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斷的快活
赤泉宮變前夕,楊炎府中還是一派和諧,今日龐平告了半天假,與幾位友人出去打野,黃昏時拎了幾只雉雞回來,鮮艷翎子拔了按在輿頂,雉雞燒了吃rou,最嫩的腿給楊炎幼清,其他都賞給下面人,瓔娃近日愈發(fā)不喜歡蟬予,給了他雞屁股,自己留了一對兒翅膀,本以為蟬予能感到她的用意,誰知蟬予一口吞下雞屁股,大贊rou質鮮美無骨,瓔娃討了個沒趣兒,自己去庖廚吃翅膀了。 用完晚膳,楊炎幼清被友人接走賞菊,留下蟬予在府中倍感無趣,來到楊炎幼清臥房等待,期間舞了舞掛在墻上的明似月,因技藝欠佳,劃斷自己一縷頭發(fā),悻悻放下明似月,他又開始擺弄墨汁,因平時都是常豫文研墨,他偶爾玩起來,竟濺了自己一袖子墨點,蟬予這下什么也不敢碰了,忽想起自己買的那些禁書,心中一動,跑回自己院落拿過來細讀。 自從與楊炎幼清有了肌膚之親,他倏的不屑于這些俗物,書上寫的再怎么細致入微,那也不及楊炎幼清的一半綺麗,至少在他買的這些書中,還未有誰是青龍身,更沒有哪卷書告訴他,美人出的汗也是香的,凡是描寫驚世駭俗的佳人出場,蟬予代入的都是楊炎幼清的臉,只是一看到描寫佳人飽滿的胸口,蟬予便沒了性質。不諳世事時,他在西胭脂胡同見過妓子的胸,又小又癟,只覺得那是塊rou而已,待到他通曉床第之歡后,又對楊炎幼清平坦的胸脯愛屋及烏,更是對女子的胸口沒有想法,偶爾瓔娃著裹胸,能看到飽滿深邃的一條溝,他只淡淡掃一眼,便沒有然后了,可若是楊炎幼清的領口裂的大了,他立刻浮想聯(lián)翩,想一頭扎進他懷里,細嗅體香。 蟬予躺在楊炎幼清的榻上,邊等他邊看禁書,待到日晚之時,楊炎幼清歸家,他已渾身燥熱,血脈噴張。 蟬予聽得窗外有熟悉腳步聲,只著褻褲躲在門后,待到楊炎幼清進入屋內,他猛的跳出從后面抱起他,如一個掠奪女子的土匪一般,將他扔至榻上。 “瘋了?。繘]大沒??!摔疼了我!”楊炎幼清服了下玉冠,回頭怒斥蟬予,剛被他從后抱起時,就感覺到后方有個硬東西直撅撅頂著他。這東西他熟悉,只是不熟悉怎么蟬予的欲望來的這么突然又強烈,待他坐起身時,手上摸到什么東西,低頭一看,,好一本濃墨重彩的禁書,當年楊炎幼清年少時,便被里頭四五個男女一起捉對yin玩的場面嚇到了。 蟬予滿眼都是楊炎幼清的玉腿,他怕熱,除了深秋與冬,袍子下面連褻褲也不穿,此時袍角撩起來,淡粉膝窩在擺下若隱若現,絹絲角韈雪白透rou,看的蟬予呼吸越發(fā)粗重。 楊炎幼清熟悉他這德行,知今夜不答應便會纏個不停,只得依從的松開發(fā)冠,拔下玉簪,一頭青絲打著旋兒落下,溫熱的香氣隨發(fā)絲散開,如夏花盛綻。 蟬予制止他脫衣的動作,他要親自來。楊炎幼清講究吃穿用度,身上衣物層層疊疊,色彩艷麗,就是一條腰飾也是從板帶到絲絳應有盡有,蟬予一層層一件件的脫,卻不徹底脫掉,總掛著一絲兩縷,他享受這種過程,喜歡看楊炎幼清一點點的脫掉偽裝,從冷艷高潔變得熱情yin靡,而速來對性事無甚羞恥感的楊炎幼清,也會在他這壓抑的行經中,體會到赧然。 待到繁復層疊的衣物都打開,楊炎幼清瑩潤的肌膚就呈現在錦繡堆中,蟬予仿佛看著錦墊之上的寶物,小心翼翼如同瓷器一般,扳開楊炎幼清修長雙腿,那里也翹了起來,還留下晶瑩的淚。 “幼清……”蟬予嗓音暗啞,伸手逗弄,惹得楊炎幼清嚶嚀一聲;“你喜歡我這般解你衣……” “住口,要干便干,啰嗦什么!”楊炎幼清知他此時滿嘴黃腔,說出的話比個情場老手還要燙人,做出的事比個癡漢更出格。 蟬予聽了楊炎幼清的催促,咧嘴笑了笑,沒著急脫自己褻褲,而是用力扳開楊炎幼清雙腿,摸摸光滑的那處,低頭就吃進嘴里吮。 “啊……”楊炎幼清昂起頭閉上眼,胸口起伏如抽泣。每次親熱,蟬予都要對他下面一頓親吮,如小獸一般發(fā)狠,絲毫不嫌棄,簡直愛不釋手,這沒臉沒皮的樣子反倒讓楊炎幼清不好意思,他也試著去親蟬予的粗物,可他定力不行,經常沒親幾下便被拽開,扯開腿就長驅直入,不像自己,總能忍很久。 蟬予埋首楊炎幼清腿間,吃的濕淋淋,分不清是他的口水亦或楊炎幼清的yin液,滑膩的皮膚跟豆腐一般嬌嫩,他恨不能把他的全部都納入口中,用舌頭用牙齒,用喉嚨盡情愛撫。 楊炎幼清被親的渾身發(fā)熱,鈴口又酥又麻,喚他快些進入正軌,莫做這些水磨工夫,他也不聽,只吃的更深,還并作二指,探入楊炎幼清后xue。 “啊……!”楊炎幼清嬌聲喘息,渾身癱軟在錦繡堆中扭動。 蟬予深知他身體奧秘,一頓翻轉后越談越深,并屈起指節(jié)搔弄rou壁。 楊炎幼清最受不住他這床上把戲,忍不住高聲yin叫,蟬予聽的如癡如醉,手上功夫更加賣力,讓錦繡中泛起白色rou浪。 吃完那根玉柱,蟬予又去吃下面的雙球,楊炎幼清受不住了,他抓撓著蟬予的腦袋,叫也叫不出聲,一雙眼淚汪汪,在蟬予手指與舌頭的攻勢下噴射出來。 蟬予終于抬起頭,脫下自己褻褲,胡亂擦了擦嘴,虛弱的楊炎幼清讓他征服欲倍增,想他在外人人見了必趨之若鶩,為人處事高高在上,可到了晚上,卻張著雙腿任人擺弄,肆意索取,怎能不讓蟬予yin心大動。 “幼清,”蟬予壓在他身上,與他耳語;“以后……不必洗的如此干凈……我喜歡你的味道。” “胡說……”楊炎幼清懶懶的推他,力道輕的像是調情;“汗哄哄的有什么好聞!” “好聞……比蘇合香還要好聞……”蟬予親吻著楊炎幼清的耳背,他喜歡被吻這里,每每都被親的紅了耳骨,下面也滑膩膩的比平時好進。 “你這……你這小狗攮……凈說這種話惡心人……”楊炎幼清微喘著打他,蟬予不疼,張開嘴含住他半個耳朵,輕輕一咬,下面也隨之捅了進去,楊炎幼清倒抽一口冷氣,魂兒差點飛了。 夜半時分,有人拍打楊炎府大門,看門喬二前去應門,來者無他,楊斐是也。 “公子幼清可在?”楊斐急急地問。 “喲,楊二公子啊,這……在是在,此時應該睡下了……”喬二為難道。 “快快引我去見他!救命的要事?。?!” 喬二看楊斐面色慘敗,額頭都是汗,身上衣裳也不整齊,鬢發(fā)散亂,怕是從床上驚起跑來的,只得引著他去先去找龐平。 龐平一聽是楊斐來訪,立刻覺出事情不對,他不浪費時間細詢問,帶著楊斐直奔楊炎幼清院落,剛進遠門,就聽里面一聲呻吟,是楊炎幼清。 二人都愣了一愣。 “可是……噩夢了?”楊斐沒往深處想,但龐平翹著石階上的鞋履,卻是認出那是蟬予的。 “二公子請稍后,”龐平說著,也不脫靴,重手重腳登上去,一巴掌推開房門。 “誰!”內室中傳來楊炎幼清慌亂的詢問。 “公子,是楊二小公子有要事前來拜見!”龐平說的義正言辭,仿佛他根本不知內室中發(fā)生了什么。 床榻上,二人大汗淋漓坐在榻中,蟬予背靠墻,從后環(huán)抱著楊炎幼清,下面深深戳在他體內,剛才他將楊炎幼清雙腿扳開搭在自己膝蓋上,過于伸展的雙腿讓他頂入的更深,一口氣向上頂了數下,直叫楊炎幼清向后攤在他懷中,吃不消的yin叫。 “這么晚了……一定是重要的事……”蟬予喘著粗氣低聲道,他快要釋放了,再狠狠的搗弄他幾下便能登頂極樂,可他不想讓楊炎幼清字下人面前失了顏面。 “有……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楊炎幼清顫抖著聲音,他何嘗不想繼續(xù)快樂,蟬予在每一次歡好中瘋狂成長,他越發(fā)有了成年男子的魅力,楊炎幼清愛上依靠在他懷中的滋味,自然不想去見楊斐。 “剛剛……相國大人來了太子府,去了公子冕的院內!這么久是頭一次,老尹候怕是出事了??!”楊斐見楊炎幼清遲遲不肯說話,焦急的開了口。 此言一出,屋內灼人的空氣有所冷卻,二人也于情欲中漸漸回魂兒。蟬予最先反應過來,放下支著的雙腿,將楊炎幼清抱起來,替他穿上外袍。 “夜半三更的,怕是有大事,咱們先出去,”蟬予抹黑給他穿好衣衫,再穿自己的。 “其實你拔出來時……我就去了……”楊炎幼清戲謔道。剛剛蟬予將他抱起時,他就顫抖著釋放了,只是一片漆黑,蟬予沒看到。 蟬予聽罷嘆氣,拉著他手摸向自己胯下,那里支起一處,正是他無處排解的欲望。 “說完就補償你,”楊炎幼清伸出一只手點了點他嘴唇,慵懶的步出內室,蟬予含胸駝背遮遮掩掩,緊隨其后。