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禮物鞭笞拷問/暴力臨時標(biāo)記(H)
跟何傾悅溝通完之后,這件事情就算塵埃落定了,程嶼認(rèn)為只需要公關(guān)經(jīng)理繼續(xù)跟進,確保輿論是正面的,其他的沒有什么需要放在心上。 對了,他還得回家跟虞渺解釋一下,打個預(yù)防針,否則像以前一樣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就糟糕了。 即使工作了一整天,程嶼也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公司里很多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對勁兒。 “程總跟何總看起來好搭……” “我一直以為程總會找個omega或者beta,沒想到居然是何總這樣的alpha?!?/br> “養(yǎng)眼組合,請求多多同框?!?/br> “我去項目部看看,最近還有沒有和美康連鎖的合作項目啟動!” “啊啊啊,有生之年想看他們倆結(jié)婚。” …… 作為一家平均年齡30歲左右的科技公司,職員們八卦能力和水平都高于大多數(shù)企業(yè),除了在嚴(yán)厲的高層們面前噤聲,私下里的各種傳聞和版本早就漫天飛舞,加上雙方都沒有澄清或者辟謠,在大家伙眼里基本就是默認(rèn)了。 而實際上,名塵生物科技的的幾個高層合伙人除了橡果基金的柳越,陳辰和吳爭基本都是不聞窗外事,很久以后出事了才反應(yīng)過來。 下班回家前,程嶼打算先去商場給虞渺選一份禮物。 面對琳瑯滿目的商品,他有些頭疼,于是給葉蔚明打電話,想著好歹他戀愛經(jīng)驗比自己豐富…… 回家忐忑地跟虞渺交代完事情經(jīng)過,程嶼本以為以對方通情達理的性格,不會為難他,也不會無理取鬧。 誰知道,虞渺低頭看完視頻后靜默了很久,清冽的聲音有些發(fā)冷,“嶼哥,你跟這個何傾悅上過床沒有?” 程嶼背脊僵硬地放開了虞渺的肩膀,頓時感覺空氣有些稀薄,解開了領(lǐng)口的第一顆扣子,“多年前有一次商業(yè)會談的意外……我應(yīng)該跟你說過的。” 他心虛地握緊雙手,掌心有了濕意。 “我記得,他是輪jian你的alpha之一?” “對?!?/br> 不知道為什么,虞渺冰冷的語氣讓程嶼的心臟微微刺痛。 虞渺聞言將手機重重地擱在茶幾上。 “嶼哥,只要網(wǎng)上的傳聞不是真的,我可以不計較?!彼酒饋?,走了幾步,腳步越來越凌亂和焦躁。 “但是,現(xiàn)在我真的很生氣,你還跟我說要為了公司業(yè)績,繼續(xù)忍受網(wǎng)上你們在一起的那些消息……你說該怎么辦?”他盯著程嶼,眼里醞釀著風(fēng)暴。 程嶼心里一緊,嘴角僵硬得動了動,“你怎么才能消氣?” 虞渺面無表情地將渾身僵硬的beta從沙發(fā)上拽起來,動作溫柔地一顆一顆解開了他襯衣的扣子。 轉(zhuǎn)眼間,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一條灰色的內(nèi)褲。 修長的骨架上覆蓋著健碩的肌rou,渾身充滿男性力量的美感,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不過瞬息,就被剛剛?cè)∠碌钠Юψ×穗p手吊在了角落里的健身拉力桿上。 “虞渺?”被裸身束縛住的感覺不太好,程嶼不安地問道。 “嶼哥,如果我說你讓我打幾下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你愿意嗎?”虞渺反問道。 “打,你打?!背處Z立刻回答。 他此時背對著虞渺,并不知道對方此刻的眼神有多冷,否則他不會那么痛快就答應(yīng)。 而答應(yīng)之后,他反悔也來不及了…… 虞渺拆開他送的禮物盒,取出了里面精美的范思哲男士皮帶。 黑色的皮革反射著細(xì)碎的冷光,他展開皮帶說道,“嶼哥送的禮物,我很喜歡,質(zhì)地很柔軟。” 程嶼額頭上的冷汗下來了。 不可能,虞渺不會…… 他混亂地想著,身上唯一的布料就被扯了下來,肌rou飽滿的臀部被捏了兩下,不可抑制地微顫。 隨著皮帶過風(fēng)的聲響,一記狠抽猛地落在了結(jié)實的臀峰上,一聲脆響幾乎貫穿了程嶼的耳膜。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讓他不自覺的地收緊臀大肌,臀峰之間的溝壑狠狠地晃動了一下! “唔……”程嶼低頭悶哼,臉上和臀部一樣火燒火燎,額頭青筋直冒,“虞渺!你別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是誰得寸進尺?你跟別的alpha你儂我儂卻要我當(dāng)影子情人?我那么見不得人嗎?!”他清冷的聲音充滿了不干和憤恨。 說完緊接著一記風(fēng)響,又抽在了beta麥色的臀rou上。 “唔嗯……”喉嚨里冒出低聲痛呼。 身體晃動了幾下。 交錯的紅痕和血點慢慢浮現(xiàn)在上面,緊縮的肌rou顫抖,刺疼感順著脊線流竄全身,整個身體都緊繃了幾分。 被人裸身抽打臀部的恥辱感比被打了耳光還令程嶼無地自容。 “不是,我沒這么想……”可虞渺的質(zhì)問卻讓他難以辯駁。 “可你這么做了!”虞渺的聲音高了幾分,“你縱容他對你表露出的那些心思,任誰看見都會覺得你們有一腿!” 話音剛落,黑色的皮帶又是毫不客氣地?fù)]了上去,脆響破空,臀波翻涌。 “啊唔!混賬東西……”他仰著頭,無助地掙扎躲避,”別打了……” 他又疼痛又恥辱,又有些稀薄的憤怒。 他小時候做錯了事,老爺子也不曾這么打過他……活了三十多年都沒受過這種辱沒,憑什么現(xiàn)在要被虞渺打?! 虞渺接連抽了十幾下,用力到手心微微出汗,眼見兩半臀峰都布滿了長條血痕,微微發(fā)腫,凄慘中又透著情色。 他輕喘著氣,上前摟住了程嶼,濕熱的舌頭舔過他的耳廓,“嶼哥……” 火辣辣的臀瓣中間抵著一根熱燙的硬物,滑溜溜地直往中間擠。 “滾開!”莫名其妙挨了一頓的程嶼根本不想理身后的禽獸。 ”對不起……我又失控了……”虞渺一邊道著歉,一邊急切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guntang的軀體覆了上上去,“疼嗎?” 被打過的地方即使是輕微撫摸也敏感到刺痛。 但更多的,是屈辱。 “我很難受,總想著,也許,在你身上留下一些印記就好了?!彼闹父箿厝岬匾淮绱鐡崦切┭郏频酵慰p中間,猛然掰開刺入了緊閉的roudong。 他的聲音很平靜,但琉璃色的眼珠,卻透著極度地興奮。 這種絕對的掌控,讓他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仿佛長久缺失的部分被填滿了。 “啊啊啊……”程嶼失神地張嘴痛呼。 粗硬的棍狀物一寸寸釘入了他的身體,強行劈開柔嫩的rou道捅進了深處。 “嶼哥,你能理解我嗎?”alpha喘著粗氣的聲音溫柔地在他耳邊徘徊。 然而下體的動作卻分毫不停頓,傷痕累累的臀部被捏得變形固定在alpha的胯間,猛地插到了底! 二人相連處再無一絲縫隙。 “疼……虞渺……”程嶼疼得牙根打顫,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剛剛抬頭的欲望直接軟垂了下去。 “有多疼?” 嘴里猛然被擠入了幾根手指,夾著濕滑的紅舌粗暴地玩弄,修長的手指并攏刺入了深處的軟腭。 手指的攪動堵住了程嶼的所有痛吟,迫使他艱難呼吸,下體的也猛地抽出刺入,敏感干澀的內(nèi)壁被狠狠地碾弄,一次次捅向深處,每一次撞擊都發(fā)出rou體晦澀的悶響,變形的臀rou火辣辣地刺痛。 卻扔被五指無情地按壓,深深陷入。 啪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 不能動彈,呼吸和口鼻都被堵住,臀部肌rou疼得發(fā)顫,內(nèi)部也脹痛到像要裂開。 一時之間,竟然讓程嶼分不清現(xiàn)實和噩夢,猛烈地抽插和無情地侵犯讓他本能地掙扎起來。 一個又一個灼熱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肩膀上,薄荷味的冷冽信息素讓他渾身發(fā)寒,“嶼哥,我也很疼……很難受,即使這樣你也堅持要和那個alpha維持來往?” 程嶼全身肌rou都在發(fā)顫。 手腕吊著勒出了淤痕,身體在劇烈地前后撞擊中,如同顛簸的破帆,被一波波的沖擊弄得無法穩(wěn)當(dāng)站立。 “啊哈……慢……”程嶼全副心思都被身體里頂動的rou刃所攫取,火辣辣的疼痛被極度的愉悅感替代,抬頭沙啞地呻吟,“不要……” “回答我!”虞渺停止了動作,就這么深埋在他體內(nèi)小幅度研磨著。 “我們是合作關(guān)系……不可能不見面!”體內(nèi)像要燒灼起來,他繃緊側(cè)臀,張嘴努力呼吸。 rouxue癢乎乎地自主收縮,明顯在渴求著更激烈的侵犯。 虞渺伸手?jǐn)堅诔處Z胸前,讓他的身體輕微地離開地面,然后狠狠地摁向了自己下體,深深頂入了極深的位置。 guitou突破一個軟嫩緊致的障礙被吸入小小的腔體里。 “不……嗬……嗯嗯……啊……”程嶼失聲咬牙痛呼,冷汗不停地從額頭滑落,遍布胸膛,他抽搐著斷斷續(xù)續(xù)射出了稀薄的jingye。 “嶼哥……” 他意識渙散的耳邊不停地傳來青年的低語呢喃,溫柔繾綣,像清晨里的花語和蟬鳴。 “嶼哥,吻痕怎么夠?你就帶著我的標(biāo)記去見他吧……” 然而侵犯他的連續(xù)抽插突然變得又狠戾粗暴,粗硬的rou刃剛剛擠入生殖腔就開始變大膨脹,強硬地?fù)伍_那不到半個拳頭大的窄小秘地。 “啊啊啊……唔唔?。。 北粡娦袚伍_身體里最脆弱的地方,沒有給他任何適應(yīng)的時間,劇烈的疼痛瞬間占據(jù)了他全部意識。 手腕瘋狂地擰動著柔韌的皮帶,終于在爆發(fā)的力量中不堪重負(fù)猛然一松,程嶼身體滑落下去,他本能地攀住身側(cè)前的推桿,抬腳奮力想掙脫alpha的桎梏。 胸口的手迅速下移,箍住了beta有力的腰部,兩人在推拉中,緊緊相連的下體沒有一刻分離。 最后一起滾落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alpha的腿牢牢地卡在beta的腿間,讓他胸口找地臀部抬高死死固定在alpha的胯下,成結(jié)的性器不停膨脹,強行撐開了beta脆弱的生殖腔。 “啊啊啊?。?!”他控制不住地慘叫出聲,撕裂一般的疼痛讓程嶼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一塵不染的冰冷瓷磚上,手臂伸展到極致,五指用力地?fù)钢鴦澇隽撕轨F的痕跡,他張著泛白的嘴唇,無力合上,嘴角流出了透明的誕液。 他側(cè)頭臉貼在地面上,失去焦距的瞳孔猛地緊縮起來,后頸敏感的腺體傳來的刺疼,利箭一樣射穿神經(jīng)系統(tǒng)。 他反射性地弓起身軀,卻怎么都無法擺脫覆在身上的alpha,信息素的注入讓他渾身血液都開始燃燒和沸騰,讓人如同醉酒一般消弭著他的神志。 似乎連體內(nèi)生殖腔被硬生生撐大的巨痛也開始變得麻木。 alpha也知道標(biāo)記的過程對beta而言極其痛苦,嚴(yán)重違反生理構(gòu)造而進行強制交媾不一小心就會令對方受到傷害。 他一時沖動沒有進行充分的準(zhǔn)備和擴張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就成結(jié),如今看到程嶼這么痛苦他有點不忍,可箭在弦上,他也不可能停下來。 只能期望信息素的注入讓對方好受一點,他拼命壓制住不停掙扎的男人,變換角度將他脖頸上的那片小小的肌膚咬得滿是醒目鮮紅的牙印…… alpha的性器膨脹到極致之后猛得抖動了幾下,yinjing被生殖腔的內(nèi)壁吸得發(fā)緊,他猛地摁著對方腰部往里挺頂動,用力抽插起來,帶動著體內(nèi)的腔體牽拉著移動,撞擊著脆弱的內(nèi)壁。 “不……啊啊……嗯嗯……” 程嶼臉上肌rou痛苦得扭曲著,身體像要被撐破絞碎了一般,五臟六腑都開始移位,下體仿佛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被cao成了成了alpha性器的專屬容具。 當(dāng)alpha巨量的jingye猛然迸發(fā)出來的時候,打到敏感的內(nèi)壁上,再次強行開拓beta的生殖腔,薄薄的黏膜生生承受著guntang的澆筑。 程嶼渾身痙攣起來,抽搐著軟下了身體,像是被汗水洗過一樣,后槽牙咯咯作響,眼前一陣陣白茫茫一片…… 當(dāng)alpha結(jié)束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像在煉獄里走了一遍,身體一個手指頭都動不了,就連呼吸都覺得費力。 虞渺抽出自己的性器,將他翻過來抱進了浴室里。 他將癱軟的beta小心翼翼地放在浴缸里,雙腿大大分開搭在浴缸兩側(cè),打開熱水,慢慢浸潤著修長的麥色軀體。 即使是溫?zé)岬乃矊eta后臀的傷痕和紅腫著的rouxue造成了嚴(yán)重刺激,他閉著眼睛,無意識地發(fā)出細(xì)弱的呻吟,大腿和臀部都顫抖得厲害。 “嶼哥……對不起……”虞渺只簡單圍著一條浴巾,俯身托著程嶼的后腦勺吻上了他的嘴。 用濕毛巾擦著他的身體,從脖子擦到胸口,從腹部擦到會陰,他心跳地厲害,即使隔著毛巾的軟纖維,這具身體的每一寸都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控制不住想要粗暴地占有他、凌辱他、干死他。 攪碎他的生殖腔,捅穿他的saoxue,咬爛他的腺體,讓他再也無法勾引其他人…… 但這是不對的…… 他扔開了毛巾,用手重新一寸寸擦洗著掌下的身體,描摹著肌膚上的每一處紋理和肌rou的線條,骨骼的結(jié)點,從脖子上跳動的血管經(jīng)絡(luò)到胸口凸起的rou點,指腹的揉搓從溫柔的力度越來越粗暴急躁,很快就將那一身皮rou搓出來大片隱紅。 他琉璃色的眼眸暗沉的欲色帶著令人恐懼的陰冷殘酷。 頭上突然挨了一記輕微的敲打,讓虞渺猛然清醒過來,他不知所措地對上一雙疲憊而紅潤的眼眸,“嶼哥,我我我……” “標(biāo)記就標(biāo)記,為什么這么心急?我還以為要被你當(dāng)場cao死了……”程嶼沒有精神地半闔雙眸。 他沒有怪他? 他以為這次對方又要生氣地離家出走,說不定半年都不會回來,然后分手另外找一個更加聽話懂事的alpha? 虞渺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哽咽道,“嶼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做了……疼嗎?” 他說著,水下的手掌已經(jīng)移到了男人的下體上,溫柔地揉搓著軟垂的yinjing,和更為隱秘的xiaoxue。 “誒?”程嶼臉色都變白了,“輕點?!?/br> “嶼哥,不然別洗了?我等會兒就在外周涂點藥?”虞渺親了一下男人的鼻尖,壓低聲線,“反正射在生殖腔里的慢慢都會被吸收的……” 程嶼的臉轟然又有了血色,隨后又變青了,拍了一下虞渺的臉,“等下幫我拿一下避孕藥。” 虞渺的眼里一閃而過的幽暗,嘴里卻立刻道,“好?!?/br> 半小時后,程嶼身上但凡有點痕跡的地方都被虞渺仔仔細(xì)細(xì)地涂了藥,他側(cè)躺在床上,不讓臀部承重,接過了虞渺遞過來的藥。 “嶼哥,你那個藥過期了,我新買了一盒,放在柜子里?!彼贿呎f一邊將程嶼喝完的杯子放回去。 程嶼點點頭,困意襲來,靠著枕頭沒幾分鐘就陷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