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您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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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郝的小卝xue又紅又腫,剛一碰到滕秋恒火卝熱的rou卝棒就疼的一激靈,他忍著痛撐著胳膊緩慢地往下坐,生理上控卝制不住地夾卝緊屁卝股,后卝xue的褶皺全部被撐開,填滿的是帶著脈搏跳動的巨型器卝具,屁卝股的腫rou被擠開,整個身后沒有一處是不疼的,于郝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他怯生生地看著滕秋恒,對上那個深邃漆黑的眸子,他呼吸一窒,嚇得趕緊把眼淚往肚子里咽。 等到性卝器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面的時候,于郝的胳膊都有些酸了,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對準(zhǔn)方向,一坐到底,整個巨卝物都被于郝吃了進(jìn)去。 溫暖的甬道包裹卝住了全部的欲卝望,根卝部隱約感受到擠卝壓的快卝感,滕秋恒滿意地嗯了一聲,凌厲的眼神也瞬間變得炙熱起來,他緊緊地盯著于郝的臉,剛剛的兩巴掌用了全力打在于郝的左臉上,此刻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兩個明顯重疊的巴掌印子。 于郝上卝上卝下卝下動地極為緩慢,但細(xì)致的擠卝壓為整個下卝體帶來別樣的體驗,滕秋恒的喉結(jié)上下滾了個來回,心滿意足地享受著陣陣快卝感,于郝不知從哪里學(xué)來的這些技巧,他忍不住拖起于郝的屁卝股,大手捏在兩團(tuán)腫rou上,帶著于郝加快了節(jié)奏。于郝覺得自己高高抬起又被滾卝燙的棍狀物體深深地捅卝入,捅到最深處他情不自禁地叫起來,滕秋恒卻覺得心煩,他隨手扯了塊布堵進(jìn)于郝的嘴里,看著滿臉通紅的于郝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祈求地望著他。 床卝上的進(jìn)度逐漸激烈,于郝上下的速度已經(jīng)滿足不了滕秋恒的需求,他不甚溫柔地把于郝重新扭成跪趴的模樣,挺著腰撞進(jìn)那私卝密紅腫的小卝xue。整個房間里充斥著身卝體與身卝體碰撞的啪啪聲,每一下都頂在于郝的敏卝感點上,布料都快堵不住他尖卝叫的聲音,滕秋恒一手握住于郝的硬卝物,一邊橫沖直撞。于郝情卝欲滅頂卻得不到釋放,他的下卝身疼的要死,眼淚又不要錢地淌下來,他的身卝子隨著滕秋恒的撞擊一前一后的擺卝動,根卝部被捏地死死的,完全不給他一點逃跑的機(jī)會。 滕秋恒的另一只手扶在于郝的胯上,每一次挺入都將他的胯用卝力按在自己的大卝腿上,讓他的硬卝物整卝根沒入。頻率逐漸加快,隨著狠狠地一次撞擊,滕秋恒也控卝制不住地吼出聲來,白光乍現(xiàn),極致的快卝感從身下迅速傳遍全身,他一松手,粘卝稠的液卝體噴薄而出,沒了滕秋恒的支撐,于郝上身軟卝軟地趴下去,兩個人都喘著粗氣,滕秋恒抽卝出自己的小兄弟,白色粘卝液也被這個動作帶出了絲,半連不連似是不愿意讓它離開,滕秋恒抬手對著于郝紅腫的屁卝股拍了一下,于郝會意地拖著他千斤重的身卝子轉(zhuǎn)過來,滕秋恒摘了他嘴里的東西,于郝立即俯下卝身卝子用嘴替滕秋恒清理,他細(xì)細(xì)地從頂端舔卝到根卝部,再舔過每一寸毛發(fā),最后再跪著謝王爺賞賜。 滕秋恒看他跪得規(guī)矩,論身材于郝也算是讓人賞心悅目,他愛憐地摸卝著于郝的臉,輕聲道:“打疼了,回頭我讓西北拿藥來,讓他們天天給你上著,好的快些?!?/br> 于郝看他心情不錯,便依著人的懷里跪坐著,想討一個吻,盡興后的滕秋恒通常都很好說話,他求,滕秋恒便給,一個吻把于郝親地上天入地,他嬌羞地低著頭問道:“大卝爺喜歡郝兒嗎?” “喜歡?!彪锖忝j著于郝的頭,像是給一只小貓順毛。 “郝兒想為您生個孩子,您允嗎?” 滕秋恒此前一直沒有孩子,不是他不理后院,而是他十分謹(jǐn)慎,當(dāng)今圣上只有三個皇子,從前三個皇子都尚且年幼,那么皇權(quán)便根基不穩(wěn)。雖然他只是個異姓王爺,他與皇帝關(guān)系再好,也該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在皇子尚未長成以前,他不愿意因此卷入什么是非,從來不會讓他后院里的哪位公子懷上身孕。 近來大皇子已十分出眾,雖只有不過七歲,便下的一手好棋,可謂人小卝鬼大,謀略在心。自此幾位公子便發(fā)現(xiàn)滕秋恒不再在這方面有所要求,私下里偶爾議論兩句被幾個奴卝才知道了一時間傳的沸沸揚揚,不過這話很快就被湯貌知道了,他重新整卝肅后院,不過三日板子就拍裂了不知道多少塊,再沒人敢胡說了。 于郝不敢議論,卻可以在正主這里討個恩典。滕秋恒瞇了瞇眼睛,于郝呼吸一窒,生怕惹了這位大卝爺不快,他剛要張嘴請罰,就聽到滕秋恒渾厚慵懶的嗓音傳來:“行啊?!?/br> 滕秋恒的眼前莫名閃出湯貌的面容,他摸卝著于郝的頭,溫柔道:“郝兒給我生個Omega,不要Alpha,省的惹我生氣?!?/br> 于郝微微一笑,他輕卝撫著滕秋恒的手臂,紅著臉點頭答是。 …… 夜深了,兩個人折騰了一通,于郝忍著腰酸背疼屁卝股疼伺候滕秋恒睡下,他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頭剛沾在枕頭上,就聽到小廝在門口小聲地通報。 這么晚了,滕秋恒在這里,還通報什么,直接回了便可,這府里還有什么人能壓得過滕秋恒的嗎,真是不懂規(guī)矩。于郝下床打開一條縫,小聲斥道:“大卝爺已經(jīng)睡下了,你有幾條命敢在這里驚擾?!” 門外的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饒道:“三公子,不是奴卝才不要命,實在是……” “郝兒?” 于郝回過頭走了兩步,確定是滕秋恒的聲音,他連忙把門關(guān)上,回到床邊替滕秋恒掌燈,床卝上的人此時已經(jīng)捂著頭坐了起來。滕秋恒自從上次出征回來,便時常睡不安穩(wěn),睡覺有時輕得旁人連翻身都不敢,于郝已經(jīng)盡量不出聲,門在外室,與內(nèi)室的床之間的距離更是遠(yuǎn),不知怎得還是把人吵醒了。 滕秋恒睡了一會兒嗓子正干,他嘶啞著聲音問于郝:“外面什么事?” 于郝剛剛也沒聽清到底是誰,他回道:“郝兒沒聽清,我再去替您問問?!闭f完便要出去。 滕秋恒看他穿的單薄,便抬手?jǐn)r了于郝,示意他為自己披一件外衣,滕秋恒咳了一聲,自己走到外室沉聲叫道:“進(jìn)來?!?/br> 一個小廝應(yīng)聲開門,低著頭快步走進(jìn)來,撲通又是一聲跪在滕秋恒面前,顫著聲答話:“大卝爺,大公子來謝罰了。” 滕秋恒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湯貌來謝的哪門子罰,錯愕的表情在他臉上一瞬而過,是了,于郝安排的眼線被他看到,罰了湯貌兩個時辰的跪,但這些謝罰的規(guī)矩滕秋恒素來不放在心上,天色已晚,他也不想再折騰了。 他淡淡道:“讓他回去罷。” 小廝的聲音愈發(fā)惶恐:“大公子執(zhí)意要向您謝罰,已經(jīng)在院門口跪了好一陣了,奴卝才勸不住,您要不去看看吧?!?/br> 真是不讓人睡個好覺,滕秋恒眉毛一皺,道:“那就讓他進(jìn)來?!?/br> 哪知趴在地上的小廝不僅不知道出去傳令,反而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副還有話說的樣子,滕秋恒不愿意為難一個下人,便讓他說說看。 “大公子說……他不敢耽誤了您的事,說什么也不進(jìn)院,奴卝才們也不敢說什么……您看?” “混賬!難不成還要本王出去迎他?!”滕秋恒怒斥道,他的火再也擋不住,蹭地一下冒出來,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連帶著茶具都抖了抖。 “讓他滾進(jìn)來!” “是是是……”小廝嚇得連連磕頭,滕秋恒一揮手他立刻逃命似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