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青龍國 兄弟 二十五年重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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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請你答應(yīng)母妃,為了母妃去死吧!”她聲色俱厲,最毒婦人心暴露無遺,“來福,來順,動手!” “且慢!” 這句話可不是北辰玨喝止的,而是東方瀚自己一字一頓地請求的。 麗妃娘娘做了個手勢,來福和來順便站在原地,等候主子的命令。于是,這對反目成仇的母子發(fā)生了以下這段對話: 麗妃:“你還有什么遺言嗎,皇兒?” 東方瀚:“我想見你想用來代替我的人?!?/br> 麗妃:“你哥哥嗎?也好,就讓你死之前見見你哥哥一面!” 麗妃:“浩兒,出來,讓你弟弟好好看看你?!?/br> 話音一落,從門外走來一個男人來。只見那人看起來又高又壯,穿著窄袖騎裝,前胸黑色底面、金線繡成七龍翻騰,袖口緊繃繃地挽起,露出一段肌rou結(jié)實(shí)的小臂;寬肩窄臀,腰間緊緊圍著寬面紅色錦緞的腰帶,襯出勁瘦有力的腰肢;黑色的褲子松松地塞進(jìn)皮面的高筒馬靴里; 鏤空雕花的金冠束著頭發(fā),劉海兒也盡數(shù)歸攏到后面,額頭寬闊飽滿,濃眉高挑,鷹眉狼眼,鼻梁高挺,略顯暗色的薄唇輕輕翹起,盡顯桀驁之色。 北辰玨趴在柜門縫隙前,挑了挑眉:這個人他認(rèn)識,不是那個山匪,陳晟嗎? 東方瀚顯然也認(rèn)出來了,頓時失語:“你……” 以前沒有這個意識,可兩人的容貌對比一看,還別說,真有點(diǎn)像。不過一個膚色白皙,一個膚色古銅;一個身形高瘦,一個體型高壯;一個面容偏向秀致,一個面容偏向英武;一個氣質(zhì)帶有皇家之風(fēng),一個氣質(zhì)帶有山匪的兇悍之氣。 “弟弟,我們見過的,對嗎?” 東方瀚神色復(fù)雜:“對,我們見過一面?!?/br> “以后,你五皇子的位置就讓給我,好吧?反正我們是兄弟,你不行,做哥哥的吃點(diǎn)虧,幫你上位,也是應(yīng)該的,對吧?” 陳晟嬉皮笑臉地說道。 “皇兒——也許本宮不該這么叫了,瀚兒,說實(shí)話,本宮最后悔的就是當(dāng)初留下的是你,如果是你哥哥,恐怕我們早贏了?!丙愬鷭善G的眉眼染上冷厲之色,“瀚兒,你還不知道吧?浩兒一回歸,就拿下了趙家二小姐,與趙大人成功聯(lián)盟?!?/br> “不像你,本宮給了你多少機(jī)會,可事實(shí)證明,你是個廢物,是個爛泥扶不上墻的窩囊廢,二十五年了,一事無成!” “可、可是我們長得并不一樣,不是嗎?”東方瀚面色陰沉,“母妃您出的計(jì)策,也不見得多高明吧?” “不高明?”麗妃輕蔑一笑,流蘇隨著她的笑輕輕晃動,只襯得這位蛇蝎美人冷艷逼人,“瀚兒,這就不牢你費(fèi)心了,你因?yàn)闅?,常年戴著面具,等你死了,浩兒就戴上你的面具,不就無人可以發(fā)現(xiàn)了嗎?” 說罷,她冷笑兩聲,做了個手勢:“來福,來順,動手!” “弟弟,再見!”陳晟雙手抱胸,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 一個太監(jiān)從靴子里掏出匕首,一面靠近東方瀚,一面嘿嘿笑道:“五殿下,老奴得罪了!” 東方瀚神態(tài)鎮(zhèn)定,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風(fēng),面臨死亡也絲毫沒有慌張和求饒,這怪異的態(tài)度令麗妃和陳晟嘖嘖稱奇,心中疑竇叢生,莫非他還能逆風(fēng)翻盤? 北辰玨翻了個白眼,什么無懼死亡呀,五皇子這家伙,不就是因?yàn)樽约涸?,才不怕的嗎?可他偏要故意晾他一會兒,待在柜子里不出來?/br> 這回,待刃尖都頂上胸口了,東方瀚終于不淡定了,他頻頻掃向衣柜的方向,聲音里既是無奈又是撒嬌: “寧王殿下,別看戲了,本殿就要死在他們手下了……” 北辰玨傲嬌地哼了一聲,才姍姍的從衣柜中鉆了出來,他當(dāng)然不會忘記自己的身份,一手撐著柜門,在眾人的目光聚集下,面無表情地先擺了個姿勢。 現(xiàn)場莫名多了個人,所有人包括一個貴妃、兩個皇子、兩個太監(jiān),都朝他看過來行注目禮,除了東方瀚,目中都帶著驚愕。 尤其是昔日的土匪頭子反應(yīng)最大,他幾乎是一蹦三尺高:“小、小書生?你、你怎么在這里?” 他墨綠色的狼眼中折射出極致的驚喜。 互相對視幾秒后,兩個太監(jiān)首先反應(yīng)過來,屁滾尿流地跪下請安:“老奴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寧王在此做客,寧王恕罪!寧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聞言,麗妃矜貴地對他點(diǎn)了點(diǎn)下巴,盈盈福身行了個禮,他亦點(diǎn)頭示意。 “不知為何寧王在衣柜里,還和本宮的幺兒混在一起?”麗妃率先開口。 少匪頭子眉開眼笑,可是對方眼里沒他,只好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他好想將小書生抱在懷里告訴他:老子不是土匪了,老子成為皇子了要發(fā)達(dá)了!將來老子成為皇帝要封你為皇后! 雖然奇怪的是,他揉了揉眼睛,總能在小書生的神上,看到重疊著的別的男人的虛影。 難道是……小書生中邪了? 所以,才對他不予相認(rèn)? 北辰玨暗自瞪了他一眼,警告他稍安勿躁!不可妄動! “麗妃,你今天這樁事,本王看見了,就不可能不管。替換皇子是你的家事,本王無意于皇位,自懶得插手,但是五弟還與本王有點(diǎn)交情,本王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殺了他。你請回吧?!?/br> 他避而不談藏在衣柜中的緣由,只淡淡道。 麗妃很為難地咬了下唇。 陳晟按捺住激動的心情,雖不知為何大家自然地將小書生認(rèn)作寧王,可他也不是傻子,不想壞了小書生的大事,就機(jī)靈地打了個圓場:“母妃,寧王在這兒,我們也難以有什么收獲了。不如我們今天先回去,改日再行商議?” “本王不會做出出爾反爾之事,你們自可放心,本王不過保全五弟性命而已?!?/br> 得了寧王的保證,麗妃權(quán)衡再三,只得放棄原計(jì)劃,鎩羽而歸。 陳晟不得不與其同歸。 待麗妃等人走后,東方瀚拱手一笑:“多謝寧王殿下救命之恩,本殿無以為報(bào),只能為殿下您當(dāng)牛做馬,外加……rou償了?!?/br> “你母妃要?dú)⒛?,你還笑得出來?”北辰玨淡淡瞥他一眼。 “本殿哭過了呀?!睎|方瀚笑容不變,卻在床上爬了幾下,抓住他的手將臉頰貼了上去,“本殿因?yàn)檫@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哭,連你也會嫌棄本殿了罷?!?/br> “母親的事,我允許你多哭幾次。” 北辰玨寬宏大量地說。 “那可不可以……把你允許本殿哭的次數(shù)……”他討好地伸出舌頭,在對方的手上舔舐著,得寸進(jìn)尺地要求著,“轉(zhuǎn)換成你cao本殿的次數(shù)呢?本殿幫你舔你的大roubang吧?” “你……”北辰玨蹙起了眉,五皇子這般諂媚的樣子,讓他想起了五皇子與錢、孫、吳勾結(jié)的飯局,真是又可憐又可恨,又咎由自取,“你放開我吧,我不與你做,我要回去了。” “你要到哪里去?” 東方瀚抬起了臉,一面是容與風(fēng)流的美男子,一面卻是形容可怖的惡鬼:“你是嫌了本殿這張臉,要去找我那位好哥哥歡好去了罷?” “他一眼便認(rèn)出你是‘小書生’了,你cao過他了罷?”他呵地一聲輕嘲,“古月,古月,我的小古月,你告訴本殿,你告訴我呀,本殿與同胞胎的親哥哥,哪個cao起來更帶勁?哪個后面更緊更sao?” 北辰玨凝眉不語,他不曾解開緊鎖的眉,他拂開五皇子的手,感嘆道:“東方瀚,你瘋了?!?/br> “瘋了,本殿哪能不瘋呀?”東方瀚肩膀抖動,絕望地以前臂擋住臉,“本殿以為自己本就是一無所有了,現(xiàn)在卻連‘自己’都要被取代了……” “古月,求求你,你再caocao本殿好不好?本殿用被子蒙住臉……” 他忍無可忍,便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你清醒一點(diǎn)!” 東方瀚哽咽著,他全身籠罩在絕望中,無語淚流:“你說的輕松,你讓本殿怎么冷靜?除非……除非……你……你艸我……” “你!這是你自找的!”北辰玨被他氣得肝疼,當(dāng)即把門閂一插,蹬掉靴子上了床,“本王這就如你所愿!” 見他怒氣值蓄滿,氣沖沖地上了床,東方瀚顧不上擦眼淚,就挪過了身子,把枕頭墊在腹下,利落地拽下褲子,下面是中空的,東方瀚為了能隨時勾引他,甚至連褻褲都不穿了。 北辰玨霍地挺胯,毫不留情地進(jìn)入了他。 “啊——!” 后面如同被楔子劈開,東方瀚梗著脖子,雙手緊緊抓住被褥,眼角落下一滴淚,他滿足地彎了彎唇角。真幸福呢,又找到了活著的意義。 僅僅只過了一個晚上,五皇子的xiaoxue又恢復(fù)了緊致,北辰玨暗暗稱道,rouxue以一種緊窒且高壓的狀態(tài)裹著他,他動彈不得,可性器卻只進(jìn)去了半截,他揉搓著五皇子緊繃的臀rou,像是拍發(fā)酵面團(tuán)似的那樣拍,臀rou的抖動帶動了rouxue的震動,有種內(nèi)里的肌rou松弛了點(diǎn)的錯覺,他輕聲道著如你所愿,腰身用力,不顧xuerou的阻力,緩慢且堅(jiān)定地向內(nèi)頂進(jìn)。 “呃、啊……唔呃啊啊啊……” 太恐怖了,東方瀚無意識地抓緊被褥,想要向前逃離,然而他還是被貫穿了。他一動不敢動,下體與北辰玨緊密相連,一動就疼,是那種飽脹到幾點(diǎn)還有點(diǎn)撕扯的疼。 “如你所愿,你不是想成為一個性奴嗎?”北辰玨笑了笑,感受到腸道里似有水意蔓延,“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嗎?” 他撤出了yinjing一看,發(fā)現(xiàn)莖身染上了淡淡的紅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