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朱雀國 北辰玨 青魄之珠在東方(有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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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陽殿中。 朱雀皇輕解羅裳,說是要陪他睡,更何況這是他的床。北辰玨困得不行,躺在枕頭上,眼睛一閉就睡著了。 待他一睜開眼睛,卻又不知是何時了,可他卻又想要了。 他戳了戳身側(cè)之人的腰rou,委屈地說:“舅舅,我想要。” “不哭不哭,我給你,我都給你。”南宮無憂與他碰了碰額頭,然后一個轉(zhuǎn)身趴在床上,將軟枕墊在小腹之下,褪下寬松的褻褲,露出雪白挺翹的蜜桃臀。 他爬了上去,抵著濕潤嫣紅的xue口,輕松地進入了極樂秒地。他不知疲憊地做著活塞運動,并從中汲取到了愉悅,整個人都飄飄欲仙起來。 后來他累了,便撒嬌讓皇舅來動。 南宮無憂趁著月光,瞧見他朦朧軟萌的樣子,心里軟的一塌糊涂,笑吟吟的一面應(yīng)著,一面張開雙腿,跨坐上去,抬高臀部,搖晃著自己那纖細卻柔韌的腰肢,呲溜一聲,將他的yinjing納入體內(nèi)。 得虧朱雀皇是習武之人,待北辰玨場中累了,還能拖著酸軟的身子,以觀音坐蓮之姿,騎乘著以后xue侍弄這根玉莖。 一般男子,哪怕是五大三粗的壯漢,也禁不起這等折騰,早就體力不支,暈倒了。 yinjing已然生疼,這是兩人共同的心聲。 只不過,身為上位者的北辰玨,他的身體不那么健壯,也沒有朱雀皇武者的持久。他聽不見朱雀皇的呼喚,只是神情怔怔的,眼前冒著白光,又仿佛見到了煙花。 等他回過神來,已被朱雀皇愛憐地攬入懷里,床上擺著精致的小桌,朱雀皇舀著溫補的藥膳給他喝,他這時才恍然察覺腹中空空,渾身無力,就順勢喝了一口。 “這是什么?” “八珍湯,益氣補血,溫補用的。”南宮無憂趁機又喂了他一口。 “你、你到底給我下了什么魔咒?”北辰玨咬牙切齒地問。 “我告訴你一件事吧?!敝烊富视H昵地為他拂去唇角的湯汁,笑得彎了彎唇,“你不是想了解真相嗎?本來虹靈珠蘊養(yǎng)了二十年,都在帶你回到過去耗盡了能量,虹靈珠你是指望不上了,不過其他三個圣物,也是不可小覷的,如能集齊四個,甚至能起死回生?!?/br> “那、那你倒是把虹靈珠給我唄……”北辰玨偏頭躲開他的勺子,伸出一只白生生的手掌。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你個大豬蹄子,說好了喜歡我呢,結(jié)果連個虹靈珠都不給我! “小傻瓜……”南宮無憂眉梢眼角都是笑,他寵溺地說,“你還不明白嗎?虹靈珠早鉆入你的丹田了,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你為主了?!?/br> 北辰玨啊了一聲:“不會吧?” 朱雀皇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我沒對你下魔咒,這些都是虹靈珠的功勞,它主yin欲?!?/br> 北辰玨:“這……” “嗯,你猜對了,朱雀皇的皇族,無論男女,都生得雌雄莫辯,貌若好女,是它的功勞;男的精蟲上腦,女的欲求不滿,也是拜它所賜?!?/br> 聽到這個,北辰玨果然嚇得要死:“?。磕俏也灰珈`珠了,你快讓它下來,我才不要虹靈珠了!” “下不來了,它認你為主了?!?/br> 北辰玨哭喪著臉:“怎么辦?你們朱雀皇那么多純正的皇族,它為什么偏偏看上了我!” “這我就不知道了……”南宮無憂捏了捏他的小臉,不亦樂乎,“不過呢,你也不用擔心,你和我zuoai之后,這魔咒就解了。” “是嗎?”他半信半疑。 “其他三個圣物,與虹靈珠是同級別的,再不濟,你可用它們來制衡?!敝烊富式K于說出了解決方法。 “其他國家,怎么會把圣物給我呢?他們不像你,是我的親舅舅,舍得把圣物給我呀,你出的什么餿主意?!北背将k可并不盲目樂觀。 “小傻瓜……”南宮無憂越看越喜歡,忍不住動手對他親親抱抱,盡管他一臉嫌棄地抹了抹臉上的口水,也壓不住心里的歡喜,“你可先回到玄武國,跟你的父兄要嘛?我可是調(diào)查過了,他們對你可是榮寵不盡……” 哦,這句話怎么一股子酸味呢? 北辰玨用手扇了扇酸氣,想起了與家中老父親和老大哥糟心的三角關(guān)系,根本不想回去。 “算了,別提了,我跟他們吵架,離家出走了。” 朱雀皇挑了挑眉:“哦,是嗎?” “既然如此,那我就勉為其難地陪你去青龍國,無論是偷是搶,還是騙,就幫你把青魄珠搞到手吧?!彼σ庥靥嶙h道。 北辰玨打掉他的手:“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我才不用你‘勉為其難’地陪呢!” “不是勉為其難,是心甘情愿,總行了吧?”他只好退了一步。 可惜,他的愛人并未答言。 北辰玨喝過了八珍湯,肚子里暖融融的,困意再次涌入腦海,他倚在朱雀皇的懷里,手背無意識地擦過對方的小腹,緊致溫熱的皮膚便把他的指尖吸住了。 “舅舅,你小時候練武如此勤奮,怎么、怎么沒多少肌rou呢……” 他小聲咕囔著。 南宮無憂一愣,透過那顆毛絨絨的腦袋,懷中的人兒已闔上眼簾,睫毛在眼底打下一片舒朗的陰影,胸膛起伏,呼吸平穩(wěn),似乎已經(jīng)進入夢鄉(xiāng)了。 睡著了啊,他又怎么能說,我是為了你,特意用了消減肌rou的法子呢?無論是服用息肌丸還是采用辟谷之法,他都盡力將自己維持著形似于女性的體態(tài)。 “我跟朱雀皇請求過了,你可以不用去和親了?!?/br> 北辰玨說完,微微一笑,坐等菁華毫無公主形象高興得大喊大叫,那可是他用生命中的一夜換來的。 誰知,公主聽罷,波瀾不驚地點了一下頭:“哦。” “你、你不激動嗎?你不驚訝嗎?你——不用去和親了誒!”他不可思議地問。 “這種事還用驚訝嗎?”菁華公主露出一臉“早知如此”的表情,“我皇兄這個人,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他肯定會答應(yīng)的罷!在你來之前,我從未見過他對除了他那張臉之外的任何事情感興趣!每天為了美容養(yǎng)顏和長生長壽都魔怔了都!若非你來,我還以為他是個自戀狂!” “至于……激動?本公主為何要激動呢?本公主改變計劃了,就算皇兄不用我去和親了,我也要擠掉其他姐妹,搶到這個位置。”南宮無顏頓了一下,或許是照顧可憐小書生的情緒吧,還握了一下他的手以示安慰,“不過呢,還是感謝你的好意了。之前我挾恩圖報,強求你去找皇兄,其實是我不對……對、對不起啦?!?/br> 他簡直懷疑人生,和親……還有人搶著干的? 只有短短的一個月,到底是什么讓她改變了主意? “對不起,只有這件事,我還不能告訴你原委?!毕袷强闯隽怂谙胧裁?,菁華公主歉意地一笑,“但是,你助我發(fā)現(xiàn)身世,我是誠心誠意地感謝你的?!?/br> 半個月后,紫宴城城門之外,護城河之內(nèi)。 因五皇子載著和親的菁華公主返回,北辰玨正好要去青龍國,便對五皇子道: “聽說你青龍國幅員遼闊、地廣物博,不僅山明水秀,還有奇花異草。我有意一游,你若是回青龍國,不如我們同往?” 折扇啪地打開,東方瀚意味深長道:“本殿倒是無妨,只不過……你就不怕你家朱雀皇著急上火?” 五皇子倒也大度,并無計較前嫌之意。 “他不是我家的?!北背将k淡淡道,“你只給句痛快話就完了。依閣下的意思呢,是允……還是不允?你若不情不愿,大不了我獨身前去罷了。” “不是,本殿只怕把你帶走后,朱雀皇會恨死我呀?!?/br> 他語氣夸張地說。 北辰玨瞟他一眼,道:“你不必如此,我沒告訴他,打算偷偷離開,最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再者,就算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那又如何?你身為皇子之身,他也不敢拿你怎么樣?!?/br> “哈哈?!蔽寤首痈尚σ宦?,“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br> 可能是覺得有些尷尬,他當下含糊幾句,便先上了車等著。 北辰玨被戰(zhàn)王抱緊,被迫摟在他寬厚的胸膛中,被迫感受這個沙場上戰(zhàn)無不勝男人的“鐵漢柔情”:“古公子,你不走不行嗎?我們、眼見著這個國家剛有所好轉(zhuǎn)……這、這都是你的功勞啊,我不懂,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到青龍國去,比我和一個國家還重要?” 這應(yīng)該是他與南宮無羈的第二次離別了吧。 可他有不得不去青龍國的理由,他肩負著集齊四顆靈珠的重任。 不僅為了母妃,也為了他自己,為了他那……難以啟齒的病癥。 ——虹靈珠的詛咒。 朱雀皇話里話外暗示他,此情毒一個月病發(fā)一次,非他南宮無憂的身體緩解不了。 北辰玨:“?”你算了,用你作解藥,我寧愿奔赴千里,以青魄珠來制衡。 至于南宮流觴,他也去敕黎殿看望了的,以此人的特性,竟這么久沒來找他,實在是奇怪,待他到了一看才知道,原來他在自己被救回之后,默默地作了一場危險的法事,具體什么內(nèi)容他不清楚,但人現(xiàn)在還在昏迷著。 他對道童交代了一句:“待你主人醒來后,告訴他我去了青龍國,勿念,后會有期?!?/br> 南宮無羈苦留不住,北辰玨堅持要走。 最終,戰(zhàn)王也只得放行,但也不忘了千叮嚀萬囑咐:“青龍國絕非個好去處,此行兇險,你千萬保重,五皇子陰險狡詐,你雖要和他同行,也要留個心眼,不要和天一分開;你等我處理好了這邊的事,只要步入正軌,我便去青龍國找你!” “喂……你們還要煽情到什么時候?。俊?/br> 馬車上,東方瀚掀開簾子,一臉不耐煩。 唉,北辰玨嘆了一口氣,抬手向后推了推他的胸膛:“行了,一個大男人,婆婆mama的,成何體統(tǒng)?我就要走了,你也保重,好好發(fā)展朱雀國,將來我再回來時,我希望看到一個國富民強的朱雀國,懂了嗎?” 南宮無羈表情隱忍:“古月!” 菁華“噌”地一下從鋪著紅色軟綢的馬車上下來,一邊摟著北辰玨的胳膊,一邊向自家三哥吐舌頭示威:“沒想到你也來了,還要跟我一起去青龍國,有你陪著,我路上就不孤單了,真好。” 北辰玨亦不再回頭,對著五皇子將手一拱:“抱歉讓閣下久等了,我這就上來。” “來本公主的車上吧,甜點和水果都有哦~”南宮無顏誘哄道,“還有漂亮的侍女投喂哦~” 相比起五皇子那邊,公主這邊簡直太誘人了好伐! “菁華公主且慢,容本殿說一句,”見他心動,五皇子皮笑rou不笑地道,“他乃是男兒之身,與貴為和親公主的你呢,男女授受不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不要名節(jié)了嗎?” “你!”南宮無顏氣得直瞪眼,卻拿這說辭毫無辦法,“你管呢,我們倆清者自清!” 北辰玨輕嘆一聲,掙開她的手:“算了,他說的也有理,我身為你的朋友,怎能不考慮你的名節(jié),不為你著想?我和你……在這種關(guān)頭,待在一輛馬車,才是害了你。” 說罷,他上了五皇子的馬車。 兩兄妹,慘敗! 菁華公主氣憤地回了車上,與侍女咬牙切齒地抱怨。 五皇子得意地笑,他陰險的笑容中露出白花花的牙齒,在烈日陽光的照耀下,越發(fā)顯得招人厭,他又高高地揚起手中的折扇,招搖地搖晃著,像是道別,又像是勝利的錦旗在風中飄動:“戰(zhàn)王,承蒙照顧了,后會有期!” 戰(zhàn)王亦是怒發(fā)沖冠,馬車啟動了,他站在原處氣得渾身顫抖,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當即握著拳頭追上去: “你這該死的小人……你最好別打他的主意,否則我叫你好看——!??!” 震蕩著的生波,有如實質(zhì),傳到了千里。 遠處,一陣熱烘烘的風吹過,剛種下的一排小白楊抖了三抖。 城內(nèi)校場上的士兵集體莫名打了個噴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