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繼續(xù)訓練 簡單的爬床回憶 口侍
板子如約而至,甚至打到了祁策的手指上,毫不留情,打的祁策的手指都微微的彎曲了。 “先生?!逼畈叨叨哙锣碌暮暗馈?/br> 他的聲音里帶著明顯求饒的意味,手也小心翼翼的捂著自己的yinjing,看著可憐又好笑。 “陛下。”徐瑾越也不說什么,更沒有強制祁策打開雙手,就這么盯著祁策。 盯的祁策心里發(fā)慌。 他受不了這種“死亡凝視”,非常識相的把雙手攤開,再次把自己脆弱的龍根暴露在空氣之中。 可以看到,祁策的yinjing已經(jīng)軟成一團了。 “小東西,害怕了?”徐瑾越用手指輕輕的戳了一下祁策的yinjing,語氣頗有調(diào)戲的意味。 祁策聽了這話,臉上不由得紅了起來。 太羞恥了。 徐瑾越?jīng)]有再打,他繼續(xù)伸出自己的手掌,慢慢的安撫著祁策的yinjing,輕輕的,一下又一下,非常有耐心。 而祁策的yinjing,終于在這種非常溫柔的撫摸忘卻了剛剛的疼痛,再次挺立起來。 這次比剛剛那次挺立的更快了。 “陛下,不許泄精,知道嗎?”徐瑾越抬頭看了一眼祁策,開口說道。 “朕知道了。”祁策咬了咬牙。 這不是難為他嗎! 徐瑾越手速加快,手指也加上一些技巧在上面,常年禁欲的祁策哪里受得了這個,幾乎馬上就要泄精了,又被徐瑾越手疾眼快的狠狠捏軟了。 這次祁策長了記性,并不敢多,只是臉上的表情實在是精彩,都扭曲了。 要泄精生生被打斷的難受,不是常人可以想象和忍耐的。 jingye回流的感覺也讓祁策欲仙欲死,也更加畏懼徐瑾越了。 “先生,朕知道錯了?!逼畈咭膊恢雷约哄e在哪兒,但是他疼了,甭管三七二十一,先認錯就是了。 “錯哪兒了?”徐瑾越輕輕的握住祁策的睪丸,手指不停的在上面摩擦。 “朕...”祁策一時無言,他哪里知道他錯哪兒了,完全是多年對徐瑾越的條件反射罷了。 “不知道錯哪兒就認錯?”徐瑾越瞇起眼睛輕聲問道。 “朕,朕雖不知朕何處做錯了,可是讓先生震怒,就是,就是朕的錯了?!逼畈呙翡J的感覺到了危險,立刻磕磕巴巴的回答道。 這句話雖然還是不知道錯在何處,但好在還算知道挑討好徐瑾越的話說。 滿滿的求生欲。 “陛下倒是機敏?!毙扈降恼f道。 雖然祁策聽不出息怒,但看板子還老老實實的放在床榻上,心里就松了一大口氣,知道這關(guān)算是過去了。 “看來要給陛下系黃絲帶了。”徐瑾越慢慢悠悠彈了兩下祁策的蛋蛋說道。 “???”祁策不僅蛋疼,聽這話心里頓時就拔涼拔涼的。 黃絲帶,顧名思義黃色的絲帶。 黃絲帶長達十二厘米,寬四厘米,是專門系在祁策龍根上的,絲帶就是一條普通的絲帶,頂多是能因為祁策用而加上一句御用的評價。 其他的作用,是一概沒有的。 可是,在祁策和徐瑾越眼里可不一樣。 這是自小的規(guī)矩,只要祁策的yinjing系上了紅絲帶,他每一次排泄都要和徐瑾越請示,徐瑾越說不許,就不許,更是不許私下解開。 黃絲帶是徐瑾越用了自己的手法親手系上去的,且每次都不一樣,祁策是根本不可能模仿出來的。 而且每次必有一塊兒布擋在祁策的馬眼兒上,如果祁策強行帶著黃絲帶排泄,那么則是會更加的明顯。 祁策自然是只能忍耐,不敢去私自排泄,可是憋尿是很難忍耐的。 尤其是,徐瑾越要求祁策忍耐的時間很長,還要保持皇帝的威儀。 這就讓祁策欲哭無淚了,唯一比較好的一點就是徐瑾越會按照規(guī)矩,除非上大朝,否則基本都會隨侍在祁策身邊,讓祁策還能去求求饒。 讓徐瑾越饒過他一次。 可祁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系過黃絲帶了,上次還是他剛剛繼位的前一個月里,是為了讓他儀態(tài)更好才用的手段。 他以為再也不會被用到了,當初被解開還高興了好久。 “陛下有意見?”徐瑾越看向祁策,緩緩的開口問道。 “沒有,都聽先生的?!逼畈哌B連搖頭。 他可不敢有意見,他有意見也沒用啊,既然沒用為什么不乖一點讓自己好過一點呢? 祁策充分的領(lǐng)會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的深層含義。 他可是個優(yōu)秀且不錯的“俊杰”。 徐瑾越似笑不笑的看了一眼祁策,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祁策的yinjing。 “屁股撅過來?!毙扈剿蛠砹似畈叩膟injing說道。 祁策乖乖的把自己的屁股遞到徐瑾越的手邊。 徐瑾越探手伸到了祁策的兩瓣屁股中間,摸到了那柄玉勢的頭,用大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拽住。 輕輕的往外拉了一下,然后又放了回去。 “呼,先生?!逼畈哜Р患胺溃谥胁幻夂傲顺鰜?。 祁策的后xue尤其的敏感,天生的,幾乎是微微觸碰就有點渾身滾熱的架勢,這一點先皇陛下,太醫(yī)院都不知道。 是徐瑾越和祁策的秘密,是徐瑾越最先發(fā)現(xiàn)的。 本來,他還想和先皇陛下講一講的,可是就在祁策成年禮當晚,祁策就哄著他吃了杯酒,他自然不會拒絕。 酒里有什么自然就不用提了,徐瑾越什么都忘記,只是早上醒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在他床上一絲不掛的太子殿下了。 本就偏瘦弱白皙的身體上有著不少的紅印子,床單上還有著不少的血跡,太子殿下在熟睡,徐瑾越咬著牙翻看祁策的后xue,看著有些要撕開的趨勢,皮rou的邊緣滲著絲絲血跡,xue口里,xue口上都有著已經(jīng)變成片狀的jingye。 更讓徐瑾越咬牙的是,祁策醒來就立刻跪著抱著他的脖子,軟軟的哭著說道。 “先生cao了孤,就要對孤負責,您告訴了父皇和大先生,您就做不出孤的先生了?!?/br> “孤只給先生一個人cao,孤都聽先生的,先生疼疼策兒,策兒聽話?!?/br> 縱使徐瑾越是鐵做的心腸,也架不住這般軟求,只能與祁策共同保守這個秘密。 當然,時候祁策吃了不少的苦頭就是了,那個月的板子打的尤其的重,規(guī)矩尤其的嚴苛。 祁策這輩子只算計徐瑾越一次,就給他算計的明明白白。 不過,徐瑾越倒是自此管控他越來越嚴,祁策想象中的幸福生活是半個影子都沒有,讓他欲哭無淚。 他還以為以后能和他喜歡的先生過上沒羞沒臊的甜蜜日常,結(jié)果日常還是和板子親切接觸。 說起來都是一把辛酸淚。 “叫什么?”徐瑾越不耐煩的拿起旁邊的戒尺對準祁策的屁股就是一板子。 徐瑾越就是一個性冷淡,性癖還奇怪,他最討厭祁策在床上發(fā)出聲音了,搞得好像他要強jian他一樣。 “朕知道錯了?!逼畈吣茉趺崔k,只能可憐巴巴的認錯,然后閉緊自己的嘴巴。 看著祁策還算聽話,徐瑾越才把板子放回床榻上,繼續(xù)擺弄著插在祁策股間的玉勢。 這次的玉勢里面還有一個特殊的凸起的地方,正好是卡在祁策最敏感的地方。 徐瑾越每動一下,祁策就興奮一下,十幾下之后祁策已經(jīng)興奮的渾身發(fā)抖了。 可是他又不敢叫出聲來惹得徐瑾越不高興,床單都快被他咬破了。 “喊吧,不許太大聲兒?!毙扈阶匀话l(fā)現(xiàn)了祁策的忍耐,大發(fā)善心的允許他發(fā)出一點生意。 “謝謝先生,呼,先生,先生,先生疼策兒。”祁策的聲音是在低吟,他不敢說些別的,只敢重復的喊著徐瑾越。 又婉轉(zhuǎn)又動聽,還帶著低低的懇求。 沒有人會對這樣的祁策不動心,除了徐瑾越。 倒不是徐瑾越不喜歡祁策,天生的性格和后天培養(yǎng)的責任,注定讓徐瑾越心中情情愛愛是要排在后面的。 甚至排不到的。 徐瑾越與先皇陛下的先生不一樣,他是被催著長大的,好似從來就不知道溫柔,服軟是怎么寫的。 玉勢還在祁策的體內(nèi)不停的以他想不到的角度來動著。 祁策的腳趾難耐的彎曲了又彎曲。 “舒服了?”徐瑾越看到了,有意的問道。 “策兒舒服的緊,先生?!币坏┬允麻_始,祁策是不會用那些尊貴的自稱的。 徐瑾越也會稍微放任他一點點。 “要不要更舒服,陛下?”徐瑾越又問道。 “先生疼策兒。”祁策哪里會不要。 更舒服的是什么,當然是徐瑾越的寶貝了??! 祁策想到這一點之后,內(nèi)心抑制不住的激動。 上次他先生與他歡好已經(jīng)是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祁策都快忘了是什么滋味了。 他可太難了。 “陛下先給臣含含,含的好,臣就與陛下一起?!毙扈教裘颊f道。 他有個壞毛病,每次與皇帝陛下性交的時候,這yinjing都要被仔仔細細的服侍好,服侍的舒服才行,不然就是cao祁策一晚上,也很難泄出來。 “謝謝先生?!逼畈吆芘d奮。 他直接掉頭,甚至沒有征求過徐瑾越的同意,伸出自己的手將徐瑾越的寢褲拔了下來,嘴巴就往徐瑾越的yinjing上吃過去。 實話實話,祁策的口侍技術(shù)并不好,他出生就是嫡長子,順理成章的太子殿下,皇帝陛下,哪里學過這種東西。 就是想,也是別人伺候他。 兩個人歡好之后,徐瑾越是不可能做這個的,反正他也是個性冷淡,有沒有無所謂,只能祁策來了。 然而,祁策他的學習資料就是一些春宮圖罷了,虛虛實實的,技術(shù)能好到哪兒去。 祁策不是沒想過專門調(diào)教幾個小太監(jiān)服侍徐瑾越,可一來這樣他心里不舒服。 二來,徐瑾越根本不讓別人碰。 他能讓祁策碰一碰都是祁策求了又求才行的,其他人想都不想。 這個性冷淡,最后只能祁策親自來了。 祁策含著徐瑾越的yinjing,舌頭不停的逗弄著馬眼兒,臉上被徐瑾越私出的恥毛扎的有點癢癢,不過他倒是不在意。 他的嘴巴小,徐瑾越的yinjing大,每次koujiao幾乎祁策好幾天都不能正常進食,嘴角還容易裂開。 所以,徐瑾越已經(jīng)有意克制這種行為了。 祁策也很久沒有吃過了,不過徐瑾越考慮到剛才祁策還算乖巧,算是獎勵。 雙手背在后面,身體半趴著,祁策這個一國之君津津有味的吃著帝師的yinjing。 全然不顧威儀體面。 “吃到里面去?!毙扈桨欀贾笓]道。 他是很喜歡被深喉的感覺,這也是這個性冷淡難得喜歡的地方了。 祁策聽了這話,雙手握的更緊了,狠狠的用徐瑾越的yinjing貫穿了自己的喉嚨,折磨著自己那一小塊兒嫩rou,來討徐瑾越的歡心。 之所以雙手緊緊的握住,祁策還記得他第一次給徐瑾越口侍的時候,就是因為有些不適應(yīng),手傷了徐瑾越的yinjing。 徐瑾越好久都不愿意碰他,祁策可是長記性的很了。 “就是這樣,用力一點?!毙扈诫y得表現(xiàn)的很舒服。 祁策與徐瑾越一塊兒長大,自然明白徐瑾越現(xiàn)在是難得的舒服,更加的賣力了。 大大的guitou在他的喉嚨嫩rou上來回的摩擦,特別是馬眼兒的邊兒上,祁策也是照顧到了。 讓徐瑾越很是舒服。 就是祁策有點難過,生理行的眼淚幾乎不可避免。 紅紅的眼眶更是惹人憐惜。 “好了,陛下可以把屁股撅起來了?!毙扈绞娣?,拍著拍祁策的臉,通知要cao他了。 祁策戀戀不舍的舔了一口徐瑾越的yinjing,才把嘴巴張開,送yinjing出來。 他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時候嘴巴還能吃上。 越看越不舍的祁策,實在忍不住了,雙手抵住徐瑾越的腰間,低著頭又是狠狠的在嘴里舔了好幾個,才戀戀不舍的想調(diào)轉(zhuǎn)身體,將自己還插著玉勢的屁股給徐瑾越。 卻一把被徐瑾越捏住下巴控制住。 “陛下,是屬狗的不成?”徐瑾越咬了咬牙問道。 他是真的沒想過祁策有這么大的膽子敢不聽話。 “先生,先生一會兒打策兒板子就是了,反正策兒吃到了?!逼畈吣樇t紅的,卻非常理直氣壯的說道。 “不cao你了?!毙扈綈佬叱膳恼f道。 他被祁策這個不要臉勁兒震驚了。 “那怎么行,先生教過朕一言九鼎,先生怎么可以食言而肥?”祁策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行,陛下真是有理,屁股過來,今天臣讓陛下好好享受享受?!毙扈綒饧狈葱?,有些咬牙切齒的松開祁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