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心魔使然,石洞交歡 -雷受不潔
第十四章心魔使然,石洞交歡 黑色聚在洞口,讓本來已是黃昏的樹林更是灰暗。不用多久就會入夜﹐微風(fēng)吹在立在洞外的人影身上。 那是個身穿緊身衣的男人,黑色的條紋和刺繡不像是鳳朝的式樣。只是簡單繞起的頭發(fā)擋住了半邊臉,血紅的左眼被銀面具蓋住。腰間別著令牌﹐黑色的帶著魔力。 微微的扯出了一個微笑﹐如獵人找到自己的獵物一樣。 "找到你了,幻月。"語音帶著一種正道人事沒有的磁性,就進(jìn)了那個鳳阡陌所在的山洞。 山洞夜里是昏暗的,潮濕得令人難受。只見這個明顯是魔域而來的男子抿唇,手壓在自己慣用的武器上,也不知道是怕鳳阡陌會攻擊還是怕這地方會有詐。 倒在洞口的鳳阡陌卻一點知覺也沒有,全身近乎沒有一處不是被魔紋布滿﹐教人差點認(rèn)不出他這個鳳朝的皇長子。破碎但華麗的衣物卻蓋不住他這一刻的妖治,鳳阡陌本是剛?cè)岵?jì)的男體而這一些黑紅色的紋理卻讓他更是妖艷。沒有平日的正氣凜然,但卻多了一分如魔征了的雄獅一樣的狂野。 那魔域男人一看就知道鳳阡陌的魔力反噬,想也不想的把他抱到洞中。這一抱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繩衣和燒得火熱的身驅(qū)。 魔域男人運(yùn)起了自身的魔力想要為鳳阡陌梳通,但耐何鳳阡陌體入亂走的是前魔主以執(zhí)念灌入的,相對下魔域男子能輸給鳳阡陌只是杯水車薪。 魔域男子一句粗話,但卻意識到鳳阡陌似乎在和心魔對抗,還是默默的往他體內(nèi)送著魔力。 鳳阡陌的心魔使然,如像當(dāng)年在雪山水中月幻境一樣,他分不出什么時真實。 喃喃的細(xì)語喚著的自然是鳳陌璃﹐鳳阡陌看到也是他一人。心魔使然,他以為自己已回了王府,也看不清眼前的是何人。兩只眸子也呈了血紅,狂傲的笑意使心毛骨悚然。 魔域男子還來不及把他放下﹐他就直接的散出了一陣生人勿近的魔力。外衣滑到地上,身上的繩衣和褻衣也因而燒盡。 不會被燃燒的隨身物品都落地上,而那寶劍落在地上似乎有靈性的發(fā)出了一聲劍鳴,似乎是想要喚醒自己的主人。 赤裸又妖美的鳳阡陌張開了眼睛,但卻還在那心魔幻覺之中。他的目內(nèi)盡是白濁,魔色的妖紋不斷的凝聚于他的眼邊。 魔域男子見狀在他的眼前揮了揮手﹐鳳阡陌卻沒有一絲的反應(yīng)。在鳳阡陌眼中﹐他看到對著自己笑的鳳陌璃。自己身處于王府,下巴像那天一樣被被鳳陌璃輕輕挑起。 像那天在床上醒來一樣,鳳陌璃就坐在自己的床邊。他的呼吸無比的真實﹐他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府上。但是卻無法抗拒幻覺中的鳳陌璃,許是因為不知自己被心魔所困,鳳阡陌伸出了雙手做出了自己一直想要的事。鳳阡陌不知他環(huán)抱著的人不是鳳陌璃,在這幻境中﹐他以為鳳陌璃已知道自己就夙夜還愿意接受自己。 眼中的男中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脫下,輕紗落下。魔域男子明知道鳳阡陌眼中的人不是他,卻無法抗拒對方的觸碰。 魔域男子從來沒有見過鳳阡陌如此的溫柔,也不禁妒嫉起鳳阡陌眼中所見的人。只是,鳳阡陌如此的美色,又是投進(jìn)自己的懷中。魔域男子也禁不住自己一直以來的心思,這世間許沒有別的男人如鳳阡陌一般讓他情不自禁。魔域男子的記憶中的幻月是如何的強(qiáng)大,自己又是如何的想要追上他的步伐。在他滅殺前任魔主后﹐魔域男子才有機(jī)會接近他。一次又一次的挑戰(zhàn)他,以劍會友方才能接近他。 魔域男子知道許多只有和鳳阡陌交過手才會知曉的事,鳳阡陌身上的新傷舊患他教一清二楚。 "啊,幻月。" 他更是知曉,鳳阡陌的心魔是因情而起,所以他現(xiàn)在眼中所見的人許未必是他的愛人,但卻是鳳阡陌不敢愛的人。 鳳阡陌聽見的卻是鳳陌璃喚著自己小夜兒,情不自禁的相擁而吻。 火熱的唇貼上了魔域男子的頸上,鳳阡陌的手已把他身上的衣物扯開。修長又細(xì)膩的指尖摸著男人的身體,唇卻一點一點的往上吻去。 鳳阡陌以為自己在和鳳陌璃交合﹐所以當(dāng)魔域男子回應(yīng)時,他由不得一個激昂。魔域男子也自知這是乘人之危,但在被鳳阡陌懷中他只想要得到這一刻的溫存。 親吻著懷中的人﹐一陣帶著黑色的熱淚沾濕了魔域男子這刻赤裸的身體。鳳阡陌情不自禁的吸吮著他以為是鳳陌璃的唇瓣﹐以為對方原諒了他欺瞞的行為。 只是幻境突然一轉(zhuǎn),鳳阡陌看到眼前的鳳陌璃厭惡的看著自己??吹剿辉缚吹阶约阂粯拥哪樔?,如同夢魘一樣,他不敢相信自己扭曲的幻覺。 "叛徒。"鳳阡陌聽到的是這二字,鳳陌璃的聲音不像是平日的平穩(wěn)?!。⒛銘{什么?你認(rèn)為你還能留在本王的身邊?還能得到本王的信任?" 鳳阡陌感到臉上一陣虛痛﹐幻覺中的鳳陌璃把他壓在身下,一點一點的說著對他的不信任。虛幻中的他跪在地上﹐一點也不敢為自己辯解。一句又一句的求著鳳陌璃殺了自己,自己從來就不配活著。 耳邊卻響起了一道聲音,如像魔音一樣的在叫喚著自己的名字。鳳阡陌一愕,聽著心魔所言一點一點的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甘心。 鳳陌璃是自己的主宰,只是他配嗎?鳳阡陌心中在和那魔音角力,還擊似的想要告訴自己。鳳陌璃是他一生的主宰,只是乏力的發(fā)現(xiàn)。 他對自己說的一切﹐都如像是一個又一個對自己的謊言﹐壓根連他也不想相信。 "只是你把他占有,讓他只屬你一人。"魔音又再次哄著鳳阡陌﹐勾著他心中最底的欲望。心魔是鳳阡陌心中最容不得的執(zhí)念,自然懂得他那扭曲的心靈想要什么。 他的主人只屬于他一個,把那厭惡的表情取代成在自己身下哭著求自己慢一點的樣子。那一張和自己一樣的臉因為快感而叫喊的樣子,急喘的聲音﹐鳳阡陌都想要聽到。 現(xiàn)實中的鳳阡陌動作開始變得更是粗暴狂野,似乎在發(fā)泄著平日不敢言出的情感。鳳阡陌把懷中的男人壓在身下,手指已經(jīng)不管一切的摸上了那緊繃的后xue。一時間進(jìn)不去,他隨手就是帶著魔力的一巴掌打在魔域男子的后臀。 魔力也同時占控著鳳阡陌,粗暴的表達(dá)著平日不會表現(xiàn)的醋意和占有欲。 魔域男子的腿被壓住合攏不得,但他沒有抗拒鳳阡陌的行為。一點一點的配合著﹐先是那魔性的接吻讓魔域男子的臉一陣的紅暈。差一點忘了為鳳阡陌調(diào)解魔力亂行,然后如同雙修的交換著。 魔力外放一樣的破壞著石壁,吻畢,魔域男子又是吸收著鳳阡陌放出的魔力。魔域男子下意識以為鳳阡陌眼中所見的人是一直伴在他身邊的雪狐﹐也聽說過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 魔域男子沒有拒絕鳳阡陌的愛撫和沒有潤滑的指尖壓入自己的體內(nèi),一點一點的把鳳阡陌的魔力同化成自身的魔力。只是當(dāng)年前魔主的拼死把畢生的魔力灌入鳳阡陌體內(nèi)以此來讓鳳阡陌生不如死,魔域男子回流的那一點如同江洋中的水滴只能作出緩解。鳳阡陌不釋放出來﹐根本沒有辦法壓止心魔。 鳳阡陌不知何時已經(jīng)勃起的玉莖也開始滴出了久未釋放的陽液,只是那液體帶著一絲又一絲的黑氣。不等魔域男子的菊xue擴(kuò)張好,鳳阡陌把自己那巨物插入。 侵入男子的一刻﹐鳳阡陌感到自己后xue的那玉勢也同時頂?shù)阶约旱拿舾悬c而輕吟。 魔域男子忍痛的深吸了氣,運(yùn)勁強(qiáng)行的護(hù)著本該撕裂的后xue。魔力如同手指一樣的拉開那未經(jīng)人事的菊xue,讓早已通曉如何用孽根和男子交歡的鳳阡陌熟練的cao弄。 鳳阡陌不自覺的挑逗著魔域男子﹐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不知道多才的吻痕的同時,用自己的巨物充滿著對方。魔紋多少的淡了些﹐在鳳阡陌碰上一點時,身下的男子一陣呻吟驚呼。 鳳阡陌折然不同的自信,又是狠狠的很那小片的敏感點探去。散亂但美得如像春宮圖一樣的歡好,被他們魔力震得破裂的石壁。 魔域男子感到體內(nèi)一陣的濕熱﹐就知道吸收其中的精髓,濃郁的魔力灌以體內(nèi)讓他氣喘的笑著。許是因為魔域中人對乘虛而入并不可恥,又許是因為交歡時魔力雙修得已,魔域男子似乎不介意自己被鳳阡陌無意識的侵犯。 "皇甫翊?"當(dāng)鳳阡陌驚訝的喚出魔域男子的名字時,他也只是一笑。能認(rèn)得自己就代表他已經(jīng)醒了過來,皇甫翊許是知道鳳阡陌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時會怎反應(yīng),但卻沒有氣力的從鳳阡陌身下脫出。 "怎么了﹐鼎鼎大名的魔宮域主幻月做了那事不認(rèn)帳?你的老二還插在我的菊xue上呢。"皇甫翊輕笑著,完全沒有魔宮尊者的自覺﹐也沒有推開因為自己的行為而近乎石化的鳳阡陌。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鳳阡陌才從驚慌中緩過來?;矢︸匆裁撻_﹐輕輕挑起了鳳阡陌落在地上的那外袍為他披上。 鳳阡陌一抖﹐還是有一些尷尬的望向這個和自己剛"坦誠相見"過的魔域男子。 鳳阡陌深知自己剛才被心魔所困﹐但卻因為看到這石洞的破損而幸虧自己沒有真的如像幻象中把鳳陌璃侵犯。許是因為愧疚﹐他也不知道自己內(nèi)心是如何看鳳陌璃這個本該是他親弟的主人。 他知道鳳陌璃已經(jīng)開始懷疑他,他害怕他會像是他幻覺中一樣的把他棄掉。那種如同行尸走rou的感覺讓他不好受,如若那真的知曉,他又能怎樣活下去? 而且,心魔使想要侵犯鳳陌璃……還好,他只是上了皇甫翊。只是,他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對皇甫翊。 皇甫翊是魔域魔宮前宮主的左右手,在他潛入魔宮刺殺那魔主時他們就認(rèn)識。之后皇甫翊一次又一次的追著他來挑戰(zhàn),口中一直的說著要公平的打倒他奪去魔宮域主之位。 其實鳳阡陌當(dāng)年把那大魔頭除掉也只為了當(dāng)年他所認(rèn)為的大道,誤打誤撞的成了魔域魔宮宮主也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所以他早就想要把這位置相讓,卻沒有料到皇甫翊執(zhí)意的要打倒全力以赴的他。 鳳阡陌不知皇甫翊其實只是在找一個借口,后來更算是因為相比過而成了好兄弟。鳳阡陌離開魔域時也是把魔宮交到他手上﹐皇甫翊也算是副宮主,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鳳朝? 還有那魔陣,卻不像是皇甫翊的風(fēng)格…… "卑鄙。"久良,鳳阡陌才淡淡的一句。 對方只是笑了笑,清理自己身上的汗水和穿好了外衣。收起了那平日外放魔力﹐皇甫翊身上的天朝服飾使他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不是混蛋嗎?"皇甫翊愛和鳳阡陌口角,而鳳阡陌總愛罵他混蛋。久而久之,魔宮的人都喚他混丹尊者,但這混丹尊者可對丹藥一竅不通。 鳳阡陌笑了,如像是昔日那英氣少年一樣。 皇甫翊不知何故,一陣熱淚涌至眼角,也是他強(qiáng)行迫回方才沒有因為鳳阡陌的一笑而落淚。 眼前男子的重影﹐皇甫翊以為他再也見不到那個英氣少年。那個武力心性都比自己強(qiáng)十倍的幻月——那個天下無雙武功蓋世的幻月。 "怎么來了?"鳳阡陌扯了扯那外袍﹐似乎很是在意自己還是近乎赤裸的一樣。強(qiáng)行的用衣帶綁好外袍,不讓衣物下的春光乍泄。歡悅過的身體更是感受著自己后xue一直存在的玉勢,異物感使他想要排出那物。 鳳阡陌感到一陣的頭痛﹐只希望皇甫翊只是剛好路過……只是路過鳳朝的皇家獵場?這又似乎不太可能。 若是是來找他挑戰(zhàn)還說得通,只怕他來是因為別的事情。一邊把自己的頭發(fā)盤好,也發(fā)現(xiàn)外頭的月光還沒高掛。 "天朝出使鳳朝這事﹐你不是沒有聽說過吧。"皇甫翊近乎無緣無故的一句,但卻讓鳳阡陌挑眉?!。硎沟娜耸茄鄡?。" 許是二人的默契,皇甫翊這樣一說鳳阡陌也沒有問下去。以皇甫翊的個性和對燕兒的重視,自然隨行——又或是先一步到鳳朝。 "聽說魔宮的暗殿接了個任務(wù)要刺殺鳳朝皇子,之前又聽雪狐那家伙說你和鳳朝皇室密切,我就來看看。沒有想到會遇到你在和心魔搏斗,你說你是是不是撿了個平宜?沒我你現(xiàn)在還在發(fā)情的不知在和哪個洞斗著吧。"皇甫翊總是那樣子,算是個話癆但又不,半真半假的胡說八道一堆?!。⒛阏f是不是要給我個名份?幻——月——" 其實鳳阡陌比皇甫翊更清楚,說得輕松,但剛才皇甫翊并不是單純的和他交合?;矢︸窗阉w內(nèi)作亂的魔力壓止到鳳阡陌能壓住的程度,他們都沒說皇甫翊其實是救他一命。 二人的翻云覆雨,并不是那樣的單純。 鳳阡陌瞪了他一眼,沒有回應(yīng)他最后的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