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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論修羅場是怎樣煉成的在線閱讀 - 第四十四章 黑風(fēng)嶺 陳晟 少匪笑入銷金帳

第四十四章 黑風(fēng)嶺 陳晟 少匪笑入銷金帳

    黑風(fēng)嶺,黑風(fēng)林。

    陳宏見天色看看黑了,叫小嘍啰前后點起燈燭熒煌,就打麥場上放下一條桌子,上面擺著香花燈燭;一面叫小弟大盤盛著rou,大壺溫著酒。

    他高興地連干了好幾碗烈酒,說是要親眼見著新娘子迎娶進家門,張文遠抹了一把汗,好說歹說終于把人勸進寨子里了。

    約莫初更時分,只聽得山邊鑼鳴鼓響,弟兄們都捏著兩把汗,盡出寨門外看時,只見遠遠地四五十火把,照耀如同白日,一簇人馬飛奔寨上來。張文遠看見,便叫小弟大開鐵門,前來迎接。

    只見前遮后擁,明晃晃的都是器械旗槍,盡把紅綠絹帛縛著,小嘍啰頭上亂插著野花;前面擺著四五對紅紗燈籠,照著馬上那個新郎官:

    身高九尺,額上戴一撮紅巾,鬢傍邊插一幾簇海棠花,上穿一領(lǐng)挽羢金繡綠赤羅袍,腰系一條銷金碎花寬綢腰帶,著一雙對掩云跟牛皮靴,騎一匹高頭紅棕色大馬。新郎來到寨子前下了馬,眾小弟齊聲賀道:“帽兒光光,今夜做個新郎;衣衫窄窄,今夜做個嬌客?!?/br>
    他龍行虎步,腳底生風(fēng),臉上笑得合不攏嘴,一面與祝賀的兄弟們拱手招呼,一面行步如飛來到喜堂前,他們土匪娶夫人的方式和平常人家結(jié)親不同,省略了諸多繁瑣的步驟,甚至連拜堂都省了,一步到位,直接進入主題。

    “小晟啊,她不愿意圓房沒關(guān)系,記得讓她喝了交杯酒,那也算是你的人了?!毙呛堑毓傲斯笆?,張文遠忽然壓低聲音說。

    與張叔父遞過眼神后,他不再遲疑,大跨步搶進喜房,哐地一聲把門關(guān)上。

    “小書生,我來了!”還未見人,聲先奪人,嵌金色線的精美的帷幔下,他親熱地一把摟住坐在床上的人。

    北辰玨被他嚇了一跳,他們這兒的儀式這么快的嗎?他感覺自己屁股還沒坐熱,急吼吼的新郎官就進來了,他剛還在感慨,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呢,之前是楚惟清做新娘他做新郎,現(xiàn)在調(diào)過來了,他搖身一變成了新娘,正覺得新奇好玩,沒生成什么實感,人就進來了。

    “你怎么這么快?”

    少當(dāng)家摘了他的紅蓋頭,看著他嬌艷欲滴的面容,越看越喜歡:“我怕拖拖沓沓的,留你一個在這屋中心里空空的?!?/br>
    “你怎么這么看我?不好看嗎?”北辰玨下意識地摸了摸臉,被他炙熱的目光看到臉紅,他咳了一聲低下頭去,卻伸出手來跟他要鏡子,“給我看看她們把我畫成什么樣子了?”

    陳晟一陣風(fēng)似的出門,去要了全寨子最好的梳妝鏡給他,他拿起鏡子一看,一個面若朝霞、色如春花的少女,穿著火紅的嫁衣也睜著惹人憐愛的眼神看著他,他當(dāng)即被那個女人吸引了,左看看又看看,左撫弄一下云鬢,右輕戳一下臉頰,不禁感嘆道:“哇哦,哇哦,怪不得你喜歡我,我也喜歡我,太、太美了,不行了,少當(dāng)家,你出去吧,我要跟這位小jiejie成親!”

    少當(dāng)家頓時哭笑不得。

    “是,有幾個年紀(jì)小些的新媳婦兒,手藝還挺好的。當(dāng)然,是你、嗯,公主你底子太好了,不、不對,”他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殼,“不如說公主你不用化妝,就已經(jīng)是傾國傾城了。”

    他怪自己書讀太少,此時笨嘴拙舌的,不知如何夸人了。

    “行了,你別聒聒噪噪的,影響我看美人了?!毙录弈锊粷M地訓(xùn)斥他的夫君。

    “哦?!毙吕蓱?yīng)了一聲,想坐他身邊,他嫁衣裙裳拖曳至床下,又唯恐壓壞了這華美的衣裳,便找了個凳子坐下,一手架在棗木的圓桌上,頭歪在手背上,一只大長腿伸直,一只大長腿回收,靴底踩著凳腿,美滋滋地欣賞妻子的姿態(tài)。

    妻孤芳自賞,他卻在賞妻。

    兩人圈地自萌,倒也算各得其所,一時寂寂無聲。這可苦壞了趴門外蠢蠢欲動的兄弟們,里面越是沒聲氣兒,他們越是心癢難耐,恨不得把門縫扒開,一睹芳容。

    “誒唷——”

    這不,這群大老爺們挨挨擠擠的,竟不小心把門弄開,一票兒倒栽蔥似的倒進了房里。可憐程奇被壓在最下面,上面一摞粗壯的rou體,幾百上千斤的體重,他差點沒背過氣去,眼淚都飚出來了:

    “起開,都快他么給小爺起開!??!”他尖聲叫道。

    幾個大老粗好不容易起來了,他在地上掙扎著,忽一淺棕色牛皮靴停留在他眼前。這牛皮靴怎么這么眼熟?他腦子中剛產(chǎn)生這個疑問,靴子的主人就伸出大手,拎起了他的后脖領(lǐng)子,一股大力將他拽了起來,隨著門嘭地一聲巨響,門框都晃了幾晃,緊接著是門閂清脆的啪嗒聲。

    “再讓老子看見你們的臉,仔細你們的屁股!”

    幾人面面相覷,還是李虎苦笑一聲:“完了完了,少當(dāng)家的記恨上我們了。對不起各位,我先溜了。程奇,你最近當(dāng)心著點?!?/br>
    程奇回想起剛才少當(dāng)家的陰沉的臉,嚇得“花容失色”,用力咳了幾聲,捂著屁股追了上去:“李大哥,你等等我、咳咳咳咳、?。 ?/br>
    幾人一溜煙跑了。

    視角回到屋內(nèi),陳晟陰沉著臉回到桌前,一屁股坐下,氣得牙癢癢:“這群臭小子,是屁股癢了?!”

    “看來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老子明天不cao練cao練他們的!”

    北辰玨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話說那個被壓在最底下的倒霉孩子,不是上次說過“不如留下來給我享用”的那位嗎?他當(dāng)時覺得有點惡寒,所以印象深刻。

    他看向“一夜夫妻”:“少當(dāng)家的,你還有什么事嗎?沒事的話,我睡了。記得明天放我走?!?/br>
    少當(dāng)家的剛想搖頭,張文遠的話從他的腦海掠過,想到這里,他各倒了兩杯酒,一杯自己飲下,一杯遞給新嫁娘:“最后的儀式了,你喝了吧,喝過了就去睡,我在這兒打個地鋪就好。”

    他耿直地說。

    “不過是個演戲,你還執(zhí)著于儀式干嘛?反正是假的?!彪m是如此說,但看他如此好說話,信守諾言,還是接過來一仰脖喝了。

    烈酒剛下肚,肚子里便生出一股暖意,酒意上臉:

    三杯竹葉穿心過,兩朵桃花臉上來。

    他向來不善飲酒,自小若遇著宴會,總有長他幾歲的哥哥們替他擋著,唯一一次放開了豪飲,也是得知清兒、楚惟清!騙他多年,才一怒之下,到醉花樓買花酒喝的。

    當(dāng)然,他付出的代價也是慘痛的,到了后來,意識朦朧之際,若不是解語花君jiejie喂他喝了解酒湯,想來醒來后他頭部會非常痛。

    少當(dāng)家是個直爽的男兒,果然不賴皮,說干就干,在屋里轉(zhuǎn)了幾圈,無果,便把五個凳子擺成一排,中間間隔一些空隙,自己躺在上面。他在又冷又硬的凳子上變換了幾個姿勢,先是一腿擱在上頭,一腿垂下來,雙手合握放在肚子上;過了一會兒,垂在地上的腿又抬了起來,架在另一只腿上;片刻后,他在凳子上轉(zhuǎn)了個身,把個寬闊挺直的背對準(zhǔn)北辰玨,喜服在他扭身的過程中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窄小緊致的屁股輪廓來。

    北辰玨:“?”我這是在干嘛?我在哪兒?我為甚么要盯著他看?

    疑問一個接一個地拋出來,他當(dāng)即屈起指節(jié),敲了敲腦殼,兩腳微動,退出小巧的繡花鞋,將雙腿翹上床來。正解了三個盤扣,那邊的少當(dāng)家驀地直起身來,他便轉(zhuǎn)頭看他:“怎么了?”

    陳晟煩躁地一腿搭上另一只腿,翹著二郎腿更顯腿長,他煩悶地撓了撓頭發(fā),蒲扇似的手掌扇著風(fēng):“你不覺得很熱嗎?”

    熱?

    抹了一下鬢邊細密的汗珠,北辰玨喃喃道:“嗯,你說的沒錯……”

    “可這也不是你硬了的理由吧?”他眼尖,明眼瞧見人家搭了個帳篷,權(quán)作掩飾,才若無其事地翹起二郎腿的。

    被人當(dāng)場戳穿,少當(dāng)家黝黑面皮上浮現(xiàn)出羞赧之色,他張了張嘴,猛地站起來,生怕人家誤解自己圖謀不軌:“我、我不是,要不這樣?那群小子應(yīng)該早已散了,我去外面避一避,吹吹涼風(fēng),不行就找點冷水澆一澆,總有法子解決的?!?/br>
    他想的也清楚,總不能讓一個硬了的大老爺們和一個姑娘家家的共處一室,憑白敗壞人家名聲,況且人家還貴為公主?

    他陳晟一言九鼎,說是做戲就是做戲,絕不玷污公主的清白之軀!

    說罷,他義無反顧地朝門邊走去,只不過,步履有點奇怪,并著雙腿,脊背微駝,他難受地咬緊牙齒,暗罵自己的老二無恥,在不該硬的時候來勁了。

    “且慢!”這時,公主卻叫住了他。

    他回頭,九公主桃花眼微垂,只泄出一點迷離的眸光,便叫人心碎若死,恨不得把他抱在懷里好好哄一哄了:“你是否在合巹酒中下了藥!”

    公主咬牙切齒似的,恨聲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