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親了他就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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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色里,程嶼獨自一人在別墅區(qū)外的車道上艱難行走。 他趁霍一舟洗澡的時候,隨便在身上擦拭了一下就穿上衣服站了起來,稍微動了一下,下體就針刺般疼痛。 但他還是慢慢地走出了別墅,他一秒都不想繼續(xù)待在那里。 他怕自己晚上忍不住去殺了霍一舟。 他被alpha標記了,還被射了一肚子jingye,這樣的事實簡直比簡單的輪jian還要難以忍受。 他一邊走一邊放任體內撕扯般的疼痛,還有被鎖在生殖腔的jingye走路時晃動著下腹墜痛的感覺。 這種恥辱和被徹底踐踏的感覺讓他在極度憤怒的同時又痛恨自己的無能。 他只能催眠般地一遍遍告訴自己,上市不能在他手里失敗,只要能完成……只要能撐到禮晏回來主持大局…… 有些代價必須要支付…… 可為什么,是這樣的代價呢? 他一身不太合適的衣服,肩膀窄了,袖口長了,臀部繃得過緊,走路姿勢有點奇怪,最關鍵的是他一個beta身上卻是一身頂級alpha的氣味,走在路上,偶爾有一兩個行人,都會多看他兩眼。 別墅區(qū)在半山腰,很少有出租車經過,而他的手機已經耗盡電力關機,他一路都只能徒步下山。 一不小心一個趔趄就摔倒在地。 起風了。 初秋冷冷的風陣陣吹來,卷起地上的落葉打圈兒,蕭瑟而頹靡。 豆大的雨滴落下來,頃刻間就打濕了路面。 他梗著脖子前行,卻喉嚨發(fā)緊,幾乎隱藏自己眼中的酸澀。 在今天之前,他還幻想著總有一天能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命運,突破階層的桎梏,成為新的上流階層。 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這些都是癡心妄想。 在真正的權貴面前,他只是一只螻蟻而已,要捏死他有一百零一種方法。 爬得再高,付出再多,也是他人手里的玩物…… 他想起了前段時間接受專訪時的意氣風發(fā),如今想來,都是巨大的諷刺。 有哪個上市公司的老總,需要靠出賣rou體來獲得 100萬封口費的價值置換? 他太得意忘形了,現(xiàn)實立刻給了他一巴掌。 他英挺的五官都被雨滴砸透,視線漸漸模糊,雨水沾濕了衣領透進了外套和襯衫,冰冷的濕意伴著秋風漸漸沁入了身體,冷得人牙關打顫。 可他卻越來越清醒。 他想起小的時候,他才剛剛開始照顧禮晏,他真的是自愿的,他喜歡和同情那個漂亮得像瓷娃娃一樣的男孩,然后隨著他在學習做事的期間,一次次犯錯,一次次累他生病,他被老爺子無情處罰,他漸漸明白了兩人的差距。 他第一次有了模糊的階級意識。 禮晏或者霍一舟這樣的人,他們靠著父輩的蔭蔽,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情,他再努力也沒辦法。 相反的是,外界的阻力一樣也不會少。 就像那場可怕的輪jian,如果當時參會的是禮晏,根本就不可能發(fā)生那樣的事情。 遠處白色的車燈照射過來。 隨著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過后,一輛惹眼的黑色奔馳G系列越野車停在了他面前。 車窗搖下來,一張俊美的臉在黑暗中熠熠生輝,眼睛盯著前方,下巴倨傲地抬了一下,“程嶼,上車?!?/br> 是霍一舟。 程嶼不自覺地皺了眉頭,一動不動。 “上車?!?/br> 冷意浸透了衣衫,他打了一個寒戰(zhàn)。 雨聲中,他渾渾噩噩地坐進豪車里,空調溫暖的風吹著,鼻尖一癢,他打了個噴嚏。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br> 他報了一個地址,然后車輛猛然加速,慣性使然,他撞到了前方座椅。 晚上什么也吃,又被按住狠cao了一頓,想吐…… 車里沉默地可怕,氣氛凝重又詭異。 程嶼不知道霍一舟抽了什么風,親自開車來找他,硬要送他回去。 他也懶得問。 霍一舟一路在雨中高速飆車,臉色暗沉沉地盯著路況。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信息素又不受控制了,沒有發(fā)情那么嚴重,但就是忍不住去在意后面的那個人,無論是注意力還是信息素都在匯集過去。 離他太遠了,應該讓他坐副駕的…… 他一個急轉彎,后面那人撞倒在了車廂壁上。 他一腳剎車停在了路邊,打破了兩人之間沉默,側頭,“程嶼,坐前面來。” 程嶼搖搖晃晃地下車,皮鞋太滑差點摔了一跤。 霍一舟放在方向盤上的指尖動了一下。 好不容易程嶼才俯身艱難地支起身體,這個姿勢讓他下腹部一陣緊繃,后xue處傳來一陣尷尬的潮熱,腫脹的xue口瑟縮了一下…… alpha的jingye又流出來了…… 惡心……但是吐不出來…… 也不知道有沒有把褲子弄濕,反正他現(xiàn)在全身都濕著估計也看不出來。 他自暴自棄地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的位置,系上了安全帶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指尖冷得僵直,有點不受控制。 “嘖 ,怎么這么麻煩。”霍一舟嫌棄的聲音響起來的同時,溫暖干燥的身體也靠過來,替他系上安全帶。 鼻尖紅酒味的信息素又濃又烈,讓人眩暈。 頭好疼,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不知道是因為感冒了還是信息素失衡癥又發(fā)作了。 明明已經很久沒有發(fā)作過了。 程嶼僵著一張臉,沒有一絲情緒,從側面看,濕淋淋的頭發(fā)貼在堅硬的輪廓上,顯得沉郁又清冷。 還透著一絲脆弱…… 霍一舟轉開眼睛,感覺自己像中邪了一樣,隨時隨地都能對著這個beta發(fā)情,一定是因為標記的緣故…… 雨越下越大,漸漸在車窗外變成一道水幕,雨刷器開到了最大,沉悶而有節(jié)奏的嗞啦聲在靜謐的雨夜尤其明顯。 “停車?!?/br> 霍一舟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踩下了剎車,他看了一眼模糊的窗外,不確定道,“還沒到你家吧?” “我下去買個東西,你等我一下。”程嶼快速地說完,還沒等霍一舟反應,就解開安全帶開門下車一氣呵成。 霍一舟看著他在雨幕中走得跌跌撞撞,進了路邊一家藥店。 等他回來的時間,霍一舟抽了一支煙,煙草的氣息從鼻腔進入肺部,不知道為什么顯得有些淡而無味。 他心不在焉地抽了幾口,然后揚手扔了煙蒂。 “走吧?!背處Z很快回來了。 霍一舟一邊發(fā)動車,一邊瞄了一眼程嶼緊緊撰在手里的藥盒。 緊急避孕藥。 霍一舟感覺自己像被人不輕不重地扎了一下。 “beta沒那么容易懷孕的,怕什么?”他冷冷地嗤笑一聲,用來掩飾自己的不適。 “以防萬一?!背處Z淡淡地回答。 沒過多久,車轉過一個路口,駛入了程嶼所在的小區(qū)。 最終停在了一棟樓下面。 程嶼坐得渾身都僵了,途中多淋了一遍雨,冷濕的雨意已經侵入身體內部,他解安全帶的動作又不利索了。 霍一舟的身體又靠了過來,這是一個多余的動作,因為只要他替對方輕輕按一下按鈕就行,他卻趁著對方低頭的時候故意湊近了不少距離。 啪嗒一聲,清脆的金屬扣聲音。 他掐著程嶼的下巴,做了晚上一直想做卻沒做的事情,嘴唇覆蓋在了那張冰冷泛白的雙唇上,舌尖一頂撬開了他的嘴。 氣息交纏的時候,信息素也在交換,被臨時標記短暫束縛住的二人,同時感到一陣直入腦髓的戰(zhàn)栗。 霍一舟將對方死死壓在椅背上,卷住對方的舌尖深深地吮吻,在口腔中橫掃肆虐,攻城掠地,極盡纏綿。 車座里,唇舌碰撞的水聲嘖嘖作響。 霍一舟在自己的欲望尚在控制范圍內時及時收手,他盯著對方微微喘息的臉,俯身替他推開了車門,鄭重其事地說道,“我忘了警告你,和我在一起的這段時間管住你的saoxue,我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人碰?!?/br> 程嶼呼吸有些不暢,微深的膚色透著慘白。他點點頭,忽然猛地一下子推開霍一舟,突然毫無征兆地俯身向車外干嘔了起來。 胃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來,只有一些清液順著嘴角流下來。 霍一舟的臉色頓時難看到極致,渾身都僵硬了一瞬,親了他就吐,是什么意思? 程嶼緩了好一陣,才邁開腿下了車,回頭低眸說了一句,“抱歉,有點難受?!?/br> 他說罷就從容地關上車門,走進了雨簾中。 奔馳G系的越野車一聲轟鳴,疾馳而去,濺起來一片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