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鄉(xiāng)村野外,橙子樹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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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一舟什么時候清醒過來的程嶼一點感覺也沒有,他此時被人從后面摟著,坐在alpha的身上,雙臂撐在一棵十幾年的老樹上,肱三青筋暴突,結(jié)實的后背佝僂著不停地被頂入,大腿間各種yin液蜿蜒而下,又消失在了地里。 衣服雖然沒有全部脫下來,但早已被汗水浸濕,霍一舟從后背繞過腋下,蹂躪著程嶼的前胸,將緊實而又彈力十足的肌rou捏成各種形狀,“你是不是很怕我射進你的生殖腔cao大你的肚子?到時候你這里也會鼓起來……” 身體深處傳來一陣酸脹猛烈的激爽,被cao開生殖腔再次接納了alpha的入侵。 胸部似乎被揉弄得脹痛了起來,乳rou從指縫間擠出來,又疼又繃,仿佛真的會流出來什么…… 程嶼已經(jīng)快要被頂?shù)谜f不出話了,霍一舟的惡劣讓他羞恥又憤怒,“要生你去找一個omega!你還不如當初就接受覃亦煬!” 他脫口而出才覺得不妥,但是又不愿意示弱,因此緊緊閉上嘴,在狂風驟雨般的抽插之下,額頭的汗水已經(jīng)模糊了雙眼。 霍一舟猛地將自己完全撤出來,扔了射得滿滿當當?shù)奶鬃樱炙洪_一個,面無表情地套上,沿著紅腫的xue口,狠狠地戳刺了進去。 “慢……不……啊啊哈……” 這一下毫不留情,直接就一插到底,捅進了狹窄脆弱的生殖腔。 “覃亦煬當初跟你說了什么?”霍一舟緩慢地抽插著,被生殖腔緊緊擠壓的感覺讓他滿足地箍緊了懷里的人,手指玩弄著脹大的乳rou,“是不是告訴你我要結(jié)婚了,所以你一時傷心就斷了所有聯(lián)系方式,跑得遠遠的?” “不是!”程嶼急著否認,心里卻像被什么東西戳了一下,又酸又疼,然而身體的感覺卻更加敏銳了,“是因為別的事情……” “我知道啊……”霍一舟神色晦暗地從胸口移到了他的腹部,“還有一件事……這里……” 他故意重重地頂了幾下,碩大的性器幾乎在腹部突顯了淺淺的線條。 “別說了……” 他顫抖著吸著氣,呼吸變得滯澀起來。 “那個被搞掉的孩子是誰的……”霍一舟咬著程嶼的耳垂,強迫他面對這些問題,他們以后想繼續(xù)在一起,有些事情是無法回避的。 他想要的,絕對不止是短暫的情侶關系。 否則,他費這么大力氣趕在那幾個人之前出現(xiàn)在這里就沒有意義了…… 一切,只會重蹈覆轍而已。 “我不知道……”程嶼忍不住也伸手覆上去,眼底閃過一絲茫然和隱痛。 “是何傾悅的?!被粢恢圯p聲說道,在他的脖頸后方落下一個個吻,緩慢而有技巧挺動腰胯,讓beta狹窄的生殖腔慢慢適應他的存在。 “別怕,不會再發(fā)生那樣的事情了……”他的胸膛緊緊貼著對方背脊,讓他渾身上下都嵌在自己的懷里,感受每一寸rou體的溫暖和需索。 下體被撞擊,腰臀不停顛簸,胸膛被揉搓著,后背被啃食…… 潮水般的快感從身體內(nèi)部迸裂開來,熨燙著程嶼的身體,他渾身發(fā)顫,心臟發(fā)緊,張開嘴被動地發(fā)出低沉嘶啞的破碎音節(jié),仿佛有什么一直被刻意壓抑忽視的情緒發(fā)xiele出來,被溫柔而強勢地化解了…… 霍一舟感覺到對方的身體放松了下來,完全接納了他的存在,生殖腔嚴絲合縫地層層吸附著他yinjing最敏感的部分,令人止不住沉淪。 他當初剛剛知道程嶼跟何傾悅的關系時,程嶼已經(jīng)離開眾人的視線很久了,他氣得跟何傾悅大吵一架,差點徹底決裂。 他想不到最信任的人居然一直暗地里要搶他的人,甚至還把人cao懷孕過。 他跟個傻子似的一無所知…… 他們兩人認識以來,還從沒發(fā)生過這樣的矛盾。 “為什么我不行?!他不是也沒接受你嗎?!”何傾悅委屈又執(zhí)著的反駁讓他猛然清醒過來。 他確實沒有立場去責怪何傾悅,因為程嶼嚴格來說跟他也沒有任何關系。 一直以來,是他霍一舟在強人所難一頭熱,程嶼根本沒那么在乎他。 就連虞渺都比他更有資格去指責何傾悅。 這個事實讓他非常難以接受,加上董事會奪權等等事業(yè)上遇到霍一臣的強勢狙擊,他一度一蹶不振。 但是事情總算迎來了轉(zhuǎn)機…… 這一次,他一定會牢牢握住屬于他的東西。 “我只想舒舒服服地待在你的身邊,不會束縛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br> 程嶼回過頭來掰過霍一舟的臉,猛地咬住了他的微微泛紅的嘴唇。 兩人糾纏了不知道多久,程嶼已經(jīng)完全沒有時間概念,漆黑的夜晚,野地里泛著涼意,兩人把衣服脫了裹在身上肌膚相貼才能勉勉強強保持體溫,然而這種方式隨時都能擦槍走火…… 睡到后半夜,程嶼被摸著摸著就迷迷糊糊主動伸手攬住了身旁的alpha,本能地尋求熱源,至于alpha的yinjing是不是還插在他的身體里,他根本毫無知覺。 把話說開了之后,霍一舟更加肆無忌憚,他睡不著,無時無刻不想跟對方粘在一起,這人渾身都硬邦邦的,只有一處是溫軟的,他根本舍不得退出來,看他被夜里的涼風吹得肩膀瑟縮一下,就又將他攏緊了一點,低頭一點點吻著他。 天亮時,熹微的晨光從云里面透了出來,漫山隱隱綽綽的樹影若隱若現(xiàn)。 程嶼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看到這些景色恍惚了一下,隨后撞進了一雙溫柔深邃的桃花眼里。 “醒了?”霍一舟正在剝橙子,徒手剝了一半,剩下一半果rou沒有從皮里面分離,他掰下一瓣果rou塞到了程嶼嘴邊,”不錯,挺甜的,水分也足。” 撲鼻的果香讓程嶼的大腦重新運轉(zhuǎn)了起來,他試著撐起身體,隨后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和霍一舟就這么在果林里做了一個晚上。 “起來!”他有輕微的起床氣,抬手拍了一下霍一舟那張可恨的臉,腿一彎才發(fā)現(xiàn)腰部酸疼得厲害。 “這么大火氣?吃點橙子降降火?!被粢恢坌α艘幌拢晕⑼笈擦艘幌?。 程嶼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倆下半身居然還連在一起,霍一舟的性器放在他身體里沒有什么動作,但他稍微一動就摩擦到了敏感的內(nèi)壁。 兩個人都慢慢硬了…… “你TM要不要臉?滾出去!”程嶼感覺氣血開始上涌,太陽xue突突地跳。 “男人早上都這樣……要不,再來一發(fā)?”霍一舟壓低嗓音道,不懷好意地蹭了蹭對方濕滑的臀縫。 眼看程嶼要爆發(fā)了,又及時地撤了出來,兩個赤身裸體的人終于分開了,各自開始穿衣服。 程嶼感覺自己后面總像是有東西填在里面,他站起來的時候,后臀里面被使用過度的地方翻卷紅腫著,不停地流著粘膩的液體。 他臉色青白一片。 “你射里面了?”他彎著腰僵住了身體。 霍一舟動作快多了,此時已經(jīng)穿戴完,正施施然靠在樹邊繼續(xù)剝橙子。 “沒有,不信你自己摸摸看。”他邊吃邊欣賞著程嶼穿衣服的樣子,目光深邃而多情。 程嶼蹲下去,腰部疼得打顫,好不容易伸手碰到了后面,摸出一手黏糊糊地液體一看,透明之余還有一些淺色的果粒? 果粒?! 他立刻明白了什么,凌厲的眼刀刷刷地釘?shù)搅嘶粢恢勰樕稀?/br> “霍一舟……” 咬牙就要站起來給他一巴掌。 然而腰臀發(fā)軟,根本就撐不起他這么激烈的反應,他重心不穩(wěn),直接就往后倒了下去。 “小心!” 霍一舟起身去扶他,順便想幫他穿衣服,程嶼還在氣頭上,自然不愿意,結(jié)果兩人一來二去,霍一舟又無恥地把人按住從后面插了一回,這才算完。 程嶼打又打不過,還沒罵人嗓子已經(jīng)開始冒煙了,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等到對方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偃旗息鼓,他也只剩喘氣的份兒了。 程嶼是被霍一舟一路攙扶著從山上下去的,路上遇到農(nóng)戶,霍一舟都跟人說是老板腳受傷了,需要休息,收獲了一大波同情的目光。 程嶼回到家里就生起了悶氣,想到自己一整天什么事情都沒干成,頓覺美色誤國,都是霍一舟的問題。 “霍一舟!”他怎么看對方怎么不順氣,一定要給他點教訓,“你去山上把我們昨天摘的果子裝好抬下來裝車,我要驗收,完不成扣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