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把我們?nèi)珰⒘?,足以做到天衣無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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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添夏自昏迷中悠悠轉(zhuǎn)醒,發(fā)覺自己全身被縛的丟在一個角落里,身邊,是同樣被五花大綁的軍霜。 “軍小霜,軍小霜?!?/br> 添夏四下打量著,這兒仿佛是倉庫一角,也不知道是綁架他們的人心太大,還是人手不夠,根本沒派人守著他們,他叫著軍霜的名字,試圖喚醒她。 “恩?”軍霜睫毛顫了顫,恍恍惚的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添夏,“添小夏,這是在……woc???” 往添夏身上看了看,又低頭審視著自己被縛的樣子,神色凝重起來,他們被綁的方式,是軍隊(duì)常用的綁縛俘虜?shù)氖址?,再加之他們在學(xué)校被襲擊的時候,那些人動作迅速手法嫻熟,一看就是接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人。 十有八九是江北軍部的人所為。 軍霜嬌俏的臉上掛著一絲嘲弄的笑,想拿她跟添小夏威脅哥哥么? 癡心妄想! 看向添夏,他眼中擔(dān)憂顯露無疑,寬慰道,“添小夏你放心,我哥一定能救我們的?!?/br> “恩?!碧硐男闹兴氲共皇亲约海擒娏?。 綁架他們的人,若是求財(cái)還好,若是有其他目的,那軍霖來救他們,豈不是很危險? “添小夏,你過來一點(diǎn)?!避娝獩_他眨眨眼,添夏會意的挪過去,“你給我擋著點(diǎn)兒,我看看能不能解開這繩子?!?/br> “好?!?/br> 添夏眼前一亮,點(diǎn)了點(diǎn)頭。 再說軍霖這頭,他上了那輛黑色轎車,車?yán)锏娜讼胍o他戴上面罩,他只嘲諷的勾起唇角,“我的弟妹都在你們手上,你們還怕我?;ㄕ忻??” 坐在副駕上的許是他們的領(lǐng)頭,全身上下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帽沿兒壓的極低,再加上又戴了一副口罩,根本看不出那人是誰,鴨舌帽男人聞言嘿嘿一笑,聲音嘶啞的難聽,“軍大帥的本事我們都明白,弟兄們有所防備是應(yīng)該的?!?/br> 黑眸閃爍了一下,軍霖合上眼瞼,放松的朝后倚著,閑適的樣子仿若是在自家車中,絲毫沒有因?yàn)楸缓蓸寣?shí)彈的兩個人緊緊包尾的緊張,“開車吧?!?/br> 話語中含了上位者漫不經(jīng)心的淡然,似是在命令自己的司機(jī)一般。 “哼?!?/br> 鴨舌帽冷哼一聲,“開車。” 軍霖一邊感受著轎車左拐右轉(zhuǎn)的繞路,一邊思考著此次綁架之事的主謀,江北眾人,早在他這一年多的集權(quán)中,被他打壓的抬不起頭,唯一一個有能力又有本事去高考考場截人的,就只有…… 半晌,一個終日笑瞇瞇如彌勒佛一般的老人浮現(xiàn)在腦海中。 不禁嘆了口氣,這江北形勢過于復(fù)雜,早就不是幼年時太姥姥掌權(quán)的時候了。 自從父親過世,這十幾年里,若非有祖母坐鎮(zhèn),這些蠢蠢欲動的人,早就把江北瓜分的……一干二凈。 鴨舌男一直緊緊盯著后視鏡中的軍霖,見他嘆氣,目光更是鎖的緊緊的,生怕他做出什么動作,軍霖淡淡笑了笑,關(guān)心道,“捂得這么嚴(yán)實(shí),得虧現(xiàn)在泉城還不是極熱,若是在酷暑,你這身上不得生了痱子?!?/br> “這就不勞煩軍大帥關(guān)心了?!兵喩嗄邪衍嚿侠滹L(fēng)開的更大,道,“這點(diǎn)兒熱我還是受得住的?!?/br> 軍霖訝然的挑眉,“我記得你小時候中過暑,打那時候起就再也受不得熱,難不成治好了?” “怎么可能……”鴨舌男下意識的反駁,卻又猛然住了嘴,好大一會兒,才摘下了鴨舌帽,又把口罩摘了下去,見軍霖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苦笑道,聲音已恢復(fù)了平常,“義父常說你聰明,我之前還覺得是夸大其詞,可真沒想到,這么快你就認(rèn)出我了?!?/br> 看到那個有些熟悉的面孔,軍霖心里一沉,面上卻依舊一副老神在在的笑,“我也沒想到,一向中立的汪老,竟然要出手對付我?!?/br> 那鴨舌男是軍部老參謀長官汪海洋的義子汪鋒,與他年齡相仿,也是他幼時的玩伴之一,只是性子頗沉默了些,在幼年時他總喜歡與愛玩愛鬧的蘇爍蘇燁兄弟跟季嘉銘一起,再加之后來他父母歸西,他做了軍家家主,終年待在泉城,倆人不常見面,也就漸漸疏遠(yuǎn)了。 他去年夏天在江北與他見過幾面,汪鋒還是與小時候一樣,極其懼熱,住所空調(diào)開的極低,當(dāng)時跟他一起去的田冬,因著體弱,待了一會兒就不舒服起來,而后的幾次見面,他都沒有讓田冬跟隨。 而他剛剛一進(jìn)轎車的時候,迎面而來的冷風(fēng)吹的他渾身一冷,那般冷涼低溫的感覺,他只在汪鋒那處經(jīng)歷過,這才有了方才的試探。 汪鋒聽他如此說,面上苦笑換成幾分認(rèn)真,“義父原是一直中立的,只是后來許家家主許文博送了一些資料給他,義父這才決定支持他們?!?/br> 許家家主…許文博。 軍霖微微閉眼,沒想到是他…但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許文博祖上為前清穆宗時期的正三品內(nèi)閣學(xué)士許道,在前清時就與歐家家主,原江北五省的撫臺歐倫,一文一武,把持著江北。 只不過后來皇朝沒了,軍閥混戰(zhàn),歐倫握著軍權(quán),這才完完全全壓制住了許家。 而后歐家又出了大帥歐雅,督帥蘇鄞,這二位在抗戰(zhàn)中出了大力,民心大振,又與當(dāng)時的大總統(tǒng)姜瑋關(guān)系非常,特敕華夏國唯一一個世襲罔替的世家,許家…便再不及歐家勢盛了。 卻不曾想,百年之后,許家竟然要卷土重來。 軍霖舉起手腕看了下時間,汪鋒讓車已經(jīng)轉(zhuǎn)了近一個小時了,他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道,“行了汪鋒別轉(zhuǎn)悠了,我根本沒時間安排人跟著你們不是?快帶我去見汪老吧,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資料,能讓汪老,背棄這幾十年堅(jiān)守的一切?!?/br> 汪鋒沉吟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 汽車自泉城南部穿梭至最北方母親河邊上,還不見停,軍霖皺了皺眉,這么走下去,可就要出泉城的地界兒了。 “跑這么遠(yuǎn),我都餓了。” “快到了?!蓖翡h嘴角一抽,翻出一盒巧克力,丟過去“你怎么這么不抗餓?” 以前在軍部的生存訓(xùn)練呢? 軍霖順手接過,一看,樂了,“你們這是早有預(yù)謀啊,連我平素最愛吃的巧克力都備好了?!?/br> “隨便買的……能充饑就行?!蓖翡h頗為無奈,“你竟然也喜歡吃這種甜食?!?/br> “唔”軍霖拆開包裝丟了一塊兒在嘴里,含糊不清道,“家里孩子胃不好,得少食多餐,我便也養(yǎng)成了習(xí)慣,無事便吃一點(diǎn)東西,這樣養(yǎng)胃?!?/br> “……孩子?”汪鋒回過頭,很是驚愕,“我怎么沒聽說小統(tǒng)帥誕生了?” 軍霖抿了抿唇,他說的孩子,自然是軍霜與添夏。 汪鋒既然知道他與夏夏之間的事情,又怎會不知……根本就不可能有小統(tǒng)帥的出現(xiàn)。 并未抬眸,他又拿了一塊巧克力放入口中,淡淡道。 “汪鋒,甭跟我裝聾作啞的,我家一共倆孩子,都被你們綁了,你還能不知道?” “額,到了,下車吧?!?/br> 汪鋒訕訕一笑,不再多說什么。 軍霖下了車后,伸了個懶腰,笑著對汪鋒說,“這地方不錯,哪怕你們把我三個全殺了,也只需再折回去,不消十分鐘就能把我們的尸體扔進(jìn)黃河里?!?/br> “開什么玩笑,殺了你,讓江北數(shù)億軍民知道了,能放過我們么?” 軍霖勾了勾唇角。 若你們做的天衣無縫,他們不知道,不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