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終于有一丟丟rou渣渣了_з」_
09 俗話說得好,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解柒和周亦蕓相親的事,不知什么時候早已傳遍后廚,大家一見他進(jìn)來就像是看到新郎官進(jìn)來一樣,七嘴八舌,問東問西。就連份子錢酒席要怎么擺,哪個地方適合擺都替解柒想好了。 解柒看著他們爭先恐后在那里爭論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滑稽,都各說各的,根本沒有在乎他“事件”本人的想法,只不過單純的強(qiáng)把他們的想法安在自己身上,時不時還要求自己附和幾句來表示他們的正確性。 “我去洗菜了。”解柒實(shí)在呆不下去,打算去井邊一個人靜靜。 “你們也是,都別聊了快去干活?!背唐糯蟾攀遣煊X到了解柒神情有些郁郁,便提醒大家別說了。結(jié)果大家還來勁了和程婆懟了幾句“嘖,最起勁的不就是程婆你嗎?”,程婆把袖子一挽拿起菜刀,“屁話少說,快去干活?!边@才使眾人閉上嘴乖乖地去干活。 通天門的水井上有個壓力泵,不需要人力去打水,只用把開關(guān)扭開就能出水。據(jù)說這個也是曾上過通天路后下來的人所帶來的知識,不過這東西十分昂貴也只有有錢人家才用得起。由于解柒好奇,沒事就喜歡研究這些東西。在他對著這個裝置研究了一段時間后,依葫蘆畫瓢給自家還有妘多家也裝了個,用手能用得起來,除了偶爾會不靈光,總之效果還不錯。 沒用多長時間他就把一簍子的菜洗完了,但解柒并沒有打算那么早回去。他把菜筐放在井邊瀝干水,腦海里浮現(xiàn)的還是妘多最后側(cè)臉。他想,去偷看下總該行吧。 說做就做,解柒把濕答答的手在褲子上擦干,順著墻邊躡手躡腳地靠近通天門主的房間窗戶,用隨身帶著螺絲刀偷偷在窗戶上戳出一個小洞,從小洞望進(jìn)去,屋內(nèi)黑黢黢地一片。解柒心想,難道他們又出去了嗎?他再次透過小洞,瞇起眼想要在這黑暗的房間內(nèi)尋找妘多的影子?!班牛俊苯馄庹A苏Q?,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眼花,在床上是有兩個身影交纏在一起。 只聽一個像是通天門主的聲音說道: “妘多,你學(xué)會了嗎?雖說女人的身體構(gòu)造和男人不一樣,但是技巧都是一樣的。你上通天路后,要學(xué)會服侍仙女,要讓她們感到舒服?!薄u多趴在他師父的身下,嘴里含著的是他師父陽根說道,“唔~是~” 解柒看到這一幕,心中有種說不上來的憤怒感。平時門主看起來慈眉善目的,不像是會干這種事的人?而且門主的年齡都能做妘多的爺爺了,怎么還會?再說妘多就真的甘愿?只為能上通天路嗎?難道每次妘多和他師父單獨(dú)在房間里說的修行就是這檔子事?解柒捂住嘴,惡心的感覺一直在胃里翻攪著。 “是誰在外面?” 說完通天門主手一揮,窗戶立馬打開,他發(fā)現(xiàn)外面沒人,又把窗戶關(guān)上。 “妘多,我們繼續(xù)。” “是的,師父?!?/br> 解柒躲在窗下,手捂著嘴不敢出聲。他心里只有一個想法,要是讓妘姨知道了會有多傷心啊,她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費(fèi)了。 解柒強(qiáng)迫自己整理好了心情先回去工作,但是面色還是很難看??吹浇馄饨K于歸來,洗菜洗得人沒影,都把程婆急死了,“解柒你回來了?怎么洗菜洗了這么久?”抱怨歸抱怨,看到解柒臉色很難看她擔(dān)心地問道,“臉色怎么那么難看?。俊苯馄馀滤龘?dān)心,勉強(qiáng)擠出了一個笑容,摸摸頭說道, “沒事,就剛不小心碰頭了。有點(diǎn)疼?!背唐排牧伺乃?,“解柒你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這么迷迷糊糊,將來娶媳婦可不能這樣,你可是家里的頂梁柱呢?!?/br> “頂梁柱啊。”解柒不知道為何這三個字那么刺耳。 “是啊,以后就要靠你撐起一個家,可要認(rèn)真了,不能在馬虎了。”程婆生怕解柒沒明白自己的意思還特地解釋了一遍。 “嗯, 我知道了。”解柒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沖沖手,接著做今天的午飯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槟X海里一直重復(fù)著一件事,眨眼間就到了中午。解柒想了一上午,他最后還是決定親自去找下妘多問清楚是什么情況,如果是被逼迫的自己可有能幫上忙的。 解柒把手上的工作全整理完了,前去食堂找妘多,一進(jìn)門就看到他一個人坐在角落里,單手托著下巴,另一只手拿著筷子在戳碗里的飯。他原本以為他現(xiàn)在是通天門主最喜歡的徒弟,怎么說應(yīng)該也會受到后輩的崇拜,不在是一人,可現(xiàn)實(shí)一記耳光打醒了解柒。自己已經(jīng)多久沒和他一起吃飯了;自己已經(jīng)多久沒和他說話了;自己已經(jīng)多久沒和他一起玩了。即便他不再是幼童,可除了自己他還是孤身一人。 “多。” 解柒坐到他面前,妘多并沒有抬頭看他,只是默默低著頭往嘴里塞著飯菜。解柒發(fā)現(xiàn)他頭發(fā)有些微亂想要幫他整整,但被他躲開了??吹剿尊哪橆a上微微發(fā)紅,他一看就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因?yàn)檫@個表情他也才曾在另一個人臉上見過。 “多,我們談?wù)劙??!苯馄庹f道。 “和你,沒什么好談的,找你的周姑娘去。”妘多側(cè)過身去不想看他。 解柒知道他還在和自己置氣,身子也隨之跟著側(cè)了過去。 “我和她真不是你想的那樣?!?/br> “和我想的那樣是哪樣?和我有關(guān)系嗎?你娶妻生子和我有關(guān)系嗎?”妘多沒有哭出來,可淚珠一直在眼眶里轉(zhuǎn),他覺得自己的好委屈。那個曾經(jīng)時時刻刻都會為自己著想的柒不在了,說一輩子不娶妻生子在自己身邊的柒不在了,結(jié)果到最后還是他和母親相依為命。難道所謂的成長就必須失去這些作為代價嗎?他不服,他不甘。他要上通天路,他要向仙女許愿,什么代價都愿意支付,只要她們真的能實(shí)現(xiàn)自己的愿望,他什么都能忍受。 “多…那我...那我...明天中午再過來。”說完解柒看了他一眼,依依不舍地離去了。妘多等他走后才轉(zhuǎn)過身來,看到他離去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蛇€沒給妘多時間傷感,麻煩就接踵而至。 “怎么連你唯一的朋友都不要你了?!?/br> 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誰,妘多都懶得理??烊畾q的人了,年齡倒是長了,可思維卻沒跟著身體一起成長,性格倒是越來越惡劣了。不過就是仗著自己早入門,天天擺著大師兄的臭架子。自己沒能力品行也不好,估計(jì)這輩子都上不了通天路了,也只能在通天門里打打雜之類了。妘多都不屑和他多說話,全當(dāng)狗在亂吠。 “妘多?!?/br> 大師兄見妘多不理自己有些氣急敗壞,相用念力想把妘多的食盤扣在他頭上,但是能力遠(yuǎn)在妘多之下的人,也只能想想了,別說食盤,他在妘多面前連一粒米都移不起來。 “馮震,大師兄我記得師父曾說過,‘不能對同門人使用念力’的吧?你把師父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嗎?真當(dāng)以為自己早幾步入門,就是門主了嗎?”就算是狗在吠,一直吠也著實(shí)壞人心情。 “妘多?。?!你這個賤人?!笔稚蠜]能耐,只能用嘴巴逞能了,妘多搖搖頭說道:“唉,下午還要去師父那邊?!逼鹕肀愦蛩汶x垃圾遠(yuǎn)點(diǎn),免得惹得一身臟。 “妘多你這個婊子,是不是天天用你的saoxue勾引師父,才成為師父的心頭寶。”只聽馮震在妘多背后狂吠妘多都當(dāng)做狗叫,眼看妘多就要離開了,馮震氣急敗壞地大喊道:“你個sao貨,你是婊子你媽也是婊子,你和你媽大腿對著誰都能張開雙腿。”馮震話音剛落,眨眼的功夫妘多就出現(xiàn)在大師兄面前。柔美的面容上露出像是修羅一般的猙獰之顏,他手向上一臺,輕而易舉地把大師兄舉起,看著他咬著牙說:“你罵我可以,但是膽敢侮辱我的母親,我定將你碎尸萬段?!?/br> 馮震一臉沒在怕的,他篤定妘多不會對自己怎么,就算腳離地,嘴巴還能說他就繼續(xù)挑釁道:“怎么,你媽敢做,你做兒子的不敢承認(rèn)嗎?是不是你這個做兒子的早就打開你媽的大腿品嘗過了?!?/br> “馮震!?。∮蟹N你再說一遍?!?/br> 妘多額頭青筋暴起,用念力一顆一顆把馮震的牙從嘴里拔掉,再封住他的嘴讓他說不出話來,只聽“咔擦”一身,折斷了他雙腿雙手丟在地上。 “…咳咳咳…”馮震一口血吐出,鮮紅的顏色里摻著被染紅的白色,那正是被妘多拔掉的馮震的牙,不多不少正好三十二顆??吹竭@一幕的在場的師兄弟們,腿腳都開始發(fā)軟,站著不敢動,內(nèi)心開始回憶以前自己是不是也有對妘多不好的地方,生怕妘多瘋起來把他們也一起做了。 妘多猙獰地笑著,一腳踩在馮震的臉上,低下身子在他耳邊問道: “來,你現(xiàn)在再說一句給我聽聽,我看看等下要不要拔掉你的舌頭?!?/br> 馮震口齒不清,但臉上居然還在笑。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著,從嘴型上可以讀出“你媽是婊子,才生出你這個婊子,你有本事殺了我啊。殺了我就證明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br> “真當(dāng)我不敢殺你嗎?” 妘多正當(dāng)下手扭斷他脖子的時候,被無形中一股力量矯正,這才保住馮震一條命。 “住手?!?/br> “師父!”眾師弟看到師父來了,每個人才放下心中的大石頭。 “妘多你在干什么?” “師父?我?”這時妘多才從憤怒中清醒。 “不能向同門使用能力,你把我的話當(dāng)什么了?!?/br> 通天門主手一揮,妘多整個人被按在地上,不能動彈。 “是他先侮辱我母親的?!眾u多不服。 “不準(zhǔn)頂嘴,把你大師兄傷成這樣還有理了,來人。” 通天門主給妘多戴上了專門抑制能力者的手銬后,叫人把他關(guān)進(jìn)后山的密室里好好反省反省。 “妘多,你大師兄什么時候好,你什么時候才準(zhǔn)給我出來,帶走?!?/br> 說罷,通天門主頭也不回地走了。 妘多被拖著,丟進(jìn)了后山的密室里。而這時的解柒還不知道發(fā)生了這些,還在后廚忙里忙外,思考著明天見到妘多要怎么談?wù)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