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富貴花or猛獸俯首【蕭默rou/坐臉/舔花/臍橙】
房間里靜悄悄的,好一會兒沒有人說話。 高杰怔忡了一兩秒,揪住蕭默耳朵的手漸漸松了力氣。 接著,他回過神,神色沉靜下來,手指從蕭默的耳朵輕輕撫過,從他剛毅的下頜慢慢滑到了性感的喉結(jié)上。 蕭默微微抬頭揚起頸項,像猛獸把弱點全部暴露在天敵面前,是祭獻的姿態(tài)。 被瑩白的食指抵住的喉結(jié)輕輕顫動,他深呼吸幾次,濃黑的眼睫毛上下蹁躚,抬眼對上了高杰的眼睛。 他什么話也沒說,但那雙眼睛里已經(jīng)說了一切。 “笨蛋、傻瓜、蠢貨。” 高杰的食指在他喉結(jié)上游弋,他垂著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蕭默黝黑赤誠的雙眼。 “我不是什么好人,剛剛該說的都說了,選擇也給你了,你自己犯傻,以后受不了可別怪我?!?/br> 蕭默眼睛輕輕眨了眨,里面帶上了幾分如釋重負的笑意,他嘴角輕勾了下,又抿了抿,整個人都鮮活起來。 “不怪你。”他聲音低低的,充滿柔情?!笆俏易约呵髞淼??!?/br> 手從他性感的喉結(jié)上收回來,高杰的手指又抵住了他的嘴唇。 男人的嘴唇在他眼里從來就是裸露在外的性器官,是能讓他獲得快樂的工具,充滿了性吸引力。 蕭默有著冕藍男人典型的厚唇,上覆下載。書上說,有這樣唇形的人,不善言談,溫情忠厚。 素白的手指碾壓在蕭默的嘴唇上,感受著指間柔軟的觸感,高杰的小yinxue漸漸濕了。 小saoxue之前才磨過蕭木頭結(jié)實的腹肌,感覺非常好,不知道他柔軟的嘴唇,會不會感覺也那么好呢。 男人嘛,追求快感和刺激是本能。腿間有了癢意,高杰又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想做就做,他收回手,把褲子脫下來一點,露出半瓣嬌彈瑩白的屁股,不正經(jīng)地誘惑蕭默。 “你這樣的大齡童子雞,知道zuoai是什么滋味么?” 蕭默老臉一紅,他不自在地移開眼睛,又舍不得地把視線偷偷摸摸轉(zhuǎn)回來,快速掃了那肥美的屁股一眼。 “哼?!备呓茑托σ宦??!凹僬?jīng)。” 說完,他利落地把褲子褪到腳踝上,白嫩的腳踩在蕭默胸口,命令道:“脫下來?!?/br> 蕭默沉默地把他的褲子脫下來,垂著眼睛盯著他粉白健康的腳趾蓋,就是不敢往上看一眼。 高杰也不在意,他自顧自地把自己脫光,又勾著腳從蕭默的胸膛踢踢踏踏,一路踢到了他腿間鼓起一包的地方。 “這么捂著,不難受么你?!?/br> 他白皙的腳掌輕輕碾壓幾下,蕭默呼吸加重,老老實實放在膝蓋的雙手漸漸收緊握拳。 腳掌心的觸感火熱,在他不斷地碾壓下越來越硬,高杰悶笑著玩著蕭默的耳朵,驕矜地下著命令。 “士兵,長官命令你,自己把褲子脫了?!?/br> 蕭默飛快地往上掃了他白嫩的身體一眼,視線在那對sao奶子上多停留了一瞬,聽話地把褲子脫了。 他多停留的一眼瞬間就被高杰捕捉到了,高杰嬉笑起來,特意挺著白皙的小胸脯往他跟前湊,艷紅的奶尖尖似有似無地在他眼皮底下晃蕩著,誘惑得蕭默頭顱跟著sao奶子移動。 “想吃么?” 蕭默呼吸加重,不自在地點點頭。 “嘻嘻?!笨粗[忍渴求的視線,高杰得意地笑起來,雙手捂住sao奶尖,從他頭顱邊移開。 “就不給你吃?!?/br> 就像猛獸被無形的繩索禁錮住了,蕭默喉結(jié)不自主地滑動,他視線緊緊釘在那艷紅的sao奶尖上,卻又不敢去碰觸。 這就是欺負老實人的快樂么? 看著蕭默明明渴求卻十分聽話的樣子,高杰滿意極了,他兩腿并攏跪在床上,對蹲在床邊的蕭默挺了挺半硬的saojiba。 “會舔么?” 蕭默視線從他sao奶尖上移到他半硬的saojiba上,抬頭看了眼高杰的sao媚的神色,微微湊上前,伸出舌尖,像舔舐冰淇淋一樣舔了一口saoguitou。 “唔……”被柔軟的舌尖碰觸,高杰的saojiba徹底硬起來。 他抬手輕觸蕭默眼皮上的刀疤,明明是個兇悍富有男人味的人,個性沉默又正直,此時卻在做著這么下流的事情。 這種反差讓高杰yin欲漸起,腿心中間的sao花花里流的水都流到腿根了。把saojiba從蕭默嘴邊移開,他兩條白嫩的大長腿駕到他厚實的肩背上。 “看清楚哦,給你變個魔術(shù)?!?/br> 說完,他膝蓋蹭一下蕭默的耳朵,慢慢張開了雙腿。 腿間幽暗的神秘地帶漸漸呈現(xiàn),當(dāng)那朵sao媚的rou花盛開在眼前時,蕭默呼吸都停止了。 盛開的sao口兒yin水漣漣,鼻尖聞到一絲說不清道不明sao香,蕭默視線完全無法從眼前一幕移開,喉嚨突然變得十分干渴。 看著蕭默定住了的癡態(tài),高杰哧哧笑起來,開心地扭著肥美的sao屁股,把濕漉漉的小saoxue糊在他臉上,也不管他受不受得住,自顧自地拿他的臉磨xue,自己抓著自己的sao奶子揉捏,爽快的聲音不斷溢出。 “嗯……好舒服……笨木頭,舌頭伸出來……舔……“ 蕭默聽話地伸出舌頭,甚至不用高杰開口,他遵從內(nèi)心的渴望,舌頭不斷撩過rou花,拍打著舔舐著吮吸著,像在吃著絕世珍饈。 跟小yinxue接觸的嘴唇軟軟的,舌頭還不怎么會舔,只知道圍著saoyinchun打轉(zhuǎn)轉(zhuǎn),rou花里的水源源不斷地流在蕭默的臉上,他臉和脖頸都被憋得通紅,眼神卻充滿了欲念。 像沙漠里干渴的旅人,碰到了甜美的泉眼。 對蕭默的技術(shù)本來就沒抱多大期望,高杰搖屁股搖得更加肆意,作威作福地開始了一系列的指揮。 “笨木頭,舔逼都不會,舌頭伸長一點,舔到小sao逼里面去?!?/br> 蕭默臉整個埋在他的腿根,呼吸噴灑在小yinxue上,技巧不行,卻勝在努力聽話,舌頭伸直了舔進sao逼里面,拼命往里搗。 高杰漸漸得了趣,被柔軟有力的舌頭伺候吸舔了好一陣,他腿根抽搐著,rou花歡快地澆了蕭默一嘴的蜜水。 小yinxue得到了滿足之后,他緊緊夾著蕭默腦袋的腿軟軟地聳拉下來,喘息著溢出了細密的鼻音。 “好爽……嗯……還要……快點cao小sao貨……” 追逐著把他噴出的sao水兒喝進嘴里,聽著他發(fā)sao的叫喚。蕭默盯著他的小saoxue,沉默了幾秒,十分猶豫又認真地問了一句。 “這里這么小,怎么進去?” 高杰楞了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他什么意思,他掙扎著坐起來,殺氣騰騰地揪住蕭默的耳朵,擰了一個大圈。 “想什么呢你?這個小洞洞只許你用舌頭舔,其他任何東西都不許碰,還想進來,做夢吧你!” 聽他這樣說,蕭默反而松了一口氣,耳朵被揪紅了他也不惱,他看著高杰,神色十分認真。 “不是就好,這么小,我怕你受傷?!?/br> 說著,他又有一絲不好意思?!拔乙詾槟阆矚g被、被那樣?!?/br> 他說得語焉不詳,但高杰聽懂了他的意思,放開蕭默被揪得通紅的耳朵,他驕矜又得意。 “我才不喜歡被那樣!我可是攻!大強攻!他們都被我cao得嗷嗷叫!我可厲害了!” 平時在床上,他哪次不是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每次都被那些狗男人欺負得嗷嗷叫喚,終于逮著機會碰到一個老實人蕭默,可不就得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改天換地展歡顏。 說到這里,當(dāng)一次大強攻的夢想讓他興致高漲,催促道:“還不快點,我要cao你!” “嗯?!笔捘粗UQ劬Γ瑥拿摰舻难澴永锾统隽艘恢櫥瑒?。 看到這支潤滑油,高杰哼哼哧哧笑起來?!俺裟绢^,看不出來,你平時裝得一本正經(jīng),居然偷偷藏了這個。” 蕭默被他說得耳根一紅,不自在地拿著那只潤滑液,不好意思地側(cè)頭,不敢再看他。 看他這樣,高杰更來勁了,還待再開口調(diào)戲他幾句,蕭默突然上前拿過高杰脫掉的衣服,蓋在他眼睛上。 “臭木頭,你干嘛?” 高杰叫喚著,耳邊響起輕微的塑料推壓的聲音,他不滿地想把蓋在眼睛上的衣服拿下來,卻被蕭默輕扯住了。 下一刻,saojiba接觸到了冰冰涼涼的潤滑液,再下一刻,saojiba被慢慢含進了火熱的rou套子中。 “唔……呃……saojiba被cao啦……嗚嗚嗚……臭木頭……你居然……啊……不給我看……嗚嗚……” saojiba被rouxue含住的感覺實在太好,高杰挺著胯迎合著,等他感受到j(luò)iba被完全地接納,挺著柔韌的腰肢律動起來。 他抬手掀開蓋在眼睛上的衣服,這次,蕭默沒有阻止他。 視線一亮,就看到蕭默跨騎坐在他身上,因為怕壓到他而撐起的雙腿結(jié)實有力,胸腹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臉上的表情跟平時沒有太大區(qū)別,下意識避開高杰眼睛的動作卻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緊張。 成熟男人的青澀最是動人。 看著蕭默因為不敢直視他而緊緊盯著sao奶子的視線,高杰心里憐愛他,大發(fā)慈悲地開了口。 “笨木頭,想碰就碰吧?!?/br> 這允許的話出口,蕭默手移到兩個綿軟的sao奶子上,遲疑地捏了捏。 那柔軟的觸感瞬間俘獲了他。 他的手就像被吸住了,有了自己的意識,不斷地揉捏著兩個奶子,讓綿軟的兩個白奶子在手里變換出不同的形狀。 他人力氣大,雖然動作十分輕柔,對于高杰來說還是有點重,只是被捏著奶子太舒服,高杰便也由著他把玩。 蕭默一邊玩著奶子一邊上下起伏,他速度太快,saojiba被吸得漸漸受不住,快感一波一波往上涌,高杰開始求饒。 “嗚嗚……臭木頭……太快了……saojiba受不住……你慢一點……嗚嗚……” 蕭默看他喚得可憐,真以為傷到了他,瞬間停了下來,嚇得動也不敢動。 高杰正在趣頭上,雖然嘴里叫著求饒,其實爽得神魂顛倒,此時人突然停住,他saojiba一下子癢得不行,欲求不滿地一巴掌拍到蕭默健壯的胸膛上。 “嗚嗚……怎么停了……臭木頭……你蠢死了……要你停你就?!裟绢^爛木頭!” 蕭默被拍懵了一下,本來他就忍得非常辛苦,只是怕傷到身下人才強忍著停住,現(xiàn)在聽到人的埋怨,再也忍不了。 他深呼口氣,拿出平時訓(xùn)練的架勢,勻速做著深蹲,速度快到出現(xiàn)殘影,高杰的saojiba都被磨得快要著火了,又爽又辣。 “王八蛋!臭木頭!……嗚嗚……好爽……saojiba要被吸死了……嗚嗚嗚……” 他嗚嗚咽咽地又哀哀叫著求饒,哭著求蕭默慢一點再慢一點。 可惜,這次不管他再怎么哀求,蕭默都充耳不聞,只勢大力沉地cao著他的saojiba,把這根saojibacao得哀哀流水,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出jingye。 直到被蕭默抓著sao奶子cao得渾身汗津津水淋淋,爽得魂兒都飛了,高杰終于徹徹底底明白了一個道理。 男人在床上,沒有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