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搖屁股的狗 【yin、蕩、求、cao】
“賤狗,起來?!?/br> 還在沉睡中的沉余感到身上傳來的疼痛,從深眠中被驚醒,雙眼睜開如琉璃一樣剔透的眸子看向了來人。心臟像是緊緊被拽住一樣發(fā)疼,平靜的眸子里泛上了驚懼與害怕,這是自身體內(nèi)發(fā)出的信號。 不能抵抗、要服從、要聽話。 面具之后,蘇琴雙眼微瞇,犀利的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在沉余的身上流轉(zhuǎn),最后對上了那雙晃動不靜的眸子。 “哼……”那雙披著恐懼殼子的眸子深處,冷冷的如同旁觀者一樣的,冷靜思考、做出判斷的眼神被蘇琴捕捉到。 面具下的嘴角勾出一個殘忍的微笑。 看,爪子露出來了。 沉余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睡覺的位置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自己雙掌合攏被鎖在了床腳上。兩只腳也戴上了腳鏈,腳鏈的另一頭同樣鎖在床腳,至多能讓他在趴著的時候稍微舒展一下四肢。而他現(xiàn)在正面朝下趴在地上。 咬了咬唇,沉余從地上爬起來,然而床腳很矮他雙手被鎖最多只能蹲坐在地上,渾身赤裸的他就好像一條真正的狗坐在地上一樣…… 在姿勢上他并沒有太多的選擇,沉余選擇了跪在地上,即使這個姿勢會讓他彎下腰,將頭貼向床腳。其實不管沉余的姿勢是趴、是坐、是蹲對他來說都是極為不利的。前端被向下鎖住,后面或多或少都會因為保持平衡而抬起。讓他把身后的那個部位,以最恥辱的角度露了出來。 回想起昨天蘇琴說的話,沉余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撅著屁股,等著被玩弄…… “賤狗,怎么聽不見你的狗叫聲?”蘇琴用鞋尖狎昵著在沉余的臀縫間和會陰之間摩挲,從菊間到下垂的囊袋都成了蘇琴腳下的玩物,“啞巴了,還是不會叫?”那逐漸加重的力道刮著皮膚有些疼,她在告訴著沉余:不聽的話,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汪……”沉余從喉間擠出了那個氣音,這是口頭上的羞辱而已,更難堪的他都承受過了,叫一聲能免除一頓責(zé)罰為什么不照做?反抗是能夠獲得一時的尊嚴(yán),然后就會換來一頓自己根本無法承受的懲罰,然后再被人強行打破那脆弱強撐的尊嚴(yán)。這種結(jié)果的滋味,沉余昨天已經(jīng)充分品嘗過了。 “聲音這么小,沒吃飯嗎?”沉余確實已經(jīng)一整天沒吃過東西了,但是他卻不覺得餓。不過就算他真的饑餓,他也知道女人想要表達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汪汪……”比之前稍顯短促有力的狗叫聲在房間里響起,像一個受盡了壓迫委屈的狗崽子一樣的聲音。 蘇琴滿意地踢了踢沉余的臀瓣,“把sao屁股撅起來,要開始今天的訓(xùn)狗練習(xí)了?!背劣嗟纳眢w抖了抖,背對著女人的雙眸里,屈辱與怒火交織。他如言把膝蓋分開,塌下上半身脖子靠在冰涼堅硬的床腳柱上,將屁股高高抬起。露出了緊縮在一起的褶皺,中心帶著一縷銀光的xue眼緊閉。 蘇琴從準(zhǔn)備好的置物架上拿出一根比昨天還要粗上一圈的藥柱,將圓潤的柱頭抵在沉余的xue眼處。還沒插入,但饑渴的腸壁好像已經(jīng)知道要發(fā)生什么似的,熟悉的癢意星星點點的在腸壁上升起。 閉合了一夜的腸道縮緊,加上變粗的藥柱。沉余蹙起眉,腸道排斥著異物的侵入,使后xue吞吃的有些艱難。 是啊,男性的后xue本來就不是天生用于被進入交合的地方,會排斥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但沉余已經(jīng)被開發(fā)過的后xue真的是在排斥侵入嗎?不是,玩弄他的人會告訴他這是在欲拒還迎,他的saoxue在等待著被粗暴的進入、渴望被強制打開,用緊致濕熱的腸道接受入侵者的蹂躪。 從外面看沒有流多少水,但浸泡在腸道里的水液卻讓xue內(nèi)十分的濕潤,那是藥性被吸收后和腸液混合在一起的水液。蘇琴拿著藥柱在入口處清淺戳弄,很快就順著軟化打開縫隙的rou壁將藥柱往里推。 “啊哈、啊……” 沉余喘著氣,夾緊了腿部的肌rou,清晰的感受到體內(nèi)脆弱的腸道被破開,被異物進入到身體的深處。即使有過一次體驗,但是再次被這根東西插進身體深處的感覺并不好受,但很快這一點難受就被他拋在了腦后。 “進來、了、嗯啊……唔……又流水了……”藥柱快速在腸道里融化,盡數(shù)流向了深處在沉余的腹腔積蓄。此時還沒多少性交經(jīng)驗的沉余完全不知道,那yin藥浸泡著深處意味著什么。 這次甚至不需要蘇琴動手抽插藥柱,被增強的藥性催發(fā)出yin欲的沉余就主動擺動起臀部,就著蘇琴還沒有放開藥柱柄把的力度前后吞吃起來,“啊、啊哈……嗯啊……好熱、癢啊……” 在沉余的主動下,本就融化的很快的藥柱,一會兒就化作一肚子的水在濕軟的腸道里晃蕩。嘗到了滋味的沉余卻受不了,他夾緊了那小小的一節(jié)固定膏體的柄把,緩解著xue口的癢意。整個菊xue都濕濡濡的,往外冒著透明的腸液,可這一點點又怎么能滿足他的身體,“沒有了、啊……!好癢、好難受啊……” 蘇琴卻將那節(jié)柄把抽了出來,帶出幾縷透明的yin液滴落在沉余的腿肚子上,徹底沒了東西插入的菊xue翁張著,冷涼的空氣灌入微開的腸道里,卻不能起到任何緩解的作用。灼熱的腸rou瘋狂蠕動著想要絞緊什么,大量的水液被擠出了菊xue。 “給我、給我啊……!”沉余喘著氣,扭過頭泛著水氣的眼眶紅紅地看著鬼面女人,他匍匐在地,好似在渴求著她。 蘇琴卻不給沉余痛快,就像調(diào)教沉余的膀胱排尿一樣,她要讓這種感覺印刻在沉余的身上,不斷重復(fù)疊加覆蓋,讓沉余自我瓦解。蘇琴感嘆從胖子那里學(xué)來的這一手調(diào)教術(shù),竟然是這么簡單就可以做到摧毀一個人的意志。 蘇琴抓著沉余的雙手,撥動床沿上的橫欄將他的雙手向上掛,于是沉余只能跌坐在地上。菊xue接觸到冰涼的地面,又是劇烈收縮擠出不少yin水。蘇琴蹲下握住沉余完全硬挺的rou莖,原本rou粉色的rou莖顏色已經(jīng)加深了許多,雖然正在向熟紅轉(zhuǎn)變但還是透著一絲粉意。 這是一根沒cao過xue的jiba,蘇琴用力捏了捏柱身,濕潤的guitou流出的腺液更多了。蘇琴用指尖摳弄著艷紅的馬眼,這里在經(jīng)過一晚上的恢復(fù)后,已經(jīng)沒有昨天那么紅腫了。 “呃啊——!”呻吟中的沉余驟然發(fā)出一聲喟嘆,雙手緊抓著床桿身體微緊,roubang在蘇琴的手中彈跳了兩下。 “狗jiba是疼了?還是舒服?”蘇琴手指用力,作勢是要往尿道里插。 “呃啊——!”沉余受不住,卻是又爽又疼的,“放過狗jiba吧、好疼啊——!舒服、嗚嗚狗jiba好舒服、疼、疼啊??!主人、主人!”蘇琴摳著尿道內(nèi)壁手指轉(zhuǎn)動拉扯,直把尿道口給擴寬了一圈。 “賤狗的jiba有什么用?”蘇琴的手指只進入了一截指母蓋,手指就感受到尿道里往外沖的熱液,也不知道是jingye還是尿液。不過……如果是尿液的話,那就說明還需要好好調(diào)教。 沉余的眼淚都留下來了,身上所有的感覺仿佛在此刻消失,只剩下了集中在下體處的疼痛。他疼渾身痙攣抽搐,想要蜷縮起身體卻做不到,他顫抖著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道:“狗、狗jiba可以、可以射狗精、還可以尿尿呃啊啊——!主人啊啊啊,疼啊嗚嗚嗚,賤狗錯了,賤狗錯了,不要再插了啊啊啊,狗jiba要爛了唔啊——!嗚嗚……” 蘇琴曲起食指的關(guān)節(jié),前半段指節(jié)已經(jīng)完全插入,縱使她的手指纖細(xì)也比那細(xì)棒粗了一圈,此時可憐含著半截手指的馬眼已經(jīng)撕裂了幾分溢出了血絲。透過變聲器轉(zhuǎn)變的聲音嘶啞、冷硬又無情,“賤狗錯在哪里?” “賤狗不知道嗚嗚,主人告、告訴賤狗吧、嗚啊……”自己的身體、所有的感官都被主人掌控著,主人是對的,賤狗不知道的問主人就對了吧……主人,不要折磨賤狗了,好疼啊…… 兩人的距離很近,眼前就是掌握著他全世界的主人,心中突然生出一種病態(tài)的依賴感驅(qū)使著沉余,讓他在痛苦中將自己的身體倚靠在蘇琴的身上,以求能夠減輕所遭受的痛苦。 ——主人的懷抱好暖和,和冷冰冰的地板完全不一樣,好溫暖啊……無意識的閃過的想法飛快飄過,就連沉余也沒抓住這一抹閃念。 看著懷中仿佛離崩潰就差一步的少年,蘇琴的眼里浮現(xiàn)出幾許她自己也沒有察覺的溫情。插在尿道里的手指微微抽動了一下,沉余的痛呼貼著蘇琴的耳邊響起,于是這絲縷異樣很快就被冷酷給壓了下去,“記住了,狗jiba是玩具,它唯一的作用就是等著主人玩弄,懂了嗎?” 壓低的鬼音深入沉余的耳中,在思維深處根植,他討好地用修長的脖頸蹭了蹭蘇琴的頸側(cè),重復(fù)著回蕩在腦海中的聲音:“狗jiba的作用是等著主人玩弄,啊嗚……是主人的玩具……”說著沉余拉回身子可憐兮兮地看著蘇琴戴著的鬼面,想從上面看到一絲會放過自己的意圖。 “很乖嘛……”蘇琴勾了勾唇,抽出了沾著血絲和一點白的手指,這一下拉扯又把沉余疼的直哆嗦。軟下來的roubangguitou垂在腿間,擴張成一指寬的小圓洞的馬眼流出帶著血絲的白精。 蘇琴看了看沒有尿液,這很好。 看著主人從抽屜里拿出幾個瓶瓶罐罐,沉余有些恐懼的縮了縮身體,他確實害怕了從那雙手里拿出的任何東西,但他知道如果抗拒將會迎來更加可怕地對待。 “這是恢復(fù)的藥,對受傷的肌rou恢復(fù)很有效果,含一些麻痹的成分很快就不會疼了?!碧K琴將棉簽從藥液中拿出來,沾濕的棉布上水光閃爍。沉余眸子顫了顫,挺起了身子將被凌虐的可憐的下體露了出來。像極了一只露出肚皮,在不安和期待中等待安撫的狗。 蘇琴捏著棉簽細(xì)心的給沉余的尿道上涂藥。 雖然蘇琴的動作很輕柔,但沉余還是疼的抽氣,“嘶、嘶……”如蘇琴所說,藥水中的麻醉成分生效了,散發(fā)著疼痛的地方很快就不痛了,簡直就跟沒有這個物件了一樣。 【沉余:……】 【277:……啊呀?!?/br> 好在,在蘇琴檢查的下只有rou莖了前半段是暫時失去知覺了,后半段的感覺還在,沉余不用擔(dān)心自己是否被廢了。 從柜子里拿出一根新的細(xì)棒,粗細(xì)要比昨天那更還要粗一些,和蘇琴的食指根部的粗細(xì)差不多。一看到那根細(xì)細(xì)長長的金屬棒,沉余的膀胱就好像被一根無形的棍子給撥開了一樣,抗拒不能。疲軟的rou莖上的脈搏跳了跳,淡黃色的尿液就從馬眼處漏了出來。 沉余的臉上充斥著羞恥的紅暈,這一次沒有任何外力的作用,自己就失禁了。尿液在沉余的腿間匯聚,而他就跪在撒著自己的尿的地上。沉余第一時間看向了蘇琴,神情有羞恥有無措還有閃爍不定的屈辱。 只是那點屈辱,再過不久也會徹底消散了吧。 “記住了,這就是你廢物jiba的尿栓?!碧K琴滿意地說道,將細(xì)棒插進了沉余的尿道,止住了外涌的尿液。攪動著箍著細(xì)棒的軟rou,蘇琴憑著感覺擴張的沉余膀胱口的大小,雖然已經(jīng)可以看到調(diào)教的成果了,但蘇琴知道這個步驟還是要重復(fù)持續(xù)很久,這樣才能打破身體維持了多年慣性機能。 “是主、主人、賤狗知道了……”沉余的皮膚染上了紅暈,語帶羞恥的回復(fù)著主人的話。 ——唔……膀胱酸酸脹脹的、好、好舒服……尿、尿又要漏了嗚……好脹、漏不出去啊。感受著膀胱口被拉扯攪動,沉余迷迷糊糊地希望著,那個口子能再大一點,這樣自己的小腹就不會被水液脹的難受了。 沒了疼痛的折磨,難耐的情欲再次爬上了沉余的感官,所有的感覺又回來了。沉余望著正在專心攪動著自己膀胱的主人,賤狗是不是只要乞求主人,主人就會讓他得到快樂呢? 蘇琴自然能看得出沉余在渴求什么,但是她不會讓他這么容易就得到想要的東西。太容易得到的東西,是不會被重視的。 這種yin藥水想要成癮需要在發(fā)情狀態(tài)結(jié)束之后繼續(xù)補上,以此情潮發(fā)作的時間就會被延長,但是一旦停止就會出現(xiàn)戒斷反應(yīng),會持續(xù)保持著輕微發(fā)情的狀態(tài)。可以看到美人難耐的樣子,卻不會失去控制,是最好的狀態(tài)。 但是如果yin藥發(fā)作,那藥效就會讓一個人徹底化為一頭貪欲的yin獸。根據(jù)用藥的時間不同,yin藥成癮的效果也不一樣。沉余已經(jīng)用過三次yin藥水了,之前的藥效積累在一起還會爆發(fā)一次情潮,而這一次會比前面的任何一次都要爆發(fā)的強烈。 蘇琴兩次用尿道的疼痛讓沉余避過了忍耐情潮時的難耐和磋磨,沒有耐受經(jīng)驗的沉余對于這即將來勢洶洶的情潮又會如何抵抗呢? 蘇琴將沉余的手放回床腳架下,這下次沉余又只能蜷縮在床腳了,而他身下的地面還是一片狼藉的尿液。蘇琴這番舉動,作勢是要把沉余折辱到底了。 沉余咬著唇。為人一生,這是他第一次離自己的排泄物這么近。腥臊的氣息就縈繞在他的鼻尖,他拼命的扯著紋絲不動的床腳架想要遠(yuǎn)離。可是……他的腿已經(jīng)浸泡在臟污里了啊,他的身體早就臟了。 逃跑,又要往哪里跑呢…… 聽著朝門外遠(yuǎn)去的腳步聲,少年蕭索地蜷縮在床腳,光裸的身子全身泛紅。漸漸地,少年的身子開始輕微顫抖起來,他夾緊了雙腿摩擦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身后泛著銀色水光的后xue開開合合,吐出一縷縷藕斷絲連的透明腸液,可無論他怎么樣磨蹭大腿,身體內(nèi)的難耐也無法減輕絲毫。 “嗚……怎么辦……好癢、后面好癢啊、啊嗯——!”少年掙扎著變換著姿勢,腳下蕩出圈圈水紋,但他已經(jīng)顧忌不了這些了,他蹲坐在地上微微支起一條腿,讓自己的屁股縫落在另一條腿顛起的后腳跟上,用那微突的后跟在xue眼處磨蹭。 “啊、嗯啊、蹭、蹭到了哈……”少年的神情有一瞬間的滿足,很快更多的欲求不滿涌了上來,他更加用力的磨著自己的菊xue。 “嗚啊——!” 被隔離的病房里,隱隱傳出痛苦又似歡愉的悲鳴。 ………… 當(dāng)蘇琴再拿出藥柱的時候,沉余的神志已經(jīng)有些崩壞了,他看著那根藥柱就像是什么寶貝一樣,趕緊翹起屁股讓藥柱快點插進來。即使他知道那藥柱不僅不能緩解他的情潮,還會加劇他身體的狀況,但他已如飲鴆止渴。只要能一時緩解,什么樣的后果他都不會去顧忌了。 “啊哈、啊啊,好舒服、主人啊哈……賤狗、賤狗想要嗯啊……”可是很快,藥柱又在身體里融化了,沉余享受了片刻的歡愉,更加瘋狂的渴望被貫穿,被填滿,被硬物鞭撻的渴望占據(jù)了整個大腦。 俊美的五官癲狂而扭曲,整個人緊貼著低矮的床腳根,鍛煉緊實的肌rou青筋暴漲。然而他此刻恨極了自己的肌rou。充血的肌rou阻隔著他的身體,讓他不能將被熱意填滿的小腹貼上那冷柱,吸取著從上面?zhèn)鱽淼奈⒈鲆狻?/br> 菊xue處的嫩rou已經(jīng)被他自己磨得紅腫脫皮,可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他只想要一根能夠不那么快消失的硬物,貫穿他那如火灼燒、如螞蟻啃咬癢意肆虐的腸道。 沉余此時像是被分裂成了兩個人,一個人就是現(xiàn)在的自己,冷靜的看著另外一個自己。從一開始的到掙扎到痛苦的求饒;被人折磨脆弱之處,丟盔棄甲只求原諒,竟然在疼痛中眷戀上施暴者的懷抱;在他人泄露的一點溫暖之下,接受了所有被強制灌輸?shù)乃季S;被得不到滿足的、無止境涌起的yin欲給催化成了渴望著擁抱的雌獸,等待著他的支配者臨幸自己yin蕩的rou體。 可是被玩弄的是自己;承受不住折磨丟盔棄甲的是自己;說出浪語自取其辱的也是自己;就連這具不受控制瘋狂渴求被插入的身體也是自己的。 在識海深處的男人看著外面那個瘋狂的自己,他的面容成熟、氣質(zhì)冷凝肅穆,古平無波的眸子里沒有激起一點浪花。良久,男人的眼瞼輕顫,合上了那雙如黑曜石一般,仿佛吸收了所有光芒,而成為了唯一閃爍奪目的星眸。 “啊啊啊啊——?。?!”無力的嘶吼代替了所有的sao動和渴求,化解了身體主人僅存的理智。 ………… 【277:宿主……】 【沉余:嗯?怎么了?】 【277:為什么我覺得你好像精分了?】277感覺到識海的異樣,有那么一瞬間好像真的有兩個人一樣。但是277接觸了下宿主的靈魂意識確定了這的確就是自己的宿主。 【沉余:不全是。我剛好獲得了一些原主的記憶,產(chǎn)生了共鳴。如果不這樣做,這個世界啊……很快就會失敗了。】 【277:???】這突如其來的失敗是怎么回事? 沉余牽起嘴角的弧度,語氣十分的篤定。 【沉余:這個世界的關(guān)鍵,就在于原主的記憶。】 他的記憶正在逐漸恢復(fù)。 ………… “不夠、cao不到、cao不到sao點啊啊啊……”沉余蹲坐在地上,rou波抖動的屁股里插著一根黑色的假陽具。豐腴緊鎖的臀瓣被陽具分開,露出cao的熟爛的xue眼貪婪的吞吃著粗大的柱體,深蹲起伏被rouxue吐出來的柱身上滿是沉余的sao水,就連放置陽具的地面上也匯聚了一灘水液。 他挺直了脊背露出微鼓的小腹,身前的rou莖高高翹起,每次下蹲擠壓腹部,頂端都會噴出一縷透明的尿液,旋即不會再有更多的液體泄出。即使他的膀胱酸脹的仿佛隨時都會被撐到爆炸失禁,沒有尿栓的他已經(jīng)無法自主排尿,只有在cao到屁股里的前列腺的時候他的膀胱口才會被打開,噴出少許尿漬。 沉余神情迷亂地起伏cao干著自己的屁眼,但是不夠!根本不夠!陽具抵達不到腸道的深處,如飲鴆止渴一般,即使將粗大的陽具吞吃進去他也無法滿足,還想要更粗更長的東西狠狠的貫穿他,把他的sao腸子插爛才好! “cao我、cao我?。∈箘诺腸ao母狗的sao屁眼——??!不夠、不夠啊啊啊……”沉余喘著氣,深蹲本就非常消耗體力,但是他仿佛感覺不到疲憊似的,只會將屁眼從陽具的根部拔起,然后又狠狠的坐下去!讓被腸rou捂的發(fā)熱的陽具蠻橫的破開腸道,在體內(nèi)沖刺。 蘇琴不為所動的看著沉余sao浪的自己干自己的樣子,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被囚禁了三天的少年整個人都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也包括這間病房。從第一天起蘇琴就刻意沒有清理病房的痕跡,不管是濺射到墻壁上的精斑,還是被精尿、體液弄得一塌糊涂的病床還是地面。三天沒有清洗過,只允許趴伏在地上的沉余,身上也滿是他自己凝固后的液體殘留,散發(fā)著揮發(fā)凝結(jié)后的腥臭。 如果說沉余是一條賤狗,那么這間病房無意就是他的狗窩,臟臭不堪完全不是一個人會住的地方。 這三天她沒停止過給沉余后xue用藥的行為。不斷疊加的藥效和一直持續(xù)的快感刺激,第一天就讓沉余繳械投降了,他向她求取快感。 但這還不夠。所以連續(xù)三天,沉余都被那使人發(fā)瘋的快感給折磨。 等終于獲得自由的時候,他已經(jīng)完全想不起要逃跑的想法了,找到道具中最粗的假陽具就往自己的流水的屁眼里插。 ——不夠的。蘇琴看著沉余怎么要不夠的模樣露出了微笑,她可是刻意把藥柱做長了,正常大小的陽具又怎么可能滿足他,除非……沒錯,蘇琴是無法滿足沉余,但是她會把沉余調(diào)教成一只聽她命令的yin獸,任何人都無法滿足他,讓他只能乞求自己,因為自己是將他調(diào)教成yin犬的——主人啊。 ………… 最后一次情潮結(jié)束,沉余脫力地倒在地上rou波顫動的屁股撅起,一根尾部猙獰的黑色陽具將他的菊xue周圍的褶皺撐開,好似一張半透明的薄膜一般。貪吃的腸rou還在自主纏繞攪動著硬物,將陽具吃的一顫一顫的,雕刻出兩顆卵蛋模樣的底座上滿是半透明的白精,順勢滑下滴落在凝固著厚厚精斑的臀rou上。 蘇琴踏入了病房,雙腳站定在沉余的眼前。沉余失神茫然的眸子很快就亮起了光芒,眼里的神情很復(fù)雜,有眷戀、依賴、渴求、害怕、高興、期待。那雙黑亮的眸子里的色彩很淺,找不出一丁點的不愿、厭惡、抵抗、屈辱。 “主、主人。”沉余說話的聲音不太穩(wěn),這是之前呻吟嘶喊到脫力的結(jié)果。 “你做的很好。”蘇琴難得的給予沉余的夸贊,沉余高興的蹭了蹭蘇琴的小腿。主人對自己滿意了,是不是就不會懲罰自己了。想到之前被欲望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樣子,沉余抖了抖身子不敢再去想象。 “賤狗,還記得自己是誰嗎?”蘇琴給沉余喂下恢復(fù)體力的藥劑,這藥劑來自目前最先進的科技技術(shù),小小的一管不僅能快速恢復(fù)損耗的機能,還能維持日常的生理所需。也是因為有這個,沉余被她囚禁了接近四天,進行各種生理上的體能損耗的調(diào)教也沒有身體崩潰的原因。 沉余眼中浮現(xiàn)出茫然,有些不懂主人在說什么,賤狗不就是賤狗嗎?想到之前主人問自己問題,自己沒有回答對得到的懲罰,沉余害怕的蜷縮起身體,“賤狗,是主人的賤狗,是主人的玩具?!?/br> “呵呵……”蘇琴看著沉余有力氣挪動身子,大約是恢復(fù)了一些力氣,她伸出手示意他把手放上來,“很聰明,這個答案也不算錯?!?/br> 沉余嘗試著將手搭在主人的手上,臟污的大手包裹了修長白凈的小手。主人的手好小好軟、干干凈凈的。沉余的手掌微抽,突然有點不敢觸碰這只和自己完全不一樣的手。這時小手反握住了瑟縮的手掌,輕微的拉力從上方傳來。這是在告訴他,要站起來了。 沉余跪坐在地上神情中滿是遲疑猶豫,他知道狗都是四只腳在地上的,不可能兩只腳站起來,主人這是在試探自己嗎?主人還是想懲罰賤狗嗎……“站起來?!睅c命令口吻的語氣打斷了沉余的胡思亂想,他想要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格外的困難。自己的雙腿好像不聽使喚一樣,一使力就腿軟顫抖個不停,沉余的頭一陣陣的發(fā)出眩暈,僵硬的膝蓋也成為了他直立的阻礙。 “慢慢來,不要急,你可以做好的?!碧K琴在這時候給予了彷徨害怕的沉余鼓勵,猶如一記定心的藥丸,沉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阻礙著身體的障礙消失了許多。他緩緩的站直了身體,蘇琴望著他的頭也從俯視變成了仰望。 以前的主人很高大呢,原來主人比賤狗矮啊,主人好小一只……明明只是四天沒有站立,但沉余此刻就像是第一次站起來的小孩子一樣,對新奇的視角看到的事物都很好奇。而他最關(guān)注的,無意是這個強勢占據(jù)了他所有心神牽掛的主人。 看著面前的少年像個小狗一樣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蘇琴忍不住想要像之前那樣撫摸著沉余的腦袋,可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夠不到。一直關(guān)注著主人一舉一動的沉余怎么會不知道呢?他順從的半蹲起身子,讓主人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頭上。 “唔?!焙韲道锇l(fā)出舒服的氣哼聲,還是這個視野最安心。感受到主人的手在頭上撫摸的感覺,沉余瞇了瞇眼,就像是被安撫到了一樣。 “賤狗身上臟了,去洗澡吧?!碧K琴摸著掌下凝固成一簇簇微硬的發(fā)絲說道。沉余現(xiàn)在的形象真的很不好,如果換做是別的熟人看到他,恐怕都不會以為他是學(xué)校里的那個會長沉余。只會以為是一個五官長的比較相似的人罷了。畢竟現(xiàn)在的沉余的臉上,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以前的神態(tài)氣質(zhì),更不說那張俊美的臉上凝結(jié)了不少黃白的精斑。 “嗯!”對于沉余來說,只要服從主人的命令就好了,主人說什么他都不會有異議的。 作為套間設(shè)計的病房里是有獨立的淋洗間的,蘇琴帶著腳步不穩(wěn)的沉余來到了光亮干凈的白色小房間里。 看著干凈的浴室,沉余有些躊躇,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 蘇琴指了指靠墻的浴缸道:“去里面待著,你覺得舒服的姿勢就可以了?!?/br> 沉余如特赦一般,跨進了浴缸里蹲坐在了里面,“嗯啊……”喉間發(fā)出軟軟的輕喘,干凈的浴缸里多了一縷微黃的尿液。原來是沉余坐下去的動作,讓屁股里的假陽具坐到了體內(nèi)的深處,粗硬的外殼刮過他泛癢的腸壁,撐開腸rou擠壓那淺淺凸起的前列腺。 將水龍頭打開放水,蘇琴撥了撥沉余軟軟的roubang道:“這么容易失禁以后可怎么辦,sao味不就被所有人都聞到了嗎?” “主人……”沉余小心地讓下體在蘇琴手中摩擦,軟軟rou莖開始充血。他還記得,自己的廢物jiba是主人的玩具。他喜歡主人觸碰自己jiba的感覺,如果能用尿栓插進他的膀胱里就好了。 “好了,不逗你了。以后穿紙尿褲就不怕失禁了?!碧K琴見水放的差不多了,就開始仔細(xì)清理起沉余身上的臟污來。 清洗好的沉余好似又變回了那個校園里的俊美少年。但還是不一樣的,他赤裸著身體站在一個女性的面前也不會覺得羞恥。因為這是他的主人啊,不管是什么樣的自己主人都看到過了,為什么要羞恥呢。 就是站著姿勢讓沉余覺得十分的不自在,因為后xue里夾著的假陽具會往下掉,他的腸道被磨的又癢又熱,這讓他止不住的渴望想要被粗大的東西填滿caoxue。 “還記得這個嗎?”蘇琴拿著那個被沉余記憶深刻的小瓶子。沉余的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臉上也泛上了紅暈,后xue里的情潮好似被喚醒,沉余難耐地用手推了推下滑的陽具,夾緊了屁眼。因為主人說,賤狗是不能用手插自己的。 蘇琴靠近了沉余,她的嘴唇剛好到達沉余胸部的位置,她將面具掀開一些,張開口將那小小的粉豆含入口中。 “嗯、嗯……主人、主人……”好奇怪,被主人吸rutou的感覺好奇怪,但是很舒服…… 將濕潤的乳珠吐出,蘇琴戴好了臉上的面具,“沒想到賤狗的sao奶子也這么敏感,這藥到底涂不涂呢……”蘇琴的話中雖有疑問,但在沉余的眼里那就是既定的事實。 “要的、賤狗要的,主人給賤狗的東西、賤狗都喜歡、想要?!碧K琴將藥水在兩顆rutou上淺淺的涂了一層,又在沉余rou莖的guitou上涂了一層。很快沉余的兩顆rutou就腫脹硬挺起來,完全勃起的jiba頂端也流著透明的腺液。 “主人哈……好癢、主人……”沉余喘著氣身體有些晃動,淺淺的癢意尚且還是難耐的地步,讓他最難受的還是后xue里充斥著整個腸道欲求不滿的瘙癢。 不過蘇琴本來就沒打算對這兩處多做什么文章,她只是想在沉余穿上薄薄的衣服后,被這兩處頂出sao浪的印子。 “你該回去了?!币轮?guī)整的少年胸前凸起的兩點格外的明顯,蘇琴伸手在那兩點上輕觸揉捏,少年的身子顫抖不止。牽上穿好衣服的沉余,蘇琴帶著他踏出了這間囚禁了他四天的蒼白牢房。 沉余腳步有些急,腿根卻顫抖發(fā)軟,他的后xue還吃著那根假陽具,因為主人說那是他的一體,不能被拿出來。好在他現(xiàn)在不用擔(dān)心jiba會失禁了,因為主人為他戴上了尿栓,硬挺的jiba上封著膠布直直的緊貼在他的小腹上,尿栓插進膀胱里微折的根部有些發(fā)疼,但沉余卻是格外的輕松,因為這樣他就不會因為后面的快感而被迫射尿了。 他們順著樓梯向下,雙腿摩擦間,沉余的后xue越來越濕濘,他沒有穿內(nèi)褲,身后打濕的褲子緊緊貼在他的臀rou上,印出了他的股縫;印出了他被撐開的xue眼;印出了陽具粗大的底座。 耳邊能聽到的聲音越來越多,下了五層樓之后,他們走出了安全通道,站在電梯前等候。 自己的sao味是不是已經(jīng)被其他人聞到了呢?他們會不會看到自己的sao屁眼吃著一根大jiba的樣子。他們會來cao我嗎?cao進假陽具也插不進去的深處。 沉余眼中蘊著起了水霧,密密麻麻的癢意在小腹中翻滾,空虛驟起卻無法撫慰,他難受地夾腿扭動著身體里的陽具磨著xue。 樓層很高,同樣等待在一旁的兩個醫(yī)生在閑談著。 “那位醫(yī)生,似乎有兩天沒有看見了吧?” “啊,是頂樓的那個醫(yī)生吧。這些個花癡護士沒日沒夜的在我耳邊念叨?!?/br> “會不會是生病了?我從來沒去過頂樓,真的很好奇上面是什么樣的。” 一個老資歷的醫(yī)生走過來打斷了他們說話:“你們這些個小年輕,瞎議論什么也不怕惹禍上身!” “好吧,我們不好奇就是了?!?/br> 此時電梯打開,沉余和蘇琴隨著人流進入電梯,那兩個年輕醫(yī)生也在其中。 看著年輕醫(yī)生離開,老資歷的醫(yī)生搖了搖頭,嘀咕著:“聽說是去了沉家的宅子就再也沒出來過了,造孽喲……”沉家不是什么善類,也不知道那個醫(yī)生好好的跑去那干什么,兩天都沒見到人影,恐怕是…… 唉,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