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北辰瑾 最是無情帝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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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接上回,春兒自神秘人那里,聽說四皇子大開殺戒,心中驚駭之下,就要趕回殿中去,誰知后頸竟傳來了冰涼的觸感。 “你不要逼我,你再走一步,我就……” 原來是杏兒情急之下,撿起了落在灌木中的匕首,抵在了春兒頸上。她握著柄的手都在輕顫,可她又能怎么辦呢,搞砸了這件事,四、不,應(yīng)該說是皇上了,新皇會殺了她的。 春兒不可置信:“杏兒,你……” “對不起,對不起,春兒jiejie,我、我真的沒有辦法……”杏兒驀然落下淚來,猛地看到遠(yuǎn)處立著一個人影,不知看了多久,連忙擦去了眼淚,自身后抱住了侍女,“春兒jiejie,我一直是心悅于你的,才不喜歡什么臭男人,我們稟告殿下,殿下宅心仁厚,想必不會拆散我們的……” 侍女抬頭一看,暖兒站在殿門外,眼神波瀾不驚,似乎在問:你們怎么還不去? 杏兒心念電轉(zhuǎn),也不知暖兒看出了多少?隨機(jī)應(yīng)變之下,也只好假裝和春兒虛鸞假鳳了。 危機(jī)解除,春兒趁她不備,拉開杏兒縛在腰上的手,及時脫了身;她轉(zhuǎn)身面對著她,不把脆弱的后背交給她,但并沒有撕破臉皮,而是笑著去刮她的鼻子:“你這個死丫頭,鬼靈精怪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是懷春了么?好了好了,再等下去殿下該急了,你就不要與我爭了,讓我去御膳房去罷!” 杏兒攔不住她,暖兒在場,自己也無法再做出什么動作了,杏兒咬了咬唇,心有不甘,只得慢慢地走向郎仙殿,勉強(qiáng)擠出個笑容來:“暖兒不看著殿下,怎地出來了?” “你,很奇怪啊?!迸瘍嚎闯鲂觾簭?qiáng)顏歡笑,她心中也跟明鏡兒似的,“你以后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和林兒會盯住你的。” 她嗓音微冷,眼神認(rèn)真。 “你再說什么啊?!毙觾河樞χ妻怂幌?,“好了我們回去啦,否則殿下又該嘟囔了?!?/br> 這時,九皇子正斜倚在床上,只穿著寬松的褻衣,一只白嫩的腿耷拉下來,水墨丹青般的墨發(fā)如瀑,輕柔地散落在他的肩背、前胸和臀后,迤邐妖嬈地鋪了滿床,潔白與沉墨完美地交織,林兒抱著身月白的衣裳,耐心地服侍他穿衣。 暖兒徑直走上前來,俯身忠誠地報告道:“殿下,奴婢剛在殿外,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黑衣人,不知該如何處置,請殿下示下?!?/br> 杏兒焦急地朝她看去,但人暖兒只靜靜地看著九皇子的眼睛。她只好沖上前去搶白道: “殿下,這種事情,沒準(zhǔn)是哪兒來的刺客,逃到我們這里來了,還是由我們?nèi)ァ?/br> 絕美的少年眼尾上挑,眨了眨清澈無辜的雙眸,輕扯唇角,露出一個絢爛的笑容來,烏沉的眸底卻仿佛泛起漣漪,嗓音清甜中帶著別樣的魅惑: “她說的那個人,本殿可以去看看么,杏兒?” ——當(dāng)真風(fēng)流無限、春色無邊。 若春兒見了,定會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副模樣,這個笑容,這種美色,竟和她的主子無比的相似! 不過,盡管如杏兒日日看慣了小主子的人,也無法抵擋這般絕色的海棠春睡圖,她霞飛雙頰,忍不住跺了跺腳,嗔道:“殿下,你不要用這副模樣戲弄我了!” 新皇會殺了她的! 林兒、暖兒也悄悄紅了臉頰,如果不是身份差距太大,如果不是世道不容,就算是女大男小,她們也要拼了一條老命去談一場曠世姐弟戀!她們可是眼睜睜地看著小主子從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團(tuán)子長成如今這般絕色初成的美少年的。 在林暖二女的服侍下,北辰玨梳妝完畢后,由暖兒帶路,去看那個渾身是血倒在他殿中的男人;他半蹲下身,正要好奇地觸碰男人一下,林兒遞了絲絹過來,他便隔著布料捏起那男人的臉。呀!英挺的五官棱角分明,但散亂的墨發(fā)與血漬卻又顯得他狼狽不堪…… 可這面容怎地有點熟悉? 九皇子將絲絹還給林兒,摸了摸下巴,思考:他是不是曾經(jīng)見過這男人? 突然,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力度很微弱、甚至還在控制不住的微微發(fā)抖,男人冷峻的面龐依然面無表情,只是他的嗓音中卻泄露出了絲絲哀求:“求你,求你,救救我……” 林兒杏目圓瞪:“放開你的臟手,免得玷污了殿下!” 少女氣沖沖地走上前,一手一個蠻橫地分開了兩人,不過一邊溫柔得仿佛撫慰,一邊兇狠得仿佛仇人。 可憐杏兒站在對側(cè),也假裝好奇地蹲下來,暗地里卻取出匕首,準(zhǔn)備悄悄地解決了他;可林兒這一通下來,卻把她暴露出來,暖兒轉(zhuǎn)動眼睛,又盯上她了。 天一這等垂死之人哪里敵得過這等蠻力,又被沖擊得重新昏了過去。 九皇子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里現(xiàn)在沾了一圈黏膩的、暗紅色的血跡……其實,他不是很在意,沒什么潔癖,只是他父皇、皇兄好像在他身上有潔癖,這句話怎么這么奇怪,其實就是容不得別人碰他,如果有別人碰了他,他們便化身潔癖狂人,將他洗個百八十遍才肯罷休……這樣長久以來…… 算了,有潔癖的不是他。 而且,他是一個善良的孩子。 這么一想,北辰玨唇邊掛起一抹淺笑,雍容優(yōu)雅地起身吩咐道:“你們把他放到本殿寢室的床上……” 林兒/暖兒忍不住嘟囔:“這男人這么臟,會玷污您的貴體的……” 杏兒忍不住嘟囔:“這男人這么臟,會玷污您的御床的……” 九皇子忍不住扶額:“你們這些丫頭,臟了再換洗一套就是了,只是人命關(guān)天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既然他都倒在本殿門口了,本殿也不能看著他不管?!?/br> 于是,三個丫頭立即一手托腮、星星眼模樣:“殿下好善良!” “……玨兒。” 幾人笑鬧時,忽有個磁性的嗓音叫了他的名字,那聲音尚帶著一點少年的稚嫩,只是卻混合了成年男子的性感,著一襲金紋玄袍,紫玉發(fā)冠,自遠(yuǎn)而近、閑庭信步走來:“昨夜睡得可好?” 見了逼宮的正主,林兒立即嚴(yán)肅起來,心中充滿了警惕,生怕新皇對小殿下不利,她湊到九皇子耳邊說:“殿下,您可要小心了,四皇子昨天……,總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玄武皇了?!?/br> “!”北辰玨一怔,下意識地問,“此話當(dāng)真?” 林兒舉手發(fā)誓:“這種事說不得謊,如日月昭彰,你問問旁人就知道了?!?/br> “我可以作證?!迸瘍鹤匀涣νψ约旱暮媒忝?。 九皇子退后一步,避開四皇兄幽深的雙眸,胸中抑郁:“你為什么要篡位?你把父皇怎么樣了?” “父皇覬覦你,我是為了你早日脫離苦海,方才兵行險招的?!毙禄市σ獠蛔?,他早料到了幼弟會有如此一問,擬好腹稿而來。 北辰玨信以為真,少帝見唬住了他,反得寸進(jìn)尺,將他擁進(jìn)懷中:“具體事宜,我們進(jìn)房,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仔仔細(xì)細(xì)地告訴你,好不好?” 說罷,不由分說,就親昵地拉住他的手,兩人一起進(jìn)了殿中,徑直到了寢室。 林暖二女剛想追上去,杏兒便攔在她們身前,拽著她們往反方向走:“你們安啦,四殿下與我們殿下什么情誼,你們還不清楚么?” 到了寢室,北辰瑾將門閂反鎖,與他坐在床上,細(xì)細(xì)地描述昨晚發(fā)生的事。說到動容處,那雙鳳眸微微濕潤了,竟抬起袖子拭其淚來:“……就這樣,父皇竟殺死了他的五兒子,你的五皇兄,他好狠的心!都說帝王家親情淡薄,他竟半點都不顧及血濃于水么?” 九皇子心中刺痛,卻聽他繼續(xù)說,“我雖是險勝,當(dāng)時也是自身難保,只堪堪守住了皇位,胡亂睡了一會兒,腦子亂糟糟的,后來才知道,你大哥、七哥他們、他們……” 他如同再也說不下去,聲音哽咽起來。 “他們怎么了?”北辰玨心急如焚,焦急地反握住他的手。 “也死于父皇手下?!彼D難地說完,似乎再也抑制不住悲慟之情,猛地把九弟抱了個滿懷,哀傷地嘆息道,“這皇家,只剩下我們倆兄弟相依為命了……” 四哥說的悲痛,小皇子不禁被此感染,驀然淚下。 淚水淌過臉頰,熱熱的癢癢的,濕軟的舌爬上臉頰,四皇兄一一舔去了淚痕,又來招惹他的睫毛,弄得他不能專心哭了,對方還將他推到在床上,手指伸入他五指的縫隙中,收緊了雙手,十指相扣。 “玨兒,莫哭,莫哭,以后有四哥陪著你……“北辰瑾親吻著他的眼睛,他閉上雙眼,無語淚流。 那濕潤的吻痕從眼角蔓延而下,到了柔軟的唇就逗留下來,深深淺淺的研磨,待他哭到張了張唇,便殛不可耐地探入進(jìn)去,撬開貝齒,掃蕩內(nèi)部的每一處空間。 北辰瑾投入而認(rèn)真,他被吻得微微氣喘,除了曖昧的喘息和水聲,滿室落針可聞。 耳鬢廝磨間,林兒剛為他穿好的衣服,又從身上滑落,四皇兄的手來到他的身下,劃過大腿內(nèi)側(cè),在會陰處曖昧的畫圈圈,他不自禁地合攏雙腿,對方那只作亂的手,才托住了他的小弟弟,輕柔緩慢地自下往上擼動著。 他淚眼朦朧地睜開了眼:“四哥,又要上課么?” 四哥溫暖的手圍住他的yinjing,長腿一伸跨到他腰上,俯身吻了吻他的唇角:“嗯,我們溫習(xí)下上節(jié)課的內(nèi)容?!?/br> “可……”他意識到有些不對。 “沒什么可是,”四皇兄不容置疑地對他說,“畢竟只有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互相依靠來汲取溫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