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 上(第一人稱攻 迷jian插入 捅腸道 內射)
當再次遇到安銘時,我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 上周與客戶會面,其中就有安銘,幾年未見的他消瘦了不少。后來我打聽到他的境況——他單身一人在這大城市生活,經濟比較拮據。 安銘是我中學及高中的同班同學,那時我們關系很好,經常一塊玩。但我對他并非單純的友誼,我一直暗戀他,還將他作為每天夜里的性幻想對象。 直到大學,深受苦惱的我已身心俱疲,親手終結了這份無果的欲望,不再與安銘聯(lián)系。 與男人的重逢讓我那原已熄滅的火,又熊熊燃燒起來,并且命運發(fā)生了轉機。 我加了他的微信嘗試約他,竟成功了。 此刻我坐在大廈頂層的辦公室,沸騰的血液在體內流動,想到那個令我日思夜想的男人就要來了,垂頭的下體開始變硬,氣勢逼人。 敲門聲響起,我故作鎮(zhèn)定地把門打開。安銘一身的正裝朝我微笑,他的眼神毫無閃躲,以前他非常羞澀怕人,根本不敢直視別人??磥磉@幾年的歷練對他有了不錯的效果。 “我看公司都沒什么人,今天休息還過來打擾。”安銘有些歉意,抱著公文包坐在沙發(fā)上,烏黑的碎短發(fā)貼在額前。 他的相貌還和以前一樣,白皙的皮膚,稚氣的面容,兩個圓鼓鼓的眸子閃著清澈的光。 沒錯,在我心里,他如雪般純潔,但此刻燃燒的欲望激起蠻橫的占有欲,我要將純白的雪染上污穢。 見他額頭冒汗,我讓他把外套脫下來,他有點忸怩但實在太熱還是脫了。 靠,我暗罵,安銘白色的襯衣太透了,隱約可見兩個暗粉色的凸點。原本就發(fā)硬的下體更加腫脹,我坐立不安。 男人本就是因合約的事而來,說直白點就是有求于我。既然如此,還是快點施展計劃。 “渴了吧,喝點水?!辈鑾鬃郎鲜俏姨崆皞浜玫牟杷锩娣帕舜罅康拇核幒蜕僭S安眠藥。 安銘沒有防備地喝了一杯,可能天氣太過炎熱,他又喝了一杯,濕漉漉的嘴唇晶瑩透亮。我真想狠狠地親上一口,但現(xiàn)在還不能著急。 我假裝看男人拿來的合同資料,等到時機差不多了,就坐到他身邊。 安銘有點疑惑地眨眼。我故意張開大腿,他這下注意到我褲間那挺立的帳篷。 “安銘,你難道那么快就把我忘了?見面就談合作的事?!?/br> “不是的,我只是怕你認為我在攀關系?!卑层懟艁y地把視線從我的腿間移開。 “那你就別叫我葉總,還和以前一樣叫我的名字!” “小洋……”安銘小聲呢喃,開始頻繁地眨眼,長長的睫毛撲閃,他抬手揉了揉眼角。 藥效起作用了。 我立刻把鼻子湊到他的耳朵邊,猛吸他身上的氣味。 淡淡的乳香味真好聞!我撲過去把臉埋在他白皙的頸窩,伸出舌頭一頓亂舔,安銘嚇得肩膀一抖,伸出手想要推開我。 他現(xiàn)在全身軟綿綿的哪有什么力氣,我毫無費力地將他壓倒,跨坐在其上方。安銘渙散的目光變得驚恐,沒等他說話我就堵上欲要張開的嘴,舌頭在溫熱的口腔里攪動。 我睜著眼,他漂亮的眉毛擰在了一起,濕熱的舌頭縮到最里面,我追過去吸吮并搗弄著他的上齒。每搗一下,他就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悶哼。 他的悶哼甜美動人像似對我殷切地回應,我血脈噴張,還做什么前戲!松開他的嘴,猛地扯開他的襯衣,扣子直接蹦掉。 “住手、你要做什么?!” 安銘拼命抓起殘破的衣服遮擋,可有什么用?他雪白的身體已被我看個精光,兩顆待摘的紅果嬌艷無比。 把他的雙手舉到頭頂,用未褪去的衣袖纏繞住,我低頭迫不及待地啃咬他的rutou。 “呀啊!葉總,求你別……” 我無視他的求饒,舌頭滑至小腹,打圈吸舔肚臍眼。他的皮膚明顯變得熾熱,在留下濕濕的口水與紅色的印子后,我扒下他的褲子,rou粉色的性器一下彈了出來。 “不要……”安銘潮紅的臉仿佛要哭出來。 他越這樣我越難抑制,毫無手軟地分開他無力的腿,抓住那挺立的roubang,男人隨即叫出聲。 “我不是說過不要叫我葉總嘛,嗯?”我責罰他對著roubang的棒身一頓揉搓。 “呀啊啊啊……”安銘緊閉眼,身體大幅度扭動。 roubang的鈴口冒出水珠,我剛用大拇指按捏溢水的小口,安銘竟哆哆嗦嗦地射了。 “那么爽?”我捏住他的下巴,把沾著jingye的兩根手指搗入他大口喘息的口中。 可能是春藥的作用,他雙眼朦朧,渴切地舔著我的手指。 cao!我頭皮發(fā)麻,拔出手指摸索他的后xue,一根手指硬是擠進去。男人“嗯哼”地喘息,強大的腸壁緊緊吸附著我的手指! 我無法想象自己的roubang插進去的感受,興奮使我又狠狠捅了幾下那美好的屁眼。當我開始脫掉褲子露出堅硬的陽具,安銘濕潤的眼眸孕滿不安,他欲言又止似乎還殘留著意識。 碩大的紫紅色guitou撐開柔軟的洞口,我心跳加速,一口氣刺入,rou壁緊實得包裹感延著yinjing爬上脊背。 好緊!將安銘的雙腿放在肩頭,我提臀又用力頂入?!斑磬培拧彼鲱^輕吟,剛射過的roubang逐漸膨脹,鮮紅的鈴口耷拉著粘液。 我按住他的腰部,賣力抽插他的xiaoxue,他開始浪叫,驚恐地將綁住的雙手抵在我腹部的位置。 瞧著他被我cao的yin蕩模樣,我的心快要爆炸,利器毫不客氣地捅著潮濕的甬道。 噗呲噗呲怕打性感的屁股。 這家伙不僅屁眼舒服的出水連嘴角都開始漏了! “嗯嗯??!??!??!”安銘腰部忽地劇烈顫動,一道兩道jingye從roubang中迸發(fā),甚至濺到自己的下巴上。 這家伙竟然被我cao射了?!真是夠sao!滿腦都是對他的yin褻,我沉溺其中,管不得那是不是藥的緣故,我要cao到他繼續(xù)為我射精,為我瘋狂。 “啊啊——嗚嗚嗚——” 全身染上緋紅的安銘帶著哭腔,我抬起屁股像馬達一樣沖擊,摩擦腸壁的舒爽難以言喻,被搗弄的紅色粘膜若隱若現(xiàn)。 快感充斥下體,升起愈發(fā)強烈的射精感。 我愛的男人正在被我干被我cao,還有什么比這更好的事?!并且這個美麗的尤物舒服地浪叫都是因為我?。?/br> 我顧不得他的掙扎,只有拼命地干他,并如愿地干到他的roubang再次挺起!握住那渴望被安撫的roubang,摩挲稚嫩薄皮下起伏的青筋,手指立刻沾上粘液。 “啊啊——不!啊……”安銘扭腰擺臀,淚眼婆娑,在我抽送與揉搓roubang的雙重攻勢下,浪叫著射精、 纖細的腰肢不停抽搐,胸前的紅果還掛著jingye,他的屁股收縮的厲害,內壁將我牢牢咬住,我亢奮無比,就快要達到頂點。 讓我無法自拔的男人在我身下哭泣,我怎可能就這樣放開他!我加速、變換yinjing的方向,不斷擦過內壁前方有些變硬的凸點。 “啊啊啊啊啊?。。?!” 頭發(fā)凌亂的安銘不住搖頭,無法閉上的口里吐著猩紅的舌。 相連的地方被他流出的粘稠液體打濕,他可愛的陰毛上也到處都是。 “安銘!安銘!”我為此喜悅到發(fā)狂,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一邊狂舔他的小腿,一邊伸手揉搓炙熱的roubang。安銘吸著鼻子呢喃,發(fā)出不成串的喘息。 yinjing在甬道中仿佛融化,就要到達極限,我松開roubang,緊扣他逃脫的腰肢,指甲都快要陷入rou里。我整個屁股發(fā)麻,當看到他黏膩亮澤的roubang撲撲彈跳并噴出時,我低吼一聲在安銘體內爆發(fā)。 頂到最深處的持久泄精,前所未有的快感,我同他一起抖動屁股痙攣,直到射精結束。 安銘半瞇的眼里不再聚焦,之后短暫昏迷,而我依舊眷戀在他體內,沒有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