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教(二)
門"吱呀"一聲開了。 黑暗的世界亮起了光。 “懷英,你醒了?”李白走進(jìn)來溫柔地看著他。 伸手拭去淚珠,蔚藍(lán)色的雙眸十分澄澈,“別哭呀,不然被關(guān)起來的小耗子可怎么辦呢?” 狄仁杰陡然一怔,震驚地看著眼前人。李白笑吟吟地說:“那個跟我一個姓的小家伙,一直很崇拜懷英的吧?” “懷英,答應(yīng)我的要求,我就把他放了?!?/br> 。。。狄仁杰明白,這不是要求,而是命令。 就算李白出爾反爾,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什么要求?” 李白拿出了一套嶄新的警服,那是狄仁杰常穿的款式。 “穿上它,讓我玩得盡興?!?/br> 狄仁杰抿起唇,他忍耐著一拳揍上去的沖動,冷靜思考著。 不,這或許不需要思考。 一具早已被李白玩過的身子和元芳的安危。 那他還得先確認(rèn)一下。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李白把電腦打開,給他看了監(jiān)控界面。又打起了電話。 “把那耗子給我潑醒?!?/br> 狄仁杰憤恨地看著界面,他思考再三。 “你可以先把他放了嗎?” 李白玩味地看著他,兩人僵持著。 一個溫柔的笑映襯著蔚藍(lán)色的眸子。 “當(dāng)然可以,懷英,你要知道。。?!?/br> “我舍不得拒絕你?!?/br> —————————————————— “自己穿上,懷英,這是我送給你的,你要像平常那樣嚴(yán)肅地穿上。” “然后由我親手來撕開。” ———————————————————— 穿衣鏡前,青年挺身而立,齊整的鬢發(fā),一絲不茍的扣子,嚴(yán)謹(jǐn)?shù)拇┲?,修長的腿包在褲管中,有力又不過分發(fā)達(dá)。整個人如月下之柏,崖上青松。透出清清冷冷,不可褻玩的氣質(zhì)。 李白饒有趣味的打量他,從上而下,又從下而上,一寸一寸地欣賞著。 早已與李白有過肌膚之親,如今的狄仁杰自然不可能像以前那樣對這種目光淡然處之。視線一寸寸經(jīng)過,他仿佛感受著李白一寸寸撫過,吻過。 猝不及防被男人從身后抱住,青年忍下本能的反抗,眉間的屈辱被李白伸手一一抹平。 “懷英,我真是愛慘了你。” 呵,你也配提“愛”嗎?這就是你愛人的方式? 察覺到狄仁杰可能在無聲的嘲諷他,李白挑了挑眉,可是他什么也不說。 有些事情,你以后會知道的。 這世上,沒有人會比我更愛你。 剛束好的腰帶又被解下,上衣于是自然地飄散開。男人將一只手伸了進(jìn)去,在衣料下肆意輕薄著。 狄仁杰盡力不去看鏡子中的自己,也努力忽略掉身上的觸感。但李白又怎會讓他逃避? “懷英,”他捏住狄仁杰的下巴強迫他看向鏡子?!敖蟹蚓??!?/br> 狄仁杰倔強地瞪著他。 “怎么,想讓小耗子回來?” “。。。夫君?!?/br> “嗯,娘子,你穿這衣服真好看?!?/br> 扣子被一粒粒解開,然而解到一半又不解了,就這么衣冠不整地,讓強迫癥的狄仁杰十分難受。 但李白很喜歡。 不如說他就喜歡狄仁杰被自己玩到衣冠不整的樣子。讓他很滿足。 下半身的褲子被從后面褪下,也是要掉不掉的,僅能遮掩前面罷了。 狄仁杰樸實的性子,內(nèi)衣也是樸實的黑色,包著臀rou,但在李白看來卻十分性感誘人。 又硬又大的陽物在黑色內(nèi)褲下蹭著,頂端的黏液將黑色染濕了。 世人都說把白紙染黑,卻殊不知,那看上去純凈無暇的白,也會把一絲不茍的純黑慢慢浸染,暈成自己的顏色,最終合二而一。 李白輕輕咬著狄仁杰的脖頸,留下一道滿意的標(biāo)記,仿佛這個人就再也跑不掉了似的。 內(nèi)褲被拉開,xue口被頂開,一層層的媚rou吮吸著,迎接roubang的到來。 狄仁杰手撐鏡子,眉心蹙起,死死咬著唇。李白壞心眼地頂弄了幾下,聽到了自己想要的聲音。 鏡子里穿著警服的青年被身后的男人抱著,面色潮紅,難耐的呻吟聲破碎開來,蕩漾出一屋春意。 狄仁杰咬著牙忍耐著李白的沖擊,然而李白在抽插了一會后壞心漸起,他拉起懷英的一條腿,抬高它,斜刺了進(jìn)去。 本來男子在下方就不容易了,也還好狄仁杰體力好,但現(xiàn)在換成單腿,還要承受得更深,他從撐,到被李白壓在了鏡子上。 冰涼的鏡子激得他下意識住身后溫暖的懷抱里藏,但很快他意識到了之后又強迫自己不要往后。李白卻不給他這個機會。緊緊地把他抱在懷里。 “懷英真是誘人啊,明明都這樣了,還要再勾引我?!?/br> “李白~唔~遲早~~哈啊~遲早~” “法律~~會~嗯~~制裁你的~啊~~” “法律?”李白停下,輕輕地問他。 “法理昭昭,就算是沒有我,也會有其他的人。” “不過我會盡力親手逮捕你歸案的?!?/br> 李白低低地笑了起來。 怎么說呢?真不愧是我的懷英啊。 本來李白想了很多花招,但現(xiàn)在看來都沒什么必要了。狄仁杰在乎的從來不是身上的警服,而是心里的法律。 這是懷英骨子里的東西,打斷筋骨連著rou。 他抱起狄仁杰壓在了床上。 至少。。。。我能占有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