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青龍國 南宮無憂 百媚生春魂自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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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大腿,纖指鉆入股間的xiaoxue,捏住xue內(nèi)的細(xì)繩,拽出一根兩指粗的假玉莖出來。 北辰玨:“!” 他定睛一看,假玉莖沾著不知名的體液,表面濕乎乎的,仿的是自己的形狀。雖然如此,他依然很嫌棄:“你弄這個作甚么?空虛寂寞冷了?” “知道了你還問?”南宮無憂圈住他的脖子,一手捏著沾著其他人腸液的性器,壓下了沖天的妒火,一屁股狠狠地坐了下去,“當(dāng)然是為了你隨時都能上?。 ?/br> 合體的剎那,兩人都發(fā)出了滿足的嘆息。 “好、好大……”朱雀皇紅唇半啟,噴出炙熱的吐息,yinjing一抖,射出一股乳白的jingye,“唔……小哥哥,你,……你絕對是變大了……” 潔白的牙齒間,丁香小舌若隱若現(xiàn),勾得人心癢難耐。 快感直沖腦門,北辰玨喘息一聲,環(huán)住了他的腰。他的軟xue如同爛熟的果rou,一cao進去,就被yin糜饑渴的xuerou裹纏,里面出水兒也多,像是cao入了一汪溫泉。 人和人果然是不同的,xiaoxue和xiaoxue也不同。 這是他cao多了人之后悟出來的道理。 北辰玨抱緊他,用手去揉搓他的大屁股,柔軟白嫩的兩團,又大又軟,觸感比剛蒸出鍋的白面饅頭更加細(xì)致,而他豐滿的臀型,又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那么細(xì)窄的一段腰肢,怎么就配上這么飽滿的臀部? 真是咄咄怪事! “你到底是cao了多少個人,”即便是xiaoxue被填充至滿,胸腔中依然酸澀得難受,南宮無憂搖晃著翹臀,語氣哀怨,“這里才能發(fā)育得這么好!” 他余光瞪著面無表情的暗衛(wèi):“初次你要我時,還說他榆木疙瘩,什么也不懂,這不就跟你搞上了么?!” “你還讓他看著,看個毛線啊,這里不需要你,滾??!” 他后半句話是對杵著的男人說的,但忠心耿耿的男人紋絲不動:“朱雀皇,你無權(quán)命令我?!?/br> 北辰玨享受著他的騎乘,奇道:“舅舅,你跟他較什么勁?” “別叫我舅舅!”朱雀皇撅著花瓣般的唇,優(yōu)美的唇形無聲地邀請,“我知你是為了情趣,可、可也該適可而止,叫我一聲無憂可好?” “我,我怎敢對長輩無禮呢?”他故作謙恭。 “你……”南宮無憂見他裝腔作勢,吊著自己,也拿他沒法子,只得傾身獻上一吻,四片柔軟的唇瓣相接,熟悉的感覺令他鼻子一酸,比花瓣更柔,比絲綢更軟,癡癡地啃咬著對方的唇瓣,交頸纏綿,抵死廝磨。 北辰玨打響了反擊的攻堅戰(zhàn),卻比他更為霸道,雙手插入他的發(fā)間,勾著他的后腦,兩段舌頭靈活的共舞,他撬開他的牙關(guān),深入到口腔里面去,轉(zhuǎn)移到另一方戰(zhàn)場。 激情四射的舌吻,持續(xù)了長達一個世紀(jì),似乎熱烈的感情就得到了宣泄和回復(fù),南宮無憂被吻得春心萌動,身心都得到了撫慰,前面立即就泄身了,身后的xiaoxue也隨著呼吸一收一縮,令北辰玨如同陷在桃花源中生命之泉的泉眼。 唇分,拉出長長的銀絲,嘴角流出津液,南宮無憂氣喘吁吁,粉面生春,舌尖伸出來舔了個干凈,纖指點著對方的唇,媚眼如絲:“你怎么不敢對我無禮?” 他示威般的縮緊xiaoxue,夾得北辰玨想翻身cao他,但又懶得動換。 朱雀皇化身為一汪春水,嫉妒之火被撫平,旁的人再也看不見,滿心滿眼只剩下一個北辰玨,他岔開纖長的白腿,腰肢扭動著似一條水蛇。 他的反應(yīng)看得天一直皺眉,內(nèi)心充斥著疑惑,真的有那么舒服嗎?他的手繞到身后,一指面無表情地插入后xue,在尚帶主上余溫的rouxue里感受,可惜除了難受還是難受。 他失望地撤出手指,也許是主上不夠愛他。但這也沒關(guān)系,他牢記著身為暗衛(wèi)的兩項職責(zé),一保護主上的安全,二解決主上的需求。 天一自發(fā)地半跪下來,主人行房時奴應(yīng)該跪著吧,他想。好在,承歡并不太影響他的行動,剛才的后xue有點漏風(fēng),現(xiàn)在還好,已經(jīng)恢復(fù)了閉合,時而動作大了,會牽涉到內(nèi)壁的肌rou,帶來一陣酸麻。 “舅舅,你xiaoxue好棒……”北辰玨揉著朱雀皇肥美的臀,長發(fā)披落肩頭,襯得他的臉楚楚可憐,嫣紅的唇吟哦著動人的旋律,胸膛干凈奶白,與天一完全不同,尤其點綴的兩顆紅纓,不大不小,在搖擺的紅發(fā)間若隱若現(xiàn)。 細(xì)腰上下顛簸起伏,重心全在一根yinjing上,就像是話本里描寫的吸人精氣的妖。 可惜,北辰玨卻不是甘愿獻祭的書生。 相反,他是這段感情的掌控者。 他沉淪,卻沒有完全沉淪。 他欣賞著舅舅的美人姿態(tài),扼腕嘆息,若舅舅是個女子,世上就會有一對絕世雙姝,可惜他投錯了胎,生為了男兒身,一顆癡心錯付,愛上了自己的外甥。 他招了招手,朱雀皇便停下了動作,把單薄的胸脯送上,他埋頭便啃,吸溜著小小的朱果,夾在齒間細(xì)細(xì)地碾磨。 南宮無憂坐在yinjing上,柔情似水地低下頭,挺著腰,姿勢如同哺育孩童的新婦,眼神愛憐而眷戀,rutou上要命的快感,震得他半片胸膛起了感覺,玉莖顫顫巍巍地吐出第三股,尾椎處傳來一陣酥麻,讓他xue內(nèi)深處又開始春水泛濫。 舌尖抵在rutou中間,反復(fù)戳刺,似乎想幫他開開孔,小孔在北辰玨的攻勢下,擴大了一點,北辰玨鉚足了勁往外吸。 “什么都沒有!”他嫌棄地吐出紅豆子,委屈地控訴道。 “對,對不起……”南宮無憂羞愧道,他面生桃花,眉尖若蹙,兩只rutou被嗦的紅艷艷的,泛著盈盈的水光,“是舅舅無能,舅舅沒有做到……” 在北辰玨離開的一十九年,他曾秘密找到道士,直言問是否能研制出令男子產(chǎn)乳的藥。道士們被他的胡言亂語都嚇傻了,屁滾尿流地逃出宮去,只有袁老道應(yīng)承下來,眼冒邪光,他笑了笑:“老東西,你再這么看朕,就把你那東西給剁了!” 自此,袁老道再也不敢。 “我想到了!”他猛地拍了一下頭,又是癲狂又是喜悅,“舅舅為你懷孕,生了寶寶之后,這里就能產(chǎn)乳了。所以,我們應(yīng)該多多的zuoai!” 北辰玨做出懵逼的表情。o((⊙﹏⊙))o 不是,他只是逗逗他,舅舅怎么還當(dāng)真了呢?醒醒啊,你是男子,是男子!男子怎么懷孕啊! 南宮無憂容光煥發(fā),艷光四射,柔媚的臉上表情如夢似幻,北辰玨都不忍心戳破他的美夢了,胡亂應(yīng)答著:“好吧,你生,你生?!?/br> 說罷,北辰玨一個挺胯,自下而上捅進了他泥濘不堪的花xue,濃濁的漿液激射到內(nèi)壁上,不溫不涼卻正好,南宮無憂身軀輕顫,縮緊xue口,細(xì)腰大臀,在春潮的帶動下,白皙的身子泛著粉色的光,醉魂酥骨,骨頭都酥了一半,兀自虛軟無力。 他的玉莖抖抖索索,從鈴口勉強溢出兩滴清液,射的發(fā)疼,也射不出半點。 只要是北辰玨的碰觸,他的身子便十分敏感,時時刻刻處在射精的邊緣,他倒在北辰玨懷里,兩人相擁,孤單的靈魂,無意識地需求依靠,唇瓣宛若磁鐵又碰到一起。 片刻的失神,只余下交錯的呼吸。 “主上?”天一開口提醒,“他做了一次,該換屬下了吧?” 南宮無憂被氣笑了:“哪里來的賤人,這兒沒你的份,滾!” 天一挨罵了也不氣餒,只堅定地看著主上。 北辰玨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其實并不,他轉(zhuǎn)過頭,沖自家暗衛(wèi)努努嘴:“乖,再等等?!?/br> 然后回頭,盯著朱雀皇疲軟的物事,屈指彈了一下他的guitou,心不在焉道:“你這東西,亂彈亂射,太煩人了,你看看我這褻衣上,全是你射出來的,在你爬床前,麻煩你管好它,行嗎?” 南宮無憂心慌意亂:“我、我給你洗,不,我賠你一件衣服,我親手織的,你……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你還為我織衣服?”北辰玨揚高聲音,“你身為一國之君,不勤政愛民,反而去織什么衣裳?你不知現(xiàn)在什么情況?你糊涂啊!” “對不起?!敝烊富市奶摰氐拖骂^。 這樣不理朝政的君主,北辰玨頓覺無力,可憐起孤身奮戰(zhàn)的戰(zhàn)王來。他板起臉教訓(xùn)朱雀皇:“萬不可這樣了,下次再見我,須得拿出一兩樣政績,否則別想爬我的床。” 南宮無憂咬著唇不斷搖頭。 “行了,你背過身去。”他沒好氣地拍拍他的頭。 朱雀皇仰著頭,一臉舒服地蹭他的手:“不要,我才不要看不到你?!?/br> “嗯?”北辰玨挑起眉,“舅舅,忘了你答應(yīng)我什么了?又要你那東西對著我亂射嗎?” 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抬臀,慢吞吞地調(diào)轉(zhuǎn)身子,背對著北辰玨,然后一屁股坐下來,深深地將yinjing吞沒。 “啊~小哥哥,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么成了寧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