己也該乖乖呆在他的身邊侍奉他才是。 “反正都是要給你的……早給晚給都一樣……”長庚等清昭捆死自己的欲望之后,才抓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胸部移去,“這對rufang怎么樣,要弄成和我一樣的嗎?” “有些硬……不過摸起來還不錯?!鼻逭衙艘话阎?,才慢條斯理地評價著手,長庚原本的rufang因為產(chǎn)乳之故偏于柔軟,這對胸乳則要緊實得多。 他一邊揉捏著長庚的胸乳,感受著那結(jié)實的手感,碩大的胸肌一只手根本抓不住,肌rou從指間繃了出來,一邊再度加快了抽插的動作,“師尊是我的……夙夜也該是……” “自然……都是你的……”長庚反手環(huán)住少年的腰身,眼眸癡迷,“要被cao開了……啊……cao快一點……” “把這具身體……也cao成……清昭的……爐鼎……”他吻著少年的唇,話語被少年的動作頂?shù)脭鄶嗬m(xù)續(xù),破碎喑啞不成語句。 腰身狂扭,后xue瘋狂吮吸著少年的yinjing,“射給我……清昭……我的清昭……” 清昭用力咬住男人的嘴唇,尖尖的牙齒在唇上咬出一個小口,腥甜的血液流淌而出,引得他眼眸發(fā)紅。 再度釋放在長庚的體內(nèi)后,少年無力地伏在了男人的背上。 長庚靜靜地跪伏在床榻之上支撐著少年的身體,直到少年動了動嘴唇,無聲地喚了一聲“師尊”后,才松開緊鎖的后xue讓少年的欲望滑出自己的身體。 他翻身躺在床上,迎面抱著疲憊的少年,再度張開雙腿吞入軟下來的玉莖,硬邦邦的欲望抵在少年的小腹之上,漲得疼痛卻找不到出口,他卻全然不在乎,只抱著清昭柔聲哄勸道,“就這樣睡好不好?” 區(qū)區(qū)兩次歡好,對于三年不曾云雨的他根本不夠,但清昭已經(jīng)太累了,并不適合繼續(xù)。 細密綿長的睫毛顫了顫,少年“唔”了一聲,伏在他的身上沉沉睡去。 第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