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海邊漫步,沙灘激情(H)千字彩蛋:電話ntr無關(guān)正文
程嶼什么都沒說,只是默默地攬住了青年的腦袋,小心翼翼地避開紗布包著的部位,下巴擱在他的發(fā)頂,揉了揉他后頸的腺體。 “睡覺?!边@次聲音帶著溫和又穩(wěn)定的力量。 說完,他感到腰上一股力量,他被人緊緊摟住了,手臂一點點從后背收緊,讓兩具身軀牢牢地貼在了一起,又熱又暖,緩慢而有節(jié)奏的心跳令人莫名心安。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兩人都慢慢疲倦地睡了過去。 清晨,程嶼坐起來,伸展著僵硬的軀體,虞渺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神色自然地盯著他,指了指床頭柜,“嶼哥,早餐?!?/br> 程嶼的視線順著他落在了熱乎乎的三明治上,注意力卻放在了虞渺的下體上,有一種宿醉不真實的荒謬感……他扶著額頭揉了揉,昨天晚上,他好像答應(yīng)了什么荒唐的事情。 他面不改色地站了起來,想進洗漱間解決一下。 走了幾步就頓住了,他本應(yīng)該空空蕩蕩的下體不太對勁兒。 微微晨勃的海綿體被綿柔的布料束縛著的感覺十分明顯。 替他換上新內(nèi)褲的人是…… 感覺身后如芒刺在背,他三兩步進了洗漱間,重重地關(guān)上了門。 他走出來后,剛冒出來的胡茬已經(jīng)沒了,散亂的頭發(fā)也攏到了耳后,只是看著虞渺神色有些微妙,嘴唇動了動,心照不宣地說了兩個字,“謝謝?!?/br> 他拿起三明治大口吃了起來,窗外陽光明媚,天氣不錯,適合出發(fā)去西海岸。 ****** “嶼哥,我們這一路會經(jīng)過有名的西海岸一號公路,風(fēng)景很美,我開慢點?!庇菝齑蜷_遮光板,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喝點水吧,路上可能很久都不會遇到服務(wù)區(qū)?!背處Z擰開瓶蓋,直接放在了虞渺的嘴巴,輕輕抬了抬。 他咕嚕嚕喝下去不少,干裂的淡唇潤澤了不少,連淡漠的神情都變得柔和了一點。 華海跟在黑色特斯拉的后座,時不時看一看前方的上司和合作伙伴的技術(shù)總監(jiān)。 總覺得有哪里不太一樣了,昨晚談判的時候還是熟人尷尬見面、生疏又帶著警惕的談話氛圍,這才短短一晚上,兩人自然而熟稔的對話,默契十足的互動讓華海對于簽約的擔(dān)憂完全消失了。 心里面感慨他們家程總就是厲害,自己在這邊扎了一個多星期也沒有實質(zhì)性進展,程嶼一出馬什么都搞定了,而且是直接簽轉(zhuǎn)讓協(xié)議,專利到手完全避免了后顧之憂。 千里奔襲,畢其功于一役。 加州充沛的陽光下,寬敞的公路,一側(cè)是蜿蜒茂密的翠色山巒,起伏重疊,一側(cè)是水天相印的蔚藍大海,風(fēng)景壯麗,不愧被譽為最美公路。 程嶼聽著輕音樂,背部放松地靠著皮椅,思想慢慢放空,心仿佛沉寂了下來,靜靜地吐出了這段日子胸中積郁的濁氣。 晚上,進過一段一邊懸崖,一邊蜿蜒陡峭盤山的路段,他們到了蒙特雷半島,打算在附近著名的文藝小鎮(zhèn)卡梅爾休息。 小鎮(zhèn)不大,建筑物都是尖頂彩穹,綠植環(huán)繞,鵝卵石鋪就得蜿蜒的小路兩側(cè),童話般的石頭小屋和溫暖的燈光從彩色的櫥窗里映射出來,落在兩人的肩膀上,拉出了長而細(xì)碎的影子。 打發(fā)了華海走在前面急匆匆地去預(yù)訂的旅店辦入住手續(xù)。 虞渺故意走得很慢,不動聲色地拽著程嶼,指尖從男人寬大的掌根落在掌心,牢牢捏住,粗糙的指腹互相摩挲,指節(jié)交叉,越握越緊,直到微汗。 淡漠俊美的面容,深琉璃色的雙眸落著一小片溫柔的睫影,唇角尾部翹起了一個微不可查的弧度。 安頓好之后,虞渺提議程嶼出去走走。 卡梅爾小鎮(zhèn)不大,常住居民只有兩千左右,生活氛圍輕松緩慢,雖然時間不到晚上九點,一些有特色的文藝小店已經(jīng)打烊了。于是,虞渺拉著程嶼去了海邊,月光在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遠(yuǎn)處潮水洶涌,近處沙灘柔軟溫潤,腳陷進去就不想抬起來了。 只是吹著和煦的海風(fēng),仿佛就要令人迷醉了。 “嶼哥,你以前說過要帶我去玩兒,還說年輕人就該多見見世面?!?/br> “但是我的記憶里,你永遠(yuǎn)都在加班或者應(yīng)酬,你早就應(yīng)該離開了那家公司了?!?/br> ……還有那家公司的主人,虞渺在里面默默的補充道。 他們所在的海灘上,還有不少玩耍的情侶,他們穿著沙灘褲和拖鞋互相嬉戲玩鬧,旁若無人地?fù)肀?、親吻。 大海就像一個溫柔的母親,包容著這些調(diào)皮的孩子,若有似無交纏的信息素被微風(fēng)盡數(shù)散去,給每一對情侶無私地創(chuàng)造敞亮柔和的空間。 讓那些三三倆倆交纏在一起的人更加放肆。 隱隱綽綽糾纏的身影看得人眼熱臉紅。 “我們?nèi)ヅ赃呅菹??!?/br> 程嶼也難得的換了一件寬松的格紋沙灘襯衫和深藍色半截褲,沒了平時嚴(yán)謹(jǐn)?shù)木⒎?,英俊挺拔的男人走路姿勢都隨意了幾分,顯出了幾分灑脫雅痞。 很快,程嶼就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深夜,在波濤洶涌的海邊,幾塊礁石的暗影下,漂亮的青年alpha將和英俊的beta男人躺在細(xì)軟的沙灘上,不知道是誰先主動的,四目相對,guntang的唇片貼在了一起,慢慢翻攪出了粘膩的水聲。 青年細(xì)軟的舌尖掃過男人的唇角,粗糙的舌苔掃過唇上的紋理,侵入了溫度更高的口腔。 高挺的鼻梁磕碰在一起,輾轉(zhuǎn)變著角度,四片唇互相糾纏吸吮,很快就呼吸不勻,不時伸出來的舌頭互相抵弄,寸寸糾葛,絲毫不肯想讓。 他們默契地讓身體完全敞開倒在細(xì)軟的沙灘上,發(fā)絲間都是白色沙礫,四肢張開,又緊緊交疊在一起。 寬松的沙灘褲很快被拉開,彼此下腹部yingying的毛發(fā)相互磨蹭著,腿根和腰腹被人輕輕撫弄,程嶼很快就感到腹下三寸之地一陣發(fā)熱,欲根慢慢膨脹了起來。 而他貼著的青年,反應(yīng)卻不如他熱烈。 他隨即握住了對方即使沉睡也依然不容忽視的龐然大物,指尖壓住了根部鼓鼓的囊袋,一點點撥弄挑逗。 耐心又緩慢,還帶著一絲冷靜。 指甲搔刮著細(xì)嫩的肌膚,指腹剝開包皮,摁住了上面敏感的裂縫,在細(xì)眼的地方輕勾慢揉,技巧性十足。 口腔里交融的律液讓信息素迅速交換,虞渺不停頂弄對方口腔粘膜,越來越深,舌尖的動作明顯急切了很多。 不想耐心解開扣子,他直接從下往上將襯衫卷成了一條摁在胸膛之上。 還是不夠,他像有肌膚饑渴癥一樣,每一寸毛孔都在散發(fā)熱度,叫囂著都想和男人貼在一起,不分彼此。 滾熱的胸膛貼在一起,膝蓋頂入男人雙腿之間,屈膝曖昧地蹭著臀間的凹陷。 程嶼被吸得舌根發(fā)麻,鼻息深重,回應(yīng)起長吻漸漸吃力,身上相觸的肌膚越蹭越熱,酥酥麻麻的直達神經(jīng),他解放出了自己的欲根,和虞渺的握在了一起。 虞渺放開他被吸得紅腫發(fā)麻的嘴唇,輕而緩滿地舔舐著嘴角,順著下頜落下一個又一個吻。 吻到頸窩和鎖骨凸起的地方還不時地用舌頭輕舔,rutou上微咸的汗液也被盡數(shù)卷入腹中。 “唔……”虞渺下腹部一陣電流般激烈的快感掠過,yinjing陡然被更加粗糙細(xì)膩的東西裹住了。 程嶼將自己射出來的濁液潤濕的沙礫抓在里,一寸寸耐心地抹到了虞渺的半硬的rou刃上,繼續(xù)幫他taonong。 “感覺怎么樣?”程嶼性感沙啞的聲音從他的頭頂響了起來,帶著nongnong的關(guān)切。 虞渺被弄得說不出話來,牙齒都開始打顫了,粗糙的沙礫像磨砂一樣刺激著yinjing的表皮,蜿蜒的血管和神經(jīng)密布的性器又疼又爽沒下,很快被磨成了充血的深紅色。 “呃……嶼哥,好疼……”他琉璃色的眼眸眨了一下,泛起了一層薄霧,抽干力氣般整個人趴在了程嶼身上,低沉而悶悶地喘著氣。 程嶼完全沒有留手,動作越來越快,指腹故意隔著沙礫摩擦碾壓,慢慢地發(fā)現(xiàn)掌中之物越來越硬,越來越脹。 一只手幾乎已經(jīng)握不住了…… “嶼哥,夠了……”虞渺低低地喚了他一聲,眼眸發(fā)紅,明顯壓抑到了極限,嘴唇已然咬成了艷麗的豐潤色澤。 虞渺咬了一口眼前晃蕩的乳rou,突然撐起身體,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套子淡定地套在自己怒挺的性器上,拉開程嶼內(nèi)褲的一角,緩緩地將自己擠了進去…… 當(dāng)程嶼被按住腿根,炙熱的硬挺一寸寸埋進柔軟的后xue時,被撐開的感覺如此明顯,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根本來不及思考虞渺隨身帶著安全套做什么,眼前大片的陰影落下來,alpha再次堵住了他的嘴…… 距離電梯里的激情沒有超過一天,被cao開的rouxue再次輕易容納了alpha的巨物,然后被深深進入…… 程嶼躺在滿身細(xì)軟的白色沙灘上,肌rou流暢的軀體完全伸展開來,身上容貌昳麗的青年將健壯的大腿掰向一側(cè),下體私處完全相連在一起,熱汗讓皮膚都沾上了細(xì)細(xì)的沙礫,磨得肌膚又癢又不舒服,他持續(xù)不停地挺動腰胯,大力抽插,rou杵將xuerou磨得糜紅,yin液直流。 “嶼哥,再讓我射一次好不好?”他舔舔干澀的嘴唇,面容淡漠,而眼神里全是赤紅的欲望。 “滾……”程嶼有氣無力地回應(yīng)道,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被體內(nèi)的那根棍子搗壞了,alpha不知疲倦地用挺直的性器戳他脆弱的xue腔,從后背到臀部的肌膚都被持續(xù)不斷地沙礫磨蹭而犯疼…… 什么勃起障礙……純粹是腦子犯抽才會主動幫他…… “啊啊啊……”他被頂?shù)綐O深的地方,背脊緊繃,腹橫肌抖動了幾下,手肘關(guān)節(jié)撐著身體想退后一點。 “不許逃!”alpha察覺到他的意圖,重重地?fù)澚艘幌滤耐尾?,傾身抱住對方滿是沙礫的后背死死按進了自己懷里,“嶼哥,別離開我……” 他一下下?lián)崦怪€,一點點讓退出去的rou刃重新沒入對方的身體,開始了新一輪沖刺…… 漆黑的僅有微弱月光照射的銀色海灘上,一處隱蔽的礁石下,大腿根發(fā)著顫、臀部被撞得發(fā)麻的高大beta艱難地扶著礁石站了起來,沙灘襯衣虛扣了兩顆扣子,露出遍布紅痕的半個胸膛,半截褲掩飾了滿是痕跡的大腿內(nèi)側(cè),咬牙搖搖晃晃走了幾步,穿上了落在不遠(yuǎn)處的沙灘鞋。 “嶼哥,我還好嗎?”虞渺見他動作遲緩,立刻上前一手?jǐn)堊∷难皇掷∷氖帧?/br> 摸了滿手沙礫…… “你再說你有勃起障礙,我治不死你……”程嶼凌厲的眼神瞪著虞渺的時候,卻因為眼尾的紅潤和沙啞的嗓音而露出絲絲破綻。 莫名其妙讓人想繼續(xù)欺負(fù)他…… “對不起,除了昨天我很久沒這種感覺了……沒控制住……”虞渺小心翼翼道。 程嶼看見他就不爽,他一接觸到自己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后xue也隱隱發(fā)疼,他猛地甩手,自己走了幾步。 站不穩(wěn),又被虞渺拉回來,接著道歉。 兩人就這么在沙灘上拉拉扯扯的,一路慢慢地往回走。 月光下的影子,綿延漫長,碰撞分離,恍如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