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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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快起來了。”羿輕聲將時昭喚醒,外面的天剛蒙蒙亮,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這么早就喊,可是沒辦法,今日祭司要為所有剛成年的雌性祈福,這是不可缺少的儀式。 “父親,好早啊,再讓我睡一會兒好不好,就一會兒。”時昭朦朧著眼看向羿,起身鉆進了羿寬闊的懷里,細聲央求著他讓自己再睡一會兒。 “那只能一小會兒,今天祭司還要為你們這幾個剛成年的雌性祈福,可不能晚了?!濒嗄罅四髸r昭的耳尖。 “唔,知道了?!弊炖镞@么說著,可沒一會兒還是在羿的懷里打起了小呼嚕。 羿失笑,低頭吻了吻時昭的額頭,然后出去為自己的孩子準備飯食去了。 “昭昭,快起來,快,不然祭司要來抓你了?!奔浪具@個名號是最好用的,祭司的年紀比他要小一些,可是天天冷著張臉,小時候每次帶時昭去拜訪祭司,時昭總是被祭司的冷冰冰給嚇到,所以從小到大,只要一說祭司來了,時昭絕對乖乖聽話。 這次也是一樣,時昭迷迷糊糊的聽到祭司要來了,他立馬起床,像只剛做了壞事的小貓崽一樣,瞪大了眼睛看向四周,發(fā)現(xiàn)只有自己的父親一個人坐在床頭。 時昭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鼓起腮幫子對著羿皺皺小鼻頭,“父親你又騙我?!?/br> 羿抱住時昭哈哈大笑,“昭昭都這么大了,竟然還這么害怕祭司?!?/br> “哼╯︿╰,祭司天天冷冰冰的,像個冰塊,我才不喜歡他呢。” “好了,今天你是不得不見他了,飯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趕快洗漱吃飯吧?!?/br> 時昭撅了撅小嘴,“知道了?!?/br> 等羿帶著時昭出門朝祭司殿去的時候正好遇上那個在時昭未成年的時候?qū)λ姘椎男坌裕嘤行南胍钄r,可是他還是看到了時昭。 “昭昭!” “你好格雷。” 格雷一看到時昭那雙碧綠的眼睛唰的就亮了,“你這是要去祭司殿嗎?” “是的,今天祭司要給剛成年的雌性祈福,我就是其中之一?!?/br> “那真是太好了……” 格雷話還沒說完就被羿打斷了,“我們該走了,不然會晚的?!闭f完就攬著時昭走了。 格雷在后面喊著:“昭昭,我一定會抓到月羽獸的!” 不自量力的小子!羿在心里冷冷嘲諷,卻是摟著時昭走的更快了。 來到祭司殿,這里無論來多少次,時昭總會被這里所震撼,羅馬式建筑,四周是厚重的圓柱,拱狀穹頂中心奇妙的有一個圓形的鏤空,往下正對著的是一汪水潭。 而祭司就在殿中等待著他們。 羿只能將時昭送到大殿門口,為剛成年雌性祈福時雄性是不可以進入大殿的,當然,祭司除外。 時昭只能單獨一人進入大殿,在他身后,羿一直看著時昭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視線中,他才離開,他還有任務要去完成。 祭司站在獸神雕像的前面面對著獸神,而在祭司前不遠處已經(jīng)有了四五個雌性,其中就有尤莉。 時昭一看到尤莉就笑了出來,畢竟在這里面只有尤莉和他最熟悉。 “尤莉!” “昭昭!”尤莉驚喜的拉住了時昭等我手,旁邊的幾個雌性看到時昭也都亮了眼睛,拉著他到處揩油,時昭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都到齊了嗎?”祭司突然轉(zhuǎn)過了身看向幾個雌性,而在看到時昭的時候眼神頓了頓,流露出幾絲晦暗不明的光,然后才若無其事的移開了視線。 幾個雌性看到祭司之后乖的不得了,時昭都不敢抬頭。 其實祭司長得很俊秀,眉目之間帶著冷冷的神色,他跟其他的雄性不一樣,他的膚色很白,薄薄的唇,長著一雙多情的桃花眼,狹長迷人,而時昭的眼睛卻是圓溜溜的,看人的時候能萌到人心里,又有無邊春色,撩人極了。 “到齊了?!?/br> “隨我來吧?!?/br> 祭司帶著他們進入了另外一個大殿中,地上放了六張獸皮,祭司讓他們一人跪坐在一張獸皮上,隨后他拿起一個缽似的東西,里面盛著流狀的朱砂。 祭司用拇指點了些朱砂點到幾個雌性的額頭,等到時昭的時候他故意放慢了速度,不知道是不是時昭的錯覺,他好像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滑過了他的臉頰。 接下來的幾項儀式完成之后已經(jīng)是下午了,最后祭司一人賜了一杯水,里面漂浮著神花優(yōu)曇的花瓣,幾人一飲而下,然后儀式才算結(jié)束。 幾人起身離開,祭司卻突然喊道:“時昭等等?!?/br> 幾人面面相覷,時昭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能讓幾人先離開,等到大殿中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時,時昭抬頭瞄了一眼祭司又趕快低下頭,他覺得祭司的眼神好像有點危險。 “你并不是虎族人,所以儀式可能會復雜一些?!?/br> 時昭這才了然。 “跟我過來吧?!奔浪居謳е鴷r昭去了另一個地方,這個地方要小的多了,不過這里卻有一個水潭,奇特的是,這個水潭并不像他之前見到那個一樣,而是月牙形的。 時昭正疑惑著到底要干什么的時候,祭司突然手伸了過去,時昭抬頭一看,那只修長的手中正端著一杯水,“把它喝了?!?/br> 時昭不疑,直接端過水喝完,但不知怎的,他突然感覺有些頭暈,暈過去的前一刻,他好像看到祭司揚起了一抹奇怪的笑。 祭司在時昭快要倒下的時候趕忙上前抱住了他,然后像懷抱著無價珍寶般將他放在了屋中唯一的一張床上。 “昭昭,好香?!痹纠涞募浪鞠駬Q了一個人,他低頭嗅著時昭身上的香氣,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十分突兀。 他伸手撫摸上時昭的臉頰,大拇指按了按那軟軟的唇瓣,不知看了多長時間,他低下頭含住了那顆小小的唇珠,銜著時昭的唇又吸又舔,直到把唇舔的水潤潤之后才撬開時昭那緊閉的牙關(guān),伸出舌頭和對方糾纏,兇狠的好像要將他吃進肚子里去。 他粗喘著放開時昭的唇瓣,卻扯出一根細長的銀絲,曖昧又yin靡。又從旁邊拿出一個小小的瓶子,打開蓋子放在時昭鼻子晃了兩下,確定時昭聞到才拿開瓶子,他站起身等待著時昭的醒來。 “唔……”時昭醒了,可仔細去看,他的眼中并沒有焦距,只是單純的醒了。 “昭昭?!?/br> “嗯?”小小的鼻音讓男人喜歡極了。 “昭昭,我是瑞斯,叫我瑞斯。” “瑞斯?!睍r昭乖巧的喊了一聲,乖到了瑞斯心坎兒里。 “昭昭,把衣服脫掉。”瑞斯對時昭說,這時候的時昭聽話得很,像個傀儡一般動作著。 他機械的脫下自己的衣服,明明是平平常常的動作,落在瑞斯眼中卻充滿著誘惑的氣息。 不一會兒時昭整個人就光溜溜的站在了瑞斯的眼前。 瑞斯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他顫抖著伸出手,從那尖尖的下巴到修長的天鵝頸,從平直的一字肩到憐人的鎖骨,那手撫上時昭的胸膛時,渾身上下透著股禁欲氣息的瑞斯看到了無邊的春色,所有的冷靜在時昭面前都不復存在,他無時無刻不想把自己的欲望埋進時昭的身體里,讓那張小嘴時時刻刻吐露著呻吟,所有的欲望都是他帶給他的。 “昭昭,吻我?!?/br> 時昭聽見后走近瑞斯,雙手攬著瑞斯的脖子,柔弱無骨的趴在瑞斯的懷里,輕易的將自己送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