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lǐng)罰(副cp打屁股、臀縫、回憶樹下打腫了屁股喂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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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規(guī)矩箱子取來,然后,到榻上按規(guī)矩跪了?!毙さ愿?,剛剛還沉浸喜悅中的影亦水立刻乖乖膝行著去內(nèi)室把規(guī)矩捧來,剛想舉起,便聽見那人吩咐。 “放那吧”。 依言放下,不待那人接著吩咐,爬到榻上,雙腿大張,臀兒高撅,成為獻(xiàn)祭的形狀,剛剛被輕拍的身后已是紅腫,被玩弄的后xue更是嬌艷欲滴,畢竟是影主,只一會兒,便已用意念控住身下那話,這即是罰,也甘愿受,若平添情欲,豈不辜負(fù)爺一番苦心。 “爺剛說了,爺很生氣,所以,每樣二十,可服?”玄冥略顯戲謔的聲音傳來。 聽這數(shù)量,本是一心求罰的影亦水忽猛地一抬頭,跟了那人以來,那人最喜歡的便是掏弄那些稀奇古怪的規(guī)矩,這規(guī)矩箱子里的規(guī)矩不下五十樣。每樣二十,明日影閣怕是根本去不了了。卻也垂著眸子安慰自己:也對,終究,是要和主上交差的,爺就算再覺得自己好用,也比不得和主上的關(guān)系。想到最后,也是自嘲,不是影閣閣主嗎?什么刑沒熬過,刀尖舔血,虎口拔牙的時候多了,怎么一到這人這,自己便矯情成這般了呢。 沒等想完,“啪”的一聲,身后已是炸開般疼。 “猜猜,是哪樣” “劍鞘” “哦,倒是準(zhǔn),給爺講講,這劍鞘的故事,可好。” “那年,我拿人錢財…呃…”劍鞘接著拍下,不給影亦水任何喘息時間,本已陷入回憶,猝不及防叫出了聲,“刺殺肖莊門主,嗯啊” 那劍鞘,竟是以刁鉆的角度,抽進(jìn)臀縫之中,“爺,”可憐兮兮的叫了聲??苫貞?yīng)的,是狠狠一下抽向大腿內(nèi)側(cè)。 “寶貝兒似是不太記得初遇時爺如何用這個教訓(xùn)你的了,不過無妨,爺幫你回憶”。說完,再一輪向臀峰拍去。 影亦水不禁暗暗心里腹誹,和他的每一件事,自己又如何會忘記半分,只是此種情況,撅個光溜溜的屁股,隨時等著給人收拾,叫他如何回憶。二十下劍鞘抽完,臀上早已變?yōu)榇蠹t,與那人的初遇也歷歷在目,與現(xiàn)下一對比,更是羞得不行。 “寶貝兒可記起來了?那咱們換一樣。” 拿出下一樣刑具,也不多言,慢慢插入那人xiaoxue之中,饒是影亦水,也忍不住疼痛呻吟不已。 “這是哪樣?” “桃枝” “誰折來的桃枝” “亦水折來的?!?/br> “嗯,折來干嘛的? 只見跪撅的影亦水,此時已是紅到耳根,這桃枝,本是當(dāng)年影亦水一心只愿追隨玄冥,知玄冥愛好,被玄冥拒絕后仍不死心,便捧來桃枝與玄冥求罰,要兩個月的恩典追隨,并發(fā)誓這兩個月隨玄冥處置,若兩個月后,還未求得玄冥半分憐惜,便不再糾纏。 可時過境遷,自己雖對那人情誼只增未減,但現(xiàn)在,本已羞成這樣,如何舊事重提。 身后的劇痛令他反應(yīng)過來,玄冥見他不答,竟狠狠推弄著已沒入后庭處的桃枝。 “嘶,折來求爺罰的?!弊罱K仍是屈服在那人手段之下。 “那,爺當(dāng)時如何罰的?!?/br> 顯然是不打算放過他,影亦水倒也有些破罐破摔,爺想不給亦水留臉,亦水不要便是, “爺當(dāng)時讓亦水舔濕,然后將其塞入……塞入,亦水的后xue半個時辰,然后,拿出來,用它狠狠罰了亦水?!?/br> “爺拿出來后,怎么罰的?”玄冥卻依舊不依不饒。 “爺,打了……亦水” “打哪了” “亦水的,臀股” “哪?”一邊狠狠揉捏抽插,一邊再次發(fā)問。 “啊……屁股,亦水的屁股,抽腫后,爺叫亦水繼續(xù)含著桃枝,在桃樹下喂蚊子?!?/br> 說到最后,已是陷入回憶,無限委屈。 抽出那人體內(nèi)的桃枝,也不猶豫,狠狠抽了二十下,開口娓娓道來: “爺當(dāng)時是想逼走你這江湖第一殺手,可真當(dāng)爺看著你乖乖伏在那喂蚊子,還目光不肯從爺這離開時,爺好像第一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是,心疼?!?/br> 在影亦水迷??粗侨藭r,玄冥已將他打橫抱起,“今兒爺累了,就到這,記賬,以后爺隨時叫你來還,聽見沒?” 沒等影亦水張嘴,便微微被那人吻了吻唇, “你比爺與主上的關(guān)系,重要太多,因這胡思亂想,挨了多少罰,怎么就改不了?” 原來,他的想法眼神,一舉一動,皆瞞不過爺。不過,這樣,真好。 玄冥這邊是如膠似漆,可那邊夜寂那卻不這么順利。 夜寂在聽說修哲自輕自賤的話惱羞成怒之后,亦是迷茫惆悵,前世傷他負(fù)他,一朝重生,又給了他什么,從刑房到床榻,從情欲到拍打,那人從來都小心翼翼,全然接受。 “主上,屬下脫影籍后,影一之位也會讓與他人,屬下只望主上,提防二爺?!彼剖窍露Q心,又像遺言一般,吐出這幾字。 身后的夜寂卻恍如隔世,全然懵住,前世,那人入影閣前,已被廢去全身武功,又挨了百杖殺威,從刑床滾下時,卻拖著一身血跡,強行爬到自己腳下,那本來執(zhí)劍的手如今流滿血跡,似是費了全身力氣,也只是令手指微動,當(dāng)時自己是如何做的,是心疼的,但也只是轉(zhuǎn)身離開,那人呢,見自己離開,竟急出幾口鮮血,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抓住自己衣角,雖是呢喃,也用盡全身力氣。 “寂,提防夜寥,照顧自己。” 后來呢,自己如何說的: “影衛(wèi)該稱本座主上,二爺名諱又豈是你能叫的,影亦水,把他帶下去吧。” 現(xiàn)在想想,那是最后一次,他叫自己寂,后來,就都是主上了,如其他人一樣,疏遠(yuǎn),又畏懼。 心口猛然疼得窒息,再抑制不住,將那人狠狠摟入懷中,似要揉進(jìn)身體里。 “阿哲,本座錯了,本座不知道如何解釋,可你只管看著,本座發(fā)誓,定不負(fù)你?!?/br> “屬下信。”又能怎樣呢,只要夜寂開心,他想讓自己做孌寵還是正君,又如何?情字何解,一言難盡。都說感情最經(jīng)不得揮霍,可總有一種人,執(zhí)念頗深,只要將情許了那人,便由得他隨意揮霍,比如說修哲,比如說影亦水。前世夜寂太過揮霍,終不得善終,好在,此時此刻,榻上肩邊,他還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