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三十九章我叫南洛
“你有本事沖我來,不要傷害我孩子!”孩子的慘狀深深的刺痛了江家雌君的心臟,他悔恨交加,心如刀絞,恨不得將那個傷害他兒的賤蟲碎尸萬段,但他現(xiàn)在連動都動不了。 發(fā)現(xiàn)江家雌君能說話后,其他蟲也自然不甘落后,蕭第一個反諷道: “輪到自己孩子被虐待折磨知道心疼了?” “你們在虐待折磨別家孩子時怎么不考慮別蟲的雌父至親會不會心疼?”雖然李安這種以暴制暴的做法太過殘忍,但蕭也不是個善茬,看到這個凌辱他的蟲被別蟲虐,心底很是痛快。 “賤蟲!閉嘴!”即便是這種情況下他也依舊是趾高氣昂的,面對卑賤的雌蟲的時候。 轉(zhuǎn)頭他又對著年幼的雄蟲乞求道: “讓你們知道,什么蟲該惹,什么蟲不該惹!” “呵,自己管教不了孩子,那就不要怪別人替你管教?!笔捓湔f道。 道理都懂,大家也理解,但在場活著的大多都是老師,心里還是絕對對方太過殘忍,在怎么說江承業(yè)也是雄蟲啊,雄蟲就算在過分,也不該被這么對待。 但是他們此刻被神秘力量壓制著,無法幫江承業(yè)脫離魔爪。 “怎么?覺得我做的不對?”他走到江家雌父身邊,用鞭子戳著他的臉,笑著: “你們很榮幸知不知道!能讓本少親自動手的蟲可不多!像你這種垃圾,要換作以前,連見本少的資格都沒有!”他聲音脆生生的,臉上還帶著孩子的稚氣,但神色卻高傲至極,仿佛真的再說,本少爺能親自教訓你是你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還不快感恩戴德,磕頭謝恩! 面對江家雌父,他也不吝嗇讓他嘗試一次鞭子的滋味。 鞭子毫不手軟的抽打在他臉上,艷麗的臉上瞬間皮開rou綻。 他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般,接二連三的將鞭子往江家雌君臉上甩,一張漂亮的臉頃刻之間血rou模糊,不堪入目。 在場所有蟲都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施暴現(xiàn)場,不敢出聲,生怕惹怒了這個煞神,引火上身。 一向神經(jīng)粗獷的蕭也意識到不對,他忐忑不安的看著這個陌生的雄蟲幼崽,又憂心忡忡的看向伯希。 伯希愣在一旁,臉上帶著復雜的表情,這樣的李安讓他覺得陌生。 “李安……”他張嘴輕輕的叫喚道。 李安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眼中不復曾經(jīng)的柔情依賴,他如同一只掌握著生殺大權的高貴的雄蟲,高傲,狂妄,不可一世,絕對權威,不容反抗。 一鞭接著一鞭,毫不留情的抽打在江家雌君身上,他的威脅聲變成了求饒哭泣,毫無尊嚴,好不可憐,他暗自咬牙切齒,恐懼至極,后悔至極,卻無可奈何。 若是有機會!若是早知道!若是…… 沒有若是,李安不會給他們機會,他肆意的抽打著他,發(fā)泄著身上的怒火戾氣。 上流階級的高貴雌君,被一只小幼崽打的渾身血rou模糊,巨大的反差刺激著在場這些有幸旁觀者的內(nèi)心,也讓他們深刻的體會到什么叫做弱rou強食。 江家雌君身上找不出沒有一塊好rou,但畢竟是雌蟲,身強體壯,這些傷勢看著恐怖卻沒傷到根本,只有救治及時,好好養(yǎng)養(yǎng)很快就能痊愈。 江承業(yè)的傷勢更重,雄蟲本就嬌貴,他又是個愛胡亂搞的,身體本就不算好,這又是槍傷又是鞭傷的,他跟本就承受不了。 此刻的他連呻吟聲都有氣無力,全身都疼,痛不欲生,一時又無法死掉,吊著最后一口氣,趴在地上茍延殘喘著。 他活不了多久了,在場的蟲都清楚,他現(xiàn)在的茍延殘喘只是施暴者最后的殘忍。 房間的江家蟲幾乎都死了,活著的兩蟲也重傷殘喘著,江家老二好不容易突破夜家的防線沖進來就看到這么一副場景。 江家的強勢深入骨髓,從未見過這種場面的江家老二在短暫的震驚后暴怒的吼叫著。 “你!該死!”管他是不是雄蟲,他都要弄死那個還拿著作案兇器的幼崽。 畢竟是第一次使用能力,他還無法隨意的使用這個能力,在加上精神力自己不夠,無法在控制這些闖進來的蟲。 不能使用能力的雄蟲如同螻蟻,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在場任何一只蟲都能輕易弄死他,他迅速收回能力,下意識的跑向伯希。 那種神秘的威壓也隨之消失,在場的雌蟲發(fā)現(xiàn)自己能正?;顒恿?。 盡管現(xiàn)在的李安很陌生,但伯希還是習慣性的護住他。 趕上來的夜無月也不甘落后,立刻招呼夜家蟲與之對戰(zhàn)。 與之一起的還有巡警,他們在短暫的震驚后他們保持中立態(tài)度,長期周旋在上流階級的長官早就練出一副毒辣的眼睛,這事一看就不是他們能摻合的,立馬找了借口溜之大吉。 盟友叛逃,夜家學校都袒護那個傷他江家的那只崽子,江家老二怒極,他活了這么久,還從未受過這種氣。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想和我江家作對不成?他殺我江家蟲,重傷我江家少主雌君,罪無可?。∧銈兙谷贿€敢袒護!”他怒吼道。 “有什么不敢,江家蟲作惡多端,自作孽不可活,這是應有的懲罰,怪不得旁人!”夜無月正義凜然的說道。 江家老二被夜無月“無恥”的話給氣好了,蟲族一向弱rou強食,向他們這種貴族階級弄死普通蟲太正常不過,他夜無月也不是個什么好的,竟敢裝出這副嘴角來說他們江家?可笑至極! 他懶的跟他廢話,陰狠的看著這群蟲:“殺了那只幼崽!若誰敢阻攔,格殺勿論!”他不信這些蟲真的敢跟他江家作對。 “蠢貨!他要是出了事,別說你們江家,就連整個堡落禱星都不夠陪葬的!”夜無月嘲諷的他,一邊更加小心的保護著李安。 他極力的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狂喜,但神色中露出的精光出賣了他的心情。 他賭對了,對李安示好,這絕對是他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決定,他仿佛已經(jīng)能看到自己的前途榮華近在眼前。 這是一場混戰(zhàn),三樓已經(jīng)完全被破壞,眾蟲早以落到了寬闊的一樓大廳,兩方交戰(zhàn)激烈,雙方都損失慘重,唯獨李安一蟲毫發(fā)無損。 伯希和夜無月一直都很小心的蟲保護著他,只是一蟲喜笑顏開,一蟲沉默冷靜。 這場混戰(zhàn)沒有持續(xù)太久。 中央城上空出現(xiàn)了來自南家的戰(zhàn)艦,巨大的戰(zhàn)艦盤旋在上空,刺眼的光芒照射著大地,夜晚如同白天。 小型作戰(zhàn)機將整個會所團團包圍,訓練有素的南家護衛(wèi)隊沖了進來,將叛亂者全部拿下。 為首的年輕英氣的將領向大步李安走來,跪到他面前:“屬下南家第二十七隊護衛(wèi)隊隊長飛戎救駕來遲,請少主恕罪!” “你確實來的很遲!”李安從伯希身后走出來,態(tài)度高傲冰冷。 “如果沒有他們的保護,我早涼了!” 剛剛在眾蟲面目威風凜凜的年輕軍官聞之臉色一變,跪在地上請罪,態(tài)度卑微惶恐。 李安在對方惶恐中一步一步走進他身邊,從他腰上奪過那把鋒利的刀。 然后刺進了江承業(yè)的腦袋。 年輕的軍官微微松了一口氣。 “一群賤民,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江承業(yè)終究還是死在了他的手里。 一個上層貴族雄蟲眼睜睜的死在了他們眼皮底下,這給他們都留下了很深的震撼。 南家的護衛(wèi)也不列外,面對著這個連蛻變期都還沒到的幼崽,他們卻發(fā)自內(nèi)心的惶恐忐忑。 “江家,就交給你們了,別讓我失望!”他冷冷的說道。 好在對方只是把怒火都發(fā)泄在江家身上,沒有追究他們的失職,死道友不死貧道,年輕的軍官心里對這個初次見面就要完的江家暗自說了一聲抱歉,然后忠實的執(zhí)行著命令。 他不在理會江家,跟著護衛(wèi)離開這里,干脆利落。 “李安!”伯希不安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突然驚喊道。 他回過頭看向伯希,蹙著眉,說道:“我叫南洛!”語氣里帶著被叫錯名字的不滿。 他年紀輕輕,面容稚嫩,渾身透著久處高位的貴氣和傲慢,目空一切,神色不耐,看著眾蟲的猶如垃圾,挑剔與厭惡…… 明明是一樣的面容,卻猶如兩只蟲! 伯希只覺得自己如同調(diào)入了冰窟窿,全是冷的發(fā)抖。 他走后,江家護衛(wèi)忠實的執(zhí)行著任務。 在場的江家蟲沒有一個例外,全部被斬殺至盡。 同樣被斬殺的還有伯希心中的那個嬉皮笑臉賤兮兮的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