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標記是一夜情還是犯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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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開足馬力繞著海灣行進,五顏六色的煙花和水上表演同時進行,船尾在行進中留下了白花花的巨大水痕,在海上形成了靚麗的風景線。 夾板上的人群都回到了船艙里扶著欄桿欣賞,也有不適應的客人在這樣的高速下扶腰欲嘔,這是今晚的高潮,現(xiàn)場一片熱鬧。 而禮晏壓根沒有欣賞這些的心思,他找不到程嶼,只好去找聚會的主人周詠,而對方卻一直在海上的沖浪皮劃艇上瘋玩兒,根本沒有上岸的意思,他等了又等,耐心漸漸告罄。 而另一方面,在游艇的更衣室里,霍一舟還還壓著程嶼一再挺動身體,被cao得神志不清的beta不知何時手腕已經(jīng)被松開了,卻依然毫無反抗之力,他的雙腿被卡在alpha的臂彎上,被捅得一晃一晃的,雙手捏著濕床單揪起來無數(shù)褶皺,隱忍的呻吟隨著霍一舟進攻的節(jié)奏而斷斷續(xù)續(xù)。 alpha的信息素是最好的春藥和安撫劑,被標記的身體毫無廉恥地配合對方的動作,下體隨著抽插發(fā)出嘰咕嘰咕的水聲,食髓知味的生殖腔饑渴地流出一股又一股yin液,猝不及防地再次被cao高潮了…… “又射了?”霍一舟摸著對方耷拉的欲望輕輕撥弄了幾下,微微一笑。 程嶼失神地盯著晃動的天花板,射無可射的前端可憐兮兮地吐出一點稀釋的白濁。 游艇的高速行進讓床都變得輕微晃動起來,失重傾斜讓betacao起來帶著搖晃的刺激感,每一次進出都不知道頂?shù)搅四睦?,有時更深有時又被重力推拒滑了出來,有時不小心撞到對方的敏感點就會陡然緊縮一下,聽到一聲聲令人欲望賁張的低吟,霍一舟不知疲倦地cao弄著身下的rou體,動作狠戾,眼神卻溫柔地要滴出水來。 而霍一臣早已不見了蹤影。 ****** 當禮晏再次見到程嶼已經(jīng)過去了幾個小時,游艇早已靠岸,而聚會的客人也陸陸續(xù)續(xù)地上岸離去,只有稀稀落落幾個人還在聊天。 他后來問了周詠,對方也表示沒辦法,不過可以讓侍者幫助找一找。 人不可能在海上平白無故地消失,一定有跡可循,周詠這么敷衍不知是知道內情還是不想惹麻煩? 因此當禮晏和李可終于在船艙下方看到爬梯上來的程嶼時,提起來的心臟終于放下了。 禮晏快步迎了上去。 程嶼還是穿著原來衣物,看起來也完好無損,甚至在看到他倆的時候還若無其事地笑了一下。 然而當禮晏靠近他還有半步的時候,就硬生生頓住了腳步。 濃烈張揚的alpha信息素從眼前的beta身上散發(fā)出來,帶著性的味道,正霸道地宣示著所有權。 禮晏像是被人突然潑了一盆冷水,重見的喜悅被瞬間澆滅,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猛然燒起來的巨大怒火。 他拽著他的手臂,鋒利的眼神幾乎把人寸寸凌遲,“你干什么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沒事,遇到一點小意外?!彼v地搖搖頭,看了一下四周,“太晚了,我們回去吧。” “你說清楚。”禮晏的眼神越來越冷,他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打量程嶼。 然后發(fā)現(xiàn)了越來越多可疑的地方。 嘴唇有點腫,耳垂紅得不正常,很像是被人吸吮過度,襯衣在這么熱的天氣里仍然扣到了最后一顆,剛剛走路太慢,整個人都沒有精神。 一副被人cao壞的樣子。 程嶼張了張嘴,眼神流露出一絲脆弱,“我們回去再說?!?/br> 禮晏猛地拉著程嶼的衣領,鼻尖幾乎碰到他的脖子,野獸一樣嗅聞著什么,手掌摁著腺體的位置危險地撫弄,沉聲道,“一身臭味,真惡心?!?/br> 程嶼僵直著身體,心底驀然一陣鈍痛,很簡單一句話,就讓他輕易失神。 “董事長,程秘,很晚了,我們先回去吧。”李可見二人氣氛不對,立刻出手試圖分開他們,一副勸架的態(tài)勢。 禮晏猛地放開了程嶼,轉身率先走了出去。 他怕再多看程嶼一眼,就要當場扒了他的衣服…… 下船的時候,程嶼腿間牽拉的疼痛差點讓他站不穩(wěn),還是李可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小心點,你是不是不舒服?” 程嶼沖她淡然道,“沒事,謝謝?!?/br> 三人乘坐在一輛車里回酒店,互相之間卻一句話也不說。 李可尷尬到頭皮發(fā)麻,看看這個,又瞄一瞄那個,不明白為什么突然之間變成了這樣。 好在他們這次考察的行程已經(jīng)全部結束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能搭飛機回去。 程嶼和禮晏的房間挨在一起,他刷房卡的時候突然被人從后面撞了一下,然后被推搡著一起跌跌撞撞進了房間。 門嘀嗒一聲在身后自動鎖住了。 房卡還握在手上沒有來得及插進充電艙,程嶼轉身在黑暗中和禮晏對視,故作冷靜,“阿晏,有事嗎?” “我沒事,有事的是你。”他清脆的聲音已經(jīng)在極力壓制情緒,然而他脾氣真的不太好,失去對方蹤影的慌張混合著方才的憤怒已經(jīng)快要將他僅存的理智燃燒殆盡了,他上前扯住對方的襯衣,“讓我看一看,你被cao成什么樣了?” 程嶼一下子掙脫開禮晏,將房卡插進去,燈猛然亮了起來,他這才看清楚禮晏的表情。 漆黑的瞳仁中沒有一絲光芒,陰沉的臉色像一潭死水。 “我說了沒事?!背處Z心里震顫,卻垂下眼簾,絲毫不打算說出什么。 說自己被兩個alpha綁架強jian了?還帶著臨時標記回來? 作為一個beta,簡直是可笑的噩夢。 “你身上alpha的味道遮都遮不住,還在嘴硬?”禮晏一下子撲上來猛地扯開了程嶼薄薄的襯衫。 襯衫崩落了好幾顆扣子,滿是指印紅痕交錯的胸膛,脹立破皮的rutou…… 像一把尖刀一樣猛然插進了禮晏的心里,無數(shù)血液在身體倒流,叫囂著刺痛他的神經(jīng),憤怒和妒忌幾乎在一瞬間就將他淹沒。 “誰做的?!” 冰冷的視線刀割一樣落到程嶼的身上,他想重新攏好衣服,指尖卻有輕微地顫抖。 “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事情,總之,只是個意外?!?/br> “又是意外!你又敷衍我……” 他瞪著布滿血絲的雙眼,在房間里走來我走去,焦躁地腳步都凌亂起來,神經(jīng)質地喃喃自語,“你整天跟我在一起,到底是誰!你最好現(xiàn)在告訴我,不然等我查出來……” 程嶼深吸一口氣,勉強笑道,“是霍一舟,我們喝多了,不小心搞在了一起?!?/br> “阿晏,你別放在心上,只是一夜情而已?!彼€想試著安撫焦慮的禮晏。 禮晏猛地揮開他的手,將他狠狠地摜在墻壁上,五指死死地掐著他的肩膀,漆黑的瞳仁里映出程嶼冷漠的臉,“霍一舟?一夜情?強jian過你的alpha你也愿意張開腿讓他玩兒?你怎么變得這么賤!” 程嶼感覺心臟被扎了一下,他一晚上經(jīng)歷了太多,面對禮晏的詰問,壓抑的憤怒漸漸涌了上來。 肩膀上的指尖深陷在薄薄肌膚下的鎖窩,生疼。 “我被標記了,這是第二次了,我抗拒不了他。” 事實完全不是這樣,但是讓禮晏認為是這樣他覺得可能是個明智的選擇。 他們之間不應該為了性而產(chǎn)生爭執(zhí),他們只是純粹的侍奉關系。 而且,是即將結束的侍奉關系。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他剛剛收攏好的衣衫從一側肩膀上被狠狠地扯落,直接垮到了腰間,冰冷的指尖撫上他的后頸,指腹壓著腺體急切地摸了兩下,碰到到密密麻麻凹凸不平的牙印。 那是頂級alpha留下的,占有欲十足,像一個勛章,在宣告已經(jīng)徹底占有了這個beta! “疼……阿晏,放手!”有人摸腺體讓他很難受,而且已經(jīng)破損的皮膚突然被無情地摳弄著,另一個alpha的信息素在房間里悄然釋放下,隨著主人情緒地失控而劇烈波動了起來。 “他怎么可以……”禮晏蒼白的臉硬生生氣出了一絲血色,眼神開始混亂起來,不甘,嫉妒,憤怒和羞辱讓他臉色變得越來越可怕。 他的東西,憑什么讓人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cao了個透,還留下專屬的標記! “你不知廉恥地在游艇上跟他搞一夜情,卻百般拒絕我……寧愿讓我受苦也不讓我上……”他聲音嘶啞而苦痛,“程嶼,你有沒有心!” 他像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撕扯著程嶼的衣物,上面敞開了,又去扯下面。 “你發(fā)什么瘋!”程嶼一次又一次拽著對方手腕撥開他,然而在你來我往的推搡中,拉鏈已經(jīng)解開,內褲被勾出來一半,無數(shù)被凌辱的痕跡半遮半掩…… 禮晏被深深刺痛了,剛剛碰到敏感黑色的三角區(qū),突然一下子被向后推開,毫不留情的力道讓他跌倒在地上,渾身都泛著疼。 “我有沒有心你不知道?這么多年我為了什么留在禮家?” “那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 他紅著眼睛一寸寸掃視著對方滿是欲痕的身體,性感到刺目…… “抱歉,我做不到,以前我們之間發(fā)生的就當作意外?!?/br> 這句話,成了壓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