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沒有什么矛盾是打一炮不能解決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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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一臣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程嶼的電話響了。 于是他立刻接聽了起來,“你好?” “你是誰?”對面的聲音清澈而冰冷,還帶著nongnong的警惕。 霍一臣有點懵,但還是好脾氣地如實回答。 “你幫我照看一下,我馬上來接他?!闭f罷,對方就掛了電話。 聽這口氣,應(yīng)該是很熟悉程嶼的人? 霍一臣將程嶼攙扶起來,放在了旁邊的沙發(fā)上,替他解開了衣領(lǐng)最上面的扣子,好讓他順暢地呼吸。 然而疼痛讓他睡得并不安穩(wěn),他不停地小幅度翻動著,手無意識地放在胸口上,掌根粗暴地按壓疼痛的部位。 用力地西裝外套和襯衣都被壓出來一大片褶皺。 高大的男人蜷縮在沙發(fā)上,冷硬的面容難得流露出一絲脆弱不安,睫毛落在眼底的青影都透著疲憊。 和平時雷厲風行又精力充沛的樣子全然不同。 這時,一雙溫暖地手覆蓋在了冰冷的胃部,掌腹的溫度很高,透過襯衫傳遞到了絞痛的部位,自下而上地按揉,手法熟練,節(jié)奏緩慢,掐著xue位精準發(fā)力。 漸漸地,他的呼吸平緩下來,緊繃的背脊也放松下來,他不由自主地握住對方的手腕,想貼得更近一些。 對方見他已經(jīng)平靜下來,準備將手拿出來,抽離的瞬間卻被立刻拉住,寬大的骨節(jié)握住他的手腕,緊緊地按壓在胸口。 霍一臣手已經(jīng)有點酸了,見狀也只好無奈地繼續(xù),只不過力度減輕了很多,與其說是按摩不如說是輕揉。 發(fā)松下來的潔白修長手指隨意地揉來揉去,發(fā)現(xiàn)掌下的胸肌手感特別好,彈軟又有韌性,指尖不經(jīng)意地刷過一側(cè)軟軟的乳尖,引起對方一聲短促地輕哼。 毫無防備地樣子給人造成了可以繼續(xù)的錯覺。 他忍不住又按了兩下,感覺掌下的心跳和熱度似乎傳遞到了自己的心口上,泛著一圈一圈漣漪般的熱意。 他有些恍惚起來,門口的腳步聲都被他忽略了。 “嶼哥?” 一聲清脆地叫喊將他的理智拉了回來,他猛然站起來攏了攏自己的袖口,心跳完全不能平復(fù)下來。 虞渺看了他一眼,臉色不是太好,他剛剛看見這人抓著程嶼胸口不知道在干什么…… 自從上次出事之后,他現(xiàn)在看誰都覺得有嫌疑…… 然而他現(xiàn)在沒空去細想,他小心翼翼地讓程嶼坐起來,稍微檢查了一下,拍打著他的臉頰,“嶼哥,嶼哥,你醒醒?!?/br> 程嶼聽到熟悉的聲音,迷迷糊糊地張開了眼睛,吐了一口濁氣。 “他怎么會昏倒的?”虞渺轉(zhuǎn)頭問霍一臣。 “好像是胃病犯了。”霍一臣回答。 “我送他去醫(yī)院?!闭f罷,虞渺蹲了下來將對方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繞過他的腋窩摟著肋部打算將對方扛起來。 “需要幫助嗎?” “不用。” “送我回去,家里有藥?!背處Z沒什么精神地低著頭說道,他其實感覺已經(jīng)好了很多,胃部針刺般的銳痛沒那么難以忍受。 “可是……”虞渺猶豫地側(cè)著頭看了他一眼。 “去醫(yī)院太麻煩了。”他皺著眉頭,自己走了幾步,感覺已經(jīng)沒有大礙,“沒事的,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見虞渺還在猶豫,他不得不無奈地開口安慰了對方兩句。 霍一臣看著他們慢慢走遠,到門口的時候,程嶼刻意壓低的聲音傳來一句,“謝謝!” 霍一臣愣了一下,嘴角不自覺地有了一點輕微的弧度。 程嶼的胃部毛病是他剛剛進入集團工作,為了在老爺子面前證明自己的能力,拼命工作,日常加班,壓力加上飲食不規(guī)律造成的,最嚴重的時候進過一次醫(yī)院,后來只要不舒服了按時服藥多休息就好,其實沒有看起來那么嚴重,他也不太放在心上。 今天培訓(xùn)會后不小心昏睡過去,也算是個意外了。 程嶼一晚上都昏昏沉沉的,即使吃了藥睡著了也不太安穩(wěn),半夜甚至發(fā)起了高燒。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撬開他的牙齒,一股清涼的液體灌了進來,他本能地含住對方,柔軟又冰涼的嘴唇很舒服,他怎么也不愿意放開,本能地吸吮起來,甚至咬住對方的舌尖拉扯攪動,粗魯又急切。 “嶼哥……”耳畔的嘆息模糊又遙遠,壓抑著升騰的熱望。 他的身上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高熱,體溫才回復(fù)正常,渾身都黏糊糊的極其難受。 解開的睡衣滑落挎到了腰間,半身漂亮的肌rou上覆著一層水光,不知道何時勃發(fā)的欲望頂在了褲腰上。 程嶼知道虞渺守了他半宿,中途他清醒時怎么勸也不肯離開,琉璃色的眼眸雖然淡然但也異常執(zhí)著,耐心地喂水、喂粥、喂藥、擦身換衣,把他當重癥病人一樣伺候。 其實他知道就算虞渺什么都不管,睡一覺大概率也就好了,畢竟他以前也是這么處理的。 可是被人照顧和在乎的感覺如此之好,讓人貪戀。 何況自從那件事后他和虞渺近乎冷戰(zhàn)起來,除了例行治療信息素失衡癥他們沒有做其他的事情,他不知道虞渺想不想,反正他現(xiàn)在有點想。 此時在昏暗的床頭燈下,已經(jīng)完全清醒過來的男人身上的睡衣已經(jīng)褪去一大半,摟著半跪坐在床前服侍他的青年就是一記深吻。 吻著吻著,悄然抓住青年不知何時挺立的下體,指尖彎曲輕輕一彈,摟著他的背部雙雙重重地倒在了床上。 雙唇分開時,“?!钡匾宦?,嘴角帶出了一縷銀絲,虞渺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呼吸都在顫抖,繾綣溫柔,“嶼哥”。 “會叫床嗎?叫來我聽聽……”程嶼嗓音低而喑啞,低頭薄唇壓到對方的喉結(jié)上,張開嘴不輕不重地咬了兩下,然后一把扯下露出半拉臀部的長褲,主動分開修長結(jié)實的雙腿纏到了alpha的腰上,用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蹭了兩下對方敏感的腰眼。 虞渺瞬間臉色爆紅,鼻翼翕動,下體繞柱的青筋跳了又跳,生生又脹大了幾分。 “啊哈……”他顫抖著把自己埋進對方身體的時候,清澈的嗓音充滿了情欲和渴求,尾調(diào)婉轉(zhuǎn)好聽,仰著頭獻出了自己天鵝般細長的脖頸。 握住程嶼的臀部就是深深一頂…… “不錯,再多叫兩聲……”程嶼硬朗的五官此時全是情欲的氣息,凌厲的眼神在審視懷中的獵物該從何處入手。 他選擇低頭去啃對方的胸膛,瓷白肌膚上挺立的櫻紅落入他的口中,模擬進入的動作用舌尖去頂。 alpha的乳尖并不敏感,但只要想到是程嶼在親他,他就覺得心臟都快跳出胸腔了,“不要……嶼哥……好癢……” 他受不住這種刺激,便努力守住精關(guān),憋著氣用蠻力使勁兒捅身下的人,完全亂了章法。 “別亂捅……往左邊一點……”程嶼冷酷地啪地一聲打在青年的右臀上,掐著他的腰引導(dǎo)角度,“就是這里,重一點……”。 虞渺咬著程嶼的脖子后側(cè),一陣狂風驟雨般地勇猛抽送,將程嶼寬闊有力的肩膀死死釘著不能動,只有下半身晃動著起起伏伏隨著他的搗弄腰肢幾乎折斷,信息素不受控制地纏繞著對方,全然掌控著對方的cao法喚醒了自己內(nèi)心的野獸。 “不要了……”他輕微地晃動腦袋,想在極致的快感和心理的滿足中保持清醒,卻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徒勞,“別再咬我了……”他皺著精致的眉頭,胡亂地伸出一只手指卡進被自己的性器堵的滿滿當當?shù)膔oudong,勉強拉出一絲縫隙,引來對方腰臀一陣震顫,濕答答黏糊糊的透明液體隨著流了出來,“嶼哥的生殖腔噴水了……好燙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低著頭長睫輕顫,再也不能忍受地選擇繳械投降…… 第二天清晨,程嶼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清爽,照例起身洗漱。 回到客廳,發(fā)現(xiàn)桌上放著熱氣騰騰的早餐,虞渺穿著小熊圖案的圍裙從廚房走出來,淡漠的眸子里有不易察覺的溫柔。 “嶼哥,你醒了嗎?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果然,沒有什么矛盾是打一炮不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