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半路截胡,打破勾搭計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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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兒拿著房卡紛紛回了自己房間,李可的房間就在霍一臣隔壁,等程嶼先進去之后,李可將霍一臣拉到了一邊。 “jiejie我就幫你到這兒了,晚上自己上點心?!崩羁梢贿呎f一邊掏出一盒避孕套又硬塞給霍一臣,嘴角噙著笑,完全沒有平常精英女強人的模樣。 霍一臣摸摸鼻子,一雙鳳眸輕挑,將避孕套塞進了自己口袋,“學姐,謝了?!?/br> 兩人又交流了一番各種少兒不宜的事情,最后,李可重重地拍了一下霍一臣的后背,以示鼓勵。 霍一臣神色復(fù)雜地進入房間,有點后悔讓李可幫自己搞定程嶼,也許,他還是應(yīng)該自己想辦法慢慢來? 但是今晚這樣的機會確實很難得,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上次在酒店侵犯程嶼的情形,感覺一股熱流從下體竄了起來。 房間里響起來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程嶼正在淋浴間洗澡。 透明的玻璃隔間里,磨砂玻璃的淋浴間透出浴霸昏黃的燈光,他能夠一眼望過去,隱隱綽綽的赤裸身影幾乎能看到胸膛到腰間驟然收緊的線條,窄緊的髖部和粗而緊實的大腿…… 霍一臣看著看著已經(jīng)在想象對方沾滿沐浴液撫摸身體的模樣,不知道他會不會洗自己的性器和xiaoxue,也許還會一邊擼一發(fā)一邊自己插自己…… 畫面不由得和之前看到他自慰時的情景混合起來,周圍的空氣都仿佛熱了起來,alpha紅酒一樣醇香的信息素在悄無聲息地釋放,心跳漸漸快了起來,不知何時,他已經(jīng)站在了淋浴間的門口。 咔噠一聲,就在他快到碰到門把時,一股熱氣襲來,門開了。 一絲不掛的程嶼站在霍一臣面前,他剛剛用浴巾擦干身體,隨手扔在了地上,正準備拿掛在外間的浴袍。 霍一臣的視線從對方微紅的臉頰移動滴水的下頜,凸起的鎖骨,飽滿的胸膛…… 再往下看他就要硬得掩飾不住了…… “讓一下。”程嶼眉間一跳。 “抱歉,我想看看你洗完了沒?!被粢怀悸勓粤⒖滔蚺赃吪擦艘徊健?/br> 程嶼披上浴袍快速系好,赤著腳走了出去。 霍一臣轉(zhuǎn)身在洗手池洗了一把冷水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夜還很長,他有的是機會。 他洗完澡穿著松松垮垮的浴袍出來,露出了小片胸膛,然而程嶼卻在看電視,根本沒有分神注意到他。 “程嶼?!彼兴?/br> “怎么?” “我晚上睡覺可能有一些不好的習慣,希望你包容一下?!?/br> “打鼾?磨牙?” “夢游。” …… 程嶼想不到對方居然有這種毛病,不疑有他,立刻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正待說什么,門鈴響了起來。 “我去開門?!?/br> 程嶼起身不急不慌地走過去,開門的瞬間,恍惚了一下。 “阿晏?你怎么來了?” “明天正好在L市參加一個活動,所以趕來了?!彼谳喴紊?,透過程嶼看向屋內(nèi),“不請我進去?” 程嶼只得請他進來。 “董事長?”霍一臣吃了一驚,站了起來。 當聽說晚上禮晏打算的程嶼擠一擠時,他已經(jīng)不淡定了,“董事長,這是標間,你們兩個人睡一張床會不會有點勉強?” 霍一臣想起了公司里小王子和玫瑰的傳聞,頓時心里一陣不舒服。 禮晏一邊四處觀察房間東看西瞧,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我是臨時過來的 ,這間酒店沒有空房間了,如果我不和程嶼擠,要不我和你擠?” 霍一臣想象了一下,感覺一陣膈應(yīng)。 禮晏長這么大第一次正常住酒店,以前外出治療都是裹得全副武裝,這次還是托程嶼的福。 他次日其實根本沒什么活動,只是知道程嶼在外出差一天,突發(fā)奇想要來看看,程嶼太招人了,他得看緊了才行,上次他去晚一點,可能霍一舟都得手了,不能再發(fā)生之前的事情了。 這么一想,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后就立刻讓人訂了機票飛過來,時間剛剛好。 房間里的設(shè)施設(shè)備從自動窗簾到飲水壺都被他摸了個遍,一不小心,柜子上的禮品袋被他掃落在地上,里面的小禮品滑落出來。 他拾起來仔細看了一番,嘴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是什么?” “是展區(qū)里其他公司派送的小禮物?!背處Z看了一眼說道,他在收拾床鋪,把原本就窄的床位讓出一半。 “哦,不錯?!倍Y晏把那玩意兒揣進了自己兜里。 霍一臣努力調(diào)整自己,讓自己的笑容完美無瑕,盡量不對禮晏表現(xiàn)出任何敵意。 雖然被人打斷他勾搭程嶼的計劃這件事實在太cao蛋了…… “董事長還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您的行李在哪?”霍一臣走了過來。 “我沒帶行李,”禮晏抬手阻止了他,“你別動,讓程嶼來。” 霍一臣郁悶地看著程嶼為禮晏忙前忙后,如果不是淋浴間太小,還想進去幫對方搓背洗澡。 此時,程嶼正拿著吹風機站著替禮晏吹干頭發(fā),動作嫻熟自如,顯然不是第一次做。 禮晏也不像是身體差到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何至于如此周到? 霍一臣有種自己被迫吃了一嘴狗糧的感覺,他必須不斷暗示自己才能維持正常的表情和態(tài)度,然而心中還是忍不住怒火中燒。 等到熄燈睡覺之后,他在黑暗中盯著對面的床鋪,微弱的光線之下,他看到那邊兩個人蓋著兩床被子,都一動不動,似乎很快睡著了。 而他的腦海里始終縈繞著程嶼近在咫尺的裸體,下體硬得發(fā)疼,悄然伸手握住了自己……學姐給的套子總算用了一個,也不算浪費……他想著,慢慢睡了過去…… 而實際上,床鋪的另一邊,睡著睡著,禮晏就將自己的被子踢下床悄悄鉆進了程嶼的被窩里。 他什么都沒穿,全身一絲不掛,直接從后面摟住了程嶼的腰桿,高熱的軀體毫無縫隙地貼在對方的薄睡袍上,肌膚的溫度直接傳遞了過來,暖烘烘地讓程嶼很不舒服。 他揮開禮晏的手臂,踢了他小腿一腳,壓低聲音轉(zhuǎn)頭警告他,“別動,好好睡。” “床太小了,我都要掉下去了,我不動,就這么睡。”禮晏覆在程嶼耳邊輕聲說道,濕熱的呼吸曖昧地穿進了對方的耳蝸。 程嶼以為房間里有第三個人在,禮晏應(yīng)該不會胡作非為,加上白天實在太累,因此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等他在半睡半醒間被人硬生生插醒,才知道自己低估了禮晏的任性。 他睡著的時候很沉,輕易不會醒來,所以當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時,禮晏已經(jīng)不知道從身后摟著他插了多久了,他的睡袍被人都下面全部掀起來堆到腰窩上,大腿和臀部都緊緊和對方貼在一起,粗硬guntang的性器從后面不斷地兇猛而快速地捅進他的臀xue,下體火辣辣像被架在火上烘烤,啪啪的粘膩水聲在靜謐的夜里令人耳朵發(fā)麻。 他是被生殖腔猛然戳到的愉悅刺激感硬生生搞醒的,有那么一瞬間,他還以為身后的人是霍一舟……在數(shù)個荒唐的夜晚,他和霍一舟也是這么干累了就睡醒來又搞的情況。 好在這名字在喉間滾動的時候被及時壓了下去,黑暗中,他臉上一片熱辣,呼吸不穩(wěn)地推著身后的軀體,“快停下來,你搞什么?房間里還有其他人!” “你不也有感覺嘛,小聲點,不會吵醒他的!”禮晏摸了一把程嶼硬挺的欲根,細致而綿密地吻著程嶼緊繃的后背,讓他一點點放松下來。 感覺到自己欲望頂端碰到了更加緊致柔軟的入口,立刻挺動地更加迅猛,摟著程嶼緊實的腰腹狠狠地壓向自己,摩擦地床單起來了一大片褶皺,窸窸窣窣有節(jié)奏的聲音在房間里異常明顯。 程嶼背對著禮晏,在被動的晃蕩中和狹窄的床上,四肢都無法完全伸展,有種錯覺,就像整個人通過后xue被牢牢鎖在對方性器上似的,怎么也無法逃脫,只能被動承受cao干。 他攥著床單,視線落在不遠處霍一臣的平穩(wěn)的睡臉上,咬著牙死死扼住喉間的呻吟,無法控制的誕液絲絲縷縷滑出嘴角,一滴滴的汗水順著眼睫流下來,模糊了視線。 清醒過來的程嶼讓禮晏更加興致高漲,高熱濕滑的xue徑將他一寸寸箍緊,隨著進進出出的節(jié)奏收縮又舒展,磨得他欲仙欲死,隨著程嶼后臀驟然收緊地蜷縮,一波又一波guntang的清液淋到了他敏感的欲望頂端,他舒服地如同踏在云端,放開了程嶼前方的欲根,讓他和自己一起射了出來。 程嶼松了一口氣,感覺到后xue的欲根啵地一聲滑了出來,他立刻翻轉(zhuǎn)身體平躺過來,即使半身都涼颼颼地落在床沿邊上也要硬要和禮晏拉開距離。 然而禮晏長腿一抬硬是擠進程嶼雙腿之間,半個身體都纏了過來,手臂橫過來,手指彈琴一樣點著他汗涔涔的胸膛,圍著硬如石子的乳尖轉(zhuǎn)圈圈。 精致而潮紅的臉龐湊過來,吻他的嘴角,喘息著低聲道,“再來一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