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玄武國 玨吟 除卻巫山不是云(持續(xù)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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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干戈剛起,這邊又興事端,北辰瑾不甘示弱,側(cè)身過來,插在兩個交疊的人之間,捧起寶貝弟弟的臉,就獻(xiàn)上一吻。 他吻得很投入,舌尖如靈蛇出洞,霸道地清掃玨兒口腔的每一寸空間,就連那玉涎和津液,他也陶醉地咽下,如同一個汲取書生精氣的男狐貍精。 北辰玨遠(yuǎn)不是調(diào)情的老手,只能被動接受霸道皇兄的吻,顧了這頭就顧不了那頭,下面的動作也停下了,更過分的是,隨著他盛氣凌人的舌吻和靠近,北辰玨不得不仰著臉后退,這就導(dǎo)致他在父皇體內(nèi)的玉莖,逐漸向外滑出了。 下意識地收縮后xue以挽留,可憐的父皇不得不勾起雙腿,防止寶貝兒子完全退出自己的身體,隨著體液交融和深入接觸,吞下兒子的那物已經(jīng)不那么吃力了,他顏色干凈的性器有了抬頭的跡象,他無奈地?fù)纹鹕恚瑸榱藪昕诩Z吃,他這個老父親也要自己努力了! 內(nèi)力蓄積于手心,抬掌,在投入的老四背上一拍,這一下看似輕飄飄的沒有力氣,卻來者不善,內(nèi)力氣勢洶洶從后心經(jīng)脈攻入! 毫無防備的北辰瑾實(shí)打?qū)嵉匕ち艘徽?,血腥味逆流上喉嚨,他倒也?jiān)強(qiáng),硬生生給咽了下去。同時,反身迅猛地給北辰吟一擊。 不過,在這場新皇與舊帝的交鋒中,新皇最終棋差一招,敗下陣來。又一口逆血涌上,這回,年輕的皇帝壓不下來,人退到床沿邊上,鮮血從唇角溢了出來。 北辰吟冷淡地瞟他一眼:“老四,以前你贏,不是我輸了,是我不想贏,現(xiàn)在你想跟我爭還嫩了點(diǎn),再回去修煉二十年罷!” “老家伙,老牛吃嫩草,你也要臉?”新帝抬手拭去唇角的血,之前激吻時眉梢的春意消失殆盡,烏云籠罩,襯得他邪魅的臉陰沉無比。 “老四,你是不是……太 把 自 己 當(dāng) 回 事 了?”先皇嘲諷一笑,他蔑視地掃視著繼任者的身體,“你又是個什么東西?你的出生,也不過是我策劃的一場陰謀罷了!毛還沒長齊的臭小子,別跟我這丟人現(xiàn)眼!滾一邊去!” 也許是這些年來他打不還手、罵不還嘴,老四當(dāng)他好欺負(fù)呢,想當(dāng)初,他也是踩著兄弟和父親的尸體上位的,那時的他,不也被冠以“心狠手辣”之名嗎?誰還不是個“一將功成萬骨枯”的掌權(quán)者呢?他不過是,邂逅了生命中最珍視之人,收斂了全部的棱角而已。 指甲刺入掌心,屈辱之下,北辰瑾強(qiáng)迫自己清醒。他早已習(xí)慣疼痛,可眼睜睜把心上人拱手讓人的事實(shí),還是讓他壓抑得難以呼吸。 不夠強(qiáng)大,還是不夠強(qiáng)大,他需要更加強(qiáng)大,足以把這個老東西碎尸萬段的強(qiáng)大! 他從未如此恨一個人,恨意在此時達(dá)到巔峰,恨之入骨,刻骨銘心的恨! “小九兒,怎么了?”北辰吟注意到小王爺有退縮之意,他笑盈盈地回望他,面如桃花醉春風(fēng),輕聲細(xì)語地問他。 “啊,那個,要不你們先打架,我……”北辰玨小臉上寫滿了害怕,好像不知從何時開始,他身邊之人就一個個逐漸暴露了真面目,他著實(shí)是怕了! “乖,不要怕,”先皇撩起幼子的一縷發(fā)絲,輕輕嗅著發(fā)尾上暗香,“你皇兄他不會再打擾我們了,我們繼續(xù)。至少也要在父皇體內(nèi)泄身,才能出去,知道嗎?” 這是威脅嗎? 小王爺哭喪著臉,他都快要被嚇軟了。 世人皆說豫王(父皇登基前的封號)風(fēng)華絕代,袖手乾坤,負(fù)重隱忍,從無到有,不過七年便到得權(quán)勢滔天,翻手為云覆手雨,攪動朝野。 他聽著這些贊譽(yù)之詞長大,而今方才窺見一點(diǎn)當(dāng)年的風(fēng)貌。 皇兄固然驚才絕艷,可父皇無論容色形貌,亦或是天賦資本,不曾稍遜于他。 思索再三,他踟躇了一下,從懷里取出一只手帕,凝望著這手帕上熟悉的圖案,他咬了咬牙,一面小心翼翼地對父皇說:“那,父皇,你等下哦。” 父皇笑著點(diǎn)了下頭。 一面又叫皇兄近身前來,用王妃未嫁他時送他的手帕,為皇兄擦拭干凈嘴角的血跡:“皇兄,你這里有血,沒擦干凈。我?guī)湍悴粮蓛?。?/br> 皇兄定定地看著他,旋即露出一個(邪魅的)笑,俯身輕咬了下他的唇:“玨兒,等我。” 包裹著他的xiaoxue絞緊了一下,是父皇在警告他嗎?北辰玨越發(fā)害怕了,伸出了小手手做出了轟他離開的姿勢:“皇兄,寧還是走吧,走吧?!?/br> “你還是愛我的,對吧玨兒?” 小王爺驚恐狀瘋狂搖頭。 為什么他要多此一舉呢?接下來,他要和父皇大人真刀真槍地干上了,皇兄杵在這里,陰沉沉直勾勾地看著,他實(shí)在是亞歷山大啊。 而且剛才兩人交戰(zhàn)時,他也看到了結(jié)局,皇兄不是對手,他是個戰(zhàn)五渣,雖有天一傳輸?shù)膬?nèi)力,卻只是個空殼子,連一招也過不了,在這種情況下,就是父皇大人一家獨(dú)大,兩兄弟應(yīng)該順著父皇大人呀!可皇兄居然還在這里,出言不遜,不斷挑戰(zhàn)父皇他老人家的底線。 請問寧是不要命了嗎?真不怕父皇一個不開心,把你咔嚓了? 他可不想在春宮現(xiàn)場,看到皇兄血濺五步??! 北辰瑾一步三回頭地朝門邊移動,雖留戀不舍,心有不甘,可到底還是離開了,因?yàn)楂k兒在他耳邊低聲說的那句“你快走吧,保重性命要緊”,還把手帕塞給他,說明玨兒心中還是有他的,他足以含笑九泉了。 嗯,這里成語好像用的不對?不管了! 第三人退場,父皇笑吟吟地看著他,眉梢眼角都是笑,連呼喚他的名字都像含了一口水,黏黏糊糊的,甚至突然在他唇角親了一下子,美名其曰為消毒什么的。 這寵溺勁兒,小王爺看了不禁臉紅心跳。 “摸我,親我,cao我?!备富室豢跉庀铝巳齻€命令,親昵地握著他的手,掀開中衣內(nèi)襟,一把按到自己的胸前,掌心正對著那個rourou的小東西,“小九兒,你小時候在夜里,最喜歡咬著這里不放了。” 恍惚間,北辰玨覺得兩人的關(guān)系,似乎沒有變化,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diǎn)。從一開始,父皇不就是這樣對待他的嗎?百依百順,把他含嘴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如今還是一樣,只不過,隨著他年齡漸長,他已經(jīng)能騎到父皇身上,深入到父皇體內(nèi)了。 而歲月也沒有在父皇臉上,留下什么痕跡,還是那個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的奶爸,他愣愣地盯著父皇的俊顏看,那完美無瑕的臉上,芙蓉面,桃花眼,眉目如畫,眉尾輕輕一挑,便帶出無盡的寫意風(fēng)流。 將父皇修長的雙腿擺成M字形,敞開的兩腿之間,深粉色的一圈繃得緊緊的,兩瓣纖細(xì)的股瓣像是剛出爐的白面饅頭,他伏下身子,雙手抓了上去,入手的感覺好極了,由皇家養(yǎng)成的最尊貴的一身皮rou,尤其是這臀rou,細(xì)膩柔軟,不愧為做了二十幾年的先皇。 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咬緊了他的那處,擺動胯部在父皇內(nèi)里的軟rou里抽插,這是父皇大人全身上下最柔軟的地方啊,這是這個尊貴的男人全身上下最溫暖的地方啊,一想到這里,他的下腹涌上了一股熱氣,堅(jiān)硬如鐵的roubang脹大了半圈,內(nèi)心有所觸動,罕見地生起了征服欲,他哪里還顧得上什么章法,哪里還顧得上什么深淺之?dāng)?shù),干就完事了。 他要cao干這個老男人。 想到這里,憑空生出無盡力氣,他半抱著父皇的下身,類似于幼時父皇抱著他撒尿一樣,不過此時他與父皇的姿勢相比抱小孩撒尿的方向是相反的,他攥了滿手的臀rou,幾乎全部撤出后,硬挺的yinjing像錐子、像鐵杵,刺入了淡粉色的洞口! 北辰吟哪里受得住,他眉尖若蹙,面如桃花,臉上神情又似痛苦又似歡愉,即便是咬緊牙關(guān),唇齒間還是溢出了類似于泣音的聲響,他努力地喘著氣,未經(jīng)人事的身子因羞恥而泛起粉紅色。 說出來可能都沒人信,他這個擁有九個娃(四個已死)的不稱職的爹,還是個不折不扣的雛兒。 “小九兒……”他像是溺水之人,遇到了生命中最后稻草,攥住了對方垂下來的一縷頭發(fā),這給了他安全感。 任他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北辰玨觀他青澀的反應(yīng),又是疑惑又是好笑,但他不會輕易放過他,是他說了不射不準(zhǔn)從他身體里出去的,自己挖的坑哭著也要填完。 小王爺眸色加深,他cao著自己的父皇,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又重又狠,他開始幾下像是個毛頭小伙子初次與女子上床時,毫無章法的橫沖直撞,后來他找到了父皇的敏感點(diǎn),之后的每次貫穿都橫著碾過那一點(diǎn),父皇在他身下淚眼漣漣,丟盔棄甲,但卻堅(jiān)持不肯求饒。 后背弓起,高高抬起的雙腳上,腳趾因快感而蜷縮,小腿上流暢細(xì)膩的肌rou繃緊著,他連趾甲都是圓潤的,想必隔段時間便修剪,足弓乃至足背的弧形,既不失了男子的傲骨,又不失了優(yōu)雅的形狀,從腳踝延伸到鎖骨,無論肌理還是身體曲線的弧度,都恰到好處。 顏色是白中泛著粉色,他連xue口、性器和茱萸的色澤都是粉色。 胳膊有些泛酸,北辰玨就找了個涼枕,墊在父皇后腰下,他分開父皇的雙腿,發(fā)現(xiàn)那里暫時合攏不上,原本是粉中帶紅的xue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內(nèi)而外泛起了透亮的嫣紅色,如果非要做出個比喻的話,有點(diǎn)像是他愛吃的糖葫蘆的顏色,深紅色的媚rou,表面還覆著一層晶亮的冰膜,失去了他玉莖的填充,xue口翕動著,吐出有些微帶血絲的粘液,仿佛是適應(yīng)不了他的突然離去,而流淚希望挽留情郎的人。 也許是停留在那處的時間有點(diǎn)長,父皇大人臉皮薄,雙腿欲合不合,老臉一紅就問他:“小九兒,你盯著看什么?” 小王爺歪了歪頭,笑道:“我在看,父皇大人你是用什么地方,在承受我啊。我很好奇啊,看了才曉得,這里又緊又熱的,顏色也很誘人呢。父皇大人,你真的是坐擁后宮三千的男人嘛?” 他語氣認(rèn)真,似乎是誠心實(shí)意的在疑惑。 “你怎么也學(xué)壞了?這張嘴不許用來說話了,就……”北辰吟羞惱不已,嗔了他一聲,又愛又恨,面對寶貝兒子故作天真的表情,但又舍不得稍微叱責(zé)他半句,便撐起上身,用手捂住他的嘴,自己用xue口就他的yinjing,還把他的唇按到自己胸前,溫柔地?fù)崦拈L發(fā),“就……吃吧,就像小時候一樣。” 北辰玨配合父皇的動作伏在他身上,重新進(jìn)入了溫?zé)峋o致的后xue,低頭埋胸,張口含了一顆rou粒,像是小時候吃過的軟糖,Q彈Q彈的,他用牙齒細(xì)細(xì)地碾磨著。 后xue陣陣地收縮絞緊著,北辰吟抽搐著射出了幾股,他緊緊擁著今生摯愛的寶貝,唇瓣虔誠地吻著他的發(fā),恍惚中回到了十六年前,他懷抱著連牙齒都沒長齊的小九兒,被他吸奶似的強(qiáng)烈吮吸送上高潮,那也是性冷淡的他,第一次經(jīng)歷性快感。 還是小嬰兒吸不到奶肚餓的驚天哭聲,震醒了他。 他形容狼狽地將九皇子交到有經(jīng)驗(yàn)的奶娘手中時,內(nèi)心依然是嫉妒的,他想由自己一人將小九兒撫育成人。 感受到父皇到了,北辰玨深深閉眸,也沒再憋著,他沒有撤出玉莖,因?yàn)楦富蕮е牧Χ?,像是要把他揉碎了揉進(jìn)父皇的身體里,便內(nèi)射進(jìn)了父皇體內(nèi)。 父皇低喘著,一發(fā)承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