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場斗雞
紅磚黑瓦綠墻皮,大白刷子寫的標語。 宋大龍蹬著他那輛嘎吱作響的二八自行車,往廠區(qū)員工宿舍的二樓望了一眼:紅磚刷上了白漆的磚塊壘起來的欄桿后面,是他的室友和炮友曾西西身上掛著一件寬大的老頭白背心,頭發(fā)凌亂不堪,黑色的四角內(nèi)褲被老頭背心遮住,露出兩條又長又細的大白腿。宋大龍心里咯噔一下:曾西西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瞧著他,好像在責備宋大龍的拔rou無情。剛玩弄完自己,其他人一招呼,穿上他的?;晟谰妥摺?/br> 曾西西靠在欄桿上瞧著樓下的宋大龍,隔壁的老黃把在工廠開美發(fā)店的男老婆小凱一把推進房內(nèi),呵斥了一聲。轉(zhuǎn)身笑盈盈的瞧著曾西西,吹了個口哨調(diào)戲道:“喲?大白天的這么sao,褲子都不穿就往外跑。不怕我把你抓進屋里就地給辦了?” 說完一把拍在西西的大腿根上,白花花的大腿rou隨著老黃的手掌震顫一下,激起一層rou浪。老黃把手擱在他的屁股上,繼續(xù)說道:“怎么了,剛和你小男友辦完事兒?屁股里還熱著呢?” 西西抬腿一腳踩在老黃的腳上,老黃吃痛往后退兩步。樓下宋大龍高叫著:“老黃你這個老不死的,別他媽趁老子不在就占老子男人的便宜。趕緊給老子滾下來,西子你先回去吧,我跟大黃去澡堂子里跟白澤他們斗雞,你等我贏了回來帶你下館子吃啊?!?/br> 西西笑著點點頭,轉(zhuǎn)眼瞧著老黃,趾高氣昂地從鼻孔里吭了一聲,轉(zhuǎn)身走進屋內(nèi)。余光瞟見了洗頭妹小凱半個人藏在房門內(nèi),雙眼恨恨的瞧著他,嘴角帶著意味不明的笑。 所有男人泡在廠區(qū)的澡堂子里,一個十米見方灌滿熱水的大池子,上面飄著一層在車間里干了一天活計的老男人們從身上搓下來的一層厚泥。老黃帶著幾個廠子里年輕氣盛的小伙子,一個個脫得精光。單手扶住勃起的yinjing死命的擼著,好讓自己的雞能大一圈,再大一圈。宋大龍剛和西子辦完事兒,想起西子白生生的大腿和盈盈一握的小腰,一對又肥又白如同水蜜桃一般的大屁股對著他,干凈的皮炎一張一合的勾引著他。大龍的行貨立刻硬邦邦的昂起頭來,老黃一看大龍即將趕超自己拔得頭籌,心里緊張,越是緊張越是疲軟。他知道大龍此時心里一定想著他和曾西西zuoai的場景顱內(nèi)高潮著,想到這里老黃的氣兒就不打一處來。 曾西西的家庭成分雖然不太好,但好歹也是大學生,畢業(yè)后被分配到了廠里做會計。家里有錢,是沿海做服裝生意的。家里jiejie疼他,有事沒事就給寄來一些漂亮衣服和餅干,他從小嬌生慣養(yǎng),生得一副好皮囊。想著屁股后頭那個洞以前也沒被人染指過,竟然讓宋大龍這個花心土蘿卜開了苞,呸!真他媽晦氣。 他轉(zhuǎn)頭瞧著大龍,不懷好意的搭話道:“喲!行啊大龍,剛在屋里辦完事兒,這么快又能起來,要說是年輕人呢。你屋里那位,有點本事啊。你給我們講講唄,他平日里對我們愛答不理的,在床上是不是特sao?” 宋大龍沒去理會老黃的挑釁,自顧自的回味著西子的溫暖的皮炎和因為痙攣不自主夾緊的甬道。 “瞧老黃這話說的,你家里的那位可是咱們廠里一枝花啊。誰去洗頭房不是為了看小凱一眼啊,你別身在福里不知福啊?!卑诐呻m然姓白,一身黑皮油光瓦亮的。在廠里的鍋爐房工作,整天干著體力活兒,和黑黢黢的煤炭打著交道。廠里的一眾花花蝴蝶,瞧不上他的不在少數(shù)??伤诐善陀J覦洗頭房的一枝花,每個月不多的余錢全貢獻給了這只洗頭房里的花蝴蝶。聽著他笑盈盈地叫著自己一聲“白哥”,扭著繃緊在牛仔褲里的大屁股替他打熱水洗頭:多好的姑娘,偏偏死心眼子的喜歡眼前這個壞男人。 廠子里覬覦洗頭妹的人不在少數(shù),老黃心里自然有數(shù)。他坐在水池邊上,雙手撐地,支起自己的身體。讓他那尺寸傲人的雞直愣愣的挺向了半空中,此時輸贏于他而言已經(jīng)無所謂了。這是他最傲人的資本,但也就這么大了。今日斗雞贏了無所謂,要是輸給了宋大龍這個雜碎,未來一周他一定找機會辦了西西才行。 他以無所謂般的語氣說著話,一開口就刺激到白澤緊繃的那根神經(jīng):“那個sao貨,是個男人去了洗頭房都能捏他一把屁股。主任刮胡子的時候,還當著我的面把手伸進他的褲子里。拉鏈都被拉下來一半,就剩把手指塞進他的洞里了?!?/br> 眾人起哄:“那后來呢,最后塞進去了嗎?” 老黃瞧著白澤一臉鐵青,心里明白這小子雖然在小凱那個小sao貨身上花了不少錢,卻連個手指尖都不敢。平日跟自己不對付,當下老黃瞧他吃癟的模樣反而心里更高興了。他坐起了身,往眾人跟前湊了湊,接著繪聲繪聲地比劃道:“嗐,你們都不知道。主任啊,那個東西只有這么大?” “喔!”眾人哄笑。 “剛把那小sao貨的興致調(diào)動起一半來就辦完了事,那小sao貨沒玩盡興,回回都偷關(guān)了洗頭房的門,生意也不做了,錢也懶得掙了。找些由頭鉆來車間找我,擰著我就在廁所里把事兒辦完了,就那個隔間里,捅得他屁股眼里直流水。一邊流一邊哭著求老子,說什么‘灌得太深了,那些人都捅不到那個位置,還是只有我?!?/br> “牛逼啊,老黃?!北娙私豢诜Q贊。 老黃擺擺手,不以為意:“這個小sao蹄子就這樣,不管白天多少人上過。只要沒叫我捅到那個位置,給他捅得吱哇亂叫不知所云,叫他不知道今夕何夕云里霧里,屁股眼里水涔涔往外冒,那是個不知道停下來的東西。怎么樣,我都說了這么多了,大龍你也講講唄。我看你家西西身材皮膚都不錯,屁股應(yīng)該也挺大吧,瞧著像是個雛兒啊。哎,羨慕喲,不像我家那個sao貨啊?!?/br> “對啊對啊,大龍你也講講唄?!北娙私又蛊鸷?。 大龍沒有搭茬,只指著自己往外冒著白液的大雞,對眾人說道:“我贏了,給錢?!?/br> 收了錢的大龍,快速地沖洗干凈身上的濁液。套上自己的?;晟篮蛙娧澞z鞋,站起來蹬著自行車往宿舍的方向飛奔回去——再不找西子解饞,他的雞就要當場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