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揭穿真面目,撕破臉強(qiáng)制H
程嶼在車?yán)镆贿吔o肖南打電話囑咐接下來的工作,一邊給霍一臣發(fā)消息,問他什么時候回家有事情商量。 他心里像是燒了一團(tuán)火,急需一些渠道釋放出來……因為性格和成長環(huán)境的原因,他很難得到交付真心的朋友,霍一臣之前各種明示暗示想跟他zuoai發(fā)展成戀人,除了他確實沒興趣之外,更重要的原因就在于他珍惜同霍一臣之間的友誼,不希望因為短暫的rou體關(guān)系破壞這種長久而單純的情誼。 而現(xiàn)在有人告訴他……這些可能只是他一廂情愿的想法,霍一臣熱心地借給他十萬,讓他搬進(jìn)自己家里,可能就只是單純地想上他而已…… 他簡直覺得不寒而栗。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傍晚,原本積聚的云層也雷鳴陣陣,細(xì)密的雨絲從天空上落下來,越來越多,他坐在出租車?yán)?,看到霍一臣回?fù)的消息,“我在家,吃飯了嗎?我正好剛剛買了意大利面套餐回來,還有冰咖啡,一起享用?!?/br> “不用。”他關(guān)上手機(jī),靠在后背椅子上,疲憊地揉著突突跳動的太陽xue。 霍一臣此時在家將餐具擺好,意大利面倒在盤子里,按照標(biāo)準(zhǔn)的餐桌禮儀放上餐叉,咖啡本來應(yīng)該加上冰塊,但是考慮到程嶼的胃,他將冰塊一個個都仔仔細(xì)細(xì)地挑了出來,堆放在了一邊的盤子里。 做好這些的時候,房門鎖咔噠一聲輕響,程嶼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外面正在下雨,夏季的暴風(fēng)雨總是說來就來,程嶼從小區(qū)門口下出租車走到單元樓門前這段短短的距離也不幸被淋了個透徹。 他短短的黑發(fā)滴著水,硬質(zhì)的發(fā)茬一簇簇形成了尖角,稱得五官格外凌厲,一身黑色的西裝敞開著,薄薄的襯衫一部分緊緊貼在結(jié)實的肌rou上。 他將公文包重重地扔在沙發(fā)上,脫下了濕透的外套。 霍一臣從上下掃視他了一眼,立刻扯了幾張衛(wèi)生紙上前幫他擦臉上的水珠,“你怎么淋雨了?剛才你就應(yīng)該跟我說,我可以幫你帶傘下來?!?/br> 他話音剛落就被一下子拽住了手腕,程嶼冰冷的視線毫無感情地審視著他,“我問你,游艇上和霍一舟一起綁住我的是不是你?!” “你在說什么?什么游艇?你什么時候被綁架過?我哥綁你做什么?”他鎮(zhèn)定地一句句反問,滴水不漏,然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盯著程嶼露出關(guān)心的神色。 程嶼冷笑一聲,霍一臣這虛偽的模樣讓他的心里火氣壓都壓不住,酒精在胃里翻騰,身體卻泛著冷,他放開霍一臣的手臂,掐住了他的脖子,“是,我那天確實沒見過你,但是李可見過,其他人見過……廢話就免了,我只想知道你到底為什么這么做?!” 霍一臣絲毫不慌,他躊躇了一下,狹長的鳳眸甚至還露出了無奈,“我想救你,但我哥不讓……我怕他傷害你……后來他一開始弄你,我也忍不住了。” “看到心儀的人脫光了在我面前……我也只是一個正常的alpha而已。” “我事后也想過跟你坦白的,但我實在怕你會因此而厭惡我?!?/br> “對不起……”霍一臣不緊不慢地解釋道,面對程嶼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他顯得非常被動,一聲聲真誠地道歉過后,他最后苦笑著結(jié)尾,“你可以打我到滿意為止,我不反抗?!?/br> 如果程嶼不是能夠清楚地回憶起那天三人之間yin靡的交媾過程,他可能真的會相信霍一臣的說辭……從他在游艇上醒過來的那一刻,那兩個人就配合默契地將他按住狠cao,絲毫不給反抗的機(jī)會,根本就沒有他所說的猶豫和遲疑。 霍一臣感到脖子緩緩被松開,他正要松一口氣,側(cè)臉就挨了一拳,他被打得側(cè)過臉去,眼鏡一下子就飛了出去,砸在了地板上。 程嶼活動了一下疼痛的指節(jié),看著霍一臣破損的嘴角還是覺得礙眼,他厲眸中的嫌惡簡直毫不掩飾,“我明天就搬出去,欠你的錢也會盡快還,以后就當(dāng)不認(rèn)識吧?!?/br> 霍一臣沒有想到程嶼在他的精心阻撓下依然能租到房子,程嶼說要搬出去時他感到自己的心臟痛了一下,說當(dāng)作不認(rèn)識時,瘋狂的怒氣和不甘又涌了上來…… “你身上有其他aplha的味道,水果味的……你一進(jìn)來我就聞到了。”霍一臣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細(xì)長的眉尾動了一下,漂亮的鳳眸燃燒著某種令人心悸的火焰。 他走到程嶼面前,抓著他的衣領(lǐng)低頭輕嗅,高挺的鼻梁已經(jīng)碰到了脖頸的肌膚,“你們做了什么?” 是何傾悅的信息素。 這種質(zhì)問的語氣令人很不舒服,尤其是現(xiàn)在程嶼喝了酒又淋了雨,此時頭陣陣發(fā)疼,一時氣血上浮,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一拳過去猛然被攔截了下來,脆弱的膝蓋又突然挨了一腳,程嶼整個人被一陣猛力摜到了尖銳的桌沿,后腰椎一陣銳疼碾壓著不堪重負(fù)的神經(jīng),他彎著腰全身都xiele力氣。 這時程嶼才終于感覺到了威脅,霍一臣并不像看起來那么弱。 手腕被死死箍住,alpha俊美的臉陰云般沉而暗,盯著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獵物的爬行動物,緊縮的瞳孔透露著危險的信號,“既然你這么絕情我何必還要客氣?” 他像是在問程嶼,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視線游移著……不想去看對方嫌惡的眼神,他盯著眼前衣領(lǐng)上方一小截脖頸突然意動就狠狠地啃了上去。 程嶼疼得悶哼一聲,隨后感覺腰間的皮帶猛地被人解開了,褲子拉鏈的細(xì)微聲響過后,白色的內(nèi)褲被勾下來一大半,下體瞬間涼颼颼地暴露在了空氣中。 他心中警鈴大作努力掙扎間雙手又被無情地反擰在背后,而這正是他之前多對付霍一臣的手段…… 一陣大力拖拽后,他的身軀被迫緊緊貼向霍一臣,距離近到他能聞到對方身上熟悉的橘子清香…… “霍一臣,住手!你找死!”他疼得嘴角發(fā)顫,渾身一陣?yán)湟魂嚐?,身上漸漸失了力氣,只能憤怒地嘶吼。 此時他腿間的脆弱已經(jīng)被人握在了手里,不顧他本人的意愿被粗暴地揉捏著漸漸膨脹了起來,粗糙的指腹紋理刺激著他的性器,強(qiáng)行讓他起了生理反應(yīng)。 霍一臣只是想要羞辱他?還是想強(qiáng)jian他…… “唔……住手……” 濕熱的舌頭尖順著脖頸的肌rou束舔舐而下,肆意地啃咬著緊實光滑的肌膚,貝齒咬開襯衣的扣子,剝開了胸膛的遮擋…… 程嶼像是被蛇牢牢纏繞箍在身體中央的食草動物,強(qiáng)健的四肢完全掙脫不開對方的桎梏,只能等待著被獵食者拆骨剝皮,吞吃入腹。 和霍一舟極其相似的紅酒信息素醇香而強(qiáng)勢,絲絲入骨地侵入程嶼的身體,帶著不容反抗地壓制和直白強(qiáng)烈的欲望。 本來就不舒服的身體更加虛軟,后頸的腺體隱隱發(fā)燙,幾乎已經(jīng)看不見的標(biāo)記絲毫沒有了保護(hù)他的作用,只是讓他的信息素釋放更加紊亂。 “啊……后面……不行……”他漆黑的眼眸里泛出了水霧,鋒利的劍眉痛苦地皺在了一起,他使勁地運用手臂的力量翻轉(zhuǎn)手腕,可被牢牢掐住骨關(guān)節(jié)最弱的地方,稍微一動就是蝕骨的疼痛。 揉完他性器的手指粘著前列腺液還黏糊糊的,又急切地順著臀縫摸到了后方緊緊閉合的隱秘xue孔,他粗暴地揉搓著xue周圍嬌嫩的褶皺,拉扯開嬌嫩的入口捅入了一根手指。 “嘶……”程嶼胸口襯衫半開著,身上裸露的rou正在被alpha一寸寸用唇舌逡巡,此時,正在被吸吮著的胸肌都隨著身軀顫動了一下,小小的rutou被牙齒牽拉噬咬著扯得生疼。 身后的楠木的餐桌被撞地產(chǎn)生了位移,連著上面的餐具都發(fā)出了清脆的碰撞聲。 后xue被手指轉(zhuǎn)動著強(qiáng)行擠入,指腹摩擦著敏感的rou壁引起一陣陣緊縮,粗暴而急切動作讓持續(xù)地侵入顯得異常莽撞。 而即使是這樣,熟知情欲的xiaoxue仍然被摩擦得熱意滾滾,內(nèi)里sao動,最初的干澀像是不存在似的,很快四處都是一片濕滑,讓手指順利地捅得更深。 三根手指并起來抽插開墾著狹窄的甬道,摳弄著里面的每一個凸起,將原本緊窄無比的地方硬生生撐開一個孔洞。 然后,霍一程毫不猶豫地放出自己下體的巨物,二十余厘米的yinjing彈跳著,順著腿根間的縫隙插進(jìn)了被手指玩弄地濕乎乎的xue里。 “啊……不……滾開……” 巨大的硬物撐開了他的后xue,讓他背脊發(fā)寒,心里冰涼一片,用盡渾身爆發(fā)力勉強(qiáng)掙開了霍一臣的束縛。 他一腳踢了個空,立刻就被壓住后背猛地推到棱角分明的桌沿,正好磕碰到柔軟的腹部。 他疼得直冒冷汗,背對著霍一臣彎下了身體,腦袋狠狠地撞到了桌面上,他頭發(fā)暈喘著粗氣剛準(zhǔn)備起身,又被死死摁了回去,手腕被捉到后背上,用自己的褪到腰身上的襯衣捆了起來。 “你不乖,就不要怪我粗魯了?!?/br> 霍一臣低啞的聲音陰冷而強(qiáng)勢。 程嶼光裸的后臀被狠狠地打了一下,臀大肌兩側(cè)的凹陷應(yīng)聲收縮,大腿強(qiáng)行被膝蓋分開,guntang的硬物抵上了臀峰間流著透明液體的深紅色rou花上。 噗呲一聲,應(yīng)聲插入。 巨大的rou杵只進(jìn)去一個頂部就被死死絞住,xue口的rou褶全部被迫撐得平平整整,周圍一圈都被擠成了透明的rou膜。 程嶼疼得腰間發(fā)顫,臉色蒼白,腦袋和上半身都無力地趴在冰冷的桌面上,彎曲的腹部坍陷,只有后臀高高聳立起來,被迫接受alpha的jianyin。 霍一臣說到做到,一絲緩和也不給對方,試探著晃了晃腰部,游刃有余地淺淺戳刺了幾下,突然就固定住對方的臀部猛地一撞,一下子深深地捅了進(jìn)去。 餐桌被撞得一聲巨響,桌上的身體反弓著緊緊繃直了背脊,仰起來的頭顱發(fā)出了短促的低悶痛吟…… “別緊張……” alpha安撫地摸著對方肌rou隆起的背部,眼里露出沉迷的神情,這是清醒著的程嶼…… 他知道自己在cao他。 “放輕松……讓我好好插插你這饑渴的xue,你不想跟我一起用餐,那就好好用下面嘗一嘗我?!?/br> 他將桌上的咖啡全部倒到了程嶼的背脊上,褐色的液體順著脊柱勾流淌積聚在了腰窩,隨著他緩而沉地前后抽插而四處流淌。 咖啡旁邊他早前特意挑出來的冰塊被他拿在手里把玩,最后將完整的方形冰塊放在了對方厚實的胸口上轉(zhuǎn)著圈滑動,滑動著滑動著就摁在了凸起的rutou上。 “唔……” rutou密集的神經(jīng)被冰得發(fā)疼,又泛著癢意,無法忽視的感覺直達(dá)腦髓,后xue則被火熱的rou刃瘋狂戳刺抽插,燙得xuerou越發(fā)松軟,腿根不停打顫。 上下之間的冰火兩重天折磨得他痛苦地流下了眼淚。 “畜牲……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