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不想求饒(上藥,灌腸,被巴掌打到哭,抱著睡覺)
隨手把散落在兩邊兒的睡衣蓋在添夏身上,軍霖下了床,提拉著拖鞋走到自家meimei身邊,愛憐的摸摸她腦袋,語調(diào)溫柔,細雨春風(fēng)的,“霜霜,你怎么來了?” 軍霜笑得眼睛都彎成了一雙月牙兒,“大哥你回來也不知道先去家里看看我,我這個當meimei的思之如狂只好來看你咯!” 轉(zhuǎn)而看了眼趴窩在床上不敢起身的添夏道,“誰能想到竟然聽到了咱們添小夏這么一番求愛~的話?!?/br> 添夏聽到這話兒,尤其是那“愛”字兒特意轉(zhuǎn)了兩個圈兒,聽起來像是“愛愛”一般,臉臊得厲害。 完蛋了在軍小霜眼里心里自己肯定變成了一個欲求不滿還霸著她哥不讓她哥去看meimei的人啊啊??! “女孩子家家,說話要文雅?!?/br> 輕輕拍了拍軍霜的頭,軍霖教育了一句,接著說道,“哥也想你了,給你帶了不少禮物,在我房間里,你先去挑吧,挑剩了再給小夏。” “恩行,那我今兒晚上就在這兒住了啊”軍霜吐了吐舌頭,應(yīng)了一句就轉(zhuǎn)身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zhuǎn)頭來了一句足以讓添夏臉色爆紅的話,“大哥你悠著點兒,別縱欲過度啊~我們明兒還有體育課呢!” 添夏正偷眼瞧著軍霖用了打自己屁股的手撫過了軍小霜的頭,正賊兮兮的偷笑,一邊兒吐槽軍霖這個大妹控竟然買了兩個人的禮物也不知道說一聲又要讓自己撿軍小霜剩下的,就聽見了那句“體育課”,這才想起來明天體育課上要練習(xí)武術(shù)cao,而自己…… 要是挨上六十戒尺別說武術(shù)cao了走都走不了了吧? 便想著等下要怎么求饒求放過。 至于什么縱欲過度的~他正鬧著肚子呢軍霖不可能跟他那個啥的嗯嗯嗯…… 誒呦也不知道軍霖啥時候走,要是就待一晚上……他豈不是虧大發(fā)了??? 待軍霜走后,軍霖又走至床邊,撩開蓋在他身上的睡衣看了看他的傷勢,因著戒尺較長,他又是側(cè)坐著一旁打得,尺痕斜斜跨過兩瓣臀,雖是打了近十下,但只留下三道紅痕,卻……腫的足有半指高。 幾不可聞嘆口氣,又瞥見男孩兒腰兩側(cè)的手緊緊蜷著,閉的緊緊的,強硬的掰開,果不其然的看到掌心有四個小月牙兒。 “莫不是覺得我打你打錯了?” 隨手打開床頭柜拿出云南白藥氣霧劑為他噴上,一邊給他揉開那些淤腫,一邊沉聲問道。 添夏正強忍著傷口處灼熱的痛感,聽到他發(fā)問,有點驚愕,軍霖此人,最是乖張獨斷,幾時這般與人說過話? 哪怕對他寵愛縱容多年的meimei軍霜,也未曾問過這樣的話。 呆愣了片刻,添夏斟酌著詞語回答,“我知道都是我不好,軍哥你教訓(xùn)我都是我自找的。” 更何況,四歲的時候你給我動手術(shù)助我復(fù)明,又在孤兒院沒了以后收養(yǎng)我十一年,還出資照料我的兄弟姐妹到成年,讓他們都能夠完成學(xué)業(yè),是我們那么多人的大恩人,對我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 頓了一頓,見軍霖依舊面沉如水,臉色冷得嚇人,他心中忐忑,唯恐軍霖覺得他太過任性胡鬧,知錯犯錯,又遲疑著解釋了一句,“我只是……怕疼。” 他來到軍家以后,上邊兒被家主軍霖寵著,下邊兒還有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大小姐軍霜跟他趣味相投,自小就是壞事做盡,軍家的家法不知道受了多少次,只是那個時候一門心思只想著怎么著減輕疼痛,想方設(shè)法的鬧騰,也就不覺得那么難耐了,而且軍霖在他心底,終是跟其他人不一樣,他可以雌.伏在他身下承歡,愿意忍下屈辱用這種姿勢扒.光了衣服承受他的責(zé)打,可是……真的很疼。 軍霖的力道,又不同常人,每一次,都能讓他疼的死去活來。 可偏偏,他還要他忍著,還要他報數(shù),還要他...守著那種屈辱繁瑣的規(guī)矩。 像個寵物性奴一般去守著主人的規(guī)矩。 一言一行都由條條框框所束縛,行差踏錯...便動輒得咎。 挨打...他其實并沒那么害怕,他自小到大受到多少責(zé)罰? 他就是怕...怕這人當真如當年所說那樣,不過把他當他寵物飼弄,玩膩了也就丟在一旁了。 他那么喜歡他啊...他想做軍霖心尖尖上的那個人,而不是可隨意打罵責(zé)罰,像玩物一樣的存在。 冷哼一聲,軍霖丟下噴霧劑,“若你事事都不需旁人cao心管束,以自己身體為重,我怎會打你?” 就是他自個兒作的,還好意思怪他下手狠??? 添夏:“......” “走開走開我要睡覺了?!?/br> 扯了被子蓋住頭,直接下了逐客令,少爺我不想搭理你了! “啪!” 隨手一巴掌拍在尚露在外面的爪子上,吩咐道,“去浴室洗一洗,記得洗干凈點兒?!?/br> 很隱晦的暗示。 被子底下的臉一變,支支吾吾道,“我拉肚子了?!?/br> 你不嫌?。?/br> 已經(jīng)踢掉拖鞋上了床,軍霖聞言不置可否,伸手推了他一把,“所以才讓你灌.腸,記得多灌幾次?!?/br> 身子一僵,灌腸……他都嫌他了,還想做? “軍哥喲,我屁股疼,還有傷呢!” 有些羞恥,可還是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楚楚可憐,卻換來那人不辨喜怒一句,“夏少爺是想讓我伺候?” 忍不住的菊花一緊,忙道,“不不不,我自己去自己去?!?/br> 半個多小時后,添夏才慢悠悠的從浴室出來,臉色有些發(fā)白,腳步虛浮無力,卻仍然強打起精神換下了剛才那件睡袍,套上了一身頗嚴實的睡衣睡褲。 軍霖半倚著床頭,手中拿著幾張A3紙正皺眉看著。 見他出來,軍霖一邊放下東西,一邊向他招招手。 會意的走過去,發(fā)現(xiàn)軍霖剛才看的是今天放學(xué)的時候班主任老崔發(fā)的期中考試試卷分析。 前天剛剛結(jié)束的期中考試明天就出成績了…… 還不知道考的怎么樣呢,他還沒來得及看分析。 就記得好像有些題沒做完... 正思索間,卻被軍霖一個使勁兒拽了過去,整個人斜趴在他腿上。 男孩兒抿了抿唇,臀部隱隱的痛楚,那人在他不舒服的時候還讓他灌腸以及灌腸時的難耐……無一不提醒著他,軍霖對他真的變了太多。 若放在兩年多前...軍霖怕是... 神色愈加暗淡凄楚,添夏不愿意再多想什么,輕輕闔上了眼睛,等待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 他愛咋滴就咋滴吧!俗話說得好,生活就像強jian,當你無力反抗時,那還不如乖乖躺下來享受呢! 左手將睡褲往下扯了扯,軍霖仔細檢查了一下傷處,沒有破皮,紅腫也消退了一些,這才放下心來,淡淡的調(diào)侃他一句,“怎么洗個澡還換了身兒衣服?” 添夏的聲音聽起來蔫蔫兒的,有氣無力,“剛剛出了汗,有些臟了,我就沒穿?!?/br> 內(nèi)心不住腹誹:啊呸呸呸,那睡袍那么容易就讓你解開,勞資發(fā)誓再也不穿了?。?! 渾然沒覺得他睡褲被扒的也很輕松。 嘲弄一笑,似是洞悉他所有的小動作,“睡袍跟睡褲,在我這里,沒什么區(qū)別?!?/br> 不外就是扒的快慢的問題。 “哦?!?/br> 男孩兒隨口應(yīng)了一句,老老實實的趴在他腿上,再無動靜。 這么沒精神? 軍霖挑眉,那他就好心的讓他精神一下吧。 毫無征兆的,一巴掌對著臀峰拍了上去。 我靠我靠軍霖你丫出了一趟國回來咋變成變態(tài)了??? 先打再做你玩艾斯愛慕啊?? 軍霖卻沒有想過添夏此刻跌宕起伏的心情,口中淡淡,“剛剛你才報了一個數(shù),還欠我五十九下?!?/br> 接著又一巴掌蓋在原先的掌印上,繼續(xù)道,“過了這么一會子,現(xiàn)在我也不用你報數(shù)了,更沒什么勞什子的數(shù)目,打到我高興……” 緊盯著他,見他依舊不發(fā)一言,其實他不知道添夏是傻了眼,氣急之下連著兩下巴掌狠狠落下,“或者你求饒為止?!?/br> 言罷,再不多話,只一下又一下的揮舞著巴掌。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往常早就討?zhàn)埩耍蛇@回,添夏就是死硬著頭皮熬著,一聲不吭。 嗚嗚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個世界上被打了等下還要被那個打他的人醬醬釀釀的倒霉之人,恐怕只有他添夏一個人吧! 一時間,臥房寂靜的只剩下有序的巴掌聲。 痛…… 軍霖的力道并不是極大,也比那戒尺輕的多,只是…… 莫名其妙的,添夏就是不想求饒,即使他很難受。 很難忍! 添夏心中很是委屈,莫名其妙的委屈,不自覺的,眼淚流淌出來,浸濕了床單。 他哭的無聲無息,只是默默地流著淚。 軍霖絲毫未覺,只是惱怒于他的倔強不肯低頭。 直到…… 床單被浸濕的面積越來越大,蔓延到了軍霖手邊。 手一下子覺出示意,側(cè)頭一看,床單已然濕了一片。忙收了巴掌,拉著他的手臂把他拽過來,見他眼睛通紅,哭的凄慘,心中泛起一股憐意,大掌為他拭去眼淚,哄到,“不打了不打了,夏夏別哭了。” 夏夏…… 聽到這個稱呼,他的眼淚更是止不住。 那是初到軍家的時候,軍霖對他的稱呼,跟他最寵愛的meimei一樣,獨有的疊字的愛稱。 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夏夏”,也變成了調(diào)弄之意居多的“小夏兒”“夏少爺”。 而他添夏,對他的稱呼也從充滿依賴的“軍哥哥”變成了跟他的那幫手下無二的“軍哥。” 唉時光如白駒過隙轉(zhuǎn)瞬即逝那么美好的曾經(jīng)也只是曾經(jīng)。 “軍哥哥……疼” 僅僅一個“疼”字兒,就讓軍霖,瞬間慌了神。 “是哥哥不好,打重了,夏夏乖啊~” 將滿臉淚痕的小人兒攬入懷里細心安慰,軍霖暗自責(zé)怪自己下手沒個輕重。 過了好一會兒,添夏方止住眼淚緩過神兒來,發(fā)覺自己被緊緊的摟在懷里,有些貪婪的不愿離開這個懷抱,手不受控制的回抱住他,抱的緊緊的。就聽到頭頂上軍霖放松一笑,“哭夠了?” “嗯” 吸了吸鼻子,添夏想掙開懷抱,卻發(fā)現(xiàn)軍霖力氣太大,根本掙脫不開,正納著悶兒,就被一股力道放倒在床上。 “哭夠了我們就睡覺吧!” 軍霖下意識的想揭過這一篇兒,直接不撒手的攬著他倒下。 睡覺……睡覺?! 聞言添夏不自覺的小菊花兒一縮,口中吶吶,“可我……我明天體育課要做武術(shù)cao?!?/br> 不能做啊... 可他又很想很想…… 拒絕他! 一定要拒絕他!?。?/br> 大不了明天請假不做cao了?。?!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軍霖哭笑不得,他把他看成什么了?發(fā)情的禽獸? “今兒你不舒服,就放過你了,過兩天身體好了再補上?!?/br> 將懷里的人緊了緊,給彼此蓋上被子,道,“好了別說話了,趕緊睡覺?!?/br> 添夏:“……” 他只一臉懵逼樣兒,心中不住的咒罵哀嚎,啊啊啊你放過我為啥子還打算讓我灌腸,你耍我??? 感受到懷里人不老實的動來動去,軍霖也未睜眼,只是威脅的說了句,“再鬧騰我真不客氣了???” 瞬間沒了動靜兒。 軍霖心滿意足的笑笑,“乖乖睡覺,誰再說話誰小狗。” 添夏暗地里磨了磨牙,你才小狗你才小狗?。?! 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