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枝(被觸手鉆入尿道堵住尿道口無射精高潮)
深夜,田野支起一個孤零零的帳篷,帳篷里的男人正在酣睡。他赤裸著上身,側臥于防潮墊上兩條粉白的大腿彎曲折疊,黑色的平角短褲把rou質的臀部包裹的緊實有力。 帳篷的布簾隨著窸窣聲輕輕搖晃,一條跟拇指般粗細的綠色枝條穿破帳篷爬進來,緊跟著還有如手腕般粗的綠枝,從其分長出的細條像靈活的蛇一樣悄然纏繞到男人身上。 長長的睫毛如翅膀般撲閃了一下,男人迷迷糊糊地抓了抓覺得癢癢的肚臍,繼續(xù)沉睡。 他正做著一個夢,夢中的自己泡在溫泉里,身體非常炙熱,水中有什么抓住了他的下體,這感受非常的真實,他甚至看到自己充血般的guitou在滋滋冒著腺液。 男人遵循著夢境想要伸手摸roubang,卻怎么也夠不到,焦躁讓他的臉頰滲出汗珠。 “哎!” 突然驚醒的他發(fā)現全身動彈不得,借著身旁的夜光燈看到纏繞在身上那些涼涼的東西,這些光凸的枝條猶如活物般蠕動恐懼立刻占滿他所有的神經。 身體驟然冰冷男人拼命掙脫,可分出的爬枝已將雙手緊緊纏住,他的雙腿以非常的難看姿勢大張著,繞著大腿根的一條爬枝蜿蜒向前鉆入內褲,攀上yinnang纏住萎縮的性器。 男人的身體彈跳起來,枝條的頂端不住挖掘包皮裹住guitou的褶皺,刺激的麻癢與害怕交織在一起。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下方時,胸前咻地一陣疼痛,兩根翠綠色爬枝扎住乳首,枝條頭部空心的圓口吸住rutou。 “呀、啊哈~啊哈~”他重重地喘著粗氣,那仿佛要吸出什么來的力度,rutou好像掉出去了。 慢慢脹大的yinjing從內褲邊緣露出,爬枝把光滑的柱體纏繞的一圈又一圈,它們爭先恐后地摩挲guitou與包皮間敏感的系帶。 萌發(fā)的快感占據大腦,男人舒服地扭臀迎合爬枝吸吮鈴口,不斷溢出腺液的guitou顫栗地發(fā)抖,原來挖掘鈴口會那么爽,他覺得自己快要射了。 沒多久可怕的局面發(fā)生了,纖細的爬枝往裂口里鉆入,毫不遲疑地一路向前。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猛地抬起腰哀叫,五官扭曲痛苦地搖晃腦袋,生生被擠進的尿道如火燒般,插入的枝條與異常敏感的尿道沖撞引發(fā)沖擊大腦的酸痛。 爬枝一點點深入到膀胱,男人強忍著疼痛屏住呼吸,渾身瑟瑟地顫抖。 怎么會…… 原本平滑的枝條表面凸起,混合著腺液在尿道里來回抽動,感覺什么都壞掉了,窮追猛打地快感將他逼到絕境。他淚眼模糊無助地望著顫栗的yinjing,扭動著身體又哭又叫。 裂口被枝條堵住,澎湃的jingye射不出去,guitou膨脹成紫色。 隨時都要高潮的男人,在來回的爬枝拉出裂口一小段時劇烈地彈起腰部,jingye從僅有的狹縫噴出—— “??!??!嗚嗚嗚……嗚嗚嗚嗚……” 射精中的性器劇烈抖動,他的眼角滑落淚珠,無法控制的尿道夾著爬枝反復收縮,刺激更加強烈了。 “不,不要進去、求求你……” 男人癱軟如泥曲折的雙腿抵在胸口,親眼目睹爬枝分別插入鈴口和屁股洞,混合著腺液和jingye輕而易舉地深入。 直腸粘膜被爬枝反復輕刮,每刮一次屁股就爽到流出粘液,男人的嘴角也松懈著流出唾液。 爬枝把他的身體連同神經一起裹挾了,他享受著直腸被弄到融化,興奮地向后仰頭,yinjing亢奮膨脹尿道收縮裂口已完全堵住。 感覺……好棒……他吐著紅舌放蕩地嬌喘,壓倒的快感一陣陣襲來,在爬枝觸摸前列腺時達到頂峰。 “啊啊啊、那里好棒好棒啊……”男人瞬間睜大眼睛,失控般地抖動身體,“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持續(xù)著無射精高潮的他像失去水的魚兒無聲抽搐著。 敏感到極點的身體再次強烈感知到前列腺被擠壓,爬枝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抽弄前列腺,沸騰的血液敲打太陽xue,只剩下讓意識飄走的快感。 “??!??!??!哈啊哈啊~啊哈~停不下來啊~啊啊!啊哈~又要啊啊~哈啊~” 枝條狠狠鞭打著腫硬的前列腺,男人翻了個白眼,身體像被電流通過一般猛地痙攣,再次無射精的高潮了。 膀胱猛地積聚熱度,意識到爬枝正在往里面吐著東西,排斥感讓渾身的汗毛豎起,“呃,討厭、討厭!”他蠕動身體掙扎,而尿道已緊緊咬住爬枝根本無法抽出,他著急地哭了,只能眼巴巴地任由爬枝吐在膀胱里。 這不可能! 他的膀胱已漲大到酸痛,爬枝卻又纏上堅硬且敏感的前列腺,隨著執(zhí)拗玩弄他竟發(fā)出歡樂地叫聲,大腦短路的瞬間男人喜悅地痙攣,盈滿的膀胱也隨著身體搖曳。 一次又一次,接連不斷……男人唯一剩下的感受便是被肆意折磨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