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朱雀國 南宮無憂 愛到春潮滾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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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感光滑細(xì)膩,溫?zé)岬?,宛如有吸力似的,將北辰玨的手牢牢的吸附在他的皮膚上。 這一段肢纖瘦柔韌,只這么感受著他在手下的生命力,就能想象出它在床上,在懷里顫動搖擺的樣子。 連接后腰的是拔地而起的雪白雙丘,兩只手直接覆蓋上去,朱雀皇啊的一聲,纖長的雙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胸膛緊緊貼著他的,順從地向后翹起臀部: “小哥哥,想聽我喘嗎?我喘給你聽啊?!彼纳ひ魷睾陀州p柔,仿佛是情人間的喃喃細(xì)語,最溫柔繾綣不過了。 北辰玨耳朵抖了抖,半個耳朵直接酥了。 就好像是自己輸了一樣,北辰玨哼了一聲,報復(fù)性地揉了揉那兩瓣白面團(tuán)似的屁股,屈膝頂開他的雙腿,北辰玨忽然發(fā)現(xiàn)那里有點(diǎn)濕。 低頭一看,原來是朱雀皇那根秀氣的yinjing,不知何時已經(jīng)射了,正半勃著吐著白液。 北辰玨:“……” “不是,無憂,你這么……快嗎?”他直接驚了,“我們還什么都沒做呢?” 朱雀皇媚視煙行,雙頰如晚霞一般漸漸地?zé)饋?,眼底流轉(zhuǎn)著洶涌的情意:“怎么會是什么都沒做呢?你隨意的一個碰觸,都能把我直接送上高潮……更別說是那么綿長的一個吻了,快別說了,我忍不住了,快狠狠地占有我……” 北辰玨無語,他繼續(xù)揉著那豐滿多汁的蜜桃臀,心想那么細(xì)痩的一段腰,是怎么生得這么大的屁股的?半晌也只得感嘆一句: “難得你這么些年的寂寞難耐了!” 食指探入幽深的縫隙,觸摸到了一處柔膩,欲開不開的,這時,朱雀皇忽然緊緊抱住他,全身顫抖了幾下,身上軟得就要栽倒下來,他只好分出一只手扶穩(wěn)他。 “你怎么了?”北辰玨明知故問。 “射了?!敝烊富拭氪?,然后哼了一聲,輕輕用牙咬了一下他的脖子,自己又舍不得用半分力氣,只好變咬為舔,“你明知道,還問!就算我在你面前不要臉,你也不要明知故問嘛!” “誰叫你這么不堪一擊?”北辰玨忍俊不禁,說到這里,他還有點(diǎn)擔(dān)憂,“別我們還沒有進(jìn)入正題,你就虛脫而死了?!?/br> “我不能讓你再泄身了。否則你精盡人亡,豈不是外甥的罪過了?” 他想了想,便撤出手指,從發(fā)上解下帶子,為朱雀皇的龍根上系了一個結(jié),還弄成蝴蝶結(jié)的樣式,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這樣就好了,完美!” 南宮無憂羞惱地任他弄,雖是不乏小哥哥的壞心眼,但誰叫自己表現(xiàn)如此不堪呢?跟八百年沒見過男人似的! 一碰就射,實在是太丟臉了! 這下,沒有了外部干擾,北辰玨便專心探索朱雀皇的后xue,發(fā)現(xiàn)他那處已然酥軟柔媚,隨時可待他進(jìn)入了。 叫朱雀皇抬起一只腿,北辰玨問:“自己弄過了?” 南宮無憂被他一弄,前面又堅韌不拔地抬起頭了,又被問起這種事,他羞得滿面桃花:“嗯……沐浴的時候,自己開拓過了?!虐?,想讓你來了性趣的時候 ,能直接插進(jìn)來,不想在這上面浪費(fèi)時間,你,你進(jìn)來吧,小哥哥……” “可是,這個姿勢,不太好進(jìn)去,”北辰玨犯了難了,站著交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要不然你上身向后仰著點(diǎn)兒,否則我夠不著……” 幾不可見地頷首,盡管羞得無顏見人,朱雀皇還是順從地將身子向后仰去,一雙手扶住了他的后腰,他剛剛抬起的那只腿,不由自主地高高翹起。 ……哦,這高難度的姿勢,他懷疑他在做體cao,真是的,除了他習(xí)過武,而且身姿柔韌,還有誰能做到? 北辰玨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撫弄著他的臀部,輕聲道:“舅舅,舅舅,放松,放松……” “我要進(jìn)去了……” yinjing抵在臀丘之間,北辰玨掰開他的臀瓣,在縫隙中皺皺的小花,羞澀地綻開了一個小口,北辰玨抵在那里,感受到它舒緩地吸吮著自己,濕濕的,還有點(diǎn)柔媚,舒適的腸道在向他發(fā)出迷人的邀請。 朱雀皇的全身又開始發(fā)抖,他似痛苦又似歡愉,鬢發(fā)濕潤地沾著汗水,他辛苦地忍耐著,男根直直地翹起,卻苦于不能抒發(fā),作為支撐的那一條腿,發(fā)軟發(fā)虛,搖搖欲墜。 “你放松點(diǎn)!”后xue口死死地咬住自己,不知是不讓進(jìn)入,還是不讓退出,北辰玨剛感受到了點(diǎn)甜頭,就在這里不上不下的卡著,也急得滿身是汗,他扶著朱雀皇緊繃的腰臀,銀牙一咬,就死命往里懟,終于突破了桎梏,長驅(qū)直入,直搗黃龍。 “啊——” “哦~”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一個是疼得直掉冷汗,一個是舒服得喟嘆出聲。 朱雀皇幾乎是全身脫力,臉上血色盡失,鬢發(fā)黏濕地貼在他的面上。 后面似乎被什么撕裂了一樣,尖銳的痛迅速傳遍全身,他抖著腿,幾乎維持不住身形,若非是北辰玨扶著他,他肯定是要倒下去的。 北辰玨俯下身,吻了吻朱雀皇的唇,他這才明白朱雀皇的極品,一旦將yinjing盡根沒入,你就能感受到朱雀皇內(nèi)里的松軟柔媚,軟rou浸浸的,體溫不高不低,卻讓人感覺如沐春風(fēng),暖洋洋地像是在溫泉里舒服的泡澡。 “舒服么?”南宮無憂輕啟朱唇,愛憐地捧著他的臉頰。 北辰玨深埋在他體內(nèi),嗯了一聲:“我要動了?!?/br> 聽到這句話,朱雀皇方才滿意地笑了,笑顏如花:“動吧!” 扶著他的腰臀,北辰玨在他的窄xue中律動起來,他的xiaoxue如膠似漆,一經(jīng)那軟rou裹上,便是一番緊咬裹纏,真真叫人欲罷不能;小腹中又燥熱起來,身上涌著一股暖流,北辰玨欲字當(dāng)頭,被雪白的股瓣中進(jìn)進(jìn)出出,甬道內(nèi)有些滑溜溜的液體,如糖似蜜,他就像是在上好的容器中搗著靈藥。 男根萎靡地耷拉著,南宮無憂倒因為后xue開苞的疼,情欲暫時退卻了,只顧搖晃著臀迎合,他癡癡地望著在他身體里抽插的人,心里說不出的滿足。 眼角余光忽然掃到一道黑影,那人僵硬地站在那里,不知站了多久了。 不是那個叫天一的暗衛(wèi),還能是誰? 他幸災(zāi)樂禍地笑出聲:“那邊那個呆子,你家主人與我行樂,你還杵著干什么?真跟個木頭似的,不知道退避嗎?” 北辰玨聞言,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天一:“我現(xiàn)在沒什么危險,不用你貼身保護(hù),你先退下吧?!?/br>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天一看到主人臉上沉溺的表情,這幸福,是來之不易的,也是他日夜期盼的,他本該與有榮焉,可卻只覺得心如刀割。 他面無表情地應(yīng)了聲,走出了昭陽殿,關(guān)上門后,只站在殿外守著,如一尊泥塑木雕。 朱雀皇回過頭,嘶了一聲:“這只腿麻了,讓我換支腿站著罷?” “他只是個暗衛(wèi),什么都不懂的,你不會還吃他的醋吧?”北辰玨一面抽送,一面配合他換一只腿站著,他貪戀他腸道的溫暖,一點(diǎn)也舍不得撤出來,連拔出時也要留個guitou卡在里面。 也許屬于朱雀國的皇族,他連這里的溫度,也比其他的男人高些。 “不得不防!”南宮無憂換好了腿,感覺自己的腰也開始酸了,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北辰玨的臉,“你就像一塊肥rou,誰都想咬一口……” “好呀!”北辰玨拍了他的翹臀一下,“你敢說我是肥rou?看我不懲罰你的!” 將他放倒在地上,北辰玨拎起他的腳踝,將他的下身高高提起,他撐起雙臂配合他,軟膏化成的白色泡沫,以及一些腸液混合著淡淡的血絲,沒了yinjing的堵塞,被腸rou推擠著,從粉嫩的花xue口擠出來,倒弄著他下面泥濘不堪。 他本就穿著紗衣,下面一覽無遺,北辰玨全部收入眼中,可兩只手都被占著,也無法為他擦拭了,也都是兩人產(chǎn)生的東西,北辰玨也不嫌棄,重新捅了進(jìn)去。 “唔……”南宮無憂悶哼一聲,xue口不自禁收緊,自上而下地插入,讓他產(chǎn)生了自己被整個貫穿的錯覺。 北辰玨低下頭,看著兩人緊緊結(jié)合的部位,xuerou的絞緊令他受用不盡,他就像是歸入劍鞘一般自然,上上下下地在朱雀皇的身體深處,不斷進(jìn)出。 產(chǎn)生了一種能入得更深的感覺,北辰玨在他的縱容下,默念九淺一深的九字訣,十次抽插為一輪,一次比一次更深,慢慢蓄勢,他在身下嗯嗯啊啊地呻吟著,作為擺設(shè)的器具也堅強(qiáng)地立起來了,后xue放松又緊縮,猛地,他像是扎入海底的企鵝,得了趣味,就一入到底。 朱雀皇高亢地尖叫一聲。 他的guitou抵死了那柔嫩爽滑的軟rou,按住了就不動搖,一瞬間,愛液如同潮水,唰地一下就沖刷了過去。 “小哥哥、小哥哥……”南宮無憂驚惶地伸出一只手,宛如一個溺水瀕死的人,想要拼命抓住他的救贖。 北辰玨解開愛的蝴蝶結(jié)。 那秀美的yinjing,只呆呆頓了一秒,忽地射出淅淅瀝瀝的jingye來,斷斷續(xù)續(xù)的,都撒在了朱雀皇自己的臉上。 朱雀皇這才軟了身子,頹然地仰躺在殿內(nèi)的板磚上。 北辰玨松開他的腳踝,半伏在他身上,闔上雙眼,半軟的性器仍在里面,享受著高潮余韻顫動絞緊的后xue,調(diào)理著呼吸頻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